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藏不住了還要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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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藏不住了還要藏
另有傳聞:姜司要是明著挑戰,展露輕功,不用飛刀都要人命。所謂勝敗,不過是與人為善,留些面子。之所以用木劍,主要原因是擔心阻礙了輕功,危機關頭影響逃命。
懷璧其罪。
論財富,‘金錢幫’明著那般有錢,也都還被‘白銀盟’甩在後面越來越遠。要知,‘白銀盟’最吸引人加入的地方就在於——‘收入穩漲,百年不落。’的內部暗號。
說暗不暗,說明不明。別的勢力保證不了,‘白銀盟’可以。
條件是加入‘白銀盟’,按規矩來便可以。說來就這麼簡單。
外人不懂,秦朝懂又不懂,嘆道:“炒股炒成了這樣,合作合成了這樣,絕了。”
‘黃金屋’與‘白銀盟’親密合作,以孟青竹的遠見,預示了一個大時代來臨。
合作後第一天,姜司學馬秀秀,搖身一變成了大盟主,脫身前線具體事務,空出時間來修煉。不管別人知不知道,自己知道自己武功不足。懷璧其罪,‘白銀盟’富過頭了。
又不得不繼續穩富。
盟主之位傳陳大飛。
那陳大飛是個出了名狂人,今年三十三歲,從小就長得又矮又胖。秦朝有次說書說漏嘴,被他聽見了黃飛鴻的無影腳。陳大飛立馬扔了原來的狂人外號,從此自稱是‘無影一腿’。
事實上,所謂‘無影一腿’,不過是用內功升了級的撩陰腿。一般人學了都不敢用,女人都只敢對**用。他這狂人自然不怕,將之當成壓箱底的招式,用盡辦法深入掌握。
陳大飛繼位後,第一忙的是具體合作細節,嘴上不停地喊苦喊累,實則非常享受。
對這次合作,心中最苦的人是秦朝。若他還不知道,那未免也太傻了——那姜司就是另一個辛雙清,將嫁人的難度再提升十倍。比起小柳,要自己在木梳上刻一個名字,姜司用的是另一種方法在表明心意。
要換了物件不是秦朝,半絲心意都不可以露出。
大理所有的女富豪中,姜司絕對是第一大富豪,在整個天下都絕對可以排得上號。如此一連串動作之後,幾乎等於是送上門來,名位都不求,試問哪個男人可以拒絕得了?
苦呀!
竟然敢喊苦,還是不是男人?
太甜了,甜起苦。
這勉強還像句人話。要不是姜司考慮得還算周全,真要敞開了來談,甚至學辛雙清。
那後果……
說不定是自己誤會了姜司,人家就根本沒那想法。答案又沒法說清楚,有苦說不出。就當是被玩了一把,偏又不可以不想——要是讓姜司知道自己連想都沒想,後果將更不堪想象。
姜司剛剛笑得很痛快。
就在剛剛,‘白銀盟’下屬飯店連鎖滿了百家,眼線遍佈全國各地。‘連鎖’這個新鮮名詞在心頭一晃,不由又想起了秦朝那漲嘴。要不是他,還不知道用什麼名字好。
這百家飯店有一個最難保密的共同特點,大掌櫃全由女子擔當,二掌櫃全是男兒。這可以說是故意暴露的祕密,利大於弊。不隱瞞那些有心之人也好,大家心裡都可以舒服些,放輕鬆些。
日子照過,沒必要崩緊了。
往大的方面說,這也是在用實際行動來改善女人的社會地位。飯店連鎖不過是牛刀小試,前期動作不宜過大。可惜高小姐命太薄,像是觸犯了天條,最遠大的策劃都一起夭折。
男人越大越不習慣被女人騎在頭上,提拔陳大飛可以使男人面子好看些。要是早這樣做了,像馬五德那樣的大茶商不服都抵擋不住威逼利誘,早晚會控制不住捐銀入盟。
羨慕馬五德走了狗屎運,從此可以不用再為入不入盟發愁。
不如羨慕他女兒馬秀秀的聰明才智。他那上門女婿孟青竹都比他強多了,偏宜他了。
運氣太好難免會招人妒,最仗義疏財都提擔心頂不住。他要繼續保持好那孟嘗之風,說好心不如說是不得已而為之。善心大發不必老是明著來,弄不好便犯了收買人心的滅族大罪。
不是有錢就可以孟嘗。
‘白銀盟’原本也可以保護他,不料他也會捨不得多捐幾兩銀子。所以也知道了,他馬孟嘗的豪爽好客中含了多大水分。表面是風光,內心免不了擔心,戰戰兢兢過日子,不敢得罪江湖同道。
姜司知道馬五德武功平平,原來沒興趣管他心裡會怎麼想。現在只求他別礙手礙腳,對他沒什麼別的指望。要說怪他,主要是怪他沒啥好武功傳下,馬秀秀的武功沒得指望。
如今,‘白銀盟’算是與‘黃金屋’綁在了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捐。馬秀秀的武功不但是個弱點,而且是個極大的弱點。這倒是方便了那孟青竹,夫妻倆有了藉口形影不離。
不怪馬五德急著要趁勢弄出個比武招親來,顧不得樹大招風。不但他這女兒,就他馬家這不知存下幾萬貫的家財,也真缺了個武功厲害的女婿來保護,且要求是上門女婿。
不然,不招上門來,那不是賠了女兒又折財嗎?
姜司暗歎:“這馬五德,還真是……”又氣又笑。
聽說:上次馬秀秀先是與儒生打扮的段公子瞧對了眼,嚇了馬五德一大跳。後來知道段公子的皇室身份後,又嚇了一大跳,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大醉了好幾場。對女婿的要求又高了一大截。
曾經滄海難為水。
他那次參與無量劍東西二宗比武大會,不也是為了趁機尋找中意的無量劍弟子嗎?
以馬秀秀的聰慧當然可以提前識穿,就算對段譽和秦朝心存不滿,也不妨先拿來當一陣擋箭牌。
要不是他馬家最近被一連串的事情鬧得太凶,實在太過惹人注目,極少有人知道:馬家最厲害的人,既不是馬五德,也不是馬秀秀,而是馬伕人——馬秀秀的親母。
別看她極少出外露面。別被她在人前那一副嬌怯怯的模樣迷惑。只見她眉目秀麗和膚色白嫩都不遜於女兒,便知馬五德賺了多大便宜,讓人忍不住懷疑是他前世修來的福氣。
不怪馬五德心虛。
不怪馬五德藏嬌。
如今藏不住了還要藏,與那‘馬王神’鍾萬仇一樣可憐兮兮,也一樣地福氣沖天。懷疑是自己在疑神疑鬼嗎?
說不懷疑。
說是不應該懷疑自己的妻子,說即便是真的都不應該介意,最該介意反而是鎮南王。但捫心自問,對自己心愛的夫人,男人真的可以不介意嗎?
該怪夫人不忠,還是該怪夫人忠過了頭——太過忠情於夕日**,至少是念念不忘。
假設懷疑不假,搶了鎮南王的**,還大怪鎮南王他為人太**,這是什麼道理呀?
小人得志便猖狂。
至少,要不是有馬伕人在暗中保護,或許,馬五德再多十條命都沒了。命都沒了,還談什麼其它。沒什麼好說的,要是他這人沒什麼弱點可以利用,馬伕人憑什麼要嫁他?來助他發財。
憑他的武功?
憑他的家世?
那可真是個大笑話!
他夫人不幫他幫誰?比起他,鍾萬仇都至少要強上好幾級。對著他,連鍾萬仇都可以高高挺起胸膛來做人,有助於減小心中的自卑感。馬五德對他,其實也可以不用自卑。
不過面對他那張馬臉,別人都可以笑,馬五德一笑也跟著倒黴,誰讓馬五德姓馬!
馬伕人要暗中幫忙,提升丈夫馬五德的社會地位、財富名望等,那也可以說是不得已。人活一張臉,馬伕人不喜歡露面不代表不好面子,說不定不喜露面正是因為太好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