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二節 八荒無聲息

第十二節 八荒無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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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節 八荒無聲息

“旋轉……”鄧海東聽的點點頭,這個道理他明白,這不是膛線束縛嗎?自然能加速精專,一招使出所以鬥氣殺效更為威猛!他知道再問也不能從這群子弟們身上問出其他了,站起來後鄧海東道:“也罷,回頭我寫信去給左帥,或者高公好好幫我問問明光甲的全部奧妙吧。”

“其實你問智深師父就可以,智深師父當年還曾在皇城製造局領過管事。”

“哦?”鄧海東歡喜不已,這樣更好!不過不管怎麼樣,先試試這明光上身後的鬥氣效果才是,於是他向著那邊走去,這人人是知道他要真動手了,都聚精會神的等待,就看到鄧海東居然離開了二十步外站住了,然後催發的鬥氣。

鄧世平他們不解,宋明歷等不在,尉遲惇也不解。

不知道這是鄧海東想起,自己面對宋門的長房公時,那壓力之下惡狠狠的劈出的一刀,雖然那鬥芒到了對方面前已經沒有什麼用了,且一刀揮出後自己眼前有些發黑,精神不振!但是現在穿了明光,會如何呢?

他催發著鬥氣,漸漸的上品火如荼境界出現,明光成了一身青甲,手腕的天刀的芒也已經漸漸延伸,周遭的子弟們紛紛後退,感覺到兵馬使身上的君火更甚從前,尉遲他們的鬥氣不是同系的,也感覺到一種異常的壓力籠罩,不由自主後退出這片區域,都有些吃驚。

唯獨最倒黴的是白起,這廝家傳的水系鬥氣,遇到這君火,面色發白連滾帶爬,跑了最遠處才驚恐的回頭,這一刻他看到鄧海東高舉起了天刀,踏步向前三次,惡狠狠的一聲厲喝之後,一片璀璨的青銀刀光卷出入匹煉,瞬間沒入了森森的鐵衣樁內……白起一生不曾忘記自己看到的這一幕。

尉遲惇等,無不長大了嘴巴,刀芒出體十餘步,摧枯拉朽一樣斷了三根合抱的厚鐵衣!這廝是人嗎?這不是武將是什麼,剛剛難道是無聊的在耍爺們不成?

“勇烈功夫!”“聽說那次他也是這樣,一刀險些劈了宋家的大公?”“什麼時候?”

“就是那次高公當街為他出頭的時候,外邊傳說,其中有這一幕我沒信。”“對對,我也聽過。”

一群長安子還在震驚,又聽到霹靂一樣的虎吼,是鄧海東運發鬥氣時,發現明臺護衛補充之下,自己的消耗果然沒有之前那次多,並且使出力道更為的精純專一!那鬥氣在內襯內,就好像尉遲介紹的,是沿著盤絲護衛,走赤柱六竅不受影響。

但一旦衝出後,護身的鬥氣瀰漫之外,只要自己意念催發使用,自有一部分鬥氣沿著那兩個圈急速轉動,隨即從發熱的兩肩湧出,有無窮力量一樣貫穿了手臂,然後沿著明光護臂內的流銀線洩入天刀,狠狠的發出,刀芒於是飛出,威猛無雙!

打的興奮了,鄧海東決心今日要試出,自己到底能使出多少道刀芒!於是呼喝連連,一刀一刀的向著前方斬去,這下尉遲惇包括鄧家上下真的是被這廝嚇懵了,鬥氣不要錢嗎?武者鬥氣催發打鬥,並非是沒完沒了想來就來,肉體有疲倦的時候,鬥氣更是!

正常的武兵不過能催發鬥氣短短一刻,武尉也不過兩刻,武校能盡力半個時辰,武將披明光殺到脫力也不過一個時辰,這已經是很了不得的功夫了,但哪個武將不是一刀一槍的實在砍殺戳挑,勇烈槍芒之所以漸漸成傳說,也是因為就見了那麼一次!

可現在,人人眼睜睜的看的這廝在那裡,飛刀似的亂撒,一道快似一道,仔細數數已經發了十餘道!

轟隆……一群人慌忙撲了上去,是鄧海東終於筋疲力盡的倒下了,丟了天刀躺在那裡,可人人才撲進,猴爺已經喊了:“別驚動他,他在修煉。”鄧家子弟也感覺到了,紛紛止步,而尉遲惇等更驚,武尉鄧家的烈虎訣還能躺著修煉?

白起躲得遠遠的,對了尉遲惇喊:“惇哥,過來過來,你們過來,那廝一定是鬥氣成靈的。”唯有對手最瞭解對手,修煉水系的可憐白起一語中的,尉遲惇也領悟了,但是還是不服,這樣修煉多舒服,我家鬥氣成靈的怎麼不能躺著修煉?

遠處,一直沒參合,只是靜靜看著的智深目睹了一切,面色一變再變,回頭進了帳內,提筆就把今夜所見一一告知師父,抬頭之後寫:恩師所言極是,驃騎當興不是虛言,今夜徒兒目睹之情形,可謂驚世駭俗之至,虎子如此年歲成就可謂徒兒生平所見第一人,威猛悍勇絕倫,此子到武將手怕是指日可待……

而看似的筋疲力盡的鄧海東躺著那裡,源源不斷的鬥氣正從六竅走赤柱而上,和盔內那片火晶石處,源源不斷向著他的明臺處補充,沒有人知道,剛剛那般放肆後,他明臺內也只不過枯竭了一半碧焰,現在那碧焰龍捲在歡快的旋轉著,君火催發,四野八荒無聲無息,眾人的注視之內,無邊天幕之下無盡大地之上,彷彿就此一人,如古神沉睡之中。

而他睜眼,就會風雲變!

從此,當鄧族內的子弟們出操的時候,尉遲惇等就老老實實的披了戰甲,跟隨著軍馬一起,身邊武尉家子弟環繞著,親身參與這樣曾經滅校門,為天子看重的族兵之中,他們才有了更深刻的體會。

因為一開始,堂堂將門子,自詡第三代長安子翹楚的尉遲惇居然也跟不上他們的節奏!

誰家長安子,錦衣玉食的出身,會沒事情穿上十餘斤細鱗,背一口刀,提一杆槍,腿上沙袋,天天跑上半天?上氣不接下氣的尉遲惇聽了說他們總教習往日穿文山依舊身輕如燕,算是徹底的服了,心想恐怕明歷也不是他對手,想起往日見到的,明歷和李希平,隱約還是以那個魔神為首的。

長安來的紈絝,上至尉遲惇,下至白起等,心悅誠服,也起了不服輸的勁頭,練!不可丟了家族臉面!

這群貨一發狠,也氣勢驚人,但發完狠過會就不行了,鄧海東看的搖頭,要他們緩步而來,他們還爭辯,鄧海東最後沉了臉:“天子令我約束爾等,這裡是洪城,是天子養將種的地方,不是王孫臺,再不聽號令就給斬了!”

人人變色,看他不是說笑,尉遲惇悄聲道:“海東兄,我只是不想丟了人。”

“今日爭一口氣,跑廢了一輩子丟人。長天,你負責給他們按部就班來!別看這廝強壯,氣息不長,在長安馬車內都能三飛的主,不要給他們面子。”

“是。”長天一拱手,回頭道:“跟我來。”一群紈絝灰頭土臉的跟去,白起在人群裡抬頭看鄧海東的臉色,對上了眼神,這廝向來膽大,現在遇到一個更猛的,懼怕之心遠超常人,嚇了一縮頭,從此行動成了標兵不提。

鄧世平在一邊點頭:“也就我家海東兒壓的住他們。”鄧海東苦笑著道:“不聽話就揍,反正打不過我。”猴爺眉開眼笑,轉眼之間,自己家的兒郎呼喝長安這樣上等的一群豪門子弟,這是啥光景?祖廟燈花爆著呢!而這時候距離鄧海東穿明光修煉已經過了兩天了。

鄧海東自從穿明光後,每日必備,再沒有脫下過,人人知道他不是顯擺,鬥氣成靈驅使的了明光,不穿放著嗎?那流銀可是越用越靈的。

他穿著明光甲,站在豔陽之下,雖然卸了那條猩紅披風,可是站在那裡,這威武明光襯托出的氣派,和麵前數千軍馬的呼喝,正是驃騎一門蒸蒸日上的最好寫照,鄧世平一群族老就在那裡喜笑顏開的看著,也有存著先看著這猢猻,萬一發瘋,悄悄的去開五行出了事情的念頭。

這幾日看下來,鄧海東是真的聽話了,猴爺也算放了點心,他看尉遲惇他們如自己那日,彆扭的跳著,笑道:“練久了他們就知道好處。”然後在琢磨,年後的唐庭撥款為何還不來,手頭海鹽生意也要開動了,最近各家商戶已經來了幾個了。

就和自己侄孫商議,鄧海東連連擺手:“族公,這些事情你和長青說去。”鄧世平連連搖頭:“只和你說,他做不得族長的。”一邊的族老們也點頭:“是啊,海東兒,你遲早要接班的,不能不曉得這些事情。”鄧海東發急了,拔腳就走,口裡喊去找拓跋山,說今日正好和他還有旺財**。

聽這廝把傳承鬥氣,形容成床第事情,一群族老就在那裡商議,二叔公說:“海東兒也這麼大,有龍精虎猛的一個漢子,也該找個女娃兒給他洩洩火才是。”鄧世平板著臉問:“婉言丫頭知道怎麼辦?難道給他配一個,等婉言來了就滅口?”

“可他總是這樣說,尉遲家的一群和他一起,必定幹過這些事情了。”三叔公年輕的時候風流不羈,為老不尊的說出體會:“這事情過癮呢,一開頭就收不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