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零四章:可還記得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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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零四章:可還記得當年
年節過後,宮裡就傳出皇后舊傷未愈因年宴上飲酒故而舊傷復發臥病在床的訊息。戰連城乍一聞信,還以為楊雨昭真病了,忙回飛鸞宮去探望,卻看見楊雨昭面色紅潤的批閱奏摺。
對於戰連城忽然回來,楊雨昭也有些詫異,聽了原因,笑個不停:“這事我自有主張,你別管,若有人遞請安折,你只管接著。再有,我寫了個告假摺子,停了我這首輔之職。你記著給準了。”戰連城很是詫異:“你到底要做什麼?首輔之位如今除了你,別人反倒都不趁手,你好容易做到如今這地步,如今說停就停了,你讓我找誰替你呢。”
楊雨昭斟了兩盞茶,取了一杯擱在男人手邊,將心中人選說給戰連城:“你當初又不是隻有我一個軍師,溫仁跟著你這麼多年,若聽見你這番話,可要生氣了。”戰連城聞言失笑“溫仁是個人才,可如今已是分身乏術了,你這又撂挑子給他,我不找他說去,要說你去。”
楊雨昭也覺得好笑,“你可是皇帝,怕溫仁?行,那我就自己說去。若溫仁同意了,你可就沒話說了。”
戰連城是知道楊雨昭的性子,見她到現在都不說,也只好答應了。
送走了戰連城,楊雨昭吩咐子衿去請慕婉婉來,自己則提筆寫了封信,著人送給宮陌寒,少頃,慕婉婉到了,瞧見楊雨昭氣色極好,也滿心疑惑,楊雨昭拉著人坐下,屏退了眾人,才將心裡的計劃說了:“如今白國在連城的治理下,已經重現輝煌了,我也該做我自己的事了,我準備回齊國。”
慕婉婉瞪大了眼,壓低了聲兒:“這事兒,你跟皇帝說了麼?他跟你回去?”
楊雨昭皺了皺眉“眼下我還是瞞著他的,這是我的事,我是一定要回到齊國親手報仇雪恨的。可他如今是一國之君,不可隨意跟我回去。”
慕婉婉也知道如今不比當年,卻也想不出別的辦法,只得說:“你這事,非同小可,你若瞞著,到時候,他肯定生你氣。”
楊雨昭也無法,索性不去想,只將計劃跟慕婉婉說了。慕婉婉聽了也覺得可行,便答應了下來。一時談妥,慕婉婉便要告辭。“放心好了,我這就回去收拾東西去。到了齊國,我安頓好了,就給你送信兒。”
待送走慕婉婉,那廂也得到了宮陌寒的回覆。楊雨昭瞧過信後,順手扔進手爐裡焚了。轉而去找溫仁。一行人到了府門口,守門的人早就進去通稟了溫仁,待楊雨昭進了正廳,溫仁早就等著了,一打照面先瞧了瞧楊雨昭面色,楊雨昭沒好氣道:“如今我這臉是好了,可也耐不住每個人回回都這麼盯著瞧。”溫仁失笑“你這刀子嘴,也太不饒人。這幾日朝中說你病的不輕,身為舊部,我多關心一番,卻得了你一頓數落。”說話間,二人落座。“今兒我好容易沐休在家,你找我何事?”
楊
雨昭也不急著說,只盯著溫仁,正色道:“你可還記得當初你我初見,樹下所談?”
溫仁聽她說這事,也收了嬉笑,正經道:“你如今確定準備做了?”
楊雨昭眸中崩出濃烈的恨意,時過境遷多年,那刻骨的仇恨卻始終不曾消散一點。“對,如今時機已到,我有意回國復仇。”鳳眸微眯,眸顯寒光“我不會讓秦飛卓輕鬆赴死,我要讓齊國覆滅以此慰藉我楊家眾人!我要讓宇文那個女人嚐到當初我的百般苦楚!”
溫仁瞧著面前的佳人,傾城容顏縱然滿是寒霜卻仍美得驚心動魄,若不是當年隨她一同處事,實在難以想象世間有如此剛烈的女子。“既然你都打算好了,我也不多說,你需要我如何幫你?”
楊雨昭上一刻還滿是陰狠,聽了這話,卻綻出一抹狡黠“我身上掛著首輔之職呢,若要回齊國,這職肯定要找個信得過的,也有能力的人來擔著呀。”眼光順著溫仁上下一打量,撫掌一笑“思前想後呀,只有軍師你啦!”
溫仁正端了香茗,聞言手一抖,茶水潑在前襟上,抬眼愣愣的瞧著楊雨昭,半天沒個動靜。
楊雨昭把話帶到了也不多留,起身拍了拍溫仁肩膀,丟下一句“皇上會給你加賞的。”就走了。留溫仁在府裡氣的不行。
楊雨昭卸任首輔一事,在前朝的確引起了些**,有不少人心癢難耐,暗地裡活動想頂上,不想幾日後,戰連城就欽點了溫仁兼職。溫仁肚裡腹誹這夫妻倆聯手玩的一手好棋,面上卻恭敬的謝恩。
雖說楊雨昭卸任了首輔一職,可年前說好的修私塾的事卻一點沒鬆懈,時常帶著朝陽婉婉一同去瞧進度如何。有些頑固不靈的御史還上書彈劾楊雨昭既然卸了首輔之職就該安心的穩居後宮,為皇家開始散葉,連帶朝陽公主也失了公主鳳儀。這話還未傳到楊雨昭耳裡就被戰連城駁的體無完膚。
戰連城將那摺子給所有朝臣都瞧過了,才冷冷的說:“皇后自早年便相伴朕左右,獻良計無數,心繫蒼生,不顧世人異樣眼光一心為了我白國百姓謀福。這些年來,所作所為你們眼裡都瞧見了,心裡都是有數的,現在哪怕不是首輔了,也是我白國的皇后。皇后關心子民有何過錯?”遞摺子的御史戰戰兢兢在下頭聽著皇帝發火,心裡快悔死了,早知道就不收那銀子了,如今惹惱了皇帝,自己的仕途算是完了。
“況且皇后先前舊病復發,如今做些善事,權當替白國替自己積福。有何不可?!”戰連城冷眼瞧著底下朝臣面上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心裡還不知如何想,只覺得無力,楊雨昭對白國盡心盡力,卻如履薄冰,何其無辜。越想越生氣,狠狠的將那摺子擲在地上,“此事到此為止,若有人再用此事做文章,不管官拜幾品,朕決不輕饒!皇后這般為國為民你們尚且容不得,那朕如何相
信你們的忠心,又要這種臣子有何用!”說罷拂袖而去,竟是不顧早朝了。
那御史已是汗如雨下,面如菜色,天子雷霆一怒,或可伏屍百萬。幸而新帝宅心仁厚,經此一事,眾人心裡對楊雨昭在陛下心中的地位如何,也算有了明確的概念。
楊雨昭並不知道此事,只一心撲在私塾一事上,雖說那些乞兒如今有了屋瓦遮頭,卻尚無老師教導,尋常人家請不起先生,那些請的起西席的,除了捐些銀兩,根本不會將自家先生放出來。
楊雨昭想了幾日,終於想出了一個辦法,將那些平日裡縮在集市一角的書信先生,招攬到一起,仔細談過後,將願意教導乞兒入門識字的送到私塾裡去,由皇家出束脩。雖說不能教導太多,可入門的三字經一點問題都沒有。
戰連城瞧著楊雨昭日夜為此操勞,很是不忍,可看著楊雨昭滿腔熱血的模樣,也不好多說,只每日盯著她多用補品。有時戰連城回了飛鸞宮歇息,楊雨昭卻還翻著書卷,查詢著幼子教學的素材,戰連城便在一旁陪著,瞧著楊雨昭精光四射的眸子,忽而輕笑打趣:“若此時,說你是憂國憂民的皇帝,我也是信的。”這話卻只得了楊雨昭一個白眼,戰連城摸了摸鼻子,起身將暖爐撥弄的更暖些,離楊雨昭近了幾分,才放心。二人雖說各不干涉,卻又互相關心,室內滿是溫情。
一個多月後,私塾已日趨成熟,楊雨昭又招了許多寒門學子,他們等待科考期間無錢租賃私宅,又不願在返鄉路上浪費時間,索性都被招攬到了私塾內,私塾內獨闢出來幾個小院,內有廂房幾許,清幽愜意,只需每日花幾個時辰教導孩子學業便可。即可溫習自身學識,又可教導孩童啟蒙,此舉施行後,得了許多學子推崇。一時皇后楊雨昭的賢名在學子內聲譽頗高。
楊雨昭查閱了白國內庫後,覺得長期以往,以戰連城的財力,經不起私塾的運營,故而透過朝陽,在世家貴族圈內,尋著了幾個清名遠揚的家族,大家共同出資運營私塾,世家得了清名,孩子們得了教育。對此,楊雨昭很是滿意。
如此過了小半年,一切都上了正軌,楊雨昭也漸漸漸少了出宮的次數,只平日裡教導朝陽中饋,並透過接受命婦請安來獲取外面的訊息,期間逢節日,戰連城每每設宴,楊雨昭都儘量參加,故而每逢必須要面見朝臣的時候,便以病容示人,有心將皇后病弱的訊息擴大坐實。終於有一天,楊雨昭在晚膳後,拉著戰連城在園裡散步,將自己埋在心底快一年的計劃說了出來。
“連城,我要你昭告天下,白國皇后身染惡疾,臥病在床,並要子民只穿縞素衣衫,為皇后祈福。”說完定定的瞧著戰連城,抿了抿脣。
戰連城有些緊張,握著楊雨昭的肩,直直的瞧進她眼裡:“雨昭,你告訴我,你到底要做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