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 吃醋也傳染-(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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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 吃醋也傳染?(3)
果然,剛拉開房門,就聽到對面傳來的嬉笑聲,走到對過,透過虛掩的房門,依娜一抬眼,就見不知何時睡著的愛女又醒了過來,此時,雷昊又抱著愛女擎在手中,飛來飛去,一旁的看護跟隨在身側,手裡還捏著一隻會叫的小羊逗弄著寶貝女兒。
本來甚為溫馨的一幕,遠遠地看著,依娜竟覺得無比心酸。怎麼越看她越覺得他們更像是一家人,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彷彿變得可有可無了?!摸著手上的鑽戒,她竟百般不是滋味。
無比的落寞,依娜沒有進去打擾他們,反而悄悄地轉身回了房間,一個人坐在床頭上,刺目的紅映襯著極致的冷清,等了許久,依娜越等越發的心寒了。
真是太過份了,他眼裡除了女兒還容得下別人嗎?!洞房花燭夜都把自己一個人扔在一旁不理不睬、不聞不問的,這以後的日子,還要不要過了?!
既然如此,她還留在這裡幹嘛?
想著,依娜真的起身,衝到衣櫃前,換下衣服,整理起了皮箱。明天一早,她就下船跟爹地回澳洲,什麼時候他想到她了,她再回來,他這輩子想不起,她就不回來的!
賭氣地一件件塞著衣服,依娜將皮箱拉出了門口,故意拖得重重的,可是在門口站了半天,對面的房間還是嬉笑陣陣,半點反應也沒有,闔上房門,依娜垮著肩膀往一旁的走廊拐去。
◇◆◇◆◇◆◇◆◇
另一側的倉房裡,阮亦寒跟習慕羽卻在門口處的狹小空間裡打得火熱,習慕羽的抗拒挑起了阮亦寒前所未有的妒忌、恐慌,瘋狂的佔有慾燒光了他的理智,突來的危機感讓他極度想要宣誓自己的所有權。
不停地拉扯著小羽身上的衣服,阮亦寒不停地在她身上造次著,強硬的大掌摸索著身下的柔軟,溼滑的舌舔吻過每一寸細膩的芳香,留下一串串肆意侵略的痕跡——
“你敢咬我?!”
沉迷中,嘴角突然傳來一陣刺痛,倏地推開習慕羽,潛意識地舔了舔嘴角,鹹澀的血腥齒間繚繞,阮亦寒瞪著身下嬌喘吁吁的女人,眯起了危險的眼眸,他最近是不是對她太好了,好得她連姓什麼都忘了,狐狸尾巴都翹了起來?!seaw。
“活該,是你自找的!誰讓你要親我的?!”
伸手摸了摸嘴角,抬起晶亮的眼眸,小羽卻是拉起被他扯下的衣服,狠狠瞪了他一眼。沒良心的混蛋,在家欺負她就算了,這種喜慶的日子居然還找她茬?!
她怎麼這麼倒黴啊!本想沾沾依娜的喜氣,跟著出來度度假,放鬆一下。可倒好,假還沒度著,先受了驚嚇,又扭傷了腳,還要被他欺負?!真是的,她到底得罪了哪路神仙,出門就踩狗屎?!還有他,拽什麼拽,有本事勾三搭四、尋花問柳,怎麼不去欺負那些女人,欺負她一個病患,真是沒品!
“幾天不見,你膽子倒是多出幾個來?!”
抬手捏起小羽的下顎,等著她黑光流動的星眸,阮亦寒驚覺她哪裡不一樣了。以往,不管他對她做什麼,她都是悶不吭聲的?!今天火氣怎麼這麼大?!
“狗急了也會跳牆的!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阮亦寒,你不要欺人太甚!”
揮手拍掉他的大掌,一想起他剛剛他的手摸過脂粉女的裸背,還碰過那個怪異女的頸項,小羽嫌惡地拍了拍手,呲牙咧嘴一陣哆嗦。
“欺人太甚?!你不說我倒忘了?!我就是喜歡…欺負你……不管你家小西了?”
俯身壓上前去,阮亦寒伸手摸上小羽的粉臀,暗示地捏了一下,低頭,邪魅的貼向她的脣角,瞥著那蝴蝶展翅般不停撲閃的捲翹睫毛,邪惡地咬上了她的脣角。她越是抵抗,他越是想要征服。
“你?!你敢再動她半下,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猛地伸手推開他,小羽滿臉氣憤地揮手就在阮亦寒胸口狠狠砸了幾下,每次都用小西威脅她,他不知道‘脖子上的刀架得久了也會生鏽、死亡也可以習慣’的嗎?
他要是再敢動小西一下,她一定跟他拼命。
“裝什麼偉大?!別以為我真的那麼喜歡碰你,漂亮女人多得是,你還真以為我非你不可?!等著伺候我的乖巧女人排著隊,我幹嘛找這個刺激?!無趣!滾,我以後不想再看到你!”
見習慕羽剛推開自己,居然又狠狠地抹著脣瓣,活像他是致命的病毒似的。霎時,阮亦寒火了,轉身提起尚未開封的行李包,看都沒看,揮手砸到了小羽的腳下。
圓形的旅行包翻滾著砸到了自己的腿上,重重壓到了自己的腳背上,劇烈的疼痛爆炸般襲來,小羽臉色一陣蒼白,霎時額頭都冒出了忍耐的汗滴。
彎身拎起行李包,抬眸望著那冷漠無情的高大背影,小羽氣得牙齒都咯咯作響。見過不講理的,沒見過這麼不是人的!混蛋!枉費她對他一片心…還跟在他身邊這麼久,他居然這麼絕情,對她的傷視而不見,還敢她出門?!
霍霍的咬著牙,小羽的眼底氣出了淚,轉身拉開房門,瞥著地上一次性的全新紙質拖鞋,拾起一隻,揮手就砸了過去,而後身型一晃,砰得一聲甩上了房門,屋內,霎時傳來一陣殺豬般的怒吼:
“習慕羽——”
背後一陣刺癢,阮亦寒一個轉身,瞥到地上的拖鞋,霎時火冒三丈,撿起拖鞋,怒吼著追了兩步,卻在門口前三米處剎住了步子。
明明不痛,他為何會這般生氣?!他向來不屑跟女人一般計較的?為什麼遇上她,他的心眼就變得比針還細了?!
盯著緊閉的房門,阮亦寒失神了——
◇◆◇◆◇◆◇◆◇
門外,小羽匆匆走出,還使勁地攥了一會兒把手,生怕裡面的惡魔追出來,等了一會兒沒有反應,她才鬆手,拎著包包換了個手,剛拿出手包,想要找尋房卡,猛然間感覺到一側熾烈的目光,不自覺的一扭頭,竟見依娜一身寬鬆休閒的大t恤,呆愣愣地望著她,手裡還拉著一個小型的皮箱。
霎時,四目對望,兩個人都是從都到腳的逡巡過彼此,最後定焦在彼此手中的行李箱,傻傻對峙許久,都是滿臉不敢置信的驚愕。
“娜娜?你……”
“小羽,你——”
不約而同,兩人同時伸手指向對方的行李箱,異口同聲地滿心疑惑。同時打住,兩人又同時看回了自己的小手,抬眸,隨即各自解釋了起來:
“我想…離家出走!”
“我被人趕出來了!”回依麼跟。
垂頭喪氣,哭喪著臉說完,兩人又霎時像是被針扎到的兔子,蹭地抬起頭,兩人同時瞪大了眼,越發震驚:
“什麼?”
“什麼?!”
不敢置信地目光投向彼此,久久,兩人都沒再說話,隨後噗嗤一聲,兩人同時笑出了聲。她們兩個,還真是難姐難妹啊。
“不要站在這兒丟人了,有什麼事,我們進房間再說吧!”
給依娜交換了個眼神,小羽掏出房卡,拖著腿腳不便的腿開了門,還擺了個邀請的姿勢。淡淡會以一笑,依娜拉著皮箱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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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微的闔門聲響起,將行李扔到一角,小羽坐到床邊,示意地伸手拍了拍,剛剛轉身的依娜隨即心領神會,隨手將皮箱靠到了不礙事的一側,就坐到了小羽的手邊。
“你先說還是我先說?!”扭頭,拉過一個抱枕塞到依娜懷中,自己也盤腿而坐抱了一個,小羽先行開了口。
“你腳怎麼了?要不要先冰敷一下我們再聊!”
“沒關係!就是扭了一下,估計睡一晚應該就好了,看到你,我也不疼了!娜娜,你搞什麼鬼?今天你結婚哎,你見過有新娘子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拋下老公女兒要離家出走的嗎?到底出什麼事了?!是不是雷昊又欺負你了?!你說出來,我跟你一起去罵他,幫你討回公道!”
眨巴著大眼,小羽早把自己的事情拋到腦後十萬八千里了,也顧不得腳踝的傷兒,瞪著大大的眸子,一副潑婦的口吻,活像要找人拼命的架勢。
“沒有!他也算不上欺負我…就是那個…小羽,我突然後悔這麼早結婚了…你說,男人結婚前跟結婚後是不是真的不一樣了?從我們在澳洲辦過婚禮後,我覺得他就把我當透明人了,每天回家眼裡只有寶貝女兒,天天給女兒買東買西,回來就抱著女兒玩,連看都不看我一眼,連根草我都看不到了…我不見了,他肯定還不知道,說不定以為我還在洗澡自己就睡了呢……你說,男人對女朋友跟對老婆區別咋就那麼大呢?是不是結婚了,就變成他一個人的了,他就不用擔心了,所以對我就可以不用那麼好、那麼上心了…我突然好失落,我想離家出走,看他什麼時候想我想得發瘋了、急著找我回家了,我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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