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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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回國
不重要了!不重要了!沒有比合格更值得我瘋狂地了。
回到小別墅,我把貼的猶如捉鬼符一樣的屋子收拾乾淨,撕掉那些紙條的時候我伴著音樂,一邊大聲背誦一邊扯掉,成就感十足,拖地的時候,擦窗子的時候,甚至跟著音樂搖動。
“有必要報個街舞學習班,我學跳舞的天分應該也不錯!”我得意的哈哈大笑著。
等房間煥然一新,我打電話給我父母。
“起床了嗎?北京時間幾點啊?”我大笑著說。
“有什麼好事嗎?”妹妹聲音蔫蔫的。
“吵你睡覺了?”我有點抱歉,最後還是笑著道:“我拿到了哈佛給我的合格單,我可以繼續在哈佛上學。”
“是嗎?”妹妹聲音有點奇怪。
我忽然覺得不太對勁,“怎麼了?”
“爸媽一直讓我瞞著,既然你拿了合格單,我要跟你說一件事,你要先冷靜,不是大事。”妹妹道。
“你在說什麼?你這樣說,我怎麼可能冷靜?”我急了。
“你要不要聽我說,不冷靜等你冷靜了,再打電話來!”妹妹道。
“好吧!你說。”我捂住胸,希望訊息不要勁爆到引發心臟病,畢竟它今天已經相當勞累了。
“姐姐,爸爸現在在醫院!”妹妹說。
“在醫院?”我心臟還很正常,但是胸口上彷彿被壓了一塊巨石,呼吸困難。
“一個星期前爸爸覺得身體不舒服,我們就來醫院給他做檢查,二型糖尿病。”妹妹說:“已經住院一個星期了。”
糖尿病?這個病,是什麼?我迅速撲在沙發上,拿了隨意扔著ipad,翻手查詢,嚇得我手都發抖。
我爸爸。我溫暖的爸爸,生病了。
“姐姐,姐姐!”妹妹很少叫我姐姐,只有憤怒的時候或者傷心難過的時候才會用這個親切的詞,其它時間都是直呼大名。
“什麼?”我不知道她叫了我一聲。
“你要回來嗎?”她問。
“我……”我大腦還在放空,心裡有什麼東西在飄蕩,但心一絲絲的疼痛,還是提醒著我回神。
“爸爸想要你回來。”妹妹聲音哽咽,“你不知道爸爸現在怎麼樣了,好像人被打垮了一樣。只是生病。但是他從來沒生過這麼大的病,所以……”
“別哭!”我不知道除了說這個我還能說什麼,因為索菲亞的護照等等一切出國的手續從來都不在我手上,我如果想離開,我不知道艾德莫若會不會同意,但是這是我必須要爭取到的。
“姐姐,你回來吧!”妹妹說。
是!至少二十多年來我是沒什麼值得家人驕傲的,但是我絕對在這時候會給一家人一個堅定的信念,何況我現在拿了一個絕對不會出現在杜山雨腦袋上的合格單。是哈佛頒發的,這就跟我上了北大清華一樣,傳說中的至高。
“杜木香,我馬上回去。但是你們先等等。我這邊出國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我說。
“那什麼時候?”
“明天告訴你具體時間。”
“明天?”妹妹道:“我這裡天剛剛亮。”
“……”一著急忘了時差,“你就先等幾個小時,我現在的身份你知道,何況護照都不在我手上。沒拿東西出關很難。”
“我知道。”妹妹道:“我等著。”
“你別怕!爸爸沒事!”我看著手邊的資料,對妹妹說:“我爭取一下,看看能不能這一次回國帶你們一起過來這邊。如果能盡力治一治還是要治一治,起碼,我覺得忌口這個對爸爸來說就挺痛苦的。”
“這個你先不要管!”妹妹道:“你現在回來看看爸爸,我覺得比醫生什麼靈丹妙藥都要好。”
“我知道。”我說:“我先掛了,你再睡一會兒,是不是在守夜?”
“爸爸這裡不用守夜。”妹妹道:“辛虧當時買房子離醫院近,走幾步路就到了。”
我們姐妹又囉嗦了幾句,我才掛了電話,妹妹說不用守夜,其實我知道媽媽和她一定輪流守夜的,這本來還有我一份的。
我掏出電話打給艾德莫若。
“小姐?”艾德莫若顯然沒想到我會給他打電話,他說:“恭喜小姐拿到合格的證明。”
“謝謝。”我說:“我要回中國!”
“小姐?”艾德莫若不解。
“我爸爸生病了,我要回國去看一看。”我說:“索菲亞已經結婚了,她替我結婚了,但不能替我父親床前盡孝,我希望能回國。”
“當然!護照在諾基那兒儲存著。叔叔生病了?什麼病?”艾德莫若問。
“糖尿病。”我說。
“這不是很嚴重,小姐不要著急。”艾德莫若說。
“謝謝你的安慰。”我說:“打擾你了,我這邊會自己處理,半個月內我會再回來的。”
“小姐……”
“就這樣,拜拜。”我掛了電話又給諾基打了電話。
“小姐,你看一
下我在你一個小行李箱裡放了您的所有證明。”諾基說。
我去找了諾基所說的行李箱,看到那些證明,索菲亞雙國籍的證明也在。也是,國內的傢伙已經結婚了,再限制我的自由也沒必要了。
我打電話給機場預定機票,然後又打電話給哈佛請假。
正說著,門敲響了,我開啟門不止看見了周敏學、赫米,竟然還有挺著肚子的曲豆豆。
假成功的請下來,“你這剛合格又來,學校說不準真開了你。”赫米道。
“不是請我們大餐?你什麼都沒準備?”周敏學道:“我這可是帶著孕婦呢!你餓壞了我兒子我跟你沒完!”
“沒時間解釋。”我說:“我剛訂了機票要回中國,豆豆日漸豐腴哦,不過對不起啊!我有急事,冰箱裡有食物,你們自己弄,吃完幫我把門鎖上就好。”
我一邊說著,一邊拎了一個小行李箱。
“你去中國?現在?”周敏學拉住我。
“是啊!有急事!”我推開他往外面衝。
“我送你!”周敏學出來我已經坐上我的小車。
“回見!”說著我開車走了出去,徒留一幫客人面面相覷。
在機場給我妹妹打了電話,“我已經買了機票,到了再聯絡你。”
“今天就趕過來?”
“到你那裡要第二天凌晨了。”我說。
“我去接你!剛考了駕照一個多月。”妹妹說。
“不用了,凌晨呢!”我說。
“我開過去,大不了你開回來。”妹妹說。
“行行,來吧!”
飛機上,我拿出一本書在飛機上看,請假的時候我們那學院的老師要求抽查,如果我背不出來,合格就收回。我知道這人在嚇唬我,但我不敢不認真。
“你是哈佛的學生?”坐在鄰座的人問。
“是啊。”我抬眼看了一下,繼續專注自己手下的書。
“什麼專業?”對方契而不捨。
我翻給他書皮看,人不看只看我的臉,我只好說:“工商管理。”
“我叫馬強。”對方介紹。
我抬頭看他,沒有說話。
“能否知道你的名字?”對方問道。
“……杜山雨。”我笑著說。
對方點頭,“不打擾你看書了。”
“謝謝。”我對著他笑,然後繼續奮戰。
由於看書,再加上精神高度集中,飛機上12個小時,我愣是沒睡一睡,白瞎了一張貴的咂舌的機票。
從飛機上下來,才感覺累,北京的天漆黑一片,辛虧沒真趕到凌晨。
剛下飛機就接到電話,“到了?”妹妹問。
“嗯!”
“我在停車場,行李多嗎?你自己出來還是我去找你?”
“行李不多!你不用進來,我去找你。”我說。
沒有多少歸國情懷,我現在只著急想去醫院探望我爸爸。
走到機場跟我妹妹擁抱了一下,她哭了,我沒有。我坐到駕駛座上,一邊發動車子一邊道:“在國外開車久了回國都快不記得怎麼開了。”
“行不行啊?一路高速,不如我來開吧?”妹妹道。
“沒事!”
“坐飛機累不累?”妹妹問。
“等你出國自己感受一下。”我說。
車子開出沒多久,妹妹就在副駕駛位置睡著了,我一路開,這一折騰真到零點了。醫院病房號在機場的時候早就跟妹妹確認過,這會兒車停在醫院停車場,我沒叫醒她直接進了醫院。
“您是?”病房門外被值班護士發現。
“我是病人的女兒,剛回國,來看看。”我說。
“雙胞胎?”護士應該看到索菲亞來過,她說:“進去吧!你們今天守夜的是你吧?我說怎麼沒人來守夜。”
門開啟,爸爸睡在病**,普通的病房,旁邊還有一張床,爸爸沒有輸液,只是安慰的打著呼嚕,但明顯臉發白,瘦了。
糖尿病就是這樣,莫名的消瘦,還有就是渴,三餐不到就餓。我見爸爸的嘴脣發白,用棉籤沾了水點在他嘴脣上。
我也真的累了,但我不想睡在那張病**,只倒騰了椅子,趴在爸爸病床前,握著爸爸的手,心裡陣陣難過,以前在父母身體好的時候不努力,現在再來努力付出的遠比我想象的多。(未完待續。。)
ps:想講個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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