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_第一百一十五章 莊主夫人

第一卷_第一百一十五章 莊主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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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一百一十五章 莊主夫人

趙鈺離開後,我搬了張軟榻躺在小亭旁邊。雖然她現在睡得很安詳,我還是擔心她會半夜驚醒或者做噩夢。好在她一直很平靜,我也一夜無夢睡到大天亮。只是……

我怎麼是在趙鈺房裡醒過來的?他是什麼時候把我抱過來的?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環顧四周,沒有見到他人。掛在屏風上的官服也不見了。看來他是出去忙公務了。

他什麼時候離開的?我一定睡得跟頭豬一樣!

翻了個白眼,雙腿一蹬,我跳下了床。我得去看看小亭。

“小亭?”我敲了敲門,並沒有迴應,我直接推門進去了。

結果她也還在睡,嘴角還帶著單純無邪的香甜的微笑。於是我再次翻了個白眼。

“姐姐?”我正想喚她起來吃早餐,她自己揉著眼睛坐起了身。

我有半刻的失神,然後鬆了口氣,微笑著拉著她下了床。

還好,她不記得昨晚的事了。想起昨晚她看著我的陌生、冷漠的眼神,我到現在還不寒而慄。

因為不能讓別人見到她的真容,我只好吩咐人把早餐擺放在院子裡的大理石石桌上,自己親自伺候她洗漱好了,又吩咐其他人都回避,這才拉著她安安靜靜地吃完了這頓早餐。

半個時辰後,小滿帶著太醫過來了。小亭不記得昨晚的事,所以我們只告訴她是例行檢查。

在太醫把脈之時,我悄悄把小滿叫出了房外。

“小滿,有件事情想麻煩你一下。”

“夫人言重了,儘管吩咐便是。皇上要小滿過來,便是想著小滿或許能幫得上什麼忙。”

我愣住了。

小亭怕生,除了我,也就小滿和十三能夠接近她。就是趙鈺,也得是我也在時,她才不會尖叫。如果我不在,誰來照顧她編成了一個難題。趙鈺明言規定,十三是我的影衛,所以除非趙鈺在場,不然的話,我在哪,他就必須在哪。

皇上和趙鈺都知道我今天要去找蕭夫人談談,那麼,讓小滿來幫我照顧小亭是誰

的主意呢?

不會是皇上吧?

我猛地晃腦袋。肯定不是他!花花公子一個,他怎麼會如此貼心!

“夫人?”小滿見我一會兒咧嘴一會兒搖頭,擔心地喚道。

“額……那個……正好有件事你可以幫得上忙……”

安頓好小亭後,我便帶著太醫去拜訪那位神祕的莊主夫人。我聽說蕭逸才原本是不答應的,聽說太醫願意為他夫人診脈才點了頭。看來他對這位夫人的確是愛到了骨子裡。好在他今天也有事不在莊內,他若在場,我是無法從蕭夫人那獲得任何資訊的。

我見到了劉氏。

她給我的感覺和我家蘭美人差不多,溫溫婉婉的,像一汪泉水,靜靜的,但有著她們自己的風韻。特別是她和順慈愛的眼神,與蘭美人的簡直如出一轍。

儘管她們給人的感覺都是弱小、楚楚可憐,需要人保護的。可是,她們終究是兩個不同的人。我家蘭美人是我見猶憐的柔弱,而她是風都能吹倒的孱弱,帶著一種林黛玉式病態美。

“蕭夫人。”太醫診脈後便帶著劉氏的貼身丫鬟去寫藥方了,我便抓住時機開口。

不知不覺地,我的聲音也變得溫柔了。如果說蘭美人是需要被人呵護的嬌弱小花,她就是易碎的精美花瓶。好像聲音大點,都有可能把它震碎了。

“看得出來,少夫人似乎有什麼問題要問民婦?”

我怔了一下,情不自禁地開始肅然。儘管病弱,但她這是一個蕙質蘭心的女人。

“其實也不是詢問什麼,就是好奇,想打聽點事。皇上身邊的紅人李德福李公公想必蕭夫人有所耳聞吧?聽說李公公平生最好音律,樂器之中尤好琵琶,能夠親耳聽一曲阮月坊薛婉亭姑娘的《月下琵琶》是其心願之一。但我聽說薛姑娘已失蹤多日,他老人家為此失望至極。之前我欠了李公公一個人情,便想著,看能否費點心思把薛姑娘找出來。”

“婉亭嗎?”劉氏嘆了口氣,神色越發蒼白了。

“我也是查探了一番才知道

,薛姑娘曾到碧水山莊小住。聽說她與夫人的關係還頗為親近?”

劉氏點了點頭,眼神坦然,毫無隱瞞之意。“婉亭這孩子是個好姑娘。雖然身處……卻是個乾淨、單純、有原則的孩子。我與她算是一見如故吧。她,像妹妹,也像女兒。”

“那薛姑娘失蹤前有沒有透露過什麼異常的訊息?比如說認識了什麼陌生人?或者有什麼異常的舉動?”

劉氏搖了搖頭:“就是看起來有些心神不寧的。她也是個不願意麻煩別人的人,我再三詢問之下她才說阿文出了點事,我本來想讓我家老爺幫她的,可第二天她又告訴我她已經解決了。”

“那她有沒有透露過她近期要去哪個地方?”

劉氏再次搖頭:“她只說過不久之後她會離開阮月坊。我知道她用自己的積蓄買了一處宅子。大概是想和那個阿文過普普通通的日子吧。”

“可我聽說,至今為止,也沒有人見過阿文。兩個活生生的人平白無故地失蹤了,沒有人報官嗎?”

“婉亭失蹤後,我家老爺就派了人四處尋找,聽說阮月坊也派了人找,但什麼蹤跡都沒有。失蹤人口申報是需要親屬關係證明的,但婉亭是孤兒,是阿文父母將她撫養長大的。阿文父母也不知為何,篤定是她引誘了阿文與她一起私奔了,百般勸說之下也不肯報官。還曾去阮月坊鬧過,我聽說那的老闆娘不勝其煩之下也回鄉下避風頭去了。”

說到這,她感慨地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她也是個死心眼的孩子,儘管義父義母為了生計將小小年紀的她送進了阮月坊那種地方,她卻並不覺得怨恨,仍然對他們的養育之情心存感恩。原本她早就可以逃離那種風月之地的,但每次都會被那家人拖累。”

拖累?我皺了皺眉,但並沒有打算打斷她的話。

“她那個義父還有阿文都有毒癮。這兩年婉亭賺的錢也不少,但大多數都浪費在賭場裡面了。我也勸過她,一味地縱容並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可是……”她又嘆了口氣,“實心眼的孩子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