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二十五章:家宴獻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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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二十五章:家宴獻舞
他想了很多,想到那個女人一開始時的模樣,想到現在,時間過了這麼久,他還是會在這麼不經意的日子裡想起她。
同時,自然而然的就會想到楊雨昭的死,就是宇文凝紫一手造成的。所以,今夜的秦飛卓,一點都不想見到宇文凝紫,甚至,極其熱衷於讓宇文凝紫丟臉。
一時舞姬獻藝已了,宇文凝紫緩了一下面色,轉而笑著對秦飛卓說道:“往年都是歌姬舞姬們獻藝,想必陛下已經看煩了,所以今年,臣妾想讓眾妹妹們也一展才華。果然有好些,臣妾都不能及。”
秦飛卓靠在御榻上,一手把玩這鮮兒的腰飾,今日鮮兒將那玫瑰比目魚玉佩也帶了出來,一汪淺淺的,懸在腰側。“眾愛妃獻藝,朕也是頭回瞧,可朕更想知道,皇后你可有準備什麼?”
一句話將宇文凝紫推上了浪尖,本來宇文凝紫打聽出鮮兒今日獻藝,就有心藉此做文章,又恐太過針對讓秦飛卓不滿,故而命令眾人都拿出自己擅長的分散注意。另一點心思也是敲打警告其他宮妃,你們都是妾室,不過是替主母正室伺候男主人的玩意兒,不要以為身在天家,就了不得。
可誰曾想,秦飛卓直接就問宇文凝紫有何準備,這一句話,就將宇文凝紫打落凡塵。你宇文凝紫,在我秦飛卓眼中,也不過是個玩意兒罷了。
宇文凝紫有一瞬的不敢置信,卻始終不願失了顏面,飛快的整理好情緒,依舊笑的大方得體:“臣妾不才,家宴前寫了一幅字,權當拋磚引玉吧。”遞了個眼色給花年,幸好花年機靈,轉身就下去會棲梧宮去取字畫。急匆匆的跑回來,氣還沒喘勻,就強剋制著,就要跟紅月將畫幅展開,誰想,剛解開繩釦,就聽秦飛卓慢悠悠的說:“字畫先不急,先看其他愛妃的歌舞吧。”
花年愣在當場,抬頭愣愣的瞧著自家主子,卻見主子爺只是哽了一口氣,強笑著示意花年下去,拍了拍手,表示獻藝開始。
最先上場的是幾個低位,因為宇文凝紫通知的晚,幾個低位熬了幾日,才合力繡了一副山河圖出來,卻也是很精緻,秦飛卓瞧著,極為滿意,直接開口賞了每人一柄安枕玉如意,和幾匹蜀錦。
接下來,卻是個舊人,當初因為惹怒了秦飛卓和宇文凝紫而被貶的樂氏。秦飛卓一見她一時沒想起來,還是鮮兒湊上去悄聲提醒,才記起來有這麼一號人物。一時面色有些陰沉。
宇文凝紫不動聲色的品著茶,她也是想借此試探秦飛卓對當初的怒氣,還剩多少。樂氏心底也知曉宇文凝紫的打算,可自己卻不得不甘之若飴的替她走這一步棋,如果成了,那麼自己才有活著的價值。
一時室內有些安靜,秦飛卓把玩著酒盅不言語,宇文凝紫摸不透秦飛卓的想法也不敢插嘴,還是鮮兒輕笑出聲,緩解了當下的氣氛,“聽說樂妹妹擅畫,不
知這次可是畫藝?”
秦飛卓在鮮兒開口的一瞬間,好笑的捏了捏鮮兒的手,鮮兒回頭吐了吐舌尖兒,悄聲說道:“這是家宴,陛下虎著臉,太過嚇人了。你瞧,樂妹妹都不敢說話了。”
有了鮮兒解圍,樂氏忙接過話來:“回宸嬪娘娘,臣妾日前畫了一幅行樂圖,特以此圖恭賀陛下。”說完將畫作展開,樂氏的確畫的極好,就連楊雨昭也不得不說稱讚一聲。很難想象,樂氏那種性格的人,竟然畫的極好。
秦飛卓這才冷哼一聲:“看得出,你這規矩好了不少。”一句話將樂氏說的一抖,忙跪下口稱萬歲。秦飛卓瞧著她那膽小如鼠噤若寒蟬的模樣,也不愛再她身上浪費時間,正要讓她退下,就聽見鮮兒開口替樂氏求情。
“樂妹妹上次也是心急了,才犯了錯,本性本就不壞,您這罰了她好幾個月,想來她已經知道了。今日年節家宴,圖的是和和美美,陛下,不如就免了樂妹妹的罰吧?”當日鬧得那般沸沸揚揚的事,在鮮兒口中就像只是一個小錯誤一般。
樂氏跪在下面,聽了鮮兒的求情,心裡不是不激動,很是希望秦飛卓能就此復了自己的貴人之位。宇文凝紫一直在一旁聽著,就勢插了一句:“臣妾也有意,只是一直忙著籌備年節,沒得空。沒想到今日讓宸嬪替臣妾說了心中所想。”
鮮兒就這樣被皇后搶了功勞,也不急著爭辯,只笑吟吟的瞧著秦飛卓,就好像,不管是誰說的,只要能讓樂氏復位,就夠了一樣。
秦飛卓見鮮兒這般善良,有意討鮮兒歡心,就點頭應允了:“既然宸嬪替你說情,你就搬回你舊處去吧。以後可莫要在這樣莽撞了。”
樂氏聞言,喜不自勝的謝恩,又鄭重的叩首謝過了宸嬪。這才喜滋滋的回了位置上,就連著無聊的家宴,也有幾分心思賞玩了。
宇文凝紫聽出秦飛卓話裡話外將自己摘得乾淨,她雖然不相信樂氏會因此而背叛自己,可秦飛卓的所作所為,讓她覺得極為不滿,索性拋開和善的面具,直指宸嬪。
“幾位妹妹都獻過藝了,不知宸嬪妹妹,有什麼好才藝要獻?”
鮮兒這才款款起身,對著宇文凝紫跟秦飛卓一福身,道:“臣妾準備了一支舞,待臣妾下去換過衣裳。”
秦飛卓擺擺手讓鮮兒下去了,這時靜嬪起身道:“臣妾準備了一首曲子,不如趁宸嬪更衣時,由臣妾來獻藝吧?”
正起身往外走的鮮兒,聞言回頭瞧著靜嬪,只見靜嬪淺笑盈盈,毫無心機。這建議本就無傷大雅,秦飛卓便準了。
楊雨昭隨著鮮兒到後面去還裝,卻見蘭蔻苦著臉,進來說:“這可如何是好,我剛才去看咱們一早準備好的舞衣,卻是開了口了!這要是舞起來,不就成了笑話了。”
鮮兒跟楊雨昭都是一愣,楊雨昭陰著臉
,一下就想到了宇文凝紫的身上,“她現在可算是能給你使個絆子就弄一個。”鮮兒將舞衣開啟一看,卻是在背脊上開了一個狹長的口子。
鮮兒跟蘭蔻都看著楊雨昭希望她能想出什麼主意來,楊雨昭環顧四周,靈機一動,吩咐蘭蔻幫著鮮兒換裝,自己將一旁的大紅絹紗取來,飛快的折成一條,從胸口纏繞了一週,在背後緊緊的打了個結,將長長的絹紗挽了一個環扣扣在鮮兒指根處。又用剪子將鮮兒的衣襟剪開,雪白的肌膚,跟鮮紅的絹紗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抬手將鮮兒的髮髻挑出來幾縷垂墜在背後,濃墨青絲時不時撫過背肌,白的觸目,黑的驚豔。
“記住,按照我們原來的計劃,只是現在你手上多了兩段紅紗,只要不被纏住,你怎麼妖嬈怎麼來!”楊雨昭鄭重的 叮囑鮮兒。又檢查了一遍衣裳,這才扶著鮮兒回了水榭正廳。
走到門外,聽見裡面正是靜嬪的琴聲,琴聲纏綿,訴不盡情思,嘆不完輕愁,將一個痴心等候的心思藉由琴聲表現的淋漓盡致。鮮兒在外面靜靜的聽著,忽然開口對楊雨昭說:“沒想到,靜嬪對皇上的感情,也不比皇后娘娘的少。”
楊雨昭沒有馬上就回答鮮兒,只是靜靜的聽著,就在鮮兒以為,楊雨昭不會回答自己的時候,就聽她說:“可是,這份感情,註定沒有迴應。”
一時琴聲止了,聽見靜嬪恭賀新歲,秦飛卓撫掌讚歎,宇文凝紫也順著誇讚,一時和樂融融,這時,就聽一陣急促的鼓聲想起,隱隱的透著幾分蕭殺,秦飛卓是上過戰場的,聽見這鼓聲,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子,兩眼緊緊的盯著門口的方向,忽而琴聲起合,鼓聲漸弱,兩者相合,不由讓人想到在戰火紛亂的邊城裡,百姓們在將士們的守護下,依舊可以平安的度過每一日。
這時,大門開啟,一抹豔色凌空彈入正廳,飄搖著正要落在地上,卻猛地被一股力道又揚到半空。順著這抹豔色,鮮兒躍入眼簾。
雪白的纖頸高高揚起,極致的曲線自下頷渡至酥胸,動作行雲流水,酥胸起伏不定。抬腕虛掩嬌顏,只留一雙含情桃花目幽幽的凝視著高高在上的君王。一轉首,一縷墨髮勾在脣畔,平添**。
金蓮輕勾,緩緩提起,寬大的裙裳隱隱露出幾分雪色,忽而一轉,就見那點雪色彷彿精靈一般隱在翻飛的裙裾中。
徐徐抬肘,皓腕打了一個轉,將紅紗直直的垂下,一股寒風吹來,紅紗微揚,掩住了佳人含情脈脈的眸子,卻露出了那紅豔的脣,那一抹嬌嗔,一抹風情,勾的帝王再也看不見其他。
足尖點地,另一隻金蓮穩穩的向後延伸,揚手將兩股紅紗丟擲,秦飛卓忍不住抬手去接,卻只見紅紗在觸到指間後,猛地一收,好似嬌憨的少女,羞怯不已。
秦飛卓摩挲著指尖,輕笑出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