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7章 小旅館裡的陰謀

第47章 小旅館裡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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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小旅館裡的陰謀

“三連端”、“挨個敬”、“玩死你”,三套組合拳之後,我差不多已經不醒人事,強打精神才保留一點的意識,不至於太過出醜,但動作已經明顯不再協調,連夾菜的能力都喪失了,還努力把茶水倒進鼻孔裡。

再看楊飾怡,也好不到哪去,甚至比我還要慘,直接癱在座椅上,趴在餐桌上不省人事了,雙手還不老實地揮舞著,搞得衣袖上全是菜湯,不住地嚷著“再喝”。

我殘存的意識命令右手去推一推楊飾怡的肩,想要檢驗一下她要不要緊,因為動作出現了偏差,卻摸向了楊飾怡的臉,這樣曖昧的動作,瞬間引發了一片沸騰。

“快看,三哥本性側漏了!”

“不要壓抑自己,三哥,做真自我!”

“愛,就大膽地摸吧!”

叫喊聲、口哨聲亂成了一團。

老大一眾人見我還存有意識,又派出最能喝的老四上來給我補了三杯,然後我就徹底繳械投降了。後來的事情當然沒有了記憶,只是聽宿舍的兄弟們過後的講訴,加上我的場景再造,才把前後的經過貫通起來。

把我和楊飾怡灌醉,是老大一夥人預謀的第一步,眼見功成在即,眾屌絲都很興奮,互相豎起了大拇指。老大作為主謀,使了個眼色,老二和老四馬上會意,分別攙起我和楊飾怡,老五負責結賬,其餘的人收拾隨身物品,一眾人嚷叫著出了小飯館,向學校附近的城中村“馬莊”這一租房客聚集地進發,目的地是已經預訂好的“一休”小旅店。

旅店的老闆是一個胖大的大嬸,見一大幫人湧進了店門,以為來了大顧客,顯得很是熱情,當得知只住下兩個人,而且已經有了預訂,明顯冷淡了許多。

不多時,我和楊飾怡被送進了預訂好的04號房間。很自然的,因為價格實惠,房間裡的佈置很樸素,但唯一值得稱道的是雙人床足夠大,足夠豪華,被褥也足夠柔軟,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去測試一下彈力如何。

“把飾怡妹妹送上床!”好戲即將上演,眾屌絲都很興奮。得到老大的命令,老四在老五等人的協助下,小心翼翼地把楊飾怡扶上了床,伸展開雙腿,擺好。

“扒光!”老大接著下了第二道命令。對於這個命令,老四眾人有些猶豫,忍不住看了老大一眼,並進行了確認。

“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能白白浪費了,趕緊扒光!”老大又重複了一遍命令,老四他們這才對視一眼,然後把罪惡的雙手伸向了睡在**像待宰的羔羊一樣的楊飾怡。

還沒等老四他們得手,老大著急衝上去,分別在各人的腦袋上敲了一記暴慄,一邊責罵說,“二貨!誰讓你扒飾怡妹妹的光了,有你們的份嗎?我說的是把老三扒光!”

“我去!老大,你講清楚啊!會死人的!”老五揉了一下被敲疼的腦袋抱怨說。

“奶奶的,害我白興奮了一場!”老四顯出一臉的沮喪。

老四等人又折了回來,眾人齊下手,三下五除二,不出一分鐘,我的上衣、褲子便被扒了個精光,就只剩下了小褲褲。

“磨蹭什麼,別凍著三哥了,快把三哥送上床!”在老大的指揮下,小兄弟們迫不及待地把赤條條的我扔上了床,還故意側過我的身子,讓我摟住不省人事的楊飾怡。

眾屌絲完成了自以為功德無量的事,都顯得很興奮,紛紛擊掌慶祝,歡喜得不得了。

“老大,怎麼三哥還沒有動靜啊?”老四看著睡成死豬的我,頗有些失望,“難道三哥私下裡喜歡搞基,對美女沒有興趣?”

“唉,該做的我們都做了,至於三哥做不做,就看他的造化了!”老大也是滿口的無奈。

“老大,要不要給三哥準備幾個那個?就是保護用的裝置。”聽了老五的話,老大給了他一記暴慄,罵道:“保護你妹啊!‘愛要坦蕩蕩’,知道嗎?出了問題也不是壞事,大半年之後我就有乾兒子了!想想都覺得有些小期待!”

“老大,你著什麼急啊,你看三哥多淡定。再說了,萬一是個女兒呢?”老二等人對老大發起了嘲笑。

“尼瑪,我說的‘兒子’只是一個代稱,‘生男生女都一樣,女孩也是傳後人’,懂嗎?”老大一本正經地替自己圓場。

“老大,要不我們拍一些照片吧?你看三哥的姿勢多刺激,多銷魂!”老四說著摸出了像是早有準備的相機,想要徵得老大的同意。

“這樣合適嗎?可以嗎?”老大向眾兄弟看了一圈,徵求大家的意見。

最為猥瑣的老二首先表示了支援,說道:“大哥,你看,我們這個純屬自娛自樂,一不公開,二不敲詐,當然最多勒索老三一頓飯而已。”

“要不,我們拍幾張,樂呵樂呵?不能白忙活了不是?”老大的話音還未落,老四已經按下了快門,“咔咔”聲連響,伴著愉快的閃光,一組罪惡的影像便被記錄在了存盤裡。

該做的都做了,該拍的也拍了,老大這才帶著眾兄弟離開了,臨行前關了燈,鎖死了門。

醉酒後的一系列場景,是我根據後來宿舍的兄弟們的回憶,辨偽求真,還原出來的。關燈鎖門之後的事情,因為大家都沒有親見,所以並不十分可信,甚至存在爭議。比如核心的疑問是關門之後我有沒有動靜的事。

“尼瑪,老三真是個悶**!醉酒神馬的都是裝出來的,礙於我們在場,才不好有所動作,等到關燈鎖門之後,完全是**魔附體啊!真的各位,一點都不誇張,我是趴在窗戶上親眼所見啊!因為畢竟是關了燈,看不太真切,但看身形還是能分辨得出的。”

“只見老三心急火燎,著急上火,後來都是用撕的,‘咔嚓咔嚓’的,好不銷魂!都不帶前奏的,直接霸王硬上弓啊,有木有!”老二還待繼續演繹下去的時候,我學了老大的經典動作,上去照腦瓜上給了他一記響亮的暴慄,罵道,“有你妹啊!那房間是在二樓,你丫的是怎麼爬上去的?”

老二“嘿嘿”一笑,支支吾吾地說什麼“正好牆上靠著一架梯子,他順著就爬上去了”,我瞪了他一眼,沒有再理會他,尼瑪的哪會那麼巧合?

“二哥講的當然有誇張的成分,不過我是最後一個離開的,所以我最有發言權。老大他們起身要走,我不死心,又趴在門上聽了一足足有一刻鐘,不一會房間裡真就有了聲響!比如床腿晃動的聲音啊,粗重的喘氣聲啊,衣服撕裂的聲音啊,哈哈!”

老四還想侃侃而談,見我投過去一道充滿殺氣的目光,識趣地“哈哈”**笑著躲到了老大的身後,不然肯定是和老二一樣的下場,腦門上暴慄一個。

我到底有沒有做出出格的事,要考證這樣一個事實,很簡單卻又十分的不易。案發現場已經被破壞,第二天早上我也沒有留意到諸如“弄髒的床單”之類的鐵證,當然也有可能是楊飾怡已經不是所謂的“純潔”的姑娘了,與這樣一個事實比起來,我寧願相信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最快速也是最直接的考證方法是詢問當事人,但楊飾怡始終不願意開口,所以關於我有沒有褻瀆楊飾怡,以及我還是不是“皺兒”的問題,就成了一個撲朔迷離的未解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