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十三、血色的文字傳言(二)

十三、血色的文字傳言(二)


盤龍少爺 豪門棄婦 無盡血脈 狂道天王 奪寶小妖女 王爺的江湖小王妃 總裁離婚別說愛 15°魔女微笑之對不起我愛你 機械時代之飼主 野性狂妃:嗜血傭兵很瘋狂

十三、血色的文字傳言(二)

汽車繞過繁華的市區,鑽入城南的老城區。那一片片低矮破舊的房屋矗立在山巒之下,街頭僅有負十五瓦的黯淡路燈,與遠處燈火通明的大樓形成鮮明對比,幾乎叫人懷疑,這是不是在同一個城市。破舊的老城區,同時意味著人煙稀少,雙車道的大街上空空蕩蕩,偶然有一條野狗匆匆而過,抬頭瞅見兩個大眼珠的汽車,慌忙逃竄。

一清響本來就已經心驚膽戰了,待到見得這幅月黑風高的場景,更加害怕地不得了,腦子裡胡思亂想:“完了完了,我要完了!等會兒,我一定會被這個歹徒先生給殺掉,說不定在殺掉之前,還會慘遭侮辱。天也,我一清響的人品這般差嗎?”

這時歹徒泊好車位,走了下來,喝道:“喂,小妞,下車!”

瞅著那高大凶猛的黑影,一清響更加不敢動彈,柳亦文大怒,拉住一清響的胳膊,將她硬生生地拖了出來。一清響不敢呼喊,即使喊破喉嚨,這裡也不會有人出來救命,於是只能低低地嗚嗚吱聲。

柳亦文拖著一清響來到一間破敗的平房前,這間屋子,外面是紅磚壘砌,爬滿了青色的苔蘚,建造年份頗久。門口的大門是一塊lou出木質原色的爛木頭,幾乎如棺材板一樣。柳亦文單手拎著一清響,另外一隻手掏出鑰匙開門。這時候不必再用匕首威脅了,對付眼前的女人,恐怕一個手指頭就夠了。

柳亦文摸黑開啟門,拉著一清響進入,啟明電燈。入內第一眼是一張大床,鋪蓋齊全,不過上面沾了一層細細的塵埃,顯示主人已經許久沒有來過了。柳亦文隨手一推,便將一清響推到**。一清響瑟瑟發抖,心想:“完了,果然會被先*後殺,等會兒還是不要反抗的好,省得死之前還要受苦。”

但是,過了半晌,還不見這個歹徒凶惡地撲上來,一清響奇怪,於是張開眼睛,卻發現柳亦文顧自坐在唯一的一把椅子上,擰開桌子上放的礦泉水瓶,正慢悠悠地喝水。

“難道他不想殺我?”一清響暗想,鼓起勇氣問道:“歹徒先生……”

“嗯?”柳亦文回過頭。

“好了,現在你回來了。能不能把我放了!車子我不要了,還有,這裡我也不熟,我不會把你的地址透lou出去的。”

柳亦文笑了,這個女人,是不是書讀傻了,哪有這般容易放人?不過他還是忍住笑意說道:“把你放了,隨時都有警察會找我麻煩。方才那幫傢伙你看到了吧,我是費了好長時間才擺拖的,若是再陷進去,不知猴年馬月拖身。抱歉,目前我不幸捲入一宗殺人事件中,只要我能查清**,我就會把你放掉!怕我?呵呵,我不劫財不劫色,再說你那個色……也糟糕了一點……”

“你,你說我什麼……”

一股殺氣慢慢地開始聚集。

柳亦文莫名其妙,說道:“我不劫色,還有,你那幅德行……嗯,粗粗看看,身材還行,雖然個子矮了點。但是臉蛋呢?哦,啤酒瓶底眼睛蓋實在是太可怕了,還是一種動物。等等,我想起來了,眼鏡狐猴,哈哈,你真像那猴子……”

一清響勃然大怒,隨手拾起一隻擺在**枕頭扔過去,她縱然脾氣再好,被人,尤其是男人說成醜八怪,也是非常生氣的!

柳亦文哈哈大笑,見那枕頭飛過來,正要側身避開,剎那之間——旁邊的衣櫃裡,突然破門而出,飛起一個人,猛然撲向柳亦文!

柳亦文大吃一驚,心機百千轉動:“該死,這個傢伙,應該老早就躲在這裡了。我的注意力都被那小妞分散了,他一直在等待機會,當枕頭飛起、我視線擋住的一瞬間,猝然發動,確保一擊成功!現在來了。好,也讓我領教一下!”

柳亦文同時行動,沒有後退,反而前進。

他一把抓住枕頭,以其為盾,另一手則抓起口袋裡的匕首為兵,斬了過去。

突!

對方的匕首頓時紮在枕頭上,填充物羽毛四下裡亂飛,好像下了一場大雪。

但同時柳亦文的匕首也迎了上去,所以後者只能倒退。

背後就是衣櫃,房間裡空間又狹小,他後無退路,所以這個人只能跳**,從側面撲向另一個方向的一清響。

一清響老早被這種驚險場面嚇得呆住,瞪大眼睛一動不動,轉眼那人就要刺中一清響。柳亦文只得轉身上前擋住,兩把匕首交錯,叮叮噹噹,火花四射。

那人一擊不成,就把一清響作為肉盾推過來,柳亦文一怔,來不及轉回,右手慌忙倒轉匕首,左手一把摟住一清響,轉身避開。啤!那人鋒利的匕首立時在他左手胳膊上劃了一下,鮮血淋淋,那人乘機奪門而出。

“啊!”

柳亦文這時才叫出來,一清響一震,終於回過神,喊道:“啊,你受傷了?我,我幫你包紮一下。”

似乎割破了手腕動脈,汩汩鮮血從胳膊上湧了出來,柳亦文臉色霎時變得慘白,他勉力用匕首割開西裝的衣袖,這時一清響也把床單撕開,粗糙地為柳亦文胳膊上纏了一圈棉布,至少止住了流血,然後膽怯地問道:“好了嗎?”

“馬馬虎虎,不流血了。可惜這左手廢了,很長時間不能動彈。嗯,你不是我的人質嗎?怎麼肯幫我了,若是我,準會乘機一悶棍打下去!”

一清響垂下腦袋說道:“畢竟是你救了我,要不是你,裡面埋伏的小偷,準會把我捅死。”

柳亦文眉頭一皺,說道:“哪有這般厲害的小偷,打得老子都出血了,十多年來第一回!”

一清響愣愣地問道:“你說,哪是什麼人?你的本事好厲害啊!”

“我怎麼知道是什麼人呢?要是知道是什麼人,就不會等在這裡挨刀子了。”不過後面那句話柳亦文很中聽,洋洋得意,“十年前,我是全國青年自由搏擊冠軍。你知道那個警察為什麼這般恨我嗎?”

“為何?”

“無他,他在二百五十六分之一決賽就被我一拳擊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