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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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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圈套

真的是圈套?

張禹清不是說著玩玩,過了兩天,他真去報名參加了一個新概念英語培訓班,有模有樣的拿起課本上課。

有人當成了笑話講給倫叔聽,倫叔只是笑笑,事實上最近的事情,他也仔細推敲過,並不覺得張禹清鹵莽,反倒對這後生小輩生出了點興趣。

雅彩原本是薛江海的管轄範圍,現在平白無故的少了一塊收入,自然會生出些怨恨來。此刻他坐在吧檯前,喝了兩杯啤酒,覺得無趣之極,站起來就想走,酒保客氣的叫住他:“海哥,那個……您的酒是付現金還是記帳啊?”

薛江海正好一肚子怒氣沒地方發,一股腦衝著酒保罵道:“瞎了你的狗眼!還敢收我的錢?好啊,收錢啊,老子今天沒帶錢,你們派個人跟我上天倫去拿吧!”

天倫豪園是倫叔的住處,現在薛江海甩出這樣一句話,擺明了今天就是要白吃白喝。

酒保楞了一下,沒敢再說話,只得眼睜睜看著薛江海大搖大擺的出門而去。

這一個小風波,雷龍很快就收到了訊息,不過他沒吭聲,只吩咐叫下面的人把帳記到倫叔這邊。

張禹清也收到了訊息,他只淡淡一笑,並未表態。薛江海大概想要動作了,恐怕炮火第一個就是指向他張禹清。現在扳倒薛江海只會讓餘浪和嚴復譽坐大,再說了,他現在勢力弱小,就算是要扳倒薛江海,也不能自己出面,慘贏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想了想,張禹清決定還是暫時放過薛江海,現在時機不對,他在可能的情況下更喜歡迂迴式的前進,還是再等等吧。

這天張禹清獨自開車往東區的地下賭場和F接頭,剛拐進停車場,一個人斜衝過來,被張禹清的車撞了一下,一個前滾翻爬起來繼續往外面跑,後面跟著追出來來幾個人。

這家名為歡樂夜的賭場並不是倫叔名下的產業,張禹清不想惹麻煩,裝做沒看見,停好車進了門。

F是張禹清的國內接頭人,凡是軍火方面的事,張禹清都透過此人傳遞訊息,從不跟買家見面。

F坐在他喜歡的角落正在玩老虎機,張禹清走過去坐到他旁邊的機器上,投了幾塊硬幣,問:“這麼快又有生意了?你小子現在賺錢不要命啊。”

F戴了頂鴨舌帽,壓得低低的看不清表情:“東北幫想弄點小土炮,價格不要太貴,東西也不用太好。”

張禹清這是第一次和東北幫做生意,卻不按規矩出牌,說道:“要多少?不超過5個數我就送給他們。”

F一楞,說:“20把足夠了。這筆不賺?”

張禹清笑著說:“要賺,不過這筆生意的利潤我出,想要什麼只管跟我說。你這邊安排好交貨時間,錢先欠著。過段時間我需要幾個人幫我做點事,讓他們來幾個人。”

張禹清手裡拽了兩個做私槍的傢伙,東北幫的既然要求不高,那就用私槍得了,又查不出來源,又可以饒開倫叔。張禹清自己手裡的人不夠多,貼心的沒幾個,再說事事都自己去做太費勁,也不方便,如果能讓別人出面幫他解決點問題,也是好事。

F答應了,轉眼間手裡幾十個幣全部輸完了,他起身拍拍衣服,四周看了一下,消失在人群裡。

張禹清繼續玩了會,這才起身悄悄從旁邊退出去。剛走到車邊,突然被一個人從身後頂著硬東西說:“別動,動了要你命。”

張禹清平靜的問:“要錢還是要上車?”

來人低聲道:“上車,帶我出去。”

張禹清上了車,裝做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右邊的觀後鏡,把車開出了停車場。

這男人最多25、6歲,面相剛毅,鼻子很挺,一副好相貌,如果他沒看錯,應該就是來時撞到他車的那個人。

張禹清第一反應就是有人給他做的套,不過他並不怯,鑽套鑽得好,有時也可以麻痺對手,說不定還能用用周瑜的反間計。

一出停車場,男人說:“隨便開到哪裡。找個地方讓我下車。麻煩你了。剛才實在情非得已,冒犯了。”

張禹清眼睛望著前面,問:“在賭場裡犯事了?我跟這個賭場的人認識,需要幫忙請不用客氣。”

那人一楞,遲疑了一下,斷然說:“謝謝你,我這事很麻煩,不想連累你,你找個能停車的地方讓我下車就行。”

張禹清笑了笑,說:“看你樣子,麻煩不小,說吧,錢還是命?我都能給你保下來。我幫你一次,你還我一次,咱倆互不想欠。如何?”

那人有些戒心的看了看張禹清,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張禹清卻突然在路邊停下來,說:“我是什麼人你就別管了。總之我有辦法保住你,要錢給錢,要命保命。到時候你還我錢也行,還我命也行。如何?”

那人側身抓著門把手準備要下車,頓了一頓,問:“命怎麼個還法?” 張禹清知道他意動了,繼續加把火,說:“不一定要殺人,幫我做件事也成。”

那人轉過身來,正對著張禹清問:“殺人放火,為非作歹?”

張禹清笑起來說:“保證不觸犯法律,行了吧?”

那人顯然有些放鬆,想了會,說:“我犯的事不小,幫我抗下來,也許會和整個賭場的人為敵。你有這本事?”

張禹清淡淡的說:“歡樂夜的人還是會給我幾分薄面的,抗下來也不是什麼大事,關鍵看值不值,就算最後保不了你的命,給你留個全屍找個地方埋了,應該也不算什麼難事。”

那人有些動容,道:“我叫儲強,我欠了歡樂夜一筆錢,數目有點大,我弟弟和老婆被他們抓走了,三天內必須還清,否則就要用他們抵債。”

張禹清稍微有點感興趣,問道:“多少錢?我看你也不象是喜歡賭的人啊,怎麼會欠下賭債呢?”

儲強苦笑了一下,說:“去年前我父親生病,只得一咬牙借了地下錢莊的錢,利滾利到今年變成了17萬,我弟弟被他們唆使想靠賭博發財,沒想到錢沒還上又欠下10萬,他們現在把我弟弟和我老婆都抓走了,3天后要是拿不出27萬,兩個人就沒命了。”

張禹清在方向盤上敲了幾下指頭,發動了車,說:“我先給你弄個地方住,回頭我問問再說,你這兩天不要出門,有訊息我會通知你。”

張禹清這邊安排好了儲強,轉頭給遲宇打電話:“我記得你跟歡樂夜的有個人熟?悄悄打聽打聽,是不是有個叫儲強的欠了27萬的債?他老婆和弟弟關在什麼地方?”

遲宇聽了問道:“要我們弄出來麼?”

張禹清說:“暫時別。打聽關在哪裡就可以了。”.

遲宇接著說:“人已安排和鍾先生接上了,過兩天會來訊息,據說鍾先生很是興奮。”

張禹清笑了,說:“很好,我過幾天要去美國,這事等我回來再說。”

兩天後遲宇就來了訊息,確實有儲強那麼個人,他弟弟和老婆也確實被歡樂夜的人帶走了,具體關在哪裡不知道。

不過遲宇很興奮的攛掇張禹清說:“清哥,儲強這人還不錯,去年剛從部隊上退下來的,聽歡樂夜的說,其實還錢是小事,就是想逼他上道,這人以前在部隊上拿過分軍區散打第一名,又是有名的開鎖專家,槍械方面也不錯,你看要不咱們收過來?”

張禹清聽了說:“別把好人都弄下水,好好過日子不好麼?行了,這事我知道了。以後再說,你可不許先去招惹。”

聽得遲宇悶悶的答應,張禹清笑了,安慰說:“不是誰都願意混我們這行的,當年不也是沒辦法,才走上這條路嗎?能留的人,自然留得住,不然和歡樂夜的人有什麼區別?”說著掛了電話,轉身去了儲強的住處。

此刻儲強急得在小旅館裡都團團轉了,看到張禹清才鬆了口氣說:“你可終於來了,你再不來,我只能自己去找上門去了。”

張禹清坐下來,點了支菸說:“錢給你準備好了,出來瞭如果沒去處,甩掉尾巴還回這裡來,我會安排人把你送出去。在鄉下呆幾個月,我想法子給你弄套新的身份證明,以後就自由了。”

儲強一楞,說:“這……怎麼感謝你?”

張禹清擺擺手說:“不用謝,我們說好的,互不相欠,你以後也得還我。我給你一支槍,防身用,槍號刮掉了的,查不到來源。”

儲強一楞,說:“我不需要槍,難道我還了錢,他們還不放人?”

張禹清把槍往茶几上一放,看著他說:“你知道歡樂夜的人都是幹什麼的?你以為就開個小賭場?他們買賣人體器官、強迫賣**、販毒……你確定和這樣的人打交道能確保他們守信用?”

儲強一楞,說:“那你給我槍……”

張禹清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做最好的準備,抱最小的希望。你不希望看著你老婆和弟弟生不如死吧?”

儲強一聽,牙齒咬得咯咯的響,半晌才說:“他們敢!”卻又不由自主的去拿了槍,看了幾眼,說:“放心,絕對不會連累你。”

張禹清將煙杵滅在菸灰缸裡說:“連不連累,我們現在都拴在一起了,你謹慎些,我回轉的餘地就大點,明天一早有人給送錢過來,到時車也給你用,自己小心。”說著站起來拍了拍儲強的肩膀。

來的路上收到倫叔的電話,緊急招他去,說是新買家來訊息了。張禹清邊開車邊合計,最近倫叔明顯對軍火一塊看的很緊,應該不會是單單隻想做生意把?這裡面到底有什麼玄機?

張禹清換了個檔,一腳油門衝過了黃燈,心裡盤算著,謝健這邊一直沒頭緒,剛搭上鍾漢文,估計一時半會也沒什麼進展,到底該怎麼辦?小健啊小健,你到底在哪裡?

肯定見面了。再不見面,我都要崩潰了。。。小清大概的狀況也基本交代清楚了。

如果還不清楚,請假裝清楚了,因為我腦子混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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