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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吹了燈你這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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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吹了燈你這無賴

兩人你望我,我望你,半天沒說半個字。

“給我。”秦紅棉終於開了口,聲音卻低若蚊蚋。

幸好,秦朝只用眼睛看都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不用耳朵聽都可以明白。猶猶豫豫中,秦朝扯下了左袖,只悄悄留下了一小片,其它都被秦紅棉明火執仗地燒了個精光。

“給我。”秦紅棉的目光更凶猛,發出的聲音更低。

秦朝想放在鼻端聞一聞再還,事實卻還是不敢那麼做。卻也不想眼睜睜看著最後一點留念被燒燬得一乾二淨,斬斷和她這一縷情緣,於是又成了逃兵。

情場上的逃兵。

耳邊傳來秦紅棉充滿不快的聲音:“沒膽鬼!就這膽量,想娶婉清,門都沒有。”

秦朝怒了,一氣之下,回道:“誰沒膽!秦紅棉你只要敢嫁,明天我就敢娶你。”

秦紅棉先是被他嚇了一大跳,待發現聲音只有自己一個人聽見,頓時笑了,開心地罵道:“果然還是沒膽鬼,有本事……”

話沒說完,聽秦朝道:“你再激我,我就跑皇宮前,大喊一聲‘秦紅棉我愛你。’”

“你!”秦紅棉既不敢再說什麼,被氣得要命,又實在忍不住要笑,心如鹿撞。

“你媽肯定後悔生下你這無賴,天下第一大無賴!”話是秦紅棉的心裡話,說的人卻是甘寶寶。只怪秦朝剛才那句‘……我愛你’沒控制好,被追趕上來的甘寶寶聽見。

秦紅棉一臉疑惑地盯著甘寶寶,不知這師妹追上來又想幹什麼?

“這事還沒辦完,總得把功法改完了再放他走。”甘寶寶只輕輕一句話,既解了秦紅棉的疑惑,又幫忙抓回了逃兵。

秦朝不然不知甘寶寶還會耍什麼手段,只知惹不起她。

“沒膽鬼……”秦紅棉耳邊似乎又響起那‘我愛你’,臉一紅。再罵不下去。

有氣難出。

“秦郎!”突然聽見秦紅棉輕輕柔柔一聲似有似無的呼喚,秦朝從頭一直冷到腳,想做逃兵又不敢,一半迷迷糊糊中,距離兩個女魔頭越走越近。

是秦郎還是情郎?

秦朝糊塗了。

明知不該,還要玩火。

秦紅棉在找不到理由的時候找了個理由,要破了秦朝那正人君的一面。但那又何必!似乎,不是隻有那樣才有理由阻止他這潛在女婿與女兒繼續交往吧?

甘寶寶找到了類似的理由,也自知說不過去。

人一體的時候,機會難得。秦朝卻滿腦的功法,於是又做了一回正人君。

“秦郎!不讀你的《尋秦記》,哪會知道,原來你心中只有懷孕的女人最美。”甘寶寶一句話,秦朝飛出一腦功法。

嚇飛了!

不得不承認,兩女現在不用打扮都各有各的美,隨便一處都可以令人久久陶醉。具體去說,秦朝卻不敢。心醉了,碎了。要有那膽量,不如在鍾靈和木婉清身上一一得到實踐。

一生中的最美!

少不了混元一氣無相歸一北冥神功的功勞,少不了被心上人從愛情和**內外合體滋潤的功勞,少不了孕婦與嬰兒先天一體的自然優勢。少不了內功的效果增幅,例如那雙修。

比返老還童,所有增幅到現在都還只在起步階段。看效果,卻如此顯著。想不察覺都難,不想趁機提升武功才怪!同時也是為了肚裡的孩著想,母愛總是那麼地偉大!

明白了母愛的偉大。才理解了秦紅棉。

對甘寶寶,卻仍不敢說懂。不是不懂!

“功法是有因人而異同,你們如果還想改良至最佳效果,最好別再用什麼美人計了,反正我也吃不了這一套。”秦朝突破決定敞開了說,晚了不再玩神祕,拒絕曖昧。

甘寶寶的雙頰上升起兩朵紅雲,有點惱羞成怒地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秦紅棉冷著臉道:“美人計對上你的鐵石心腸,有什麼用?你媽都知道。辛雙清那種傻女人是有,但絕對不多,你別老臭美……”

秦朝聽了,心中說不出地鬱悶。

很想反駁她們一句:“那你們為什麼還不快滾?”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

人又回到鍾萬仇睡覺的地方,還弄暈了兩個年紀相近的婢女來做替身。主要是為了方便演試,所以全被脫得一絲不掛。只看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男人的衝動就……

抑制不是好辦法,堵不如疏。分別捏了捏玉女峰頂的朵朵紅梅,感覺人與人比不得。望了望秦紅棉,望了望甘寶寶,更理解人與人之間比不得。心中頓時輕鬆了不少。

堵不如疏!

有仙花都不摘,還摘什麼摘?

紅梅雖好,處之身都不屬於自己,哪還用摘!

秦朝暗歎,這次再跳進黃河也還是洗不清了。只怪自己,送上門來跳入這火坑。她倆顯然是料中了,其它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不怕不來,就等自己這大傻瓜送上門。

如果沒有鍾靈和木婉清夾在中間,真想反過來算計一輪,****,至少也要在每人身上都留下點印記……現在則不用再多想,每次都近又近不得,遠又遠不得,吃虧吃定了。

“怕了你們,我明天就走。”秦朝拋開一切,兩手分別指住兩位婢女的乳中膻中穴。

輕輕按了按,一臉鬱悶道:“我的混元一氣無相歸一北冥神功,只北冥神功便有十六,有人只一便可縱橫天下,不像我,滿十六都還是廢物一個……這膻中氣……”

秦紅棉插嘴道:“這北冥神功知道你不願說,只不過想試探我們知不知道。”

“我就知道。”秦朝點了點頭,“鍾靈和木婉清都不會瞞著你們,這根本不用試。也不是要把北冥神功全教會你們,只因為混元一氣功和無相歸一功都少不了北冥神功支撐大梁。”

甘寶寶點頭道:“難怪你等了這麼久才來!”

秦朝道:“這只是原因之一,最關鍵是……”搖了搖頭。

想說,又沒說。

轉個彎,又繼續說。

萬事開頭難,只一個膻中氣海便講了一個多鐘頭,聽得甘寶寶和秦紅棉都藉口跑了幾趟廁所。不是他故意要把事情弄複雜,而是對北冥神功這一關既要講明又不能講明。

講啊講……

講得自己都成了聽眾。

相比現在,原來就像是張白紙,很容易就會了。對那些追求更高武功的人來說,這已是難以回頭的難關,但這還不是最難。還得有高的術素養,悟性低了也領悟不了。

看兩女越聽越頭痛,秦朝也頭痛。不過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若不是北冥神功如此大違武常理,早晚會在武林中廣為流傳開來,逼得別的內功都只得靠邊站。

不站,那就扔了吧!

“慢,頭又暈了!”甘寶寶又拉著秦紅棉一起出門,不知幹什麼。

秦朝、鍾萬仇和那兩位身材棒了的婢女都被從外面倒鎖在臥室。秦朝明知兩女都在防著被偷聽,卻不能怪她們,要怪也只怪她們這樣提防還是防不住被偷聽。防了還是想聽就聽,耳邊傳來甘寶寶的聲音道:“師姐你那是什麼假藥,半點用都沒有。”

緊接著聽秦紅棉道:“說了他比監還不是男人,你偏偏不信,要信有便宜不佔是傻瓜。可世上偏偏就有他這種傻瓜,別說只兩個擦了藥的光屁股女人,就算再送他十個處美人都不管用,要不要打個賭?”

聽甘寶寶道:“晚上吹了燈,美人不美人還不都一樣,一個鼻兩個孔。”

聽秦紅棉道:“你就不怕隔牆有耳嗎?還敢說這個。當年要不是你喜歡說這些,也就不會有靈兒她們,也就不會有接下來這些。”

聽甘寶寶道:“是呀!隔牆有耳,兩個熟女都喂不飽他。”

秦朝愣了愣,不敢再聽。惹火了甘寶寶,再加上秦紅棉,那還不如現在就開溜,不然有什麼下場都不足為奇。可是,沒多久,兩女的聲音又傳入了耳中,只聽甘寶寶道:“師姐你說,那傢伙的武功跟咱們比如何?”

聽秦紅棉道:“如果是在今天之前,他武功最高,我說不服就不服,最多就像那些富可敵國的大商人一樣,或者像那些功高震主的大臣一樣,盡是人渣!服什麼服。”

聽甘寶寶道:“師姐這兩個形容很恰當,但這也只是在自欺欺人,不肯承認事實常以成敗來論英雄。”

聽秦紅棉道:“是不是自欺欺人都不用再爭,現在要說的是他武功如何。這也難怪你要懷疑,只觀咱們人的功力聯合一體,陰陽互補,便知他的功力最深厚都十分有限。”

“他這麼聰明的人為什麼總喜歡犯傻,捨棄北冥神功之長,不傻才傻。實際上是怎麼一回事,誰知道呢!即使他站在那兒一動不動,你都很難真正對他下得了殺心吧!”

聽甘寶寶道:“是呀!即便他站在那兒讓你隨便砍,很可能都只能砍傷而不能砍死。不是砍不死,而是自己心中不許,手中的刀最鋒利都沒有用,招式最精妙都無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