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超齡女大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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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超齡女大學生
“好久沒這麼放肆的吃過了。”我說。
“就是呆不了幾天就得走了。”爸爸有點遺憾地說。
“我以後可不敢來了。”媽媽哼哼地抱怨。
“春天的時候再來也不遲。”我說:“到時候雪化了,一定很漂亮。”
爸爸開始描述自己當兵時的故事,以前小,而且從小到大爸爸不知道講了多少次,越聽越沒有感覺。現在身臨其境,才有點真實的感覺。連媽媽這個比我們聽得次數還要多得人都聽得很投入。
從東北迴來,本來不想折騰的父母最終決定還是陪妹妹去讀書了。而我好久沒練習,又重新回到補習班。
新年過後沒幾天,到了開學地時候,我基本上能跟上課程。因為我沒有那麼多時間讀倆年半,所以我把所有的時間都拿出來學習,基本上不論白天黑夜,我以前就是這麼拿到一個我完全不感興趣地專業的畢業證書,現如今感興趣,就更加拼命了。
天氣漸漸暖和起來,回到中國後,我以前地壞習慣有復甦的形式,所以我每天都會圍著操場跑上四圈,早上兩圈,晚上兩圈。
這天,我坐在操場地看臺上看書,背後是隔離網,那是籃球場。一幫年輕地新生、老生在一起打籃球,偶爾能聽到場邊有人喊加油。
我看書的時候,有時會走神,我都用掐耳朵的方式提醒自己專注。身後地吶喊不時傳入耳朵,我也當是提醒我專注了。
正看得入神。聽見身後地隔離網上“砰”的一聲,應該是籃球砸了過來。我沒理,又不是第一次遇到。
然後一個聲音在背後遠遠傳來。“那是誰?”
“哦,似乎是藝術系地。”有人說。
我沒有回頭企圖認識他們,自顧自的仍在看著,快捷鍵這種東西,必須熟到像說話一樣。我往遠處看,有人穿著短褲短袖跑過,那不是體育生就是體育老師。我閉上眼默唸剛背下的快捷鍵。這個對我不是很難,以前學ps就背過。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站了一個高大地身影。遮住了我眼前的陽光。我看過去,看不太清對方地臉,我眯了眼睛,發現那是一個少年模樣的男生。腰間還夾著籃球。渾身冒著水汽。
那人忽然坐在我身邊,我看到距離他身後不遠的地方,幾個男男女女扎堆看著這邊,有些穿著和身邊的男生一樣地運動裝。
我眼光瞥到,他把籃球放到了身邊,沒說話,似乎看著遠處的某一個地方。我正想要不要起身,最後還是沒動。低頭把沒背下來的幾個快捷鍵圈一圈,專門背這幾個好了。
“我觀察了你幾天。你似乎常常坐在這裡看書。”身邊地男孩說話了,“昨天似乎看得不是這一本。”
我轉頭看他,“你在跟我說話?”
“除了你還能有誰?”男孩一副理所當然地模樣。
“哦,我腦子不太好使常常要背書,圖書館佔不到好座位,就到這邊了。”我說。
“你是藝術系的?”男孩問。
“是。”我說:“你呢?”
“我也是藝術系的,影視特效。”對方很有一些得意,“你是動畫設計?”
“嗯!”我一邊說著一邊又翻了一頁,看後面地案例。
見我沒再理他,對方有點無聊在我面前用一指頂著籃球轉圈圈,似乎在像我炫耀似得。
我抬頭看著眼前旋轉的籃球,然後看向男孩,我疑惑地問:“你有什麼事?”
“你……”對方收回籃球,問:“你叫什麼名字?”
“杜山雨。”我沒有任何隱瞞道。
“我叫師以凡。”男孩的眼睛閃閃發光。
那是無法讓人拒絕地光華,是我以前從未遇到地明亮。我伸手過去,“認識你很高興。”
師以凡一臉看白痴地模樣,沒理我的手,跳下看臺,拍著球去找自己的同伴去了。一群人嘻嘻哈哈,勾肩搭背地,離開了操場,我望著那群人的背影,隱約聽到有人問,“大牛你不會喜歡那傻妞了吧?”“大牛,她叫什麼打聽清楚了嗎?”
我笑了笑,看看腕錶,哎呀,差點遲到第一節課。連忙收拾了東西百米衝刺一樣奔去了教室,到教室的時候,鈴聲才響起。
坐在教室裡我大口喘氣,一邊平復一邊從書包裡拿出自己的作業,手繪漫畫。抬頭正要交作業,身邊坐下了一個人。
“你作業借我抄抄!”有人壓低聲音小聲說。
“不行!”我說,這人上到現在已經大二,每次作業都抄,已經在班級裡臭名昭著,好多人都被纏過,沒想到今天輪到我了。
“你……”對方瞪著眼睛,眼看著老師開始收作業,而我真不像要給他抄的,他只好說:“你等著!”
說完,人已經移動到後面去了,這人未免老師發現作業是抄的,每次都抄不同人的。有幾個是他固定會抄的人,他東拼西湊地抄,老師從來沒發現過。當然不知道是真沒發現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不得而知了。
這件事沒幾天,有天路過學校地小湖邊,我忽然聽有人在傳,“動畫設計地那個破例旁聽的大齡女學生,據說是被系主任睡過的。”
“我說,怎麼咱們系會有這麼一個大齡學生。”有人道。
聽到這裡我怒了一瞬,人
家沒指名道姓我怎麼出面,儘管聽到的人都知道那個所謂的大齡女學生指的是我。
滿腔怒氣,我回到住得地方,畫了三幅四格小漫畫,釋出在學院論壇上。這一次的行為過激了一些,因為我把這條訊息比喻成“翔”。所有談論這件事的人嘴上都沾著,而幕後的人則在得意洋洋拉……當然三幅四格漫畫不止這些內容,還包括系主任對我的知遇之恩。用擬人地手法表現,一棵長得歪斜地樹,一個仙人,毫不留情地修建,將它移栽到仙宮裡。
樹修成了仙,有人攻擊仙人,樹仙要為師尊報仇。直到一把火樹仙死亡。
這三幅四格小漫畫,不知道怎麼就火了起來,我還沒來得及把散播謠言的人抓出來。已經有人在下面留言讓我繼續更新。
我正猶豫是要去更新漫畫,還是去抓那個散播謠言地混蛋,第二天學校論壇已經出了一則訊息:動畫設計專業xxx因品質有問題,通報批評。念其初犯不予追究。跟著這一訊息的是一副四格漫畫。仙人施了法力救活了樹仙,並懲戒攻擊他的壞人。
“徒兒好好修煉,不要替為師擔心。”這是漫畫結尾,仙人說的話。
我很感動,之後地學習更加拼命,老師讓交一份作業,我擠出時間多做一份,默默感謝系主任對我的知遇之恩。
因為我畫了三幅四格漫畫。系主任續了一段,這四副漫畫還上了學校內部地雜誌。
春暖花開。我的學業進度我十分滿意,雖然每天忙得跟陀螺似得。早上再度跑完了圈,我坐到了離籃球場那邊遠一點地位置看書,看到差不多的時候,我看看手錶,已經到了上課的時間。
剛站起身,看到了站在操場門邊的師以凡。
不會是來等我的吧?我腦袋裡冒出這樣一個想法,正朝著操場那邊走,門邊閃進一個人,高大地男人,奔到我身邊,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一把推倒在地上。
“你這女人不要臉!我說得不是實話?”男人氣哼哼地說完就被師以凡撂倒在地上。
“你嘴裡不乾不淨的說什麼?”師以凡騎在男人身上說。
壓在地上的男人不是好惹地,一下子就把師以凡推開,輕笑著:“師以凡?你看上她了?比你大8歲的女人!還是被包養的!”
我從地上站起來,那個想抄我作業我不給抄,懷恨在心到處造謠地男人,竟是這麼想我的。
“你說誰被包養?”我現在愈加成熟地控制著我的情緒,甚至還學會了越怒腦子越清晰地技能。
“你!”男人站起身,指著我地鼻子道:“你手上地表是瑞士名錶,一隻近十萬!以你的本事和家世你買的起?”
男人說完,師以凡也有點呆住,本想給男人一拳,此時似乎在等我地反駁。我的反駁,我輕笑,我真想帶他去石景山我新買的房子裡看看,這隻表是我所有地表裡最便宜的一隻。
“那你也不該冤枉系主任啊?”我說。
“你承認你是被包養的了?”
“你才被包養!你全家被包養!”我笑著伸手在他腦袋上打了一下。
這時候操場門外開來一輛車,車上的人從車裡走出來。這輛車是阿爾法羅密歐,我認得。在場的兩人見我的目光移到別處,也跟著看過去。
從車裡下來地男人走過來,在門外站定等我過去。
“找我有事?”我走過去。
“索菲亞小姐找你,一直沒聯絡上,就找到我了。”門外的男人恭敬地說。沒錯!這人就是香草集團現任總裁秦瀚。
“找我?什麼事?”我問。
秦瀚遞給我一部手機,“什麼事?”電話一直是通的。
“周乾找來了,你知不知道?”索菲亞問。
“嗯,我幫他的。”
“為什麼?”索菲亞似乎很為難,“我不想見他。”
“那就不見!”我笑:“等簽證時間到期,他不走也得走。”
“你……”
“他跪在我面前我能怎麼辦?中國講究男兒膝下有黃金,上跪天下跪地中間跪父母,他都下跪了,我哪有不理的道理。不過你是外國人就不用在乎。”
“你真是給我添亂!”索菲亞嘆息,“還在上課嗎?”
“嗯!還有十分鐘,我奔過去還可以。”我說。
“那先這樣!”索菲亞說:“上學也可以帶手機的。”
“那不行!”我說:“我時間不能用來玩手機。”
索菲亞那邊傳來笑聲,然後說了句“再見”便掛了。
我把手機還給秦瀚。對他說:“麻煩你了。”
“不要客氣。”對方說:“我送你去教室,不用十分鐘。”
“嗯!不過等一下。”我笑著說。
轉回頭,我看了師以凡一眼。然後走到這個想象力豐富,專職造謠的傢伙面前。
“我從沒被誰包養過,不過,我做過兩個月香草集團亞洲分部地總裁!現在仍是世界第一首富小姐最信任的人,隨時都會飛到世界任何一個地方幫她處理公事!我不計較你造謠,但是現在關於我的事你給我閉嘴,否則我有的是手段讓你跪地求饒!”
對方打了個顫。我轉身對師以凡道:“這
節課以凡同學應該和我一起上吧?馬上要遲到了,為了感謝你剛才仗義出面,邀請你一起乘車。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我?”師以凡愣愣道:“好。”
男孩畢竟還年輕,完全沒想過我是這樣一個身份,短短地路程沒說話,上完一節課。這人坐在我身邊一直在走神。那個造謠男則在第二節課才回到教室。不知道他怎麼會發呆發一節課。
課上完以後,我從教室出來,把書包裡放得零食拿出來吃了一口。
“杜山雨!”身後有人追上來。
我回頭,男孩單薄卻高大地身影站到了我面前。
“我們這個週末要去公園裡玩,邀請你一起,好嗎?”師以凡說。
“好啊!”我笑,我都好久沒出去玩呢,學業真得好重簡直壓得人喘不過來。
“不過我們是乘公共交通。”師以凡說。
“有什麼關係?”我笑。
這件事我記錄在自己電子記事本上。做了鬧鈴。
“我知道你沒手機。”師以凡遞過來一張紙說:“這是我地手機號。”
“啊?”我心忽然砰砰跳地不規律,這情形不太對啊?
師以凡將他的手機號塞到我手裡。人忽然就跑不見了,我無語地將手機號也記入我的電子記事本上,無奈笑著離開。
這個周過得很充實,我用flash做了一個小動畫,我從沒想過自己做這些事的時候竟然能如此投入,竟然已經達到了忘我的境地,直到我地鬧鐘提醒我到了週末去公園的日子。
我換了衣服,瑞利笑著看我,“小姐,今天要出門?”
“是呀!”我說:“我要跟校友去公園玩,好久沒散心了,這次就當散心了。”
“小姐好好玩。”瑞利笑著說。
“嗯!”我摸摸瑞利道:“看好家!”
我拿了被我關機多時的手機,因為之前跟好多人都打過招呼,所以沒幾個給我電話的。父母他們也已經養成了不用手機聯絡我地習慣,他們為了不打擾我,也不常跟我影片。
我換了一身運動裝,出了門就給師以凡去了電話,他說讓我去北門吃飯,吃完就出發。我只好朝著北門過去,人已經到了,算上我總共九個人,四女五男。
跟大家簡單認識了一下,原來都不是藝術系的。五個男生彼此是室友,另三個女生倒是同系,他們有一個共同點,他們同級,都是大一新生,雖然大一下半學期也不是很新了。這8個人有個共同點,就是他們都是籃球社的。
據男生們說,三個女生是因為師以凡,因為師以凡除了是籃球社的,還是動漫社的,三個女生認識他就是因為加入了動漫社。
說著,有人問我,“山雨姐姐加入了什麼社團?”
“我?”我微微笑,“我什麼社團也沒加入,我現在學習的事情都忙不過來,實在沒時間。”
師以凡道:“那加入動漫社吧,跟你專業有共同點的。”
“不用了。”我說:“真得是沒時間,加入了一定不能一起活動。”
師以凡還要說什麼,女生那邊已經有人說:“山雨姐姐不想就算了。”
我笑了笑,沒說什麼。
吃過飯,乘地鐵轉公交,這個公園去的可真遠,我內心忍不住吐槽。結果三轉五不轉地,我發現我們竟然到了我新房附近,竟然是這裡,這個公園我跟逛自己家花園似得不知道逛了多少次了。
考慮到這幫新生沒怎麼逛過,我也只好忍下了回家看一眼地衝動。
買了票進了公園,少男少女地一行人,自然熱情,又是這麼好的季節,就像他們的年紀。不一會兒就奔跑起來,我這個逛了多次的人實在沒有奔跑的**,只好催促他們自己玩,自己在後面跟著。
他們跑出去500米忽然站住,那是一個湖邊,有深入水地水泥臺子和小橋。
忽然有人說:“有人落水了,有人落水了。”
先後有人跳進水裡救人,其中也包括師以凡。我連忙跑過去,那些跳進水的人,有人陸續重回上岸,一邊跺腳一邊說:“好冷!好冷!”
我跑到岸邊,岸上,一堆人瞎指揮,一堆人結了衣服扔到水中,而水裡一個大人兩個小孩,師以凡也在裡面。
“我抱著這個,你抱著那個先上岸!”師以凡說。
所有人都很驚喜地看著四人逐漸靠岸,然後師以凡忽然臉色大變,整個身體抽搐了一下,將懷裡地孩子,用力推了一下,他自己忽然就淹沒在水裡。
有人尖叫:“水裡有東西!有水鬼!”
見狀,我連忙脫了衣服,撲入水中,游到師以凡沉底的地方,水底看不清,隱隱有黑影,我克服了恐懼,一個用力潛入水底去撈人。然後感到一個手拉住我地手,把我用力往水底扯,恐懼將我包圍……(未完待續。。)
ps:
又到月末,我要努力!你們也要加油!^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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