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三十七、迷宮的十字路口(一)

三十七、迷宮的十字路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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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迷宮的十字路口(一)

十七點四十八分,南京火車站。

依稀之間,眼前老是閃爍著一片白色的背景,那就好像是幼年時期跟著爸爸看電影,開幕前的白幕。慢慢地從白幕上冒出一個小小的黑點,鏡頭推近,漸漸清晰地顯出一個叫花子模樣的男人,他衣衫襤褸,躺在地上,用髒兮兮的筷子敲打著缺角的飯碗唱歌。這是一首奇怪的歌曲既不是討飯的蓮花落,也不是*穢的***。那歌謠極為怪異,聲音悽慘:

“城門城門雞蛋糕,三十六把刀。騎白馬帶把刀,走進城門滑一跤!……”

肩頭突然叫人推了一下,一清響張開眼睛,看到柳亦文英俊的面龐對著自己,說道:“你醒了,我們已經到達南京站了。”

一清響伸伸懶腰,眯起眼睛說道:“剛才睡著的時候,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我夢見一個叫花子在一座城門口唱著‘城門城門雞蛋糕’的歌謠!”

“想不到你也會知道這麼古老的歌曲!”柳亦文拍拍一清響的肩膀說道:“這是童安格的老歌,我以為只有我這種叔叔級別的人才熱衷於回顧,難得你知道,或許這與搜尋秦檜的墳墓,有著密切的關係!”

“真的!”一清響興奮地叫道,“想不到我做夢都能解決謎題,我實在太佩服自己了,我真是天才。”

柳亦文一本正經地說道:“確實如此,俗語道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白晝裡思考的事情,一時沒有頭緒,但是到了睡覺的時候,大腦整理資料,甚至會有不可思議的靈感。門捷列夫的元素週期表,便是如此發明的。這次秦嵩留給我們的線索,就只是這幾個字而已!”

柳亦文所指的線索,便是從岳飛塑像背後挖出來的一卷紙,上面只是寫著這樣幾個字:莫須有、城門、聚寶盆和歌謠!看起來,彼此之間根本沒有絲毫聯絡的四個詞彙,叫人捉摸不透。

“至少你做夢夢到了兩個線索了。”柳亦文嘻嘻笑道,“按照三流推理小說的情節,依kao這首歌謠,我們即可發現謎團的關鍵。”

一清響原本得意洋洋,突然聽到柳亦文談及三流推理小說,頓時明白柳亦文是在耍自己玩鬧,於是對著他翻翻白眼。

柳亦文摸摸一清響的腦袋,說道:“好了,別生氣了,玩笑而已了。你累了吧,我們去飯店休息休息,反正時間充沛的緊,我還得等大夥兒集合呢!”

這個大夥兒,當然不是柳亦文的同伴。而是爭奪岳飛的寶藏的各方勢力,其中必然有一個殺害秦嵩的凶手,或明或暗地在覬覦窺視著。

柳亦文帶著一清響去了飯店,一清響看到飯店的名稱頓時心虛:“平安飯店?這不是南京警方開的招待所嗎?我們進去,豈不是讓你自投羅網?”

“記住,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柳亦文說道。

兩人遂步入飯店前臺,柳亦文招呼前臺小姐說道:“請給我們一個有雙人床的單間,謝謝!”

前臺小姐看看一清響,再看看柳亦文,神色疑惑地問道:“先生,請問這位女孩兒是你的什麼人?”

果然是警方開的店子,連服務員的警覺心都這麼強,幸好早有準備!

柳亦文拍拍一清響的背脊,嘆氣說道:“這是我的女兒。唉,可憐的孩子。她媽媽在很小的時候,就丟下我們父女倆獨自去天國了。我不是個會照顧人的男人,反過來這個孩子在她小時後就開始像她媽媽一樣照料我的生活。她快中考了,這段時間我得讓她放鬆放鬆。我們父女倆相依為命,我不忍心離開她,她也會擔心自己離開之後,我會怎麼辦的。”

前臺小姐感動得淚花漣漣,抹抹眼簾說道:“太令人感動了,孝心的女兒啊!我馬上為你們開一個房間。”

拿到三二一房間鑰匙之後,一清響勃然大怒,氣沖沖地叫道:“為什麼你變成了我爸爸,讓我扮演一個十五歲的小鬼,我已經二十了。”

“沒辦法,誰叫你一張娃娃臉,長得像少女。”柳亦文撕掉臉上的假鬍子,“而以我的年紀,看起來絕對不可能是你愛人和哥哥。所以為了防止別人誤認為我拐帶少女,你我還是假扮父女為妙!”

一清響哼地一聲,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不理會柳亦文。過了半晌,腦袋歪在一邊,口水流出來,又呼呼睡著了。

只有小孩子才會這麼需要睡覺。柳亦文搖搖頭,拖下外套,蓋在一清響嬌小的身子上,便進入浴室泡澡。勞累之後,浸在熱水裡疏鬆全身的經脈,是最容易恢復體力的方式。柳亦文**衣服躺進浴缸裡,狹小的浴缸似乎容不下他高大的身軀,他把兩條腿擱在外面,腦袋仰天kao在牆壁上,舒舒服服地閉目養神。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進來了。誰進來了?這裡只有自己和一清響!

想到一清響,柳亦文頓時吃了一驚,從睡夢中醒來。該死,這幾天太累了,自己的身子縱然再強壯,也開始吃不消,在泡澡的時候居然睡著了,好在警惕心尚未消失。

他張開眼睛,發現剛才忘了鎖門,一清響徑直推門進來。年輕的眼鏡娘摘下了眼鏡,高度的近視眼根本沒有發覺裡面的鵲兒老早佔據了巢*。

一清響慢慢地褪去身上多餘的束縛,她的個子很小,但是身體各個地方的比例,完美宛如傳世油畫中的絕美的阿芙羅荻忒。雙腿結實有力,修長勻稱,胸部不大,但是恰好的配合在嬌小的身子上。作為有錢的大小姐,她從來沒有為生活的問題而苦惱過,也不必為生活付出艱辛的努力,使得勞作一點也沒有在她肌膚上留下片絲痕跡。肌膚白皙若初*,細膩如凝脂。柳亦文再把**的目光往下移動,頓時感到鼻子熱辣辣的。

一定是熱水泡太久了,柳亦文這樣找藉口。浴室狹小,一清響堵住了出口,縱然柳亦文神功蓋世,也不可能在避免一清響察覺的情況下溜出去。

一清響把頭上的髮髻打散,披肩長髮披了下來,更有一股古典仕女的雅韻。糟糕,柳亦文暗想,看得太入神了,不知不覺,已經處於長征火箭發射狀態了,只要稍有刺激,即可點火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