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五九章執行長

第一五九章執行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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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九章執行長

我找到主治醫生,隨他一起進了病房,只見許國強已經睜開了眼睛,他的雙眼渾濁無神,已經不象以前那樣犀利了,可當他看到我的時候,立刻激動起來,一隻手指著我含糊不清地說著什麼,掙扎著就要坐起來,許英楠叫著:“爸爸,您別激動,這事不怪子騰。”

可老人仍舊是指著我嘟囔著,我想如果他能下床的話肯定會打我幾個大嘴巴,如果打我幾下能解他心頭之氣的話,那我寧願被他打,當即就尷尬地走近他說:“爸爸,您要是生氣就打我幾下吧。”

果然他掙扎著一隻手打在我的身上,可他的手是那麼的無力,打到我身上我一點都沒感覺到疼痛。

醫生這時候說道:“杜先生,病人看到你很激動,這樣會加重病人的病情,你還是迴避一下吧。”

許英楠也不好意思地說:“你還是先出去吧。”

我尷尬地出了病房,坐在走廊的長椅上點燃了一支菸,心裡很不是滋味,煙吸到嘴裡都感到是那麼的苦。

不久,醫生和許英楠一起出了病房,許英楠的眼睛又紅了,似乎剛剛又哭過了,醫生嘆了口氣離開了,我連忙站起身問道:“爸爸怎麼樣?”

許英楠拉著我走到走廊的僻靜處哽咽著說:“醫生說爸爸患有腦梗塞,又因為這次生氣過度,以後生活都不能自理,就是說話也說不清楚了,看來以後就要在**度過了。”

沒想到曾經叱吒風雲的許國強會得這種病,我不禁感到很是遺憾和內疚,有些著急地問:“那就沒有辦法了嗎?”

“沒有,醫生已經和我說的很清楚了,爸爸能活過來就已經是個奇蹟了。”許英楠流著淚說。

我嘆口氣說:“你也不要太難過了,你還有我,我會照顧好你和爸爸的。”

許英楠“嗯”了一聲,輕輕地撲到我懷裡,我拍了拍她的背說:“爸爸現在怎麼樣?”

她伏在我肩上說:“醫生給他打了一針鎮定劑,他又睡著了。”

“那我進去看看他。”

“不要,萬一他醒了看到你還會激動的,等我和他解釋清楚這件事,他原諒你以後你再見他吧。”

“好吧,爸爸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一定會原諒我的。”說著我輕輕吻了一下她飄香的長髮。

過了一會兒,許英楠離開我的肩膀,抹了抹眼睛說:“走吧,跟我去公司,今天開董事會,要拍定你做ceo的事情。”

“這麼快?”我有些吃驚地說。

“程氏已經開始反攻了,不能讓他們活過來,所以我們必須快。”

來到公司總部,許英楠帶我到了董事會的現場,各董事都已經到齊了,許英楠坐在董事長的位置上,並把我安排在她身邊坐下,就開門見山地說出了她的目的。

董事們都已經看了今天的報紙,知道我和許英楠已經確定了關係,雖然有些董事對我能否勝任還持有懷疑態度,但在許英楠的據理力爭下還是勉強同意表決了。而我也在短短不到兩個小時內脫胎換骨,成了愛華的執行長。

我被許英楠帶到黃希文的辦公室,看著辦公室已經煥然一新,早已沒有了黃希文留下的任何痕跡,我不由得滿意地點了點頭。

許英楠說道:“我要把他從我的生活中徹底抹去。”

我點頭說:“嗯,從今後我要你的心裡只有我。”

看著我**辣的眼神,她不好意思的臉上一紅,說道:“關於程氏的一些資料都在你的辦公桌上,你先看看,有什麼不明白的就問我,我就在樓上辦公,你說要調王子淵和史迥的事我已經為你安排好了,他們過兩天應該就會到了,王子淵的職務是你的特別助理,史迥還做你的祕書,你滿意嗎?”

“滿意,很滿意。”我高興地說。

許英楠安排好後就去了她的辦公室,而我也開始看程氏的一些資料,原來宮本和程氏合作後就從汽車入手,日本的汽車在世界上還是有一席之地的,特別是日本的汽車大都屬於經濟型,很適合中國的中上層消費者,宮本帶來了他們先進的技術,從技術上愛華似乎還有所不及,那麼下一步的任務就是要從我們的汽車開發入手。

令我意外的是,程氏開始涉足愛華還沒有涉獵的專案,開始搞全國的超級市場連鎖經營,他們居然還打出了極具煽動性的口號:一年內做到一千家連鎖店,誓做中國的沃爾瑪!雖然在國內的超級市場多如牛毛,可真正做到一定規模的真的還是鳳毛麟角,宮本和程氏突然要搞這項產業,還真使愛華有些措手不及。

我邊翻看著這些資料,邊苦思冥想著對策,到了下班的時間還恍然不知,直到許英楠來找我,我才從沉思中走出來。

許英楠和我一起出了總部大廈,讓我先回家,她要去醫院看望許國強,我雖不情願,但怕許國強見了我會激動發病,只好先回了家。

回到家後,我草草地吃了點飯,就在大廳裡繼續看程氏的資料,不知過了多久,許英楠推門進來,走到我身邊微笑著說:“弟弟,你還真努力啊,都十點多了。”

我抬起頭看著她說:“你還叫我弟弟?”

她嫣然一笑說:“叫習慣了。”

看來她的心情還不錯,我就站起身攬住她的腰說:“以後不準叫我弟弟,要叫老公。”

“不叫,難為情死了。”

“看你叫不叫。”說著一把抱起她向樓上走去。

“你要幹什麼?”她紅著臉叫著。

“我是你老公,當然要做老公該做的事。”

“不,不行……”她掙扎著。

可她越是掙扎我越感到興奮,使勁抱住她向樓上走去。來到她的臥室,見她的臥室也完全變了樣子,所有的傢俱都換了新的,看來她確實是想徹底地忘掉黃希文了。

她在我懷裡也不再掙扎了,而是低聲在我耳邊說:“我要去洗個澡,一身醫院的消毒水味。”

我便將她放下來,在她腮邊輕輕一吻說:“好的,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