簡體版 繁體版 86、眼淚聽著

86、眼淚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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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眼淚聽著

“小姐,你可不可以聽我的話,不要去!為了你的好朋友,馬上給他打電話,不要去。”

“只是去看看,我會盯著微微。”

艾德莫若說:“那我也一起去,開車吧!”

“不行!你要看醫生!”我說。

“那你也不能去!”艾德莫若說。

我一聽,這樣不行啊!於是道:“好!我不去!我們去看醫生。”

急診室,艾德莫若走了進去,我在走廊略坐了一會兒,起身離開了。我得意的覺得,原來被艾德莫若依賴的感覺是這樣的。這時候我卻沒想過,這個男人一直是我依賴的存在,他從未想過依賴我,他也沒有依賴過我。

跟微微碰面,看到他穿著一身黑,看著總覺得晦氣。他眼睛裡全是血絲,一副熬了很久的樣子。

“沒休息好?”雖然不該問,還是覺得這樣的微微,讓人擔心。

微微沒回答我,只是道:“走吧!”

“有什麼計劃嗎?”我摩拳擦掌,“實在不想他這麼痛快的就完婚。”

“何必呢?人家現在跟我一點關係沒有。反倒是我,像個多餘的小三,夾在人家夫妻之間不合適。”微微說。

“這麼放過他我很不舒服。”

“那能怎麼辦?”微微道:“我也想爭口氣。”

我和微微到的時候,新郎新娘禮都行完了。

“微微,看看我們就走吧!”我說。

然後微微沒理我,直接就走進了會場,滿場人都在吃喝,我不敢相信,微微直接踩上了那特意搭高的臺子,像一個t臺,微微穩步走上去,所有人都回頭看著這邊,我沒料到微微的舉動,連拉都來不及,只能像所有人一樣仰望著他,看他有什麼要說的。

微微走到了盡頭,搶了一隻話筒,敲敲是否能傳出聲音。新郎新娘這時候終於從敬酒的角落那邊回了頭。

“我,米微!”微微招招手,“不是來搗亂的,是來送上我最真摯的祝福。”

我看到所有人都望著臺子上的微微,我看了一下新郎先生,新郎掃視全場,眼神落在我身上。我眯了眼睛很瞪了他一眼,你個人渣!人渣!

微微吸吸鼻子,極力壓抑住情緒:“眼淚聽著!”

臺下有人在議論,“這是要朗誦詩歌嗎?”

“看著是喲!”有人跟著哈哈笑。

只是這四個字,我就眼睛一酸。

“眼淚聽著!從今天起,為他的幸福而流;為明天而流,所有的愛意,就只留到今天!”

這一句全場啞然,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已經有好事的人拿手機狂拍,聲稱要發**。我也沒想到微微會這樣,他瘋了嗎?難道這幾日的風平浪盡,就為了今天的爆發?

“廢棄的儲物間,明亮的器械室,從今天以後都與你無關,於是我統統將他丟棄到冬天裡。”微微朗誦到這一句已經哽咽不能語,眼淚不受控制的流淌,他隨手拿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眼淚聽著!

從今天起,

為他的幸福而流;

為明天而流,

所有的愛意,

就只留到今天!

廢棄的儲物間,

明亮的器械室,

從今天以後都與你無關,

於是我統統將他丟棄到冬天裡。

從今天起,

我不愛你!

眼淚聽著!

你的苦澀從此以後,

只能一個人懂,

那就是我。

是誰輕許承諾?

是誰遵從古老長河,

眼淚聽著!

你才是最後的清波。

我聽見眼淚說,

我後悔!

愛過……

微微將他想做得事做完,看了角落那一對親人,然後衝他們晃了晃手中寫詩的紙,粲然一笑。

“微微……”我隱隱覺得,有什麼不對。

然後就看見他忽然在我面前奔跑出去,我傻眼了,然後新郎那邊一聲怒吼:“米微!你敢?”

我忽然知道了,轉身跟著跑出去,臨跑出去聽見身後有桌子翻到的聲音,我也沒回頭看,只是追著微微出去。

然後就見馬路當中,微微已經倒在地上,車子停了,微微就那樣躺著,身邊一片血跡。

“微微!”我大腦空白,只知道跑過去,也許還有救。

我看到微微身邊的血跡,還有血從微微身體裡隱隱流出來。

“微微,微微,你上哪裡了?”

耳朵裡嗡鳴,微微睜著眼睛看著天空,笑了:“工作……都完結了,你願意的話,我們……一起中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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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好,我陪你!”我說。

“索……菲亞,我爸爸答應給我收屍!”

聽了這句話,我不知道要恨誰,王八蛋!你為了死!王八蛋,那你給我什麼象徵一輩子友誼的手鍊?王八蛋!

“小姐!”猶如天籟,艾德莫若出現了。

“救救他!艾德莫若救救他!”我撲向艾德莫若。

艾德莫若抱住我,“醫生到了!小姐,你看!”

微微被放上擔架,我身體怕的顫抖,沒有艾德莫若抱著,我就站不住了,人群漸漸議論著散去。

“好點了嗎?”艾德莫若一邊扶著我快步走一邊問我。

“他會死嗎?”我問。

“或許吧?!”艾德莫若沒有安慰,只是白著臉。

我抓緊艾德莫若的手臂,痛哭,“我該聽你的,我怎麼沒有聽你的?”

“達倫這個人,我跟你說過,他有病史,他有時候會那樣極端的。”艾德莫若說。

聽到這話我更難受。

“米微呢?”身後一個聲音傳來。

我回頭看了那人一眼,模糊地視線裡,看到張晨體面的西裝上不是菜湯就是酒漬。忽然怒氣充斥全身,推開艾德莫若衝過去,就給了他一巴掌,“人渣!”

艾德莫若拉住我,“快走!那邊一定還需要我們。”

這一耽擱我們離擔架車遠了,連忙快步跟上。跟著擔架車一路走進醫院,聽著醫生們忙碌著檢查,然後簡單檢查後就聽,“找呂醫生,3號急診!速度!”

“嗯?你們?”我聽見有人在我們身邊道。

“你……”我看見眼前的男人一身白大褂,想起剛才有人喊什麼“呂醫生”,立刻知道原來指的是他——呂培,我一把抓住他,乞求道:“一定要救活微微,一定要救活微微!”

“小姐,先鬆手!”艾德莫若說。

呂培也沒說什麼,急診室已經有人喊他了,他立刻轉身離開,進了急診室。

我坐在走廊的長椅上,腦海裡全是和微微相處的片段,第一次見面,他十分速度地幫我修改出合適我穿的衣服,第二次見面他像個孔雀一樣,一邊驕傲著一邊卑微著,第三次見面……他說他已經沒有時間再給他來消磨一段愛情,所以如果不能和張晨一起,他就去死!

在上海我們明明都好好地,他十分專業的評斷,惹得其他學生的報復,他精美地繪畫技術讓一堆人嚮往。

他還說要教我畫畫呢,這個混蛋他敢死!

只是這樣的經歷,我腦袋就要裂開了。目光忽然掃到蹲在牆角的張晨,他一身花花綠綠的東西沒有清理,眼睛一直盯著急診室,看到我看他,看過來的目光像無助的流浪狗,讓人很想一腳踹開。

我站起身,艾德莫若拉住我,“小姐,不要再惹事。”

“我不惹事,我只是趕蒼蠅!”我說。

艾德莫若看著我,我看著他。四目相對他或許看明白了我的堅持,終於鬆手了。

我站到張晨身邊,張晨抬頭看了我一眼,沒理,繼續望著急診室。

我踢了他一腳,“誰讓你跟過來的?”

張晨往旁邊挪動了一下。

“你還記得你理直氣壯地威脅我嗎?現在裝什麼孫子?有本事威脅我,有本事你別結婚啊!”我又連踢了幾腳,這一次他沒再躲,只是抱著身體受著。

“小姐!”艾德莫若來拉我。

我受不了了,“眼淚聽著,從今天起,為他的幸福而流……眼淚說,我後悔,愛過。你結婚了,你老婆懷孕了。你想過微微沒有?微微怎麼辦?你不愛他,為什麼還跟他糾纏?”

“我愛他!”張晨忽然站起身。

艾德莫若連忙把我拉到一邊,我推開道:“我不怕他,微微都要死了,我還怕他?”

“你這女人胡言亂語什麼?微微不會死!”張晨猛推了我一下,揚手要打我。

艾德莫若先手一步打過去,“再亂動就滾開!我們小姐噁心你不知道嗎?”

張晨忽然哭了,用頭開始撞牆,似乎在悔恨,我怎麼可能上當,抬腳又踹了一腳,“大騙子!人渣!”

我恨吶!一輩子沒學會罵人,除了人渣,我絞盡腦汁也不知道再說點什麼才能發洩心裡的怨恨。

“你沒有錯嗎?”張晨忽然說。

我睜大眼睛,我沒想到他忽然這麼說,看著他。

“為什麼帶他來婚禮?為什麼讓他親眼看到我和孔樂在一起?你沒有一點錯?”

我伸腳又要踹,艾德莫若拽住我,我說:“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這個時候居然還想推卸責任?”

艾德莫若抱住我,居高臨下地看著張晨道:“巧合小姐和達倫做了朋友,緣分她成了你妻子的同學,機緣微微撞上你和你的妻子,而這一次是微微計劃之內的!他要你記住,一輩子自責。”

艾德莫若說完,抱住我,“我們去那邊坐,不要再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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