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胡喬治拳打南京徐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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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胡喬治拳打南京徐老太
“我的茱莉亞啊,你現在在哪裡?我好想你啊!”胡喬治像是一個孩子一樣,蹲在地上,對著懷錶裡貼著的楊朱莉相片,淚流滿面。
蔣遊竹實在看不下去,喝道:“喂!你好歹是男人!有道是,男人有淚不輕彈!有什麼好哭的!”
胡喬治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是在擔心我的茱莉亞啊,他落到了柳亦文手裡!”
蔣遊竹冷冷地說道:“放心,柳亦文雖然是個惡棍,但是不是殺人狂,對於女人,向來比較手軟,很快你就能見到你的那個什麼茱莉亞了!”
胡喬治怒道:“我這才擔心,早聽說了柳亦文這小白臉貪花好色,我就怕茱莉亞落到了他手裡,貞操難保啊!”
蔣遊竹噎住,說不出話來。他素知柳亦文對付女人從來不用強的,以他的容貌,輕輕勾引便是了,因此說起來也是女人的不對。他乜斜看著旁邊的孫曉芸,見她只是簡單地穿著一件春裝,胸脯越發凸出,tiantian口水心想,假若孫曉芸落到了柳亦文這*棍手裡,自己不知道會怎麼樣?
倒是孫曉芸看不下去了,瞅著胡喬治如此愛之深,頓時同情心氾濫,掏出手帕遞給胡喬治,說道:“給,好好擦一下,放心,你的茱莉亞一定會找到的。羅密歐先生。”
此刻是在南京街頭去警察局的路上,昨天夜裡發生了一系列的事情。先是柳亦文偷車而去,胡喬治和王皮特大怒之下,劫持了一輛車子追過去,哪裡料到對方扔出一排手雷,頓時給炸個雞飛狗跳,車子一下翻身,兩人毫不容易逃了出來。虧他們運氣好,除了摔破一點皮,居然毫髮無傷。只是接下來他們就把一輩子的運氣都用光了。隨之追上來的蔣遊竹立即逮捕了胡喬治一戶,要押送到警察局去。只是南京街頭他人生地不熟,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到去的路,只得胡亂打轉轉。
蔣遊竹一邊瞅著孫曉芸,一邊注意兩個嫌犯的動向,那胡喬治只是捧著照片思念不已,王位元老早被翻車撞得頭昏眼花,不敢動彈。雖說如此,這兩個傢伙畢竟是凶悍的傢伙,竟然拿五六那麼猛的機槍胡亂掃射,幸好沒有打死人。
這時,蔣遊竹忽然看到一個身材矮小、頭花花白、約莫六七十歲左右的老太太,猛然癱倒在地上。蔣遊竹大駭,莫不是犯病了。此刻他縱然是作為度假的警察,即使以一個市民的身份,也要趕緊上前扶一把。他大踏步上前,一把扶住那個老太太,問道:“哎呀,老太太,你沒事吧?是不是犯病了?別急,我送你上醫院,您姓什麼……”
“徐……”
“哦,是徐老太啊!”
蔣遊竹正要把那個徐老太扶起來,突然之間,只感覺手腕一重,定睛一看,卻是那徐老太死死抓住了他的胳膊,面色變得猙獰起來,扯開喉嚨放聲大喊:“抓住他抓住他!這個傢伙撞到了我就想逃走!”
蔣遊竹又驚又怒,他好心去幫忙,怎麼成了撞到徐老太的人呢?他四下裡察看周邊,希冀有人出來說句公道話,哪知人們就如畏懼虎豹一般,避之不及,急匆匆地跑開。那徐老太牢牢扯住他,哇啦哇啦爆出一陣南京方言,雖然身為寧波人的蔣遊竹聽不大懂,但是明顯可以感覺在罵她。
蔣遊竹怒氣之極,若不是看到這個徐老太年紀一大把,老早把她甩開了,正當自己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街頭倏然開過來一輛警車,從上面下來一個肥頭大耳的警察。蔣遊竹不由得一陣暗喜,同僚來了,這回可以為自己伸冤了。
“這位同志,你來了可好。剛才我看到這位老太太摔倒了,就去扶她,但是她卻老糊塗了,說居然是我撞倒了她。同志,幫我解決一下這個問題。”
“按照常理分析……”那個肥頭大耳的警察慢慢說道,“既然不是你撞倒的,你幹嘛去扶她?由此可見,一定是你撞倒的,然後想逃掉。沒門!”
蔣遊竹簡直氣昏了頭,哪有這般警察,按照如此“常理”推斷出了結果,他以為中國人沒有了公德心嗎?
那警察不由分說,一隻大手牢牢抓住了蔣遊竹,大聲喝道:“少廢話!走,跟我去局子裡走一趟!你這個撞人逃跑的傢伙!”
“放開我!”蔣遊竹用力一揮,他雖然在柳亦文等前表現的非常肉腳,那是因為對手其實是世界級別的頂尖高手,以蔣遊竹的實力,對付眼前這肥頭大耳的傢伙,綽綽有餘。
“反了反了,竟敢拒捕襲警!弟兄們上!”肥頭警察一吼,頓時從警車裡冒出三四個人頭,衝著蔣遊竹撲上去。蔣遊竹功夫出色,南京警察人多勢眾,一時打得好不熱鬧!
孫曉芸一直密切注意著事情的發展,待看到已經開始群毆,臉色陡然變掉,旁邊一箇中年人猶豫了一下,警告孫曉芸:“你們快走吧!他們這幫壞東西,專門欺負外地人。這個徐老太,其實是他的老媽!上次已經有一個姓彭的被他們坑走了四萬八!現在這個社會,學雷鋒先掂掂自己的口袋!”
孫曉芸大急,顧不得嫌犯,就慌忙衝了上去,她手無縛雞之力,只能哀求說:“不要再打了……”
“啪!”不知道哪個人,一巴掌扇在孫曉芸的臉上,頓時打得她眼冒金星,一屁股倒坐在地上,兩隻海**劇烈晃動。她覺得頭昏眼花,上嘴脣熱熱的,定睛細看,竟然被打出了鼻血。
“曉芸!”蔣遊竹一個疏忽,頓時被三四個人圍攻,已遭敗績。叫那幫如狼如虎的惡棍死死壓住,他不住喊道:“我是杭州的警察,我是杭州的警察!”
肥頭警察獰笑道:“別說你是杭州警察,就是你們浙江省長來了,在我地盤上也要讓三分。弟兄們,好好招呼他!”他乜斜孫曉芸,盯住那兩隻晃動的海**,即使鼻子毫髮無傷,鼻血也差點留下來,“這個拒捕的女人,就交給我處理!”
胡喬治自從那個警察上前扶徐老太開始,就冷眼旁觀,看著杭寧兩地警察大大出手,心中暗暗得意,叫他們狗咬狗。後來情況不對,連那個海**女警也捱了打,好歹海**關照過自己,於是再也忍耐不住,撲了上來,先一拳擱到肥頭警察,騎在他身上,大罵道:“好你個王八蛋,中國的事情,全部由你們搞壞了!”
“我也來了!”王皮特大吼一聲,衝了上來,加入了他這個生力軍,頓時蔣遊竹壓力大減,雙飛鬥個不亦樂乎。唯獨胡喬治獨鬥肥頭警察。他對準那個豬頭,罵道:“老子當初在越南拼死拼活,怎麼是為了你們這幫混蛋?”
一拳砸下去,噼裡啪啦,猶如開了一個道場,鑼、鼓、琴響成一片。
“你這個腌臢潑才,連土匪也不如,他們好歹明偷暗搶,只要財物人命罷了!你倒是好,連德行也一併搶走了,由你這麼一鬧,我看日後誰敢扶老奶奶過街!”
胡喬治又一拳下去,打得肥頭警察眼角迸裂,紅的、白的、黑的、綠的、紫地都出來,猶如開了一個五色染坊。
胡喬治兩拳打得肥頭警察重傷在地,另一邊王皮特本來是軍旅出身,身材又肥大,打起來氣勢驚人,和著蔣遊竹,轉眼就把那幾個流氓警察打跑了。
蔣遊竹從地上爬起來,冷冷盯著那徐老太,大聲喝道:“要不是看著你七老八十,我早就一拳把你打死。快滾!”
那徐老太嚇破了膽子,小腳一提,卻是飛也似地溜走。
這時候孫曉芸湊過來,摸摸蔣遊竹臉上的瘀傷,輕聲問道:“疼嗎?”
“看看你自己!”
孫曉芸臉上的鼻血,已經止住,但是流淌成一個可怕的三角形。
蔣遊竹對著胡喬治拱拱手說道:“這次我虧得你們幫助。我也不是不講仁義的人,這次我們就一筆帶過,下次見面,我們依舊是警察與犯罪嫌疑人!”
“屁!我在尋找柳亦文,你也是,不如我們合作吧!”
“合作?”
蔣遊竹從來沒有考慮過與犯罪嫌疑人合作的計劃,旁邊的孫曉芸悄悄拉拉他的胳膊,示意可以考慮,因為他們的主要目標還在柳亦文。
蔣遊竹猶豫地點點頭,然後說道:“根據從飯店裡繳獲的柳亦文資料顯示,他們去的地方,與城門、聚寶盆、歌謠有關。不知道哪裡?”
“聚寶盆和城門,和明顯是聚寶門了!”胡喬治說道,他簡簡單單地就破解了楊朱莉和一清響費盡心機得到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