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7章 美女吃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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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7章 美女吃癟
可弟毫無表情地側身,也從吧檯上拿起兩杯冥花酒,一杯遞給了戰龍。
“你阿郎會有機會的。”可弟好象真的與戰龍有著生死仇恨一樣,恨恨地說道,“我可弟最後悔的就是遇上了你阿郎。”
戰龍輕然一笑,接過可弟手中的酒杯,美豔老闆娘豔姬忙完了,也湊了過來。
“小兄弟,回來了也不請姐姐喝上一杯,兩個男人喝酒多無趣啊!”美豔老闆娘豔姬不敢招惹冷若冰霜的可弟,此話自然是對戰龍而言。
“美女,色字當頭一把刀,美女就更是一把刮骨的剛刀!”戰龍色迷迷地望著美豔老闆娘豔姬說道,“美女,我阿郎身邊已經有了可弟隊長這把冷刀,所以不想再需要一把消魂刀。不過,美女,我阿郎建議你勾引一下可弟隊長也不錯,你的火熱與他的冰冷融合一下,而且可弟隊長可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不象我就是一個乞丐,嘿嘿。”
戰龍的話語剛剛說完,兩道冰可入骨的利芒射向他,那是可弟的兩道目光。面對可弟兩道冰冷的目光,戰龍用好看的嘴角弧線反擊了過去,可惜只能看到戰龍的嘴,卻看不清他的全部面貌。
“可郎,如果說你是女人的話,就一定讓你做我可弟的女人,讓你知道什麼是痛不欲生,冰火兩重天。”可弟說著,又一杯冥花酒下肚子。
“我是女人?那還得你可弟隊長追得上才行,嘿嘿。”戰龍轉而對著美豔老闆娘豔姬說道,“美女,我們來喝酒,這個寒冰不解風情。”
戰龍說著,舉杯而盡。男人對越是追不到的女人就有著越強烈的,女人何嘗不是?特別是象美豔老闆娘豔姬這樣的女人,還沒有一個男人逃過她的石榴裙,所以對戰龍與阿弟這兩個小男人更是有了一種強烈的,也許與情愛無關,只與不服輸的佔有慾有關吧?
“小兄弟,既然可弟隊長不解風情,那麼阿郎隊長是不是陪姐姐喝喝?”美豔老闆娘豔姬說著,走出吧檯,繞過可弟,依在戰龍的身上風情萬種地喝著,挑逗著。
美豔老闆娘豔姬風情萬種的挑逗馬上迎來了戰士們的起鬨與尖叫聲,還夾雜著女人刺激男人荷爾蒙的嬌嗔與嬌喘聲。
“美女,我們只是一群沒有任何編制的預備戰士,你何必要下這麼大的本錢呢?”戰龍的色眼已經迷離,專門向美豔老闆娘豔姬白花花的胸口望去。
“小兄弟,你說什麼呢?姐姐不懂的。”美豔老闆娘豔姬心中一驚,故作不解地反問著。
“美女,如果說不是怕你這把消魂刀刮骨,我還真想吃了你,嘿嘿。”戰龍低聲說道,“美女,我們沒有你與你主子想的那麼有用,你的刀刃用錯地方了,嘿嘿。”
“你們是魔鬼,一群小魔鬼。”美豔老闆娘豔姬的美手突然抓了戰龍的下身一下,風情萬種瞬間沒了,“老孃就不信吃不了你們。”
“美女,我們的可弟隊長很期待的,他就喜歡有挑戰的女人,嘿嘿。”戰龍時刻不忘記把可弟拉下水,見可弟沒有任何反應,再次舉杯,“美女,你怎麼也這麼煞風情?來,喝酒!祝賀我們相識一場。”
“算你狠,姐就喜歡你!你逃不掉的。”美豔老闆娘豔姬咬牙切齒地說道,“喝不死你!”
“哈哈,美女這個樣子我阿郎更喜歡。”戰龍毫不生氣地說道,“都是為了生存逢場作戲而已,何必那麼認真呢?來,美女!我們喝一杯分別酒,後會無期!”
這次,美豔老闆娘豔姬竟然做出了她自己從來沒有的舉動,一反常態地轉身而去,就象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在與情人嘔氣一般。美豔老闆娘豔姬一反常態的舉動讓戰龍與可弟二人同時一愣,然後又同時低下頭將杯子中的酒喝光了。
“兄弟們,美女老闆娘不歡迎我們,走人!”戰龍下達了離開大酒吧的命令。
命令一下,戰龍動了,可弟也同時動了,並肩向大酒吧外走去,二人立身之處的吧檯上多了兩袋金幣,只多不少,這自然是戰龍與可弟二人同時留下的。
戰龍與可弟兩個隊長一動,八十戰士還敢說個不?迅速緊隨著離開了。
剛才還是熱鬧嘈雜的大酒吧,一下子變得好冷清。美豔老闆娘豔姬望著吧檯上的兩袋金幣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以她的經驗,知道只需一袋金幣足已,而戰龍與可弟二人卻意外地留下了兩袋。當想到戰龍最後說的一句話,美豔老闆娘豔姬恨得牙癢癢的,她也不明白自己什麼說過不歡迎他了?
恨歸恨,戰龍與可弟二人帶領著八十個戰士早就沒有了蹤影,美豔老闆娘豔姬也從吧檯中消失了,閃入進了內屋。
八十個戰士回到休息之地,拿上自己極其簡單的東西,以為會見到考官弗洛格,卻不見其蹤影,只是被戰龍與可弟兩個隊長帶走了。
走了三日,才走出冥城,冥城外的兵部,戰龍與可弟兩個隊長帶著自己的八十個戰士直闖兵營,卻被幾個守營門的戰士攔住了。
“大膽,你們是什麼人,竟然膽敢帶人擅闖我們冥師重地,滾!”其中一個守營的戰士看到八十個戰士除了可弟之外,全部沒有象樣的服裝,特別是那個可惡的戰龍,頭髮亂七八糟的,與一個乞丐沒有太大的分別,估計他這個形象也只有美豔老闆娘豔姬把他當寶,所以守營戰士喝斥的口氣很不客氣。
“真是沒大沒小!”戰龍輕輕說著。
戰龍輕輕說著的同時,可弟什麼都沒有說,輕輕地向後退出半步,就象是與戰龍商量好的一樣,好一致的步調。
戰龍的聲音出,可弟的腳步退,阿牛與阿小的身影動,阿牛一腳踹飛戰士,戰士飛出去的一瞬,阿小的短劍已出,劍鋒閃過了戰士的咽喉,然後……然後戰士象一個沒有生命的野豬一樣摔在了遠處,永遠不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