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四章 溫飽難施粥趙九

第十四章 溫飽難施粥趙九


重生之縱橫四海 名門淑媛 女婿難當 扶搖成妃 至尊戰仙 重生之新生 外星文明繼承者 無限鍊金 在水一方 戰雄

第十四章 溫飽難施粥趙九

事實主要是秦朝不推薦,怕出現書中鳩摩智那慘況,雖然他是學了‘少林七十二絕技’後再學《易經筋》,不是學了丐幫‘降龍二十八掌’後再學‘打狗棒法’,道理卻相近。

即便不存在無名老僧說的武學障,只看普通財寶都隱藏有災難,便知禍福相依,事實收不收都一樣隱藏有福有禍。小寶小福小禍,大寶大福大禍。無寶無禍,無禍非福。

收還是不收?

這問題在一般人眼裡很可笑,在秦朝看來卻性命攸關。書中有吐蕃國師鳩摩智的例子,現實中有‘天下第一總鏢頭’湯城的例子。秦朝最大膽都只敢自己試,不敢叫王閏之試。

‘打狗棒法’能名列‘降龍二十八掌’之上這麼多年,不是沒原因。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秦朝不好再笑話鳩摩智和湯城,這類劫難隱藏太深,積累太慢,爆發太猛!要發現不難,但只見冰山一角。除非有親身體會,如湯城一般,卻已經晚了。

最怎麼深知內情,要沒這親身體會,要沒這錯誤教訓,隨便別人怎麼說都還是忍不住貪多。不然便像秦朝過去玩遊戲一樣,只一套基本劍術就夠學上許多年,風雨不改。

那還是情況特殊——在擬真遊戲的高階虛擬空間中,時間獲得了十倍以上的加速。

由此可見,二十三世紀末的科技有多發達,《天龍八部》卻是成書於二十世紀中。

十一月十一日,養生堂前多出個粥棚,天剛朦朦亮就開始施粥,一個小時一大桶特製養生粥,一共十桶。過者不侯。這是秦朝親口定下的規矩,眾女都有些不解,卻不敢多問。

蘇曉曉問向問閒:“公子爺行善從不吝惜金錢,這施粥花不了多少錢。何不多施些?”

“你會不知道!”向問閒笑道。“正因為這與治病救人不同:一個成本大,損失大。收益小;一個成本小,損失小,收益大。所以經常有人當咱們是傻瓜,看咱們笑話。”

蘇曉曉道:“施粥也是舍已為人。能有什麼大的收益?”

向問閒指了指天上,小聲道:“得人心者得天下。施粥成本雖小,受益者卻眾,最容易收買人心。”

蘇曉曉“哦!”了一聲,旋即皺眉道:“不對呀!這天子腳下,這裡可真是真正地天子腳下,眼皮底下。公子爺竟還敢施粥收買人心,這,這……”張口說不出話來。

向問閒一臉驕傲道:“咱們主子是何等人物,怎會害怕這些!只是與人為善。不想欺負人。不然的話,別說十桶粥,就算一天一百桶,天天都施,年年都施,也絲毫不成問題。”

門外突然傳來主人那無比熟悉的高磁力男中音:“就算一天一百桶,天天都施,年年都施,也解決不了老百姓的溫飽難,只會生出大量的懶人,擾亂正常的秩序。”

跟著傳來個很陌生卻能與主人媲美的女音:“請問,大宋立國百餘年,太祖、太宗、真宗、仁宗、英宗、神宗至哲宗,都算是明君,為何老百姓溫飽難的問題會越來越嚴重?”

男聲哈哈一笑,道:“九公主這問題是考狀元,還是考駙馬?”

蘇曉曉和向問閒輕輕跑過去,只見一個年青貌美不在木婉清之下的女尼與秦朝並肩而行,看那女尼一身簡樸打扮,絲毫不像是一位公主,兩女卻絲毫不懷疑她是。

只看那氣質就知道。

至少比木婉清像多了。

很奇怪:現任皇帝不是前任皇帝的第六子嗎?現任皇帝才十四五歲,九公主的年齡怎麼看都比皇帝大?難道她是前任皇帝的妹妹,現任皇帝的小姑?或者她不是大宋的公主?

別說兩女看不懂,就連秦朝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很好奇她的來歷。

九公主現在名‘趙九’,表面上是宋哲宗趙煦的姑媽,暗底下是哲宗幕後最有力的保護者之一。秦朝懷疑她也是個穿越者,不好說是不是哲宗的親姑媽。

秦朝猜測:她和哲宗之間主要是合作關係,沒什麼親情。原因與九仙女的修行有關,道理如自己現在經營養生堂,若不是道行相近,誰能猜到養生堂背後的主要目的?

多半將自己當成是另一個秦龍,或姜太公釣魚,想攀高枝,找機會大幹一場!知道這瞞不過趙九,她想得必然更多。

秦朝緊盯著她,也被她毫不示弱地緊盯著……

突然聽她嘆息道:“你現在勉強夠資格娶我,但我知道你不會那麼做。”

兩女都覺得趙九的話太自大,但想到眼前是一位高貴的公主,不知道自家主人厲害,便覺說出這些話也很正常,甚至可以說是很謙虛,不過這種謙虛顯得很可笑,也很氣人。

秦朝沉默了片刻,“你還未回答我之前的問題呢!”

趙九道:“狀元得透過科舉考試。科舉取士是一個國家的根本。駙馬不好做,隨你挑好了,相信你也不喜歡。這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讓我說!”最後一句的語氣微微有些責怪。

秦朝笑道:“比起你給我出的難題,這算什麼啊?”

“這倒也是!”趙九點頭道,“這麼難的題目,平白無故,你能給出最有力的答案?”

考慮了一會,笑道:“有了。如果你給出的答案能讓我滿意,也就能讓皇上,讓太后,讓滿朝文武,讓全天下人滿意,最怎麼重賞也不為過。你若不能,便只能給一塊御賜金匾。”

秦朝知道她已經看出養生堂與自己的修行有關,順手給養生堂正名,這雖然早在意料之中,卻還是控制不住心動,嘆道:“不管怎麼算,最後都是你最佔便宜。”

趙九嫣然一笑,道:“那是當然,小尼向來不喜歡吃虧。”

秦朝道:“我的答案肯定不能讓你滿意,御賜金匾最稀罕也還是留著賞給別的功臣好。”一本正經地道:“你們若喜歡,我絕不吝嗇多賜你們幾塊金匾,再多幾十幾百都行。”

這時,蘇曉曉已經離開,向問閒卻還一直在偷聽,聽了主人這話,再也忍不住撲哧一笑,喃喃細語道:“以前別人向蘇大才女討個簽名,甚至跪下來苦苦哀求而不得。”

“那是不得不硬起心腸,不得才越想得到,越難得才越覺得貴重,否則一人一次一萬個簽名都沒用。相比之下,主人隨手就是幾塊金匾,確實大方,就不知別人是否懂得感激?”

這話雖說很刺人,但相對於心中所想已相當委婉。而且這也關係主人的名聲,不然別人見了會怎麼想,會不誤會自家主人口是心非?誤解主人很稀罕很貪圖那御踢金匾!

向問閒心想:“別人賜給皇帝金匾最好,皇帝也會覺得那是在侮辱他。同樣的道理,主人毫不稀罕你們的御賜金匾。與你們相比,主人卻大方得多,不介意多賞賜你們幾十幾百塊。”

在一旁服侍的趙大丫見了,所思所想便與向問閒大不相同,可說是兩個極端。

在趙大丫心中,御賜金匾乃無上榮耀,立下最多汗馬功勞都極少有機會得到。

主人卻一口拒絕!

就算真不稀罕,收下來轉賜給奴婢都自知承受不起。但若真的不吝嗇,主人自己的金匾多賜給奴婢幾塊,倒是不會不敢收。最重最多也不用擔心承受不起,不如御賜金匾萬一。

趙九白了秦朝一眼,道:“你不需要,你身邊之人也不需要嗎?”

秦朝不想再爭辯這些,微微點頭道:“那就賜給向問閒好了。”趙九道:“就不知別人是否懂得感激?”向問閒之前說話雖然很小聲,趙九卻一字不漏,聽得很清楚。

她現在用原話反擊,向問閒以為她很在意。她越在意,向問閒心中越快意,卻也越擔心她報復,擔心給主人惹上麻煩,因此心裡雖然有一大堆話回擊,卻開始保持沉默。

不接話,便等於答應接受御賜金匾。

如此一來,她之前譏諷御賜金匾的話,自然便成了對她自己的譏諷。像是有中了‘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自己傷害自己,大不得也小不得——大了更受傷,小了更受辱。

趙九隨口一句不經意的話,向問閒就抵擋不住。秦朝見了,心中感慨頗多,想起自己剛到這個世界的時候,空有滿腹才華,對向問閒的爭強好勝更多了份理解。

剛剛秦朝因御賜金匾而心動,物件卻不是御賜金匾,而是趙九。但不是趙九這人,而是她一言一行。這麼說還是有許多不對,應該說趙九是另一個賈大儒,事實偏偏不是。

賈大儒最多是半個道友,賈小靜連半個都不是,卻比趙九這真正地修行中人更道友。這當然是對秦朝來說,趙九距離最近都不如賈小靜近。

也不如賈大儒近,不如黃蓉近。

說來話長,時間卻沒過去多久。

秦朝念頭一轉,迴歸正題,朗聲道:“宋太祖陳橋驛發動兵變,率軍入開封,脅迫周恭帝禪位,奪取了皇位,建立了大宋,平定十國之亂,結束五代十國的混亂局面,社會秩序和經濟逐漸恢復。太祖和太宗為確保大宋國的長治久安,皆著重政治、軍事和經濟制度方面的改革,強化中央集權,弱化地方軍權,以重文輕武為基本國策,使大宋初期社會發展比較安定,沒有宦官專權、藩鎮割據等禍事,卻也使軍事上越來越軟弱,空耗軍餉。這些不必多說,最主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