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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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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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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年

新春舊歲,又是一年。

顏約望著宮女們歡快忙碌的身影,不知不覺想起以前自己獨自在府中過年的情景,好像再多的歡樂和喜慶都與自己無關一般,身和心都還是冷的,連笑容都帶著寒氣,彷彿永遠孤零零的一個人。

“站在這裡多冷啊,過來,過來。”謹煥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顏約看到他披著純黑的大耄,站在門外衝自己招手。

顏約看了一眼,不覺又轉回頭去,繼續看著忙碌的人影。

腰很快就被從後面伸過來的手纏繞上,貼到背上的胸膛像一塊炭般熾熱。

伸手把他圈到懷中,並把大耄也裹到他的身上,兩人披著一件大耄,遠遠看似乎是一個體態十分肥碩的人:“看什麼呢?”

很暖,被寒風吹的冰涼的身體不禁打了個寒顫,卻依戀一般的向後貼去。“看他們掛燈。”

“這有什麼好看的,我們回去。”謹煥強拉著他回到房中,讓人端了参湯來,看著顏約一點一點喝下去,又拿來一個暖手爐塞給他,謹煥才到旁邊坐下,興奮的道:“往年都和那些嬪妃們過節,索然無味,今年有你在這裡,我們兩個可以過一個有趣的新年。”

“有趣的新年?”顏約笑了笑:“陛下準備了什麼有趣的東西。”

“祕密。到時候,會有驚喜。”謹煥看他難得感興趣,越加興奮。

顏約疑惑的看著他,總感覺謹煥笑的不懷好意,也許自己太多心了,於是搖了搖頭。

確實是驚喜,他們難得的出宮遊玩,至少從謹煥的角度是盼來了得之不易的改善關係的契機。

初一的晚間,謹煥處理完政事,匆匆的趕回來,進門就拉著顏約要去一個地方。

夜裡突起了北風,謹煥吩咐人備了暖轎,兩人坐在一乘轎子中迤邐前行。

“本來團圓飯應該在昨夜吃的,但是我們從青華坡中回來又太晚了,只能改到今天。”

顏約以為又要出宮,看謹煥的神色絕對是隱瞞了什麼事情,不由得胡亂猜測一番,

得不到什麼答案,閉著眼睛,清晰的感覺到謹煥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帶著讓人心悸的佔有慾,而且此時四周又安靜異常,平時謹煥也一直用這種目光看他,此時,卻感覺格外的灼人,不禁有點焦躁,唯一的聲音就是轎伕沉重的腳步聲,卻一步一步的把顏約逼迫的愈加窘迫。

“陛下?”顏約猛的睜開了眼睛,神采奕奕的眸子帶著一點窘迫。

“怎麼了?”謹煥毫無自覺,自覺的目光要把人吃掉。

“你閉上眼睛好不好?”

“為什麼?”

“我不喜歡你看我。”

“難道寡人眼裡有鬼,會把你吃掉。”謹煥輕笑一聲。

顏約盯著他,不知道如何回答,看到謹煥的臉越來越近,連忙別過頭去。

灼熱的氣息噴在他的側臉上,心不禁微微的顫。

“你在緊張什麼。”謹煥並沒有什麼進一步的動作,但是脣幾乎挨著他的臉。

“懷遠,你是不是喜歡上寡人了。”謹煥近距離盯著他白皙的肌膚和淡色的脣瓣,不禁感覺口乾舌燥,聲音愈發沉厚。

不知為何,顏約反而越加緊張,連自己都恨自己的緊張,拼命想找回平日的冷靜。

“還是,你在盼望寡人能在這裡對你做點什麼。”手掌撐在顏約的臉旁,強壯的身體靠近過來。

欺人太甚!緊了緊拳,顏約突然轉過頭來,目光如炬,猛然伸手,鉗住謹煥囂張的下顎。

“我怕你什麼!”勾出一抹冷笑,然後在謹煥訝異的目光中緩緩的靠近他的脣。

以為顏約要主動吻他,謹煥猛的睜大眼睛,驚訝和興奮的說不出話來。

可是,顏約稍微偏轉了一下方位,對準謹煥方正的下巴,狠狠的就是一口。

“嗯!”謹煥吃痛,可不捨得推開顏約,只能皺眉等著顏約鬆口。

顏約鬆口,轎子中沒有什麼燈光,也不知道咬成什麼樣子了,不過心中那口惡氣除了大半,心情稍好,推開猶自發呆的謹煥,:“陛下還愣什麼,已經到了。”

兩人叢嬌子中出來,顏約發現並沒有離開淵宮,而是來到一處以前空置的宮殿。

不過,顏約一眼就發現,這處宮殿已經翻改一新。

而從牆上垂下的紅色帷幔和風格婉約的飛帖都在昭示著濃郁的尚國風情。

回頭看謹煥一臉寵溺的笑,顏約心想,又是謹煥的小把戲,讓他感激他嗎,可笑。

推門進去,建築還是淵宮的風格,只是掛著的裝飾都是尚國新年的風俗。

顏約一路向前走去,待看到大廳中燈火輝煌時,已經知道謹煥一定是準備了一桌尚國的菜餚給他。

可推門進去時,還是震驚了。

“將軍回來了。”一屋子的家僕像往常一樣和他親切的打著招呼。

他的管家,搓著手,恭敬的笑著道“沒想到將軍這麼早回來,有幾個菜還沒燉到火候呢。”

景雅正好從偏殿進來,手裡端著一大碗熱氣騰騰的湯,看他進來,莞爾一笑。

“將軍回來了。”

顏約徹底愣住,恍惚著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不是做夢。

直到謹煥從後面進來,拉著他的手,笑著道:“怎麼了,不認得自己的家僕了。”

顏約表情朦朧的看了他一眼,乖乖的任他牽著手,坐下。

這是不是夢,謹煥不知用了什麼手段,把他的家僕都接到淵國來了。

面容上還是十分冷靜,可心底早已經翻江倒海一般,莫名的情緒似乎要把胸膛都撐破了,心卻又酸又疼。

景雅大方的走過來,給兩人都拿了一個暖手爐,抬眼發現謹煥下巴上的血跡,疑惑的看了幾眼。

顏約這才發現,謹煥下巴上被他咬出深深的一個齒痕,血滲了出來,十分明顯。

顏約不禁怪自己剛剛魯莽,這樣子,無疑在宣佈他和謹煥之間尷尬的關係。

偏偏這時候,還有人不識時務,管家過來,大驚小怪的叫道:“陛下的臉怎麼了,怎麼留血了!”

謹煥抬手擦了擦,笑的曖昧而深情:“這個啊,是讓小鳥咬的。”

“嗯,難道是鷹之類的猛禽嗎,居然敢襲擊陛下。”管家陷在自己的疑惑中,沒有發現顏約的臉色已經很不好看。

謹煥暗中抓了抓顏約的手心,搖著頭:“寡人也沒看清楚,不過應該是渾身火紅的一種大鳥吧。”

“呃?居然有這種鳥。”

“是啊,很驚奇吧。”

顏約狠狠的瞪了他幾眼,謹煥立馬噤聲,笑著道:“寡人餓了,懷遠趕快讓人上菜吧。”

不過,謹煥那個樣子,怎麼看都像被妻子吃的死死的丈夫的形象。

景雅無奈的笑笑,偷偷打量著那人露出惱怒神色的俊顏,他的將軍從來都是冰冷而淡漠的,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露出如此的神情,而打破他面容上冰層的人卻不是她,心中不禁泛酸。

這一年終於有人陪他過年,他不再是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豐盛的菜餚面前,看那亂世裡屬於別人的紛紜歡樂,而是有了一個男人,坐在他的身旁,溫柔為他執箸,共享紅塵中溫潤細膩的屬於自己的喜悅。

(等我把思路理明白的,再寫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