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賭城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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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賭城之夜
馬里斯卡怒了,跳腳大問我,“看什麼看?你鄙視我?藐視我嗎?”
我縮頭道:“不敢!不敢!”
“我跟他決鬥的時候還不知道他會長這麼高的。”馬里斯卡道:“反正被打敗以後我親口問的。”
“你相信?”我問。
“那人心裡有人,卻絕不是索菲亞。所以索菲亞失望了,愛上別人了。”馬里斯卡說。
“為什麼跟我說這些?”我問。
馬里斯卡沒有回答,他問我:“我妹妹索菲亞現在幸福嗎?”
“應該是幸福的吧?起碼她得到了她想要的。”我說。
“那就很好了。”馬里斯卡說:“不要愛上艾德莫若,不要愛上你的管家。用索菲亞的身份,他身上有許給我姑姑的重諾,他不會娶你的。我想你是聰明的,男人許給女人最重的承諾就是婚姻,而這個,艾德莫若不會給索菲亞!”
我看著馬里斯卡,他的目光落在那山崖之間的彩虹裡。
“你會跟我結婚嗎?”我問。
“如果你願意的話。”馬里斯卡說。
“你愛著你的表妹,而我只是個替代品。”我說。
“對我來說沒差別,起碼對於在乎這場聯姻的人來說,我的婚姻只是索菲亞這個代號而已!我想索菲亞也這麼想。”馬里斯卡看向我,“你會想嫁給我嗎?”
“不想。”
“真誠實。”馬里斯卡道:“這一路上我們培養一下感情吧!也許,你會愛上我也說不定呢!”
我們對視著,沒有什麼眼神交纏,只是達成了一個共識而已,我望向山間中的彩虹問:“如果沒有培養出感情呢?”
“到時候再看看。”馬里斯卡道:“你總要給我時間想想,這麼多年來,我也從沒想過我的妻子不是索菲亞。”
之後的時間雖然說要培養感情,但我倆之間的互動倒沒有之前的多了,當然除了馬里斯卡要教我拍照這一點,
一路行駛,一個周以後我們到達賭城,這一路上拍的照片,我自己整理的時候都覺得不可思議,英語口語更是拔高了n個段次,跟美國老太太們交流,跟小孩子一起遊戲,真是毫無障礙。我甚至考慮要不要在美國找一份員的工作,我覺得應付日常工作應該不是問題。
還有就是法語和保加利亞語在有馬里斯卡的條件下也飛速提高著,馬里斯卡的語言天賦不明顯,他除了英語,也就這兩門語言算好的,被我一通鄙視,當然他反鄙視回來,問我還除了這三門語言還會什麼語言。
於是我很得意道:“我還會中啊!”
這一句起得馬里斯卡要吐血。
我得意道:“我相信我的中絕對比你的法語要好。”
馬里斯卡更怒,我倆嘻嘻哈哈的追逐打鬧,伯德這位碳頭就像個柱子一樣一邊看著。從離開加拿大和美國的國界線,我開來的那輛車子一直都是他在開,我和馬里斯卡我倆則開著他那輛。
進了賭場,在繁華的街區吃過飯我們就找了高檔一點的酒店。因為我保守的性格站在這裡被一群男人們圍觀,好像看到了什麼罕見的動物一眼。
“你不能像大街上的女孩那樣,穿個短褲嗎?”馬里斯卡說。
“我拜託你,她們那是短褲嗎?那是**好嗎?”
馬里斯卡倒在**哈哈大笑,“那去賭場的時候你打算穿什麼樣?你穿這樣說不定被巡場的人趕出來。”
我開啟皮箱,翻了半天被馬里斯卡一通評價,這不合適那也不合適的。我怒了坐到**鬱悶,“瑞米怎麼回事?怎麼給我塞這樣的衣服啊?”
馬里斯卡跑到我箱子跟前看了看,“我看是你那甜心管家安排的。”
“求你不要這麼稱呼他,好嗎?”我怒,自從瀑布上談話以後,馬里斯卡對艾德莫若的稱呼就變成了,“甜心管家”。
馬里斯卡笑了,金色的眸子閃著光,他說:“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馬里斯卡打了一個電話,掛了電話看著我說:“真奇怪,他又不是不知道我爸媽是做什麼的,怎麼會用這種愚蠢的方式阻止?”
“你在說什麼?”
馬里斯卡靠過來,眼睛金光閃閃,道:“我美麗的未婚妻,我絕對會讓你豔壓全場!”
“別搞得親媽都不認識就好了。”
我萬萬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有那麼長那麼密的睫毛,會用那麼豔的眼影,以及那種像吸過血一樣的紅色,抹在嘴脣上。
“你把我搞成這樣,是像我拍吸血鬼的嗎?”我望著鏡子裡的自己,苦著臉濃妝豔抹的女人和這高傲到極點的妝容一點都不相稱。
馬里斯卡也穿的分外騷-包,一身白色的西裝,陪一雙紅色的皮鞋。
“你確定咱倆這不是去搞笑?”我一定瘋了才會陪他這麼玩,我有預感今天晚上絕對是我二十多年來,最大的一場噩夢!
走進賭場的我們,雖然是東北二人轉的打扮,卻還是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賭場的人看我們的目光,我理解出倆個意思:1、哪兒來的兩二傻子;2、哪兒來的倆肥羊。
我原以為馬里斯卡嚮往已久的賭場之旅,他又大大誇讚自己的賭技,一定是技壓
壓群雄的,結果人差點被扣住。
輸掉桌上所有籌碼以後他再度去買,我已經攔不住他了。
“你還有錢嗎?”我跟在後門問。
馬里斯卡說:“賭場可以借。”
“你不會想借錢賭錢吧?”我萬萬沒想到這人會這樣。
“不要擔心,我是什麼人,這回不翻本,也不會輸的褲子都沒有。”
我覺得我把這場旅行簡單化了,馬里斯卡再怎麼樣也是個剛滿20歲的小屁孩,他的自制力形成了嗎?想著在加拿大的時候,似乎不讓他玩遊戲他就沒再說玩,但這決不表示這傢伙能抵抗的住賭博的樂趣。
門口眾人矚目的感覺沒享受盡,如今就成了全場的笑話。
馬里斯卡因為借錢輸了140萬,直接將巡場的人引了來。帶頭的人比伯德都高,我們仨直接被圍了,被人圍著的時候一個不注意,馬里斯卡被從中間揪了出去,我連手都沒伸到他那兒,就被攔到人圈以外。
三倆句沒教訓完,馬里斯卡就被脫了衣褲,穿著他帶著桃心的四角**被一眾人笑話。馬里斯卡那個矮子身材,站在人圈裡,脆弱無比!
“小子,還有錢嗎?沒錢賣屁股吧!”有人頂頂胯部威脅。
“索菲亞,想想辦法!”馬里斯卡帶著淚花的小眼神看著我。
我也想救你啊,伯德還跟人過了幾招才被按地上。我一個這樣的,我能做什麼啊?
“門外有我們兩輛車!”馬里斯卡忽然說。
“噢?”那人來了興致,不過有人忽然喊道:“我們賭場什麼車沒見過,什麼車沒收過?你這樣的賣屁股倒是不錯!”
一個高馬里斯卡足有半個頭的白人,捏著馬里斯卡的下巴,幾乎要把他拎起來,“聽到了沒有?我們不要你的錢,就想跟你樂樂。”
這幫人欺人太甚!怎麼辦?怎麼辦?如果艾德莫若在他會怎麼做?不行!我難道以後每件事都找他嗎?
“我跟你們賭一把!”我大聲說:“我贏了,放我們走!不然,他任你們處置!”
馬里斯卡怒了,“索菲亞你瘋了?你不願意嫁給我也不要坑我啊?”
“噢?”這句話引起了一個戴著帽子的男人注意,他掉著雪茄拄著一根柺棍過來,人圈裡的人似乎都認識他,連忙開闢出一條路來。
“你什麼人敢這麼說。”
“我什麼人也不是,只不過賭一把而已,我贏了對你們能有什麼損失?”我說。
“行啊!就按你的來,喜歡什麼賭法?”男人問。
我咬牙道:“撲克牌21點比大小!”
有人哈哈大笑,那人倒是沒笑,他招呼了一下,立刻有人讓出一塊來。我坐到桌子前的椅子上的時候,恍然做夢一樣,我從沒跟別人賭過,但是我們一家四口,這個還是玩過的,我11歲的時候因為玩這個東西輸過12塊壓歲錢給我那一家三口,大哭一場,夜戰到2點把他們手裡的錢全贏了回來,我是個比較倔強的人,我爸看著我一邊哭一邊拿牌,曾一度說我把錢全給你好不好,當時就沒要,就堵著一股氣,要全報復回來,三倍五倍的,妹妹直接趴著睡倒在賭桌上。
後來我爸給我訂了規矩,以後決不能跟別人賭,你這是要把人贏的傾家蕩產的地步。賭博在我家有傳統的,我爸爸曾經說,在我家最窮的時候爸爸的奶奶曾經給家裡贏過一頭牛和三袋糧食。這些幾乎就是那個年代的人,一家全部的財產了。
坐在那裡,對面隨便坐了一個人,那拿雪茄的人就安排了一下人,自己重新坐回去了。我也沒管,坐在那裡,以前只在電視上看過,沒想到自己真有機會面對這些。
發牌,看牌,我沒有多熟練,起碼絕對比不上對面的那人,腦海裡是爸爸和媽媽在沙發的一角擠著腦袋拿牌一起比大小的樣子,我媽賭技不錯,能嚇唬住我們村一干人,有時候手氣太旺被大多數人排斥不讓玩,她就這麼慫恿我爸陪她玩。因為這個爸爸更反感我賭博,可是遺傳這個東西真的很可怕。
我知道落棋無悔,落牌是不是也這樣呢?起碼賭場內,我落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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