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79、上海之行

79、上海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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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上海之行

艾德莫若給我電話的時候我正鬱悶呢!聽他是給我安排了教樂器的老師,我嘆口氣說:“今天就算了吧!沒時間。”

“還在達倫那裡?”

“是。”我聽著陣陣哭聲,焦慮不已!

“小姐,可不可以不要管他?”艾德莫若用不耐煩的語氣說。

我沉默了一會兒,道:“他是我的朋友。”

“朋友做到這裡就可以了。”

“我對朋友如何,我自己會有判斷。”我說:“昨天說的那個你處理的怎麼樣?”

“我已經聯絡了您妹妹,一切事宜都在進行中。”

“那就好。”

“錢已經打過去了。”

“很好!沒事先這樣好了。”我不等艾德莫若說什麼率先掛了電話。

試著敲了敲門,微微的哭聲增大,蓋過我敲門的聲音,我更大力氣的敲門,他終於有了反應,“幹什麼?”

“你哭了半小時了,我早飯都被你攪了。”

“正好可以減肥,你抱怨什麼?”

我使勁踹了門一腳,“我今天有課,教樂器的老師都到位了,因為你我都拒絕了。”

“我還不如一節樂器課?”微微在那邊哭的更傷心。

“你給我閉嘴!你有什麼好傷心的,不就是一個男人?!你也是個男人,我拜託你能不能雄起一下?!”

“你又鄙視我?!”更大的哭聲傳來。

“微微,微微……”我一遍遍喊:“你出來一下咱們談談。”

“跟你有什麼好談的?你鄙視我……”

這個死娘娘腔,我真的鄙視你!我又踹了門一腳,“你現在給我出來!馬上!不然我就找開鎖師傅闖進去!”

這個威脅果然奏效,微微帶著一臉淚痕出來,我立刻把他一把塞進浴室,指著鏡子裡面的男人道:“看看,你現在是個什麼模樣?”

“你不用刺激我,我以前又不是沒見過。”微微看都不看,顯然知道現在的自己模樣有多噁心。

我一把把他推到浴池裡,險些沒把這傢伙摔成輕微腦震盪。

開啟蓮蓬頭,水流一衝而下,“艹,你幹什麼?冷!”

“一身酒氣沒去掉,你居然剛才還好意思見那個人渣和人渣的女友?你知不知道倆人一起鄙視你啊?”

“你這個……”微微想罵我,我立刻調轉蓮蓬頭衝向他的臉。

“你活該嗎?你對不起他嗎?你做什麼錯事了嗎?沒有!該後悔該哭的是那個張晨,你在這兒這是做什麼?覺得付出了那些都冤枉了?冤枉就去鬧,去搶!起碼不能讓那對狗男女不好過,你在這裡除了我鄙視你,擔心你,有什麼用?放不下就搶,想放下就好好過生活!”

“你夠了沒有?!”微微終於雄起了,不過喝了一嘴的水。

我連忙停了噴水的舉動,因為他的掙扎,我也是半身都是水。

我倆狼狽地對望,突然他委屈的伸開兩手,“不帶打擊報復的。”我說。

“不打擊報復你。”微微說。

我決定相信他好了,慢慢靠過去,他抱著我的腰,再度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吼:“辛虧有你!辛虧有你!”

我要陷入這等死迴圈嗎?

等微微平靜下來,我都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了呢!我倆一起出了浴室,微微塞給我一條毛巾,又關了所有的窗簾,打開了所有的燈。

他拉開自己書房的門,裡面放著一堆成衣,道:“你現在穿標準碼應該可以吧?”他手指在衣架上輕輕一滑動,近百件,各式各樣的衣服,他就跳出來四五件,扔過來道:“挑一個換上,別真感冒了。”

微微是專業的,我也沒懷疑自己是不是會穿的不合適,我相信他的眼光,隨便拿了一件鑽入浴室換了衣服,不用深想,微微在外面也一定已經換了衣服。

出來一看,果然換了衣服。他似乎在給誰打電話:“訂今天下午四點的機票,到上海,兩張……”

微微見我出來,上下一打量點點頭衝我豎了拇指,又重新打了一個電話,“喂!秦老師啊?我今天六點到虹橋機場。好的!麻煩秦老師派人來接。”

見他掛了電話,我問:“你不會真要我一起吧?”

“當然!當朋友的要仗義!你是我的好朋友嘛!”

“我有點後悔了行不行?”我說。

“當然不可以!”

“那我要回去收拾一下東西。”我說。

“我跟你一起!”

“嗯?你跟我一起做什麼?”我問。

“這房子我一個人呆不住,這樣,你等我先收拾,一起去你那裡,然後你收拾東西,然後我們一起去機場。”

“好吧!”我說。

回到酒店,大廳經理說:“索菲亞小姐,您的管家給您在前臺留了話。”

“噢?”一邊到前臺,一邊想,有什麼話直接給我電話不就好了?

前臺小姐說:“索

菲亞小姐,您的管家去了使館處理事情,他說下午才能回來。”

“哦!”有上次去機場的經驗,我和微微決定,吃過午飯就出發,於是我說:“麻煩給我和我朋友準備午餐,我們下午要出去。”

“好的。”

收拾好東西,吃過午飯,我拎著行李出來的時候正好碰上回來的艾德莫若,“小姐,這是要去哪裡?”

我忽然一愣,是啊!我去上海居然沒有跟他說一下。甚至這個決定也沒跟他說,作為昨天談判的代價,我這麼做有點過分,何況早上他才求我不要管微微。

我把手上的行李箱交給微微,道:“先到車子裡等我,我跟管家先生說點事情。”

“哦,那好。”微微推著我的行李箱就去了我的車那裡。

我轉頭對艾德莫若說:“我跟微微一起去上海,為期三天,三天之後我救回來了。”

“小姐忘記昨天答應過我什麼?”艾德莫若顯然很生氣。

“那倒沒有。”我說:“我沒有回家,我答應我父母今天再回去,今天我沒有回去。”

“小姐的意思是你讓一步我讓一步?”艾德莫若問。

“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我還沒去過上海。”我說。

艾德莫若道:“小姐以後還想去哪裡我都會陪小姐一起去。”

“我朋友只想我陪著。”我說:“我想這樣的決定對我跟你的協定沒有影響。”

“小姐覺得我沒有應對的辦法?”艾德莫若說:“我發現小姐似乎在針對我的決定,小姐如果真的後悔了,解除協定也可以。”

我看著艾德莫若,他看著我,我們曾這樣對視過無數次,卻極少針鋒相對,似乎從昨天開始。

“解除協定?你單方面解除的話,我沒有配合的必要吧?”

“小姐,你……”艾德莫若皺眉。

看著這樣為難的艾德莫若,我決定後退一步道:“我並沒有想跟你作對,你昨天說的那些我都聽見了,我會嚴格按你要求的做。但是跟他們交朋友不是一直都是你希望嗎?”

“那是在不影響我們行程的情況下。”

“什麼行程?”我問。

“這個……”艾德莫若忽然沒有話說。

我說:“這三天雖然不能按你安排的行程走,我也會適當學習別的什麼。還有就是,朋友不止是你有困難的時候幫你,還要在朋友有困難的時候出手幫助,這才是朋友。我不覺得我自己做錯了。倒是,艾德莫若你,你到底怎麼了?忽然出現那麼多禁錮?我昨天只是看了我的家人一下正巧碰上索菲亞回來而已!”

艾德莫若似乎也明白了什麼,道:“小姐,路上小心。”

我不解地看著眼前的男人,然後上車,發動車子,逃一般的走了。

“怎麼了?”微微問。

“艾德莫若不知道發什麼神經,剛才明明很積極地阻止我,忽然就提醒我路上小心,感覺跟下了詛咒一樣。”我擔憂地小心開車。

微微沒聽我說話,只是拿著自己的手機說:“我剛才把張晨的手機號刪掉了。”

“哦!那很好。”我說。

微微又說:“你玩過**嗎?中國的一種通訊工具。”

“幹什麼?”我問。

“我想把他刪掉,但是我不會。”

“當他不存在不就好了?”我說,我雖然玩過,但是時間太短,好多新工具我還在慢慢熟悉呢!連朋友圈都不會發,你指望我知道怎麼刪好友?

微微捧著手機望著窗外發呆,我看著他道:“一會兒機場高速你能開嗎?”

“怎麼了?”

“高於40我不敢開。”

“沒關係!我不怕死,你放心大膽的開。”

“你不怕我怕啊!”我說,我有種交友不慎的感覺。

“別怕!人人都有第一次,有的人第一次痛,有的人第一次快樂……”嗯?怎麼感覺他這句話哪裡不對?他繼續說:“開車好比人生,一開始小心翼翼,躲避風險,然後發現那些所謂的風險都是小風險,等長大後放心大膽去闖去拼的時候才發現真正的風險剛剛到來。”嗯?微微你不是酒醒了?失戀不至於受這麼大的刺激吧?

“你要是不舒服,睡一會兒。你放心,我絕對小心送你……咱們倆到機場。”我說。

“那好吧!我相信你。”於是微微腦袋一歪,睡著了。

我抹了腦門的汗,不會失戀導致精神失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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