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九章 女犯地牢封四海

第九章 女犯地牢封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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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女犯地牢封四海

突然,木婉清不由又想起不久前在地牢裡的所聞所見。所有女犯人的待遇都超乎想象,最好的男人見了都很難忍住不犯罪,女人最好永遠別犯罪。但有時候不犯罪也是受欺負,殺人原是罪大惡極,有時卻未必有罪,至少官府便是。殺人甚至都有功,戰場上便是。相比之下,四大惡人都不算最可惡,南澗鎮上的那李老頭都算是大善人一個。

誰善誰惡?

李老頭隨便施一下粥都能像大善人一樣救人,根本費不了幾兩銀子。特別是在天災之年,越有權有勢越容易收買人心。因此左老頭都能俠名遠揚,畢竟是名門正派的一宗掌門。

最善最惡都比不上官府,權勢如此。

其實還沒進入地牢便知道里面少不了折磨犯人的恐怖刑具,一般地虐待都很可能是家常便飯,白天當眾騎木驢遊街的時候,多多少少都還有所顧及,何況不便公開的時候。對那些具體的所見所聞,不參與都不便公開。即便不使用真名真姓,甚至地點都不用真名,仍然還是不說為妙。越是具體細節越不好說,只能說是禽獸不如,多告誡,多防備。

難怪母親從不跟自己說這些具體內容,卻又老說要注意這,要注意那,圍著這些繞上一大圈都仍不嫌厭煩。事實上除非女人全都離開江湖,不然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真要比男人多加註意一些。最主要還是要練好武功,沒必要不要隨便出風頭,能低調儘量低調。最好別輕易離開自家的勢力範圍,一個人終究力量有限。大樹底下好乘涼。

當年母親殺了很多官差,要不是殺了一個大官,還不被父親找機會抓住。但那也是為了母親好,不然憑父親當時和身份地位,根本用不著親自出手。當時母親能不感動嗎?

心防一開,越高傲陷入情網越深。

正如《尋秦記》中所言,女人獨自行走江湖太危險,越危險越渴望安全感。也越需要心靈上的安慰,但最好別輕易*。

如果控制不住身體本能的*,司空虹便是最佳例項。也難怪她能獲得段譽的原諒,而不像普通人一樣鄙視。大家都說女人的第一次最難,不如說男人的第一次最難。女人第一次最容易感情用事,守住最難,方顯珍貴。守不住便自暴自棄,墜落不堪。

現實逼人。

那書呆子胸藏萬卷書,容人之量非常人可比。他所知肯定比表現在外要多得多,大多數都不想說而已。其中有很多在很多時候都等若對牛彈琴,說了也沒用。甚至很有可能惹來更多的笑話,笑他太書呆子氣。相比之下,現在還不如原來的書呆子氣越多越好。

可惜了。

第一次聽秦朝說:“毀掉了一個段譽,造就了另一個段譽。”像有時聽他說書一樣聽得很莫名其妙,最聰明都缺少了深刻的體會。現在有了眾多切身體會,不用多想很自然能明白。

有很多事不用切身體會,不如從書中獲得寶貴的經驗教訓,不管現實中有多麼地不堪入目。書中一句能害人無數,但最惡都比現實要仁慈許多。與那不敢公開見人的祕密地牢一比,教坊司都算得上官方最仁慈的機構,但都只敢半公開化。一幅幅畫面在腦海裡閃現,稍微一想,臉上便再次紅得發燒。

當時情況太危險,要不是運轉起‘無慾三式’,恐怕連半成武功都發揮不出。只聞那撲鼻而來的屎尿味便能把人薰死,何況其中還含了很多其它氣味,非常亂七八糟。

來之前本來又不打算殺人,真正動手果然又忍不住要多殺幾個。沒有隻廢了一隻手或一隻腳,一隻眼或一隻耳。動了手最怎麼留情都非常殘忍和不妥,留情越多不如越不留情。

可恨現在仍還未查出來,當時是被誰出賣,好像已經預料自己會在晚上那時候出手救人。是不是秦長風?木婉清搖了搖頭。那秦長風也是前往姑蘇慕容,只幾句話便連要找慕容家報仇都對自己說了出來,外表半點都不像壞人。特別是那眼神,很冷很高傲,讓人一見便很有好感。

不過好感很快便消失大半,因為多了四個帶刀美女圍在他身邊轉,幫他擋住了一個美女劍客的刺殺。

旁邊有個中年人一臉驚訝,大聲叫道:“原來他是封四海。”

有人問:“封四海是誰?”

那中年人還在考慮,另一人已經替他回答道:“雲州秦家寨年青一輩中的第一高手。”

木婉清聽了,原本當秦長風之前是報了假名,真名是封四海。等見多了那四個帶刀美女出手,只一招甩手刀輪著扔出去,拉回來,才知封四海是他的江湖外號。只見那美女劍客繞了一圈又一圈,換了一招又一招,要把他納入劍法的攻擊範圍之內都不行,被氣得都快落淚。

“秋雁,你只喜歡用劍,我只喜歡用刀,咱們註定了不可能在一起,你又何必再糾纏不清。”秦長風突然開口道。

“秦長風,你混蛋!秦家寨的五虎斷門刀都只是垃圾,江湖上誰不知道,你卻為了它而放棄我,你……”那美女劍客氣得劍都在打顫。

當!木婉清上前一步,替美女劍客擋了一刀。

另一頭一個帶刀美女被這一刀震得連退三步,握刀的右手也開始打顫,明顯是控制不住。

“好武功!”那美女劍客對木婉清拱了拱手,笑著對那秦長風道:“說了你家的五虎斷門刀太垃圾,配不上你自創的這招‘雷電連擊’,跟這位姐姐的刀法更加沒得比。”

“雷電連擊?”木婉清怎麼都無法把那一招脫手刀跟招名聯在一起。

那美女劍客好像知道她心中的疑惑,解釋道:“這自大的傢伙小時候喜歡在船上練刀,經常被雷劈,卻死不肯改,由此可見他從小便比驢還犟。有一天他被劈狠了,把刀往頭上一扔,結果本來轉了彎的閃電都被他給半路引了回來。當時有不少人在岸上親眼目睹,被當成笑話流傳開來。不料他在刀法上確實有過人的天賦,竟然根據當時的情景自創了這一招‘雷電連擊’,借之揚名,一雪前恥。”

“那這刀陣?”想法剛從木婉清腦袋裡冒出來,耳邊便聽那美女劍客道:“這刀陣是因為他命犯桃花,在江湖上屢犯桃花劫,一時聰明,想了個以毒攻毒的法子,用咱女人來制咱女人,你說他這人可惡不!簡直是天下第一大混蛋!”

木婉清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嘆道:“他最多隻是第二。”第一不用說。

“對,他只是第二,第一是他最好的一個狐朋狗友,給他起了個封四海的外號。那人便是聚賢莊的少莊主遊坦之,武功更加垃圾得要命,卻還更加自以為是。”那美女劍客嘻嘻一笑道:“我肚子餓了,我請客,快來。”竟然理都不再理那秦長風,好像他只是個路人甲。

木婉清的目光從左至右掃了掃,四周對上之人大都不由心中一顫,低下了頭。只有七個人例外,但其中六個都隨之微微一動,只有秦長風傲然挺立不動。

腳下跟上那美女劍客時,耳邊傳來她有意放至最低的話聲:“姐姐那一刀表面是非常簡單,事實卻非修煉成最為上乘的內功不可。最難是要退人而不傷人,至少還得有十年苦修之功,真不愧是玫瑰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