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37章一件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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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37章一件大案
“算算,嘿嘿。”王順才高興的說道。
“齊老先生的書房還可以讓人進去?”陳鋒問道。
“奧,一般是不會讓人進去的,但是得到了我的允許是可以的,”齊耀海說道。
齊耀海明白陳鋒的意思,畢竟書房是一個文人雅士十分看重的地方,一般來說是不會讓別人輕易地進去的。
“奧,難怪剛才管家能夠輕易地進入你的書房。”陳鋒笑著說道。
“你說管家啊,管家是我比較信任的一個人,他跟了我有二十幾年了,只是如今人到中年,也老了。”齊耀海說道。
“我的書房對別人來說是一個禁地,但是他倒是可以出入自如,因為我那三個兒子十分的不成器,儘管在古玩字畫這方面交給了他們很多東西,但是他們卻沒有把心思放到這上面,相反這王忠倒是有了幾分模樣了。我平時的時候就會教給他如何鑑賞一些東西,他也願意學習。說實話,我這個管家到是比我這三個兒子貼心的多啊。”齊耀海感嘆道。
“原來如此,”陳鋒說道。
“對了,不知道陳警官此次前來有什麼事情嗎?”齊耀海問道。
“是這樣的,因為這件瓷器的問題,王先生沒有辦法到貴府,所以就跑到了調查局想透過我的途徑進入到貴府中來。”陳鋒不好意思的說道。
畢竟這件事情若論最初的原因也是自己搞那場募捐惹出來的。
“原來是這樣,倒是讓陳警官勞累跑一趟了,齊某心裡真的是過意不去啊。”齊耀海拱手歉意的說道。
“齊老先生客氣了,不過若說事情倒還真的有一件,齊老先生見多識廣,人際交往廣泛,想必有所耳聞。”陳鋒說道。
“哪裡哪裡,陳警官請說,齊某但凡知道,一定知無不言。”齊耀海笑著說道。
“不知道齊老先生聽沒有聽說過騰格特路利民律師所的周利民律師。”陳鋒問道。
“當然聽說過,而且我們還十分的熟悉,這個人在上海灘算得上是一個善人了,他經常幫助一些窮苦百姓打官司,而且分文不取,有時候遇到實在是困難的人還經常慷慨解囊。正因為我敬
佩他的人品,所以我才會跟他深交。不知道陳警官突然提起他是怎麼回事,要是這個周利民牽扯到了什麼案子,還請陳警官一定要嚴加審查,這上海灘的好人不多了,但是他算是一個,就算是齊某在這裡向陳警官討個人情了。”齊耀海有些激動的說道。
“齊老先生不必客氣,我相信齊老先生的話,也相信周先生的人品,只是……”陳鋒頓了頓,沒有繼續說下去。
“只是什麼?奧,陳警官不必見外,有什麼話直說就是。”齊耀海說道。
“周利民律師在今天下午在百樂門門口被人槍殺了。”陳鋒說道。
“什麼?”齊耀海的聲音陡然提高,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老爺,您怎麼了?”這時候管家從書房裡出來問道,手裡還拿著幾幅字畫。
“奧,沒什麼,”齊耀海掩飾道。
“對了,老爺,這幾幅字畫還需要裝裱起來嗎?”管家王忠問道。
“不用了,信手塗鴉之作,扔了吧。”齊耀海說道。
“那好,”王忠說道。轉身就要離開。
“哎,等一等,”王順才反應了過來說道:“齊老先生要是不願意要這幾幅作品,不如送給在下吧,我可是十分的欣賞齊老先生的作品的。”王順才笑著說道,語氣十分的誠懇。
“既然小兄弟喜歡,那就送給你吧,王忠啊,幫小兄弟裝裱起來,”齊耀海說道。
“我這就去,”王忠說道。
“我也跟著去看看,”王順才放下了手中的瓷器說道。
“王先生,你還是待在這裡鑑賞你的瓷器比較好,”陳鋒隱晦的說道。
他希望王順才能夠明白自己的意思,這是別人的家裡,希望他能夠收斂一下。
可是王順才顯然沒有聽明白陳鋒的意思,他說道:“這瓷器我已經鑑賞完了,確實是一件好的瓷器。”
齊耀海人老成精,怎麼會聽不出陳鋒的潛臺詞,只是笑
著說道:“無妨無妨,年輕人喜歡就要多接觸一些嘛,對了,書放在二樓左拐第二間房,你自己去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謝謝齊老先生,”王順才說完就跑上了二樓。
陳鋒搖了搖頭很是歉意的說道:“齊老先生,真的是對不住了。”
“沒事,難得有個喜歡這方面的朋友,我的這個書房還可以讓他長點知識。”齊耀海說道。
“對了,我剛才看到了管家說要把這幾幅字畫裝裱起來,難道管家對這方面也精通,”陳鋒忍不住好奇問道。
“呵呵,精通倒是說不上,因為我對古玩瓷器這多多少少的方面都有些涉獵,所以也喜歡把這些東西教給他們,就相當於打發時間了。”齊耀海笑著說道。
“齊老先生為傳承我中華古老藝術做出了重要貢獻,陳某真的是敬佩。”陳鋒說道。
“哪裡哪裡,”齊耀海擺擺手說道。
“對了,剛才陳警官說道周律師被槍殺在百樂門門口,不知道你們可調查出什麼原因來?”齊耀海關心的問道。
“這個,具體的原因我們還沒有得知,只是據調查幾天前曾經有人找過他,而且最後和他鬧得不歡而散,而今天上午他出現在百樂門,據說也是因為有人相邀,所以據我猜測,今天早上邀請周利民到百樂門的應該就是那天和周利民吵架的人。”陳鋒說道。
“那你們還有什麼線索嗎?”齊耀海問道。
因為這件事情涉及到了周利民,所以他顯得十分的關心。
“我們得知他在半個月以前接到了一件大案,齊老先生訊息多,而且和周律師交往密切,不知道有沒有聽他談起過這件事情。”陳鋒問道。
“不知道陳警官是聽誰談起這件事情的,”齊耀海問道。
“我是聽周利民的夫人說的,”陳鋒說道。
“周芳啊,她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齊耀海問道。
“她只是說有這麼個案子,但是具體內容周利民卻沒有跟他說。”陳鋒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