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51、活下來的代價

151、活下來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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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活下來的代價

我也同意,我的想法一般是萬無一失的,我說:“我在武-器庫,發現了一個可以定時的炸彈,很小的炸彈,你去定時,定個一小時就行,屆時我們應該逃遠了。”

“好!”馬里斯卡問:“放在哪裡?”

“靠門的位置,你進去就能看到,很小,只有牛奶盒那麼大。”

“好!”馬里斯卡說:“等我好訊息。”

“嗯!”我看著馬里斯卡一點點進去了,我連忙找了隱蔽的位置幫他望風。

不到二十分鐘他很順利的逃了出來,我們在甬道口等了一下見沒人出來,連忙騎上摩托消失。一邊逃一邊考慮怎麼逃離這裡回羅馬或者去西西里島。

“小姐還是等一等,艾德莫若馬上會來義大利,事實上他已經來了,正在往這邊的路上。”瑞利說。

“什麼?”我不敢相信,“你找他來做什麼?他來了能幫什麼忙?”

“小姐,我只是通知了香草集團內部,讓他們想辦法來營救小姐。艾德莫若一直在香草集團內部聯絡圈裡,我的訊息發過去,他立刻就會知道。”

難怪幾次我出事他都會來摻一腳。

“現在重新通知就說我已經安全!如果艾德莫若撞上了那群窮凶極惡的匪徒,艾德莫若怎麼辦?”

“我的通訊器壞了。”瑞利說。

“怎麼壞了?”

“強酸腐蝕。”瑞利說:“我的制動裝置也出了問題。”

“可惜了,我這一次出來玩偏偏沒戴那塊能通訊的手錶。”我說。

馬里斯卡道:“就算他來了又怎樣?”

“有危險啊!~”

“是啊,有危險,他不來我們靠自己什麼時候能逃出去?”馬里斯卡道:“現在都不一定安全。”

他話音剛落,身後傳來一陣急促地摩托的聲音,我回頭一看,三輛摩托,摩托後座都有人。槍都已經架上來。

“s型開,有槍!”我慶幸自己腦袋這一塊兒戴著安全帽,馬里斯卡也迅速的s型的開著車,但因為這麼開車速度自然上不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摩托還在行駛中,我就調整了方向,和馬里斯卡背對背坐著,我掏出放好的手-槍,我動態射擊的能力不如靜態,但也具有一定威懾作用吧?我左右各執了一把槍。在我這裡動,那邊也在活動的情況下開了第一槍。

很可惜,打在摩托的前燈上,沒打到人。這倒是給了我靈感,我沒必要打中人,打到車胎就好了。就在我打算開槍,對方也已經開始射擊。

我以為我死定了,身前忽然挑出一個影子,瑞利全金屬的身子。忽然開啟,擋住了所有朝我飛來的子彈。

瑞利的功能一直是管家,它不會攻擊人類,連最基本的自保都不會。它平常只會賣萌,卻沒想到這時候會用這樣的方式保護我。

我聽到瑞利的身體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還有短路的電流聲。第一次,這個小機器人在我眼前有了生命。人類的生命。我的眼淚控制不住落了下來,我在瑞利為我爭取的三秒鐘裡,雙手連開了幾槍。

一枚子彈打中追趕中的摩托的油箱。當場將摩托上的兩人炸飛,波及同行的兩輛摩托,讓他們差點被氣浪掀倒。

子彈沒有再飛來,這時候另兩輛摩托中的一輛,車胎炸了,勉強又追了一段,最後只能無奈放棄。我兩把槍併到一起齊齊射向最後的一輛,司機被崩了,車胎也炸了,後座舉槍的傢伙直接從後座飛到前面的地上,被摩托碾過。

如此慘烈地經歷,我這一生都不想再經歷,我不想當女終結者。

摩托又開了一段,沒有人再追來。我們這一上午的多名追逐站早就引起了平民的注意,為了不影響摩托又往深處飛奔了一段才停下來。

“我要洗洗澡。”馬里斯卡說:“也不知道那兩個死了的傢伙身上有沒有攜帶艾滋?安全了以後我一定要去醫院做全面檢查,外加防疫。”

我沒有刺激馬里斯卡,我們找了一個骯髒的賓館,他去裡面洗澡,我去找公用電話。

瑞利直接沒了反應,即使我用賓館的插座試了試,不能充電了,瑞利也不會賣萌了,整個狀態就是一個報廢的金屬堆。

我找了電話打算打給艾德莫若,既然他要過來那就聯絡他帶我們離開好了。結果電話還沒打通,我看到100米遠的位置,摩托、汽車卷著黃沙朝這邊而來。

我連忙去找馬里斯卡,即使闖了空門那傢伙被我看光,我也沒在意,拿了被單給他。

“怎麼了?”

“人追來了。”我說:“我們很可能跑不掉。”

“你殺了他們多少人?”馬里斯卡這時候問。

“不知道剛才摔倒的幾個有死的沒有,炸飛的那兩還有沒有救,預計最少四人。”

“這要是被抓住,咱們倆都不用想贖金,定死無疑!”

“這麼快追來,路上的平民一定有報信的。”我說:“這邊的人就這麼幫著壞蛋?”

“別開玩笑了。”馬里斯卡說:“你殺的人都是當地人,他們不當眼線我都覺得奇怪!”

“我這一生做得壞事加起來也沒今天一天做得多,更何況還背了人命!”

“好了,先不想了。我給那個炸彈定時不知道死了幾個呢!”馬里斯卡說:“逃出的計劃有沒有?”

這算是被包圍了,以我看到的黃沙裡的人影,逃出這個賓館難。

“看看有沒有後門?”我說。

“後門肯定不行!”馬里斯卡說:“二樓,翻窗戶。”

我們先後上了樓,為了不讓人發現瑞利,我把瑞利放在了揹包裡,它的體積很小,散架了以後更小得可以,我還想著把它修好再做我的管家呢!

賓館二樓的走廊裡晾著很多衣服,我隨手拿了兩件,我倆一人一件的換了,然後看了看那些人是否已經到了。果然已經到了樓下。

二樓背陰面有一扇窗戶,窗戶下有一個木架在,看樣子危危險險的,不知道能不能撐住兩個人。

我先翻窗踩在了上面,然後馬里斯卡。

這幫人應該沒想過人質會從手下溜走,搜人的技術含量真的很低,一樓居然不留人把守。

我見有可趁之機,連忙指示馬里斯卡從二樓往下跳。

“不行!”馬里斯卡說。

“我一個斷腿都不怕,你怕什麼?”我說:“你想死嗎?”

“反正我或者生不如死。”馬里斯卡說。

“那我之前幹嘛費那麼大力氣救你?”我說。

馬里斯卡終於決定跳,他比我高,雙腿沒問題,所以他先跳,我被他抱住往下。等那群人搜完,逼問店主的時間裡,我倆已經劫了他們的汽車離開了。

又是一番追逐,馬里斯卡開著車直往碼頭方向開。

“還有多遠?還有多遠?”我一遍遍問,然後回個頭,將追上來的摩托打跑。

到達碼頭前一架直升飛機飛過,碼頭那裡看見那裡圍了很多人,海警、陸警、空警居然全都出動了。

我從車上下來的時候,看到被槍圍著的匪徒,匪徒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囂張,全都灰溜溜的或趴或蹲的在地上。

“小姐!”我聽見艾德莫若的聲音,我還沒找到他在那裡就被抱住。

“艾德莫若……”這個懷抱此時帶給我前所未有的安全感,這種感覺讓我不自覺得落下眼淚。

“小姐受傷了嗎?傷在哪裡?”艾德莫若忍不住檢查我全身,看到我的腿問:“腿怎麼樣了?”

“我原以為骨折了,其實是骨裂。”我說:“瑞利幫我檢查了。”

“瑞利呢?”

“在我的揹包裡。”我說。

就在這時,馬里斯卡說:“能不能先回到安全的地方再寒暄?”

這樣,我和馬里斯卡都得救了,在羅馬的醫院內進行了周密的全身檢查,還在醫院觀察了一個周。這期間,瑞利被帶回美國進行修復,美國智慧化電子技術部給我的訊息是,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才能恢復。

“瑞利會不會不記得我?”我說。

“這個要檢修以後才能知道。”瑞利的爸爸說。

“謝謝你創造了瑞利,他救了我的命!”

瑞利可能修復讓我心裡很安慰。一週後我出院接受了義大利政府的感謝,沒想到我一天的瘋狂,以及馬里斯卡的轟炸,幫助周邊國家粉碎了一個恐怖-組織。

當然這個感謝儀式有媒體參加,我有傷又害怕記者,所以由香草集團公關部派代表去接受表彰的。而我本人,已經站在了保加利亞的土地上了。

艾德莫若難得一見的霸道,把我帶去了保加利亞,說這裡的環境更適合我養病,而我的論已經寄出,我只能接受畢業證書、學位證書,而無緣了我的畢業典禮。

對此我也沒什麼好遺憾的,反而是赫米和我的同學、老師紛紛表示很遺憾,同時期望我能平安,校方知道了我的作為居然承諾等我康復了,可以幫我補辦畢業典禮。

對於這個補辦的問題,我想了想決定一定要參加,對學校和學院親自寫了感謝信感謝。

受傷的那條腿,醫生說要一個月才能拆石膏,我也只能耐心等待,像個寵物一樣在玫瑰園被艾德莫若和其他人一起養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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