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失而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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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失而復得
演出開始了,楊芯蕙漫不經心地看著演出,遠沒有在聖亞海底世界看海洋生物那麼興奮,當演出一半時,音響裡又放出了勁爆的迪曲,楊芯蕙腳下不自然地跟著迪曲打著節拍,看著場內人們瘋狂地跳著,她終於忍不住站起身來向舞池走去。
其實我對這樣的曲子並不感興趣,可是就算我不感興趣,也沒有權利阻止人家跳啊,我沒有攔她,仍坐在座位上,看著楊芯蕙加入了瘋狂的人群。
她跳的也很瘋狂,似乎進入了忘我的境界,剛才那幾個青年此時也在裡面亂蹦著,這時,幾個人都圍在了楊芯蕙身邊,一個個搖頭晃腦的,可能是吃了搖頭丸,我知道陳濤是從來不接觸毒品的,夜總會里也沒有做毒品交易的,這幾個小子肯定是在別處買的搖頭丸。
幾個小子越來越肆無忌憚,有一個居然摟到了楊芯蕙的腰,另一個居然把嘴湊近楊芯蕙的臉,我忍不住撥開人群向裡擠,可是就在我要擠到幾個人面前時,那個要吻楊芯蕙的小子的臉上已經捱了楊芯蕙一拳,這一拳打的很重,那小子實實在在捱了一下,站立不穩倒在地上,另一個抱她腰的小子,被她用肘部撞在胸上,頓時捂著胸口彎下腰去,另幾個小子還不服氣,又擠過來躍躍欲試,我走過去,對幾個小子就是一通亂打,楊芯蕙也毫不手軟,幾分鐘下來,幾個小子都趴在了地上。
這邊打起來,人們早都自覺的分開一圈,我又衝著地上的幾個小子踢了幾腳,大喊著:“都他媽給我滾!”
幾個小子爬起來,互相攙扶著落荒而逃。
當我和楊芯蕙坐回到座位上,迪曲也停下來,楊芯蕙說:“就這幾個小毛賊,用不著你,我自己就收拾了。”她似乎對打架還意猶未盡。
我知道那幾個小子是因為吃了搖頭丸,體力不濟才會這麼輕易被我們倆打發了,要是在他們清醒的時候,就憑我們兩個還真就對付不了,見她這麼說,我也只好捧著她說:“對,你這麼厲害,他們幾個怎麼會是你的對手?”
果然她的虛榮心得到滿足,很是高興,見到她高興,我不覺也跟著高興起來。
夜總會結束後,我們回到我的住處,她可能也跳累了,躺在**不久就進入了夢鄉,從打過架後,她一直是挺開心的,我以為她明天應該不會走了,就躺在沙發上,蓋了塊薄毯子,放心地睡了。
早上我被開門聲吵醒,起身到房間裡看時,楊芯蕙已經不在了,我忙開門追出去,剛追到樓下,見她攔了輛計程車,上車遠去了,著急中我也想攔輛計程車追上去,可是越是著急越找不到計程車,只好眼睜睜地看著林芯茹坐的那輛出租汽車淡出了我的視線。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樓上,看著房間裡疊得整整齊齊的被褥,癱坐在**。
這時電話鈴響,我無精打采地接起電話,有氣無力地“喂”了一聲。
“哥們兒,怎麼樣?她答應了吧?”陳濤興奮地說。
“答應個屁,她走了。”我失落地說。
“什麼?!走了?!”電話裡傳來陳濤近乎嚎叫的聲音。
“走了。”我重複著。
“走了你怎麼不打電話告訴我一聲?”
“剛剛走的。”
“靠,我在夜總會門口把廣告牌都支起來了,你卻告訴我她走了。”
“你昨天先走了就是去做廣告牌了?”
“是啊,我差點都要去電視臺做廣告了,多虧沒做。”
“就是不走人家也不一定會同意冒充楊心惠演出啊,誰讓你事先不告訴我了?”
“得了,我不和你說了,你是說剛走,那我們去把她追回來啊。”
“對呀!也許能追到。”我來了精神。
“好,我們分頭去找她,你去火車站,我去客運站。”
“行,我這就去。”
我到了火車站,到售票處詢問了去延山市的車次,都還沒到時間,我就在候車室裡找尋她的身影,可是直到我找到開車的時間也沒看到她。陳濤給我打來電話,告訴我他也以失敗告終。
“你給她打個電話,問她在哪裡啊?”當我來到陳濤的住處,陳濤提示我說。
“我不知道她的電話號碼。”和楊芯蕙在一起的這幾天,我始終沒見她打過電話,她的揹包我當然也沒翻看過,不知道里面有沒有手機,可就算是有,也從沒聽到過她的手機響,也就沒想過向她要電話號碼。
“你平時也不笨啊,怎麼一見到她就笨得象頭豬一樣?這麼多天你沒問過她的電話號碼?”陳濤數落著我。
我象丟了魂似的一言不發,任憑他數落著。
看著我這個樣子,他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站起身,邊向外走邊對我說:“你走的時候別忘了鎖門。”
“你幹什麼去?”還好我還沒有完全傻掉,問了他這麼一句。
“我能去幹什麼,叫人把廣告牌拆下來唄。”
記得《西遊記》裡有這麼一句話:“人逢喜事精神爽,悶上心來瞌睡多”,我在陳濤的住處,昏昏沉沉了一整天,直到下午,我才從他那出來,又在街上失魂落魄地遊蕩了一陣,不知不覺回到了我的住處,躺在**感受著還留有楊芯蕙體香的床鋪,彷彿她還在我身邊一樣。
就在我迷迷糊糊的時候,有人敲門,我懶得去開,沒有理會,可是敲門聲越來越大,只好起身去開門。
當門開了的時候,我不禁愣住了,穿著一身雪白色連衣裙的楊芯蕙正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嘴角梨渦深陷,一對柳葉眉也誇張地挑動著。
一種失而復得的感覺使我的心頭劇烈顫動,忍不住伸開雙臂向她抱過去。
她靈巧地從我的腋窩鑽進了屋子,躲開我的擁抱,嗔怪著說:“怎麼這麼久才開門?”
我關了門,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問了一句:“你幹什麼去了?”
“我去百貨買了條裙子,怎麼樣?好看嗎?”她說著原地轉了一圈,裙子的下襬宛然成了一朵浪花。
“好看,穿在你身上什麼都好看。”我由衷地說。
“油嘴滑舌。”她雖這麼說著,可是還是對我的話挺受用的。
“我以為你真的走了。”
“我還真想走了,可是來一次不容易,怎麼也得玩兩天吧。”她調皮地說,隨即又說:“你該上班了吧?走,我和你一起去,昨晚蹦迪蹦的真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