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四十一章 以命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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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四十一章 以命守護
秋日午後的陽光很暖,可是再暖的光也溫暖不了陳默默冰冷的心,坐在院子裡的鞦韆上,墨綠色的過膝長裙襯托著她纖細的身材,自從上次小產以後她的情緒一直都不太好,她拒絕陸子軒的親近,她覺得沒有了孩子,他們之間就沒有了可以牽絆,從此之後他們就將是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如果時光可以倒流,她寧願不要與他相遇,那樣她就不用那樣痛苦的單戀著。
時光流逝,她發現,當初的孤注一擲就是個天大的錯誤,陸子軒炙熱眼神的倒影中,出現的從不是自己的影子,她並沒有在這場婚姻裡得到任何的安全感,可能只是因為不愛吧。
在外套的口袋裡拿出了兩張摺疊平整的公文紙,一切的都結束了,雖然難以割捨,但是再這樣下去只能讓兩個人都痛苦,長痛不如短痛,看著那張已經簽上她名字的協議書,滾燙的淚珠灼傷了她的眼,痛了她的心。
夜裡很晚陸子軒才回家,身上還帶著濃重的酒味,一直在等他的陳默默看著滿身酒氣的他,臉上的表情並沒有什麼改變,自從她出院後,他幾乎每天都是這個樣子,晚上喝的爛醉,第二天又早早的離開家,他們的交流越來越少,就像現在他們已經三四天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了。
陳默默在想,沒有了孩子,他再也不用在自己面前裝得那樣溫柔體貼,再也不用對她強顏歡笑了吧。
從枕頭下拿出了離婚協議書,遞到他的面前,陸子軒酒醉後頭痛欲裂,當他看到那醒目的五個大字的時候,頭痛的更加厲害,苦笑了一聲,拿起了桌子上的筆,直接在上面簽上了自己名字。
陳默默看著他絲毫沒有猶豫的樣子,胸口的抽痛讓她快要窒息,原來他是這麼迫不及待的要離開自己,看來離婚對於他來說真是一個解脫。
陸子軒幾乎都沒有再看她一眼就去了書房,整夜都沒有出來過,陳默默枕著自己的淚水入睡,又在淚水的浸潤下醒來。從衣櫃裡拿出了自己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離開他,離開這個讓她傷心的地方。
推開房門,沒想到陸子軒早已經醒了,穿著西裝的他看著有些疲憊,可能是因為宿醉的緣故,臉色很難看。
“你要去哪裡?”陸子軒的聲音聽起來很嘶啞,走近看,他的眼中竟佈滿了血絲。
“我想去美國進修,機票已經訂好了”陳默默垂著眼,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她害怕自己會動搖,會不想離開他。
“進修,挺好的,正好我也要去公司,我送你吧”徑自拿過她手中的行李走出了門,不容得她拒絕。
陸子軒開著車,一直沒有說話,兩個人各懷心事,陳默默想著從今天開始,他們再也不是夫妻,再也不能這樣守著他了,心情低落到了極點,而陸子軒看著陳默默的側顏,心中隱隱作痛,漆黑如墨的雙眼看不出一絲情緒,明明就在身邊,可他卻不知如何去觸及,以他現在的處境,離開她,或許是最好
的選擇。
頭部劇烈的疼痛讓他很痛苦,他將車停在了路邊,用力的按著額頭,想要以此緩解一下疼痛。
“子軒,你怎麼了,別嚇我”陳默默看著他蒼白如紙的臉色慌了起來,酒醉會頭痛,可也不至於這個樣子吧。
頭痛的感覺越來越強烈,陸子軒再也承受不住,從車前面的置物箱裡拿出了一個白色的塑膠瓶。上面沒有任何標識,倒出兩片白色的小藥片,直接吞了進去,頭仰在座椅的靠背上,呼吸有些急促。
他猛的抓住陳默默的手:“別怕,一會兒就好了,別怕”
陳默默感覺他手上的力度越來越小,直到感覺他沒了力氣,手垂了下去,她害怕極了:“了軒,你到底怎麼了,頭痛怎麼這麼厲害,我們去醫院吧!”
陸子軒笑了笑,抬起手無力的摸了摸她的頭髮:“沒用的,過一會兒就好了,讓我休息一會兒,今天可能去不了機場了,抱歉。”
見他閉上了眼,陳默默既不敢叫他,又很擔心,她該怎麼辦。
突然,遠處有一群人正向他們走來,手裡都拿著棍子和砍刀,陳默默驚慌的搖晃著陸子軒的胳膊:“子軒,你快醒醒,子軒,不好了”
陸子軒痛苦的睜開了眼睛,眼前的一幕,讓他的痛苦瞬間消失了,現在他的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護陳默默平安無事。
前的人一步一步逼近,陸子軒回頭看車後面也有人向前走來,碧海園本來人就比較稀,他們幾家的住處都聚在一起,他們的車已經開出了很遠,寬廣的馬路上只有一棵棵整齊的樹木和路燈屹立,一眼望不到頭的路上沒有一個行人,他們現在就算是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幫助他們,他們已經無路可走.“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下車,給皓然打電話,通知他們,很快他們就會來,你躺下來爬到後面去,車窗都貼了膜,他們看不到你,我去拖住他們”
陸子軒將座椅放平,從口袋裡拿出手機遞給她,陳默默能感覺到他的手在顫抖,他已經沒有力氣了,她已經感覺到他手上的冰冷,她用力的搖頭,她不能眼看著他去冒險。
“聽話,快打電話”陸子軒在她額頭上輕吻,這也許是他最後一次這樣吻她了。
推開她,快速的下了車,用鑰匙鎖上了車門,隨後就把鑰匙扔向了遠處的草坪裡。
“你們想怎麼樣”陸子軒冷眼看著他們,頭痛已經讓他有些站不穩,但他用盡全身的力氣不讓自己倒下,他要等到慕皓然趕來。
“不想怎麼樣,只想讓你死而已”領頭的人陰冷的開口。
抬手向後一揮,身後的人像瘋子一樣衝過來,陸子軒拼盡全身的邊氣抵擋他們的進攻。內心一個強烈的聲音告訴他,一定要堅持下去。腹背受敵,無力抵擋的他很快身上就佈滿了傷痕。
一股亮光突然從他的眼前晃過,個男人拿著一把短匕首向他刺來,使不出力氣還擊的他,就眼睜睜的看著匕首就這樣直直的刺向
了自己的肩膀.趴在座椅後面,陳默默看見鮮紅的血從他的肩膀流出,她的心都要碎了,她想要開啟車門,去看他的傷勢,但是剛才電話裡慕皓然告訴過她,在他沒來之前,她保護好自己就是保護了陸子軒,他們不知道還有她的存在,如果她出去了,只能是白白去送死。手緊握著車門的把手,那種不同於昨晚心痛的感覺侵蝕著她的心臟,她不相信,眼前正用自己生命來保護自己的男人,真的不愛自己。
吱的一聲,兩輛越野車疾馳而來,過快的車速讓周圍的地面上冒起了白煙,聞訊而來的慕皓然和慕皓源從車上走下來,葉嵐也從副駕駛走下來直接走到了陸子軒身邊觀察他的傷勢。
看著陸子軒肩膀上還在冒血的傷口,慕皓然的目光冰冷刺骨,握緊的拳頭似乎要把周圍吞噬,那幫人見他們只有兩三個人,並沒有太在意,手中的刀棍向他們揮動,但轉眼間二三十號人全都躺在了地上,痛苦的哀叫,甚至有一個人的手肘都被他們兄弟倆撅斷了,白花花的骨頭就翻在外面,現場那叫一個慘烈。
確定安全後陳默默開啟車門,踉蹌的跑到陸子軒身邊:“子軒,你怎麼樣,你怎麼這麼傻,我們都離婚了,你幹嘛還這麼保護我。”
“別怕”陸子軒的手上已經沾上了鮮血,伸手想要觸及她,又怕將血沾到她的臉上,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
慕皓然他們驚愕的看著他們,還在回味陳默默的話,他們離婚了,怎麼會這麼突然。
暈血的陳默默強忍著暈眩不讓自己昏厥過去,看到陸子軒被送進了手術室,她像一隻斷了線的風箏,無處停靠,摸著口袋裡飛往美國的機票,她在心裡一遍又一遍的問自己,陸子軒是不是真的不愛自己,如果不愛,為什麼今天會豁出命的救自己,只是因為責任嗎?
手術進行到一半醫生就終止了手術將他們叫到了醫生的辦公室。醫生手裡拿出兩張片子放在架子上。
“醫生,為什麼不手術了”陳默默緊張的問。
“請問你們誰是患者的家屬”醫生面色凝重的問。
“我是他老婆,他到底怎麼了?”陳默默感覺到了可能他的情況不太好,是傷得太重了嗎?
“患者的傷口已經縫合好了,不用擔心,但是我們發現了另一個棘手的問題,剛才患者進手術室的時候還很清醒,縫合傷口我們也只是區域性麻醉,縫合過程中發現他的頭痛的很厲害,我們在裡面給他進行了檢查,請看這裡”醫生手中的筆指著片子上的某個點說。
“傷者患有先天性的血管畸形,原本我們大腦的血管都有很清晰的脈絡,但患著的血管已經亂成了一團麻,而且畸形部位接近腦幹,手術並不能將病灶切除的很乾淨,即使手術成功,依然有復發的機率,而且據患者自己講,他已經知道了他的病情。”
醫生似乎是在對陸子軒感到惋惜,這樣優秀的一個人,竟然得了這種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