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_第二十六章 庾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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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第二十六章 庾家公子
皇后回宮換了一身衣服就火速趕往祠堂。
她看到他跪在地上,很心疼,走過去扶他。
“朕讓你們……”話還沒說完就看見是皇后,說出口的話又被塞回去了。
皇后親切地和他說:“皇上,發生什麼事了嗎?你先起來,我讓御廚房的做膳,我們回宮好好商量,行嗎?”
他沒有說話,抱住她放聲大哭起來,她揮手示意太監出去。太監把門關好就出去了。
“皇后,你說朕是不是很無能。”他哭著說道。
她把他擦拭著眼淚,“是因為桓溫專權的事嗎?”
“嗯……”
“臣妾早有耳聞,桓溫野心非常大,現在跪在這裡也無濟於事,皇上應該想好對策。”皇后不慌不忙地說。
皇帝哭的更凶了,“現在朝中謝安、王右軍辭官,文武百官根本沒有誰會聽從朕的安排。”
“先別急,別急。臣妾通知我父親來宮中,我們和父親一起制伏桓溫。”
皇帝聽到此話後,立即停止了哭泣,“對啊,我身邊還有庾太守!派人快馬加鞭把你父親請回來,絕不能讓桓溫知道此事。”
“臣妾立馬派人去。”
皇帝站起來大叫著:“備轎,今晚去皇后那裡。”
皇帝很昏庸,很懦弱,但他身邊有庾道憐,她父親是庾亮,哥哥是庾翼。四大世家之一——潁川庾氏。
源於姬姓,出自春秋時期衛國神箭手庾公,屬於以先祖名號為氏。發源至今已有200多年,一直官居首位,在朝堂之上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在潁川百姓心裡也有一定的名望。
庾道憐在司馬奕即皇帝位時就被封為皇后,庾氏的地位也因此大大提高。潁川郡守庾亮為官清廉,在當地深受百姓愛戴,他的兒子庾翼文武雙全年級很小就是鎮北將軍。
……
庾翼一生戰衣戎馬,被疆場風沙綴上了榮耀,劍氣亦為昔日俊逸的臉龐刻上了威嚴,卻也不可避免地留下了如絲如縷的細痕。如同建康秋水,淡泊而清寒。
皇帝親批的聖旨道,桓溫專權意圖謀害聖上,實乃忤逆犯上之罪。他握住手中明黃的卷軸,指尖泛青,他不想離開,卻不置一言。若早知如此,他就不會來這個地方,就不會遇見她……他想斷絕一切人情世故與虛與委蛇,像個清閒散人,不必費盡心思抵禦外敵,不想回京早出晚歸面對傀儡天子,除了很平淡,這樣的日子說來也不錯。
都言亂世出英雄,庾翼何嘗不是如此?他正值風華之年,
東晉的統治已經岌岌可危,四方外敵入侵。或許他一生都不會忘記這些日子了醉臥沙場的日子,駐守塞北極陰之地之時,漫天鵝毛紛紛揚揚,落在他的臉上,很快化作水珠像是淚。他不想回去爾虞我詐的建康城,但他想回到庾姝身旁,他要守護的是對他有救命之恩的鶯語。
當接到聖旨的他,自認不能抗旨,因為這關係的不只是他一個人,而是整個庾家的命運。但是他有一個人必須要去和她告別。
庾翼風塵僕僕來到她面前,她的微笑有著魔力,脣角一彎,就洗去了他滿身疲憊。身在異鄉的他卻似找到了歸宿,雙腳邁不動,有什麼聲音自胸腔裡盤桓而出,似是輕聲說“不如跟我一起走……”
遼闊的草原上,有一位傾國傾城如水的女子。她跟著飢餓的平民隊伍流亡,途中又遇到前秦人打劫,成了前秦人的妻子……
她時常望著天邊寂寂落日沉默不語。她在想那春日桃花夏日荷、秋日清菊冬令雪,她在想那一日日越加明媚的故國江山,她在想故鄉的江面上是否撒下了一江璀璨?江上有沒有漁舟唱晚,醉了岸邊萋萋蒹葭?遠方,是隔著山,隔著風沙的叫做故鄉的地方。她深知已是枉然,每每落日,她都會吹起悽婉的胡笛,他在一旁聽。嫋嫋訴訴地帶動晚風,聽得人心生悽清。
路迢迢,歸期如炊煙般渺茫,她只是想要回去,不願意就這樣身處他鄉,哪怕這裡已有了她的家。可是她從未忘記,她的家是在江南煙柳深處的地方。十年的悠悠時光滄桑了她的面龐,十年的年華,足讓他一顆心冷下來。
她不喜歡他,從一開始見面就是一樣,把庾翼當做自己的親弟弟對待,可是他並不這樣想,傾注整顆心在她身上。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怎麼突然讓自己和他一起離開。她想回去,但故土已經沒有她的家,該何去何從。
鶯語手中笛子,看著前方說:“庾翼,沒意思了,那裡沒有我的家。”說完轉身就要離開,她不能讓他看見自己的眼淚,因為在庾翼心目中的鶯語是一個堅強的女人。
庾翼慌了,立馬攔在她前面說:“鶯語,我可以給你一個家。”
此話一出,兩人都沉默不語。她看著他的眼睛,裡面流露出的全是悲傷,都是不捨。
鶯語打破寧靜,“庾翼,我們走吧。”
“去哪裡?”庾翼疑惑的問。
鶯語繞到他前面說:“離開這地方。”
庾翼笑了,心裡像開花一樣高興,他
以為鶯語不會和他一起走。因為他可以看出來,鶯語心裡的伴侶不是他這樣的。
……
潁川城內。
白玦正努力地想著要找誰求助,他不是沒有人願意幫助他,而是他不願意去找人求助,白玦就是這樣一個高傲的人,不到必要的時候從不向任何人低頭,他服從王徽之是因為自己有求於他,不得不這樣做。
“縣令王珣!”想了好久白玦終於想到還有這個兄弟沒去拜訪。他們兩人之所以聊的來,是因為同是天涯淪落人。都屬於志在四方的人,有才能卻沒地方可以用。
白玦快馬加鞭地趕去縣衙。此時王珣正在公堂之上審問犯人。王珣看見故人在人群中聽審,瞬間精神百倍,只想快點結束這案件。
“退堂!”王珣用官印用力地敲了桌子一下。
“威武……”
白玦神采奕奕地走進去,“王兄弟風采不減啊,辦案還是這樣乾淨利索。”
王珣也站起身走下來,摟著白玦的脖子說:“白兄弟說笑了,哈哈……進裡屋,我倆喝一杯。”摟著白玦進把他拽進去了,還沒等他同意。
“今日怎麼有時間來我這裡啊?”王珣倒著酒問道。
白玦摸著腦袋,很不好意思地說:“有事想請王兄弟幫忙。”
“哎,這你就見外了,我們認識這麼多年,沒什麼請不請的,有事直說。”王珣拍著白玦的肩膀說道。
白玦很尷尬,“我現在不是虎嘯堂堂主了。”
“哦?”王珣非常意外。
“這件事有時間我們兄弟倆又細說,今天登門造訪是因為我遇見兩個貴人,我想幫幫他們,王兄弟能否借我點盤纏?”白玦非常害羞的把這些說完,一杯一杯地喝著酒。
“貴人?”王珣更意外了,只有別人把白玦當貴人,還有他自己把別人當貴人?
白玦擦著嘴說:“就是琅琊王家的兩位公子爺。”
王珣是王家的人,但他已經十多年沒回會稽城中的王家了。他自被封為縣令就沒有回去過,自然不認識白玦口中所說的公子爺。
“琅琊王家?公子爺?他們來潁川城所為何事?”王珣問道。
“聽說是來拜見兩個人的,具體什麼人沒細說。”
王珣很驚喜,他想去看看他的這兩個弟弟,去見識見識王叔叔教育出來的兒子有什麼本事。
“我可以和他們見個面嗎?”王珣請求般的問道。
白玦毫不猶豫地說:“可以,怎麼不可以?”
“有勞了。”王珣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