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七章惡人自有惡人磨
我當頭牌那些年 村後有塊玉米地 總裁,吃完要認賬 風雲楚歸雲 鐵笛震武林 逆世嫡女 史上第一菜 開館見喜:冥夫老公帶回家 三國超級大軍閥 入錯新房嫁對人
第一二七章惡人自有惡人磨
不多時宮本的手下已經找到了一個比較好的位置請我們過去,我們便走過去坐下來,宮本詢問過我們後,向侍應生要了啤酒和果汁。
酒吧裡聚集著形形色色的人,一些陪酒女郎穿梭其中,尋找著目標,一些輕薄的男人便和這些女人們調笑著,看著這種粗俗的場面,楊芯蕊不禁皺起了眉頭,我想她在英國受到了良好的教育,英國人又一直以紳士自居,她又出生在富豪的家庭,就是娛樂也都出入在高階會館,可能都沒見過這種場面。
“芯蕊,你不喜歡在這兒,咱們走吧。”楊芯蕙對妹妹說。
“還行,挺熱鬧的。”楊芯蕊特意把眉頭舒展開說。
陳濤自從坐下來眼睛就沒離開過楊芯蕊,這時我們說什麼,他都恍若不知。
我微笑著說:“呵呵,小妹妹,這種地方就是讓人們來消遣的,人們可以在這裡盡情發洩,把生活中不愉快的事都忘掉,同時男人和女人也能互相各取所需,男人想泡美女,女人也想泡帥哥……”
我話還沒說完,楊芯蕙早在我的胳膊上使勁擰了一下,瞪著我說:“你說什麼呢?我妹妹還小呢。”
還好,因為是冬天,我穿得比較多,她掐的並不怎麼疼,我看著楊芯蕙,一臉無辜地說:“我是想教妹妹一點社會經驗。”
“把你自己管好得了。”楊芯蕙仍是瞪著我。
“好,好。”我連忙說了幾個好。
演出開始了,楊芯蕙本來就意不在此,此時就漫不經心地看著,宮本倒是看得很入神,每個節目結束了還會很有風度地鼓掌。
終於等到瘋狂的迪曲了,人們歡呼著擁到大廳中央,隨著節奏歡跳起來。
楊芯蕙站起身拉著我向裡面走,宮本忙也站起來緊跟著我們。
本來我不喜歡這種曲子,但看到楊芯蕙高興,便也跟著她一起跳,宮本似乎入戲很快,很快就能隨著節奏跳了,我便護在楊芯蕙身邊,可不能讓小日本兒趁著混亂佔了她的便宜。
隨著dj那極富鼓動性的聲音喊出來,人們更瘋狂了,dj喊著:“誰高興啊?”下面的人一起喊:“我高興!”“誰開心啊?”“我開心!”……宮本學的還真快,也跟著喊起來,最後一句dj喊:“誰傻b啊?”下面的人反應很快,一起喊:“你傻b!”宮本卻還按著原來的意思喊:“我傻b!”我們離的很近,雖然人聲嘈雜,而宮本喊的聲音又很大,我和楊芯蕙還是聽清楚了,我不禁哈哈大笑,楊芯蕙也忍不住笑起來,以至於忘記了跳舞。
舞曲結束了,我們又回到我們的位置,宮本一邊擦著汗一邊問楊芯蕙:“傻b是什麼意思?”
楊芯蕙強忍著笑看了看我,我想她是不好意思為他解釋,剛要說話,卻聽陳濤說:“傻b就是形容一個人很酷的意思。”
“很酷?酷又是什麼意思?”宮本不解地問。
陳濤說道:“酷就是很瀟灑很有派頭的意思,所以呢,宮本先生你這樣就是傻b。”
宮本帶著疑問又看向楊芯蕙,楊芯蕙忍著笑又看向我,我極其鄭重地衝宮本點了點頭。
楊芯蕊皺著眉頭小聲說了句:“粗俗!”
這時,從不遠處傳來一聲吼叫:“媽的,臭婊子,老子讓你喝酒是抬舉你,還扭扭捏捏和我裝!”
我們循聲望去,見罵聲是和我們這桌隔了一張桌子傳過來的,雖然酒吧里人聲嘈雜,可男人的喊聲很大,仍能清晰地傳入我們耳中,見那桌坐了三個男的,一個女的,雖然大廳裡的燈光很暗,可那個罵人的男人是我一輩子也忘不了的,特別是他凶狠的眼神,我不禁倒抽一口涼氣,男人正是在監獄裡企圖殺死老貓的黑狼,難道他已經放出來了嗎?
那個女孩很年輕,頭髮染了好幾種顏色,這時已經是有些醉了,帶著哭腔哀求著:“狼哥,我實在喝不下去了。”
黑狼聽了,隨手就打了女孩一個嘴巴,罵著:“老子又不是不給你錢,給我喝!”說著又對另外兩個男人說:“你們給我把她的嘴撬開。”
那兩人就一人把住女孩的一隻胳膊,其中一個就捏住女孩的嘴,黑狼**笑著把酒杯送到女孩的嘴邊,往女孩的嘴裡灌酒。酒吧裡的人看著這場面,雖然有些人的表情已經表現出對女孩的同情,但看到黑狼那陰沉的臉,都不敢過來制止,一些人則是在看著熱鬧,另一些人對這種事情已經司空見慣了,似乎已經麻木了,只漠然地看了這邊一眼,又自顧自繼續喝酒了。
女孩被強行灌下一大杯酒,不禁就嘔吐起來,黑狼仍不依不饒,又倒了一杯,還要繼續讓她喝。
楊芯蕙已經看不下去了,“騰”地站起來,我知道黑狼在黑道是以凶狠陰毒著稱,就從他想暗中害死老貓那件事看,他就是個陰險的小人,寧可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得罪了他,他明刀明槍地和我做對還好,要是在暗中使壞,還真是防不勝防,所以這種人還是少招惹為好,而那個女孩顯然就是個風塵女子,以前這種事見的多了,就拉住楊芯蕙的手說:“別管閒事。”
宮本看了我一眼,嘴角輕蔑地一挑,瀟灑地站起身來,對楊芯蕙說:“讓我去。”
我想他是要在楊芯蕙面前表現一些英雄氣概,就對楊芯蕙點點頭說:“讓他去,惡人自有惡人磨嘛。”
宮本剛要向那邊走去,他身後的保鏢卻攔住了他,三個人嘰哩哇啦地說了通日語,我猜想是他的保鏢不讓他去,最後宮本嚴肅地說了什麼,兩個保鏢才“嗨”了一聲讓他過去了,不過兩人的眼睛始終緊張地盯著宮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