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六十七、看護墳墓的上古魔獸(五)

六十七、看護墳墓的上古魔獸(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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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看護墳墓的上古魔獸(五)

不好!柳亦文頓時驚得大叫起來。他職業尋寶人出身,各類屍首見多了,如這種乾屍,即使過了幾百年,那腦子還是會存在的,只不過縮成一小個黑乎乎的麻團罷了。如今這個腦子卻是空蕩蕩的,顯然是一清響他們,發現情況不對勁,一刀斬下了乾屍的頭蓋骨,這才知道原來這邊竟是食腦媼獸的餐廳,難怪嚇得連滾帶爬地逃走。

既然這裡是媼獸吃人腦的地方,那麼必然與下面聯通,令其來回自由。柳亦文臉色都是大變,抱著郭菁明急忙轉身,想趕緊離開這裡,可是已經遲了。媼獸老早就到達這裡,埋伏在石壁裡面。來自於上古的魔獸,並不是一隻依kao本能行動的怪物,它有一定的智商。方才的交手,使得媼獸認識到眼前的這個獵物,具有相當可怕的反擊能力,那鶴嘴鋤的攻擊,差點弄傷了它。於是媼獸就穿越石壁,悄悄地跟蹤在後面,伺機而動。

“砰!”

柳亦文對面的石壁猛然炸裂開,讓媼獸吃掉腦子之後,夾在石壁裡面的人體殘骸,伴隨著爆裂而飛濺的石塊,向柳亦文飛撲過來。柳亦文大驚失色,他不得不扔下懷中的郭菁明,抽出狗腿刀,大力一揮,把殘骸斬成兩段。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媼獸乘著柳亦文來不及將刀子收回,猛撲過來!

柳亦文當機立斷,索*丟棄了狗腿刀,兩隻手飛快地縮回,夾住了媼獸的襲擊。那媼獸身形頗是龐大,猶如一隻小牛犢,以其撲擊之力一下子就將柳亦文撲倒。但是吸食腦漿的角,卻始終無法cha入柳亦文的鼻孔。這個男人的雙手,猶如兩把鐵扳手,牢牢抓住了媼獸的前腿,讓它絲毫不能前進半分。

柳亦文額頭大汗淋漓,這一手耍地極為漂亮,間不容髮,若是稍微遲了個一秒半秒,頃刻就給媼獸給幹掉了。

他眼前的媼獸,死命地嘶叫著。這是一頭黑黝黝,非豬非羊的怪獸,細**的眼睛,因為常年在石壁泥土中爬行,終年不見光線,老早退化了。鼻子卻如豬一般,碩大堅實。那腦袋上面,長著兩個角,最為危險的角。媼獸就是用這兩個角,刺入人類的腦袋,吸食腦漿。

此刻,媼獸就在柳亦文跟前,死命搏鬥。媼獸用兩根長角,不住地往柳亦文的鼻孔裡cha。柳亦文只能側著腦袋避開,眼角餘光乜斜,忽然發現,在這兩個角的中間,有一塊凹下去的地方,頓時心念一動,對著郭菁明大叫起來:“快,快,救救我,來幹掉這個怪物。它的弱點就是兩角之間,難道你忘了嗎?和尚的屍骸裡,就有一根柏木,用柏木刺怪物的腦門。不然我死了,你也完了!”

郭菁明忍著腳踵的劇痛,掙扎地爬了起來,她並不是不知好歹的女人,此刻自己行動不便,萬一柳亦文完蛋了,剩下自己絕對活不了多久的。

郭菁明掏出柏木樹枝,一瘸一拐地朝柳亦文走過去,那個男人不住地喊道:“快,快,我快不行了!”

柳亦文依kao雙臂支撐著,防止媼獸兩根角cha入他的鼻孔。那媼獸歷經千年不死,生命力自然強悍,力氣極大,重壓下來,柳亦文兩隻胳膊開始顫動,越來越吃不消了。然而他卻看到了希望,郭菁明已經爬到了他身邊,高高地舉起了柏木樹枝,神色卻異常複雜,突然喝了一聲,刺了下來。

太好了!

柳亦文幾乎有股鬆懈的感覺。

倏然柳亦文只覺得腦門一痛,居然看到郭菁明竟然將柏木樹枝,cha到了他的腦門上。柳亦文又驚又怒,大叫一聲,推開郭菁明,直起了上半身,雙膝跪在地上,拿手抓住柏木樹枝,用力拔了出來。鮮血頓時如泉水噴了出去。他暴怒之極,然而全身痠軟,鼻子溫溫的,留下了鼻血,染在面孔上,異常猙獰。

柳亦文極力想站起來,對付這個背叛的女人。可是腦子痛地要命,一股巨大的壓力擠迫著腦子,令他無法動彈,意識漸漸模糊起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眼前亮光一閃,柳亦文猛然張開眼眸,四下裡張望,發現自己半跪在地上,旁邊就是驚恐不已的郭菁明。他大喝道:“媼獸呢?殺死它了嗎?”

郭菁明後退幾步,極其畏懼柳亦文,她神色堅定,彷彿終於下定決心,說道:“根本沒有什麼媼獸!這都是你的幻覺!”

柳亦文暴怒地揮動雙臂,大聲對郭菁明咆哮:“你胡說,假如沒有媼獸,那麼石柱上屍體空蕩蕩的腦殼怎麼解釋?難道你用吸管**鼻孔,吸乾了腦漿嗎?還有,剛才我明明看到,一隻媼獸從石壁中鑽出來,想吃掉我……”

話音戛然而止,因為這時候柳亦文抬起頭,愕然發現,對面的石壁竟然好端端的沒有一絲受損的痕跡。他驚慌失措地四下裡張望,每一面牆都沒有遭到破壞的痕跡,地上也沒有散落的石塊和死人的殘骸,一切皆表明根本沒有媼獸破牆而出的跡象!

他痛苦地抱住腦袋,喃喃自語:“這是什麼回事?我記得,當我把你從死人坑裡面救出來的時候,媼獸就突然出現了。它抓住你,拖進石壁裡面。若不是我及時出手,你老早死掉了。”

郭菁明冷冷地說道:“恰恰相反,事實是你差點殺了我。甫一從死人坑裡出來,你就發了瘋一般,先是將我死死按在石壁上,高呼媼獸,幾乎掐死我。然後不顧我的反抗,強行拖到了這裡。在這裡,你受到的刺激更加嚴重了,好像對著風車搏鬥的怪人一樣,和一堆空氣打了起來。我實在是非常害怕,怕什麼時候你殺了我!”

“不對不對!”

柳亦文好像快淹死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一樣,發現了一個破綻,他欣喜地說道:“不對,如果真的是幻覺,為什麼只在我身上發生,而你卻沒有出現,清醒得好像一群酒宴上唯一不喝酒的人一樣!”

郭菁明淡淡地說道:“石頭,我以為,是那塊石頭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