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流氓被約去旅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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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流氓被約去旅遊
“別打了!別打了!”女人哭喊著來拉我們。
蘇俊早已經滿臉是血了,我們也就停下了手。
女人從口袋裡掏出面巾紙,為蘇俊擦去臉上的血,不過從女人看蘇俊的眼神看,她對蘇俊只有憐憫,根本談不上心疼。蘇俊本來瘦削得象狐狸似的臉,這時已經變成了熊臉。
“告訴你,我就是這裡的老闆,你愛去哪裡告就去哪裡告!快滾!”陳濤衝著蘇俊喊著。
蘇俊掙扎著爬起來,邊開門向外走邊說:“等著,你們等著!”
看著女人攙扶著他向外走,陳濤忙追過去拉住女人的手說:“你跟他回去?”
“他都這樣了,我怎麼也得把他送回去啊。”女人淚眼婆娑地說。
“那你還回來嗎?”陳濤問。
“你從來沒和我說過你是這裡的老闆,我知道在你眼裡我就是一個玩物而已,以後別再找我了。”
陳濤無言以對,我清楚這小子確實就是把這個女人當個玩物,人家這麼說,他又能說什麼?
看著他們走遠了,我笑著對陳濤說:“多好的女人,可惜是別人的老婆。”
“別人的老婆怎麼了?我不還是睡過了?”陳濤不屑地說。
“我看出人家是真喜歡你哦。”
“喜歡我的人多了,她都不知道是第幾個了。”
“你小子真不是個東西。”
“你是個東西?良家婦女你少睡了?靠!”
“……”我被他搶白的啞口無言。
“行了,叫人把你這兒收拾一下,這小子八成會報警,我去應付。”陳濤說完這句話走了出去。
看著滿屋的狼藉和沙發上的血跡,正要出門叫服務生來收拾,還沒等我出門,就聽見陳濤的聲音:“你找誰?”
“我找杜子騰。”是苗苗的聲音。
我忙出了屋子,見苗苗正站在門外,陳濤一臉壞笑地看了我一眼,吹著口哨走開了。
“你怎麼來了?”我奇怪地問。
“沒什麼,我就是想來看看你。”此時她臉色很蒼白。
“那剛才的事你都看到了?”
“嗯,看到了。”
“沒嚇著你吧?”我猜她一定是嚇的,臉色才這麼蒼白。
“還好。”
“呵呵,我不是個好人,我們這經常這樣。”正好就借這個機會來醜化我的形象。
“你不但不是個好人,簡直就是個流氓!”她說完這句話轉身跑開了。
我知道從這件事後她不會再來找我了,雖然擺脫了麻煩,可是被人說成流氓,心裡還真是不好受,畢竟我也是受過高等教育,正規大學畢業的大學生啊。
正如陳濤所料,蘇俊報了警,陳濤把事情都攬到他自己身上,被警察帶回去問話了,可是我清楚他家老爺子的能量,而且公安局也有陳濤的熟人,這次被帶到派出所也就是象徵性地問問話。果然,沒多久陳濤就被放回來了,只是象徵性地交了一點罰款。
隨後的一段時間,苗苗果然沒來找過我,我就又回到了夜夜聲色犬馬的生活。
每天在下午五點到七點之間,我也會上網和“楊心惠”聊天。聊天中她知道了我的名字,也知道了我是某大學的畢業生,畢業後到朋友開的夜總會工作,有時候我們也會影片聊天,可是她總是不讓我看到她。至於她的一些資料,諸如工作和家庭狀況,都不對我說。漸漸地,我也就自欺欺人地把她當成了楊心惠。
可是有一個星期,她突然失蹤了,上網根本找不到她,我心裡莫名地感到有點失落,可是我身邊不乏有美女相伴,時間長了,這種心情也隨之消逝了。
在一個下午,我已經有些淡忘了的“楊心惠”終於上網了。
“你這幾天想我了嗎?”她在qq上問我。
“我把你當成楊心惠那麼想。”我回了一句,這句話一半是對她的花言巧語,一半也算是心裡話。
“那你想不想見我?”她突然發了這麼一句。
其實這個問題我倒從來沒想過,假如她是真的楊心惠,如果說一聲想見我,我會毫不猶豫地去找她,無論她在天涯海角,可是畢竟她不是啊,相隔這麼遠,我也沒有想見她的興趣,順手打了一句:“怎麼見?你來我這?”
“當然不是,是你來我這。”
“啊!?小姐,你真把你當成楊心惠了啊?我們相隔幾百裡,讓我去找你?”
“我這個月十六號要去大連旅遊,我想讓你陪我去。”
“對不起,我沒時間。”
“告訴你,你不來會後悔的,後天是十五號,我希望你到延山市的火車站,我問過了,你早晨坐火車到我們這是下午兩點,到時候我會在站臺等你。”
看著她發過來的這句話,我先是一愣,隨即感到好笑,她居然霸道地象給我下命令,不由得心裡一陣逆反,就回了一句:“小姐,你太搞笑了,就是耍我也要等到時機成熟,也要編個充足的理由啊,我都沒見過你,我們只是普通的網友,你一道命令我就非得大老遠陪你去旅遊?再說,你沒有現實的朋友嗎?非得和網友去旅遊啊?”
“找現實的朋友沒意思,這樣才夠刺激,你就說你來不來吧?”
“你覺得我會去嗎?”
“你說過你的夢中情人是楊心惠的哦,你不來肯定會後悔一輩子。”
“怎麼?楊心惠要到你們那去演出嗎?”我心頭一動。
“不是。”
“那我後悔什麼?還後悔一輩子,真好笑。”
“反正你不來就會後悔一輩子,好了,我要下了,我只在站臺等你半個小時,看不到你我就走了。”
“那就算我去了,怎麼找你?站臺上那麼多人,怎麼知道哪個是你啊?”我也不知道著了什麼魔,居然就回了這麼一句,當然她會明白,我既然這麼說就是有答應她的意思,
“你就在人最多的地方找,再說我認識你啊,好了,我有事,先下了。”說完這句,她居然真的下線了。
看著她的頭象由彩色的變成黑白的了,又仔細看了一遍我們剛才的聊天記錄,感覺她又不象在耍我,可是畢竟我們只聊了幾次,而且我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她一個女孩子就這麼大膽地要我去見她,是不是她也是個久曠的怨婦,覺得我長的還夠帥,要我去慰藉一下她那孤單寂寞的身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