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爆炸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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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爆炸風雲
第040章 爆炸風雲
與此同時,居民財產損失情況也在統計之中。居民李先生介紹,從事發到昨日,政府工作人員已經去他家三次,都是統計財產損失情況。“冰箱、空調、電視都有損壞,他們也都寫上了。來統計的人說,賠償方案還在商討之中。
房管局的工作人員,正在加班加點,搶修爆炸居民樓
孔瑜雀投入走訪和調查工作。走訪的結果,??據該小區居民,李先生熱情的介紹,事發時間在要九點鐘左右,當時他剛吃了晚飯,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就聽到“砰”的一聲巨響,緊接著他家的玻璃就碎了,於是他立即叫起家人往外跑。沒多久,消防車就到了現場,關閉了附近小區的電閘,還將幾名困在樓頂的居民救出。
據附近居民介紹,事發時因為是在夜晚,所以好多人都在家。大多居民都在吃了晚飯,有的已經是洗洗澡,準備睡覺中,因此爆炸發生後,有一些傷亡。
孔瑜雀調查走訪的時候,?聶磊正好也在現場。
他滿臉嚴肅走過來,拿著話筒,問:“孔警官,我可以採訪你一下嗎?”
看著聶磊的嚴肅,孔瑜雀壓根沒理他。轉身要走了。
“孔瑜雀,孔瑜雀,別走啊。”聶磊追過來了。
“根據我們分局規定,案情調查期間,不能隨便接受採訪。有事,你去分局或是市局宣傳科,申請採訪。”孔瑜雀冷冷的說著,看著聶磊,“你也是一個有經驗的老記者了。就這規矩你是知道的。怎麼,要違反規矩?”
聶磊是被孔瑜雀的神情給嚇著了,愣了一下啊,才說:“公事公辦啊?”
“各為其主。”孔瑜雀板著臉說。
“那行,那行,你先忙啊。”聶磊趕緊回話。
孔瑜雀轉身和同事走了,果然沒搭理聶磊。倒也不是故意冷落,著實是忙碌的,她正在忙亂的時候。
孔瑜雀和聶磊兩個人不得不說的,那些個豔?情,曖昧而沒有捅破窗戶紙的感情,後來因為彼此的疏遠,終於自生自滅了。
對於孔瑜雀來說,除了和聶磊是真的不來電。最主要的是,平時如常忙著工作,還要忙著應付她生命中的男人們,無暇顧及聶磊。
聶磊也很忙。此時,他已經是“警視界”欄目的主任。據說,準備朝著電視臺的核心領導階層,慢慢邁進。
兩個很忙的人,在各自的生活軌道前行;於是那感情,似乎在漸漸淡漠了的。
感情是需要維繫的,就像是失去保鮮膜的小麵包,見了風雨,它就風乾了,再也沒有曾經的香味和新鮮了。
兩個人還是有交集的、主要是工作中的交流。
偶爾也有私事。除了有事,比方說聶磊車輛違章要消單子,或者是朋友的一些事情,被公安局抓獲了,幫忙拉託,才來屁顛屁地求著孔瑜雀——孔瑜雀甚至懷疑,聶磊是故意找她幫忙,接近她。
事實上,聶磊自己在這座城市裡頭,也是炙手可熱的無冕之王,他四四方方的臉龐,字正腔圓的解說詞,已經快要成了這座小城裡,喜歡看當地電視新聞的平民心裡,一道拿得出手的名片了。
管他呢?
人生那曲曲彎彎道路上,多少擦肩而過的遺憾呢?要是能朝著各自設想的路線走,會是讓生命之花,蠻美多了嗎?
孔瑜雀打發了聶磊。他們隨後趕到市中心醫院,經瞭解,目前有八人正在醫院接受治療。
經過初步調查,該事件共造成1死8傷,事件原因,調查的基本有了清楚線索了。
到了上午十點鐘的時候,所有的資訊一條條彙總而來:紅葉小區,十號樓一單元,一樓並帶有一間地下室的租住戶,名叫吳鵬飛,男,三十二歲,暫住人口。真正的職業和身份,是二郎山煤礦副經理,黎國立和黎國盛兄弟的左膀右臂,長得五大三粗的,在這次爆炸現場的傷員名單中,是沒有他的?。
這個人,沒在爆炸現場的房間裡;目前吳鵬飛其人,是讓所有人都不知他人,究竟是在哪裡。
孔瑜雀帶領十多名刑警隊員,和分局的其他同事,十多名市局的同事,分批驅車,分散趕往二郎山煤礦,還有黎家兄弟的住處,去傳喚煤礦主和吳鵬飛到案。
黎國立兄弟的手機,居然是關機的,打到了煤礦去,也是答覆沒有,說是老總沒在礦山上。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孔瑜雀和席益輝,李一寧,匡大成,楊虎,蘇友坡,羅大佑,匡大成,蔡曉鑫,驅車去了黎家兄弟居住的,空竹園高檔住宅別墅區,一棟四百多平的別墅。
進了別墅院子,上了二樓。
孔瑜雀從被破門而入的房門裡,衝進去的時候,黎國立站在客廳裡頭,他的臉色煞白的。
手中的一杯水,落在地上。熱熱的熱水,滾落滿地。水蒸氣一見到冰冷冷的地面,立馬煙消雲散,變成虛無的一灘冷水了。
“孔瑜雀,孔警官,你這是要幹嘛?公報私仇嗎?想要幹嘛,是要報復我嗎?”黎國立聲嘶力竭的喊著,衝著孔瑜雀的眼神,是發狠而絕望?。
孔瑜雀看著黎國立,只冷冷的出示了搜捕證,說道:“看清楚了,你涉嫌紅葉小區爆炸案,這是搜捕證。”轉臉,孔瑜雀衝著同事們說一聲,鏗鏘有力,“帶走。”
黎國立和他的老婆,一同帶走了。
在這棟小區的另外一層獨棟別墅裡,黎國盛被帶走。
其中一名死者,是吳鵬飛的情婦,一名夜場工作者,當場死亡。送醫院後,雖說是多方救治,還是沒有起死回生了。
黎國立和黎國盛兄弟,已被刑事拘留,羈押在看守所,配合調查。
吳鵬飛在逃,銷聲匿跡了。
在警察們忙著抓捕犯罪嫌疑人的時候,同時,由數十名名技術人員組成的房屋鑑定組,對爆炸受損的十號樓,整棟樓體,包括周邊樓群,進行檢測和評估工作。
爆炸案件的傷員,已得到及時救治,小區居民得到妥善安置,群眾情緒,還是基本穩定。
之後,官方最新通報稱,根據現場清查發現遺留,和存有部分爆炸物原材料情況,警方初步認定,在七月三十一日在紅葉小區,一居民樓發生的爆炸,是一起非法持有、儲存雷管的刑事案件。
而這一起儲存雷管的刑事案件,對於孔瑜雀的意義,對於她仕途的發展,還有彭海煤礦的意義,以及之後一連串因此而帶來的麻煩和後果——這個,是她當時怎麼地,也沒想到了的。
在孔瑜雀忙著“7.31紅葉小區爆炸案”,的時候,秦家英開始了他另外一份全新的,糾結而離奇的感情之路。
在7.31日,晚上,孔瑜雀為了爆炸案子,忙的乎不可開交的時候,這一晚上,秦家英正在那黛雯的肚皮上,累得烏央烏央的,直喘粗氣了。
章嘉一這個有心的胖女人,自從在秦家英幫忙下,辦理好了入職組織部職工編制的手續之後,就把秦家英扔過牆去——早當他是過期火腿腸,拋棄了。於是,再也沒有打電話巴結,騷?擾這個男人了。
女人是物質的。這一點,秦家英明白,大多數的男人們,也是明白的。
章嘉一,這個有心的女人,為了自己的利益,上趕著被男人潛規則——她,只是秦家英生活中的一個點綴,一夜?情之後,早已忘了彼此。
自從在水雲間度假山莊,認識了那黛雯。並經歷了數次一起吃喝玩樂的經歷,終於抱得美人歸,有了一夜愛情之後,秦家英就迷上了這個比自己乾女兒孔瑜雀,還要小几歲的那黛雯。
水雲間度假山莊,這個權貴有事沒事的去吃喝玩樂的,忘情的聲色犬馬之地,之後因為山莊諮客,或者是三?陪小姐那黛雯的緣故,而多了一個叫秦家英的常客。
而秦家英每次去水雲間度假山莊。只要有時間在那裡過夜,在那裡玩鬧,在山莊的一條龍娛樂中心玩刺激的東西,總會單點那黛雯坐自己的臺。
小費和紅包自然不必說了。
秦家英這個老男人,窮的就剩了錢了。他最不在乎的,就是錢財。
多去了三五次後,那黛雯開始留戀和信任,並氤氤氳氳愛上秦家英這個成功有錢的男人了。
儘管秦家英年紀比自己大很多,甚至比那黛雯自己的父親年紀還大個一兩歲,可是有什麼要緊呢?
那黛雯有錢了。吃的穿的用的,自有秦家英屁顛屁顛的送過去。那黛雯起初的時候啊,就住在水雲間山莊,給員工們提供的員工宿舍裡。
其實除了真正的服務生,幾乎沒***,願意住在這樣的集體宿舍裡。只是新來的那黛雯,算是個雛兒,兩眼一抹黑,搞不清楚狀況,加上才來的時候是一分錢也幾乎沒有,才暫時屈居在集體宿舍裡。
去山莊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貴的。那黛雯的堅守陣地,曾經一度堅持的賣笑不賣身,讓他們望而卻步了,正好便宜了秦家英。
不過自從秦家英認識了那黛雯,三天倆頭的往水雲間山莊跑去。如此這般的,大約一個月後,熟悉了秦家英的那黛雯,一週裡大約都一般時間,都是興高采烈地坐了秦家英的車子請假外出,住在賓館裡的。
顯然,他們自從有了非同一般的男女關係之後,似乎關係越來越親密了。
秦家英的心,自此被那黛雯青春活力的身體,還有她月亮般清美的眼神所完全捕獲,須臾不捨得離開這個美麗的小女人。
秦家英忘了他的煩惱,還有仕途遇阻的困惑。或許是為了排解寂寞,或許是為了遠離大魚吃小魚的世界啊,秦家英恨不能就此白天黑夜的和那黛雯在一起。他覺得自己原本疲乏而沉睡,打不起來精神,很快要步入五十多歲光景的身體,似乎恢復了二十啷噹歲數的活力無比。除了身體完全被開啟和復甦,他更覺得自己的心,充滿了活著的快?感和希望。
只是心裡有兩樣不爽的事情,一是畢竟那黛雯是個半自由的,夜場從業者。
說自由,她是自由人;說不自由,她畢竟是受制於從業的,水雲間度假山莊管理的,一名“在編”小姐。
每次和秦家英要離開水雲間度假山莊,去其他地方玩,兩個人在一起,簡直是得不到媽媽桑,半老女人青瓷的同意。
就算是秦家英要去山莊玩,要那黛雯陪伺候,還得提前預約,需要那黛雯推了其它應酬,才來坐他的臺。
玩夠了,要出市裡去吃個夜宵,或者是帶出去過夜,卻還得和媽媽桑青瓷商量。秦家英的新祕書,賴荊州出面,給媽媽桑塞些錢,得到山莊主管的同意了,說好了,包括得到那黛雯的直接管理認可——她的媽媽桑青瓷,也要同意了,才放人的。
幸虧那黛雯和老闆齊洪剛,在她初來的時候,有過一些肢體上的某種關係,他們的關係極好,那黛雯也是齊洪剛數年來玩過的,無數女人當中的一個。
那黛雯的主動要求,相當於“從良”的請求,讓齊洪剛心軟了。他還是希望,和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們,能有一個靠山,能夠有好的生活——對於秦家英喜歡上那黛雯這件事情,他心裡有數。
鐵打的煙花巷,流水的小姐們。走馬燈一樣的小姐們,在各個娛樂場所出出進進的,也是和司空見慣渾閒事。
凡是午夜場,多多少少的,都有看場子的保安隊;大一點的夜場,也會和黑社會有關聯——所以,自由職業者那黛雯,並不是全自由的。
好在,秦家英在官場上還是有一些面子,無論是齊洪剛,還是水雲間的媽媽桑,也願意給點面子——從古到今,老鴇子們都知道官爺,是惹不起的。
明裡暗裡的暗門子,都知道巴結官爺的。
要不然,夜場有夜場的規矩。客人們想要帶小姐出去,也不是個容易事情。
水雲間度假山莊是這座城市相對高檔的山莊,也是一個娛樂設施齊全夜場。
畢竟,客人們,主要是男性客人們消費的時間段,是集中在午夜前後——大概是這個時間,最適合愛愛的,以至於有了午夜場說法的。
水雲間度假山莊,從硬體,諸如裝修和裝置;再到軟體,小姐們的模樣和服務生的素質,都是一流的,全是訓練有素的從業者,管理自然是及嚴格的。
當代的午夜場,或者說是名目眾多的娛樂場所,和從前衚衕裡深藏不露的煙花柳巷一樣,有著自己錯綜複雜的管理體系,和三教九流的等級關係。
因為公款消費,包括一夜暴富的富豪們的捧場和消費。才使得這午夜場的生意,日益輝煌而繁榮昌盛的。
省城之行,孔瑜雀和趙樹林的一夜**,讓秦家英大受刺激,心灰意冷——儘管是他自己策劃的。但是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鼾睡?
秦家英不是君子,也不是全須全尾的小人。在紅頂子大帽子壓制下的大腦袋裡,裝的是男盜女娼的記憶體;充其量,是個心眼小的像是針鼻的,吃喝玩樂忘不了的老男人。
洛牡丹,聰明能幹,在官場夠獨當一面——他降服不了。
孔瑜雀雖說比洛牡丹上路得多。然而羽翼漸豐的孔瑜雀,似乎也不是隻有秦家英這一棵大樹可以乘涼了。秦家英這個名義上的乾爹,早已從孔瑜雀的眼睛裡,洞悉了這個小女人的野心勃勃。
秦家英需要的,是一個在思想和**,都完全依附於他的小女人——那黛雯胸?大無腦,漂亮,年輕,而沒有思想,也沒有文化,比起現在那些**服比變臉還快,插上毛比猴子都精明的女大學生來說,那黛雯,最合秦家英的胃口。
水雲間山莊的管理嚴格,這讓想要時時和那黛雯在一起的秦家英,覺得十分的不方便。他漸漸地有了,想要把那黛雯金屋藏嬌了的感覺。
提過幾次,那黛雯直笑不說話。
那黛雯知道秦家英的意思,是想要包養她,只是她不大願意的。
秦家英曾經特意的問她為什麼?為什麼寧願被不同的男人夜夜相擁,也不願意被自己包養呢?
那黛雯的回答讓他哭笑不得:“青瓷姐,還有我們那好多姐妹都說了,說男人是靠不住的。說男人的熱度也就幾個月。玩膩了我,你就不喜歡我了。再說了,我在這裡每天都有不少的收入。萬一哪一天你不喜歡我了,我再要想回到水雲間度假山莊,想要做小姐,怕也不行了。長江後浪推前浪,我怕被拍著在沙灘上。趁著年紀還小,多多掙錢,養活自己,攢足養老金,也好。”
為了那黛雯,秦家英做了她好多思想工作——只是善於人事安排,善於做思想工作的秦家英,還是沒能夠說服這個小女人。
這晚上,7.31日爆炸案子這一晚上,秦家英和羅荊濤,特意去了一次水雲間度假山莊,把那黛雯接出來。進了市區,吃了飯,開了車子逛了一會街道,才心心相印的,相擁著去了酒店住宿,下榻。
遠郊的已經愛大賓館裡,秦家英和那黛雯,絲毫沒聽見,也不知道是紅葉小區,居然是發生了一個大事件的事情。吃了豐盛的晚宴,秦家英就在女人肚皮上忘我的工作。他滿頭大汗的做著不知道厭倦的重體力勞動,享受美女帶給他不一樣的刺激和新鮮感。
一番**恩愛的,自然是毋庸置疑的。那黛雯聽話和乖乖貓咪一樣的**功夫,還是讓秦家英愛不釋手?。
半夜時候,秦家英愛戀的攬著懷中熟睡的那黛雯,看著賓館房間外清澈的月光,思考著自己的情路。
他想起那黛雯的一些雷人話語,秦家英巨想笑。他笑著,俯身一遍遍的看著睡夢中發出嬰兒般微笑的那黛雯,越看越愛,只想把這個漂亮而帶著傻乎乎表情,和雷人語言的小女人,緊緊擁在懷中,再也不分開了。
那黛雯的長髮鬆散的攤在枕上,猶如柳枝般隨風飄蕩,那如波浪一浪浪顛簸起伏的秀髮,在秦家英的心裡飄蕩,高高的飄逸在他心裡,恰如春風般沐浴他的身體;溫暖和照耀他很多年以來,一直在漂泊而遊離的心靈。
那黛雯的美麗,讓秦家英的心裡,洶湧澎湃的飄蕩起來柳葉兒般的漣漪——他需要這個女人的單純和青春,來彌補自己垂垂老去,而時日無多的身體。儘管他和女人們在一起的時候,是靠著偉哥,喝補酒,吃補藥,來維繫的。
他輕輕撫摸他烏黑亮澤髮絲,不由得把自己的脣,壓在她的脣齒間。
那黛雯朦朦朧朧睜開了眼睛,卻看著秦家英俯身瞧著自己,眼神裡是滿滿的愛,老眉老眼的愛情,讓她覺得誠惶誠恐,而也不很理解的。
“乾爹,怎麼不睡了?天亮了麼?我怎麼睡過去了。”那黛雯輕輕彎腰轉身,要起身來了。
和孔瑜雀一樣,嬌滴滴那黛雯,把這個比自己親爹還要大幾歲的官爺秦家英——叫做乾爹。
“乾爹”,脆生生而嬌滴滴的這一聲,從那黛雯小丫蛋的菲薄而粉?嫩的嘴脣,一遍遍鳥語花香出來進去的,秦家英聽著熨帖,那黛雯叫著順嘴,也似乎是少了許多尷尬,和肌膚相親時的距離感覺。
乾爹是個流行詞。流行的,必須是好東西,比方,流行性紅眼病。
“那黛雯,我的寶貝,睡吧。還早,才是凌晨三點呢。”秦家英笑著撫摸那黛雯的小臉兒,從額頭開始撫摸,輕輕的順著鼻尖和臉頰下滑,直到她粉?嫩?嫩而鎖骨突出的頸部。
“乾爹,你真好呢。總是心裡想著我的。乾爹,最近我出來的時候,青瓷姐姐總是刁難我。我前天還去金店買了一對耳釘送她,純金的。我媽媽都沒有呢,我送給她了。”那黛雯委屈的嘟嘟著嘴巴說著,她白嫩嫩額修長的手指,在乾爹的大肚皮上,一下下的劃過,讓秦家英覺得親切而舒服,感覺很幸福。
“那黛雯,青瓷那個老?鴇?子,你送她金耳釘幹嘛?”
“乾爹,你不知道啊,我們這些坐檯小姐,都要巴結媽媽桑的。要不然,那些媽媽桑都不給好好安排客人,還不讓我們隨便和客人出來的。青瓷姐就說了,說讓我每次出來和你約會,回去要給她彙報,還要給她二百塊佣金呢。你說,你每次給我一千塊小費,給她二百塊,我還剩八百塊。還得隔三差五的給她買小東西們孝敬她,幹我們這一行的,也不容易的,哪裡像是你們當官爺的,吃吃喝喝的,錢多的八十輩子花不完了。”那黛雯輕輕地說道。
那黛雯喜歡把秦家英叫做官爺。除了乾爹,她叫得最多的,就是這個。
這個奇怪的稱呼,驀然的讓秦家英覺得好笑,又好玩。
這個離奇的稱呼,尤其驀然的讓秦家英覺得,似乎比干爹的稱呼,來的更為恰如其分的。
秦家英終於還是笑笑的,在仙女妹妹一樣的小姑娘面前,他所有官爺的威嚴和尊貴,早已隨著他蕩然無存的衣服,而灰飛煙滅了。
那黛雯的手指,順著老男人白森森的大肚皮,滑落到他下面,那做過指甲花的長長指甲,水晶一樣的泛著青花瓷的圖案,滑落到他悸動的地方時候,差點刺激的,讓秦家英差點喊出來——她的指甲,切入了他的武器,有點疼,有點癢癢,有點舒服。
她的臉上有一雙帶著些許純純稚氣的神色,她被長長深藍色的睫毛膏遮蓋的睫毛,所裝飾起來的眼睛,最是迷人。說話的時候,那雙美麗的眼睛,也彷彿會說話。
當她深情看著他的時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就像兩顆鑽石,在綻放最璀璨的**。
秦家英山看著美人兒,夜色掩護下絕色得美人兒,那麼的讓他心曠神怡,使得他熱血往腦子裡翻湧,一股熱熱的欲?望,青雲直上的從心裡騰起。
“那黛雯,你沒想著,脫離水雲間山莊那些媽媽桑和管理的控制,乾點別的工作?幹嘛要在這一棵樹上吊死?女孩子家家的,做個服務員什麼,也是好的,幹嘛要做個被人不齒,千人騎著,萬人笑話的夜場女人?”秦家英發自肺腑的說著。
那些被人欺負,被女人,被和她一樣悲催的打工妹欺負的場景,依舊是歷歷在目的。
她似乎回到了從前在鄉下和媽媽插秧,收穫,汗珠子摔在地上,一摞八瓣的時候。那時候她的理想,還有她媽媽的夢想,就是以後進城做個保姆,乾乾家務,遠離那些泥土的勞累和貧乏,那才好呢。
“那黛雯,可憐的女人,你命真苦。”秦家英說。他摸著這個小女人細膩入雞蛋清的臉頰,覺得簡直能掐出水來了。
“乾爹,你真好?。”那黛雯騎在乾爹的大腿上,摟著乾爹的大肚子,笑的花枝亂顫的。
乾爹的腰桿,自然是比干爹的大?腿?兒,自然是還要粗而壯的。
“那黛雯,你才好。真好,漂亮,年輕,我愛你啊,那黛雯美人兒。真的,我說個意思,你自己看看行不行呢?”東方遠山撫著紫月兒的臉龐,如有所思。
“乾爹,你想說什麼?”
秦家英沉思了半響,才幽幽的開口了:“那黛雯,我的意思是,你不要去夜總會或者是哪個破山莊上班了,我養著你,好嗎?”
“我想想啊,要不要辭職的,我不知道啊。乾爹,我沒主意你,要不,哪天我和那青瓷姐問問,商量一下,再想想我接下來怎麼辦?”
“別問青瓷去。那個什麼青瓷和舊社會的老?鴇一樣的,這些個山莊,還有什麼夜總會的媽媽桑,沒個好人呢。她們說的滿嘴謊話你都敢相信?那些個女人,插上毛就成了類人猿了,一個個猴精猴精的,你能信她們,啥時候賣了你,你還幫他們數錢,心黑呢。她們還指望你留下來,給他們多多掙錢額。”
“乾爹,我怎麼總覺得青瓷姐姐很好呢。我來了這座城市裡頭,幹了好多零散活,掙錢不多,有時候還要挨打受氣的,受上一級主管的氣,一天到晚的幹活幹活,沒完沒了的活讓我幹,還累得慌。是隻有來了夜總會之後,有了青瓷姐姐的照應,才掙了錢,還不用受累的,有吃有喝的,挺好的。我是覺得青瓷姐姐挺好呢。”
“好啥啊,不就是要剝削你們這些女孩子的老鴇嗎?她的話你也信?傻丫頭。”秦家英摩挲著那黛雯漂亮直流的鼻樑,笑著說,“她們是剝削階層,就靠剝削你這麼單純女孩子的心,死心塌地幫他們拉攏客人,留住客人,讓客人們更為多的消費,多去幾次呢。也就是你啊,我的寶貝兒那黛雯,信他們的。他們都是鬼話連篇的小鬼”。
“那我也沒個商量的人了呢。我啥也不懂,從前一起打工的那些姐妹,說我做小姐了,丟了她們的臉了,早不理我了。我先是在城裡的夜總會幹過一段時間。夜總會那些小姐們,好多都是大學生呢。嫌棄我說話不得體,問啥都是啥不懂,沒文化,和她們不是一路人,也孤立我呢。後來到了水雲間山莊,老闆齊洪剛,還有青瓷姐姐,對我還好。乾爹?,可是,我還是覺得自己是孤零零一個人的,也沒個人心疼呢。”那黛雯皺著眉頭。她緊皺的眉頭,在秦家英山看來,也是生病的俏晴雯那麼的,調皮而別有韻致的。
笑著說話的那黛雯,話語裡帶著的悽美。宛如句句針,字字血,帶著雪芹文自悽苦來的惆悵,包含著和年紀不相符的成熟。
“呵呵,我不心疼你嗎?我待你不好嗎?”秦家英心疼的,笑著摟著她,“我呢,不是總去給你捧場,去專叫你的臺嗎?你說說,這一個月裡,我,還帶著三教九流的朋友,幾乎有半個月,都去你們山莊玩。還不是因為你這個小東西嗎?“
“乾爹,也就是你對我好呢。你對我真好,你去捧我的場面,那些喜歡看人下菜碟的女人們,才高看我一眼。就是你比我年紀大的多。你也有老婆孩子的。要不然,我嫁給你才好,一輩子和你在一起,你一定是會對我好的。”那黛雯抬頭看著東方遠山,一臉的滿足。她明亮的眼膜,看起來黑曜石一樣的,充滿了青春神采。
“別想了,寶貝那黛雯,美人兒,我不得不要承認,我想和你在一起,想要每時每刻的看著你,想要和你親吻,我想和你**,想要和你依偎著看那日出日落的。真的,相信我,這些都不是生理需要,而是我徹頭徹尾的愛上你了,喜歡你!那黛雯,我的小美人,你就是我心目中黛玉和晴雯綜合的最好女人,多愁善感了,漂亮青春,熱情而開朗,我喜歡你的……”秦家英面對那黛雯說著,鼻尖對著鼻尖,有些激動,雙手緊緊抓著那黛雯,這個美人兒的手,“那黛雯,這是愛情,我這麼覺得的。真的是愛情。我這麼說,可能你不明白。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和你這樣單純,而且貌美年輕的女孩子在一起,我覺得自己也年輕了很多,生活還是很美好的。”
那黛雯說著,有力的握著那黛雯的手,抓的她覺得生疼。
“真的嗎?乾爹,你說,你剛才說了,說你愛我,是嗎?”那黛雯把頭枕在他大腿上,輕輕問道。
“那黛雯,我知道我啊,是老了。你還年輕,年輕的如一朵七八點鐘剛剛綻放的太陽花。可是我還是愛你,和你在一起,我覺得我的生命還是那樣的年輕,那樣的充滿了活力和**。那黛雯,我有一種感覺的,其實你才是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大約你是我上輩子遺忘在人間的戀人,這輩子,還在這裡等著我,只是這一等,就是近三十年的時間。真是生生的拉大了你和我年齡的差距,但是,我愛你,愛你不變的。你是我心中最美的越練女人。你就是我心中的嫦娥呢……”秦家英動情的說著。
這話說出來的時候,連他自己也被自己的真情實意,所感動了。說著說著,他突然埋頭痛苦。他的頭深深藏在那黛雯的髮絲間啊,無助而渴望的眼神,像是一個渴望青蘋果的孩子。
那黛雯,這個小女人兒沒說話,可是她的心,此刻卻是被他的言語,和他真誠的神色,所強烈地震撼了!
“那黛雯,好雯兒,你給我的感覺,是旁的女人給不了我的。和你在一起,哪怕是短暫的,我也願意。那黛雯,我的雯兒美女,就這麼定了。”秦家英動情了。
秦家英已經好久沒有這麼動情過了?。
那黛雯被感動的低聲抽泣起來,輕輕說:“乾爹!…對不起!要不,我以後?不叫你乾爹了,你是我的男人,第一個男人,我叫你老公好了……”忽然,那黛雯哭得很大聲,為不是他第一個女人而後悔,為曾經不能完完全全的交給他,而陣痛!
“那黛雯!你真好。怎麼叫我都行,就叫老公吧,反正都是‘老。’”秦家英笑著,摸著她的柔軟而肥碩如大氣球的前胸,綿連的眼神中,放光。
“可是,我們總不能一直住酒店吧?”紫月兒問道。
“別哭了!那黛雯,我們當然不能總住在酒店,不安全,也人多嘴雜的。不著急,讓我想想辦法……”他緊緊抓著那黛雯的胳膊,將她輕輕摟到他的懷裡。
那黛雯感到他的懷抱還是那樣的溫暖,那寬闊的胸膛將他緊緊圍繞,倍兒有安全感。那是她那黛雯從來沒有過的幸福感,她感覺到了孤獨和貧苦侵襲她之後,突然抵達的安全感。
“那黛雯,讓我們永遠這樣子抱在一起。”他說。
“好的,好的,我喜歡。”那黛雯破涕而笑,摟住他的脖子。
房子是難不住秦家英的。家裡其實是有幾套房子的,除了蝴蝶谷的房子,還有數套國外的老婆知道的房子。除了這些,他還有十多套連他自己都幾乎沒去看過的房子——都是商人和要求上進,要官位,要職務的官場的大小官員,上趕著送給他的。
秦家英想來想去的,覺得房子難挑。
曾經和大嬌小嬌,玩雙飛,並且是被這對姐妹花玩仙人跳的,那套位於心心緣小區的房子,早在一個月前,他已經是委託中介公司出售了——那是秦家英的噩夢。
至於另外的幾套房子,不是地理位置不好,就是有點偏小,好幾套的面積才是二百平米,秦家英覺得太小,簡直是狗窩一樣的小,拿不出手;其他的,也都大多是幾乎一百平米的,這讓那黛雯去住,不是有一點委屈了?
再想,還有一套房子,是空置最少四年以上的一套大房子。
大紅樓小區八十八號別墅,在遠郊,房子也不小,比蝴蝶谷的房子還要大,超過四百平。因為送他這套房子的,是一名住建委的官員,這小區裡都是非富即貴的,其中還有兩名組織部的官員,現在也是把外室安在這裡頭,所以他一直沒好意思去住。
怕的是,三天對面的見面了,各自都攬著外室,各個都是抱著嬌滴滴的小姑娘,尷尬不尷尬呢?
現在,是該給美人兒那黛雯一個大的金屋子,把一個美人兒圈養起來的時候了。秦家英想來想去的,還是放棄了打家裡其他的房子主意。
最終,秦家英決定了,就把大紅樓小區八十八號別墅,讓那黛雯去住。
就在紅葉小區爆炸案子的一週之後,二零零二年的八月初,坐檯小姐那黛雯,乾乾脆脆的辭去了水雲間山莊的工作。在那裡,她曾經名義上是女招待,俗稱夜場女策劃——實際上,是不折不扣坐檯小姐,打算要住進了大紅樓小區八十八號別墅。
這是一套四百平的別墅,位於遠郊。
房子在豪華的裝修後,一直是空著的。從前秦家英還帶兩個夜場小姐女人去過夜。算是給這房子增加了點人氣,要不然,就完完全全的是一套鬼屋子。
這天晚上下班後,退掉了所有應酬,秦家英親自開車帶著大美人那黛雯,直接興致勃勃的去了大紅樓小區,八十八號別墅。
大紅樓小區八十八號別墅,整體都是建在郊外的神符山的山腳下,佔據了天時地利人和的,巍峨如皇宮一樣紅磚藍瓦,佇立與山清水秀間的美景仙境中。這裡自然是沒有高層建築,除了獨棟就是建築風格歐式化的連排別墅。
大紅樓小區八十八號別墅小區,那裡面的環境和綠化,包括物業自然也是極好的,無論在房子本身,還是八十八號別墅小區周邊青山綠水的環境,那在當地的地產界,都是首屈一指。
這樣的地方,除了是富人聚集在這裡,還主要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住在這裡,那黛雯自然是沒來過的。但是她自然知道啊,她知道能住在這裡的都不是一般人,非富則貴,普通人根本就買不起這裡昂貴的房子。
那黛雯曾經無比羨慕那些擁有別墅住的人,對於出身農家的她來說,這些掩映在樹齡花海間的別墅,不啻於是人間仙境呢。
那黛雯的媽媽在她小的時候曾經許過願望:“那黛雯,媽媽最疼愛的雯兒啊,快快長大呢,等你長大了,就去城裡做保姆,天天有飽飯吃,還可以住在和皇宮一樣的房子裡呢。”
那黛雯至今記得媽媽說著話時候的神情,那眼睛裡是充滿了嚮往和夢幻般的水滴。
那黛雯就是為了擺脫貧困,且奔著媽媽的這個理想進城裡,來掙大錢錢,傍大款,來淘金的。
那黛雯姑娘她做夢也沒想到,今天自己也真的成了這裡的一員。
她,鄉下妹兒那黛雯,很快要是月大紅樓小區八十八號,位於別墅小區最後一排,一棟豪紳嘉苑居住的,豪奢別墅的女主人了!
車子開進去別墅小區的時候,那黛雯眼睛都不眨的看著小區的壞境。她亮閃閃的眼膜裡滿是幸福和好奇。?車子慢慢的穿過綠樹成蔭的小路,看著小區裡面園林花圃似的風景,裡面的佈局錯落有致,有亭臺,鵝卵石小路,草坪,有一個不大的人工湖,健身器材遍佈小區各處——看的那美人眼花繚亂的,這哪是一個別墅小區,分明就是一個花團錦簇的公園。
那黛雯開心極了,她只感覺自己的眼睛都有些看不過來了,懷著一種無比激動的心情,車子終於是到了屬於自己的那幢別墅。
大紅樓小區八十八號別墅小區,最後排,一棟幢三層樓高的家園,悄悄出現在那黛雯的眼前,透明的玻璃外牆,屋頂的最高處還有一個尖尖的閣樓,有一種歐式風格的味道。車子開進了別墅大大鐵門裡,外面是一圈低矮的圍牆,圍牆裡面栽著一排風景樹,種滿了各種綠色的花樹。疏於管理的院子裡,野花和長得參差不齊的花草,此時卻是顯出衰敗的意思。
那黛雯開心的跳下車,蹲在那些花草前,興奮的說道:“老公,親乾爹,這別墅,真的是我住的嗎?”
“是啊,那黛雯,你踏踏實實先住著。等以後有機會了,我在給你一套屬於你的,比這個還要大的房子。”秦家英踏踏實實的,得意洋洋笑著說。
“可惜了這些花草了。這麼多的空地,長滿野草啊。可惜了,要是打理一下,種一些漂亮的花兒,栽種些綠色植物,或是青菜什麼的,才好呢。”紫那黛雯咯咯咯的笑著說。
“那黛雯,這好辦,我趕明找幾個園藝工人來,請幾個鐘點工,趕時間,幹上個一天半天的,收拾一天,可能是也就把這大院子裡的花草,擺弄好了。”
“呵呵,這還用花錢找人呢?我自己就幹了。”那黛雯笑著說,她的眼睛一直在參觀自己的新居。
“你會嗎?”秦家英心疼的摩挲著那黛雯的髮絲,笑嘻嘻的說。
他的眼神裡,是溫暖如新棉的感覺,柔軟而溫馨。
“老公,小瞧人了吧?我會呢,怎麼不會。從前在我們老家時候,家裡的農活偶都是幫忙父母乾的,我幹活乾的好了?。我媽說了,說我以後找個婆家,會討的婆婆歡心的;我媽還說了,說我以後會是個有福氣的女人的,因為我勤快而聽話,將來的男人會喜歡我的。”那黛雯這麼說著,看看東方遠山似笑非笑的表情,覺得自己說遠了,趕緊不好意思的笑笑說,“我怎麼扯那麼遠了呢?老公,呵呵,不信了,你過一陣子來看看,看看我能把這個花園子打理成什麼樣子呢?”紫月那黛雯嘻嘻嘻笑著,上來抱住秦家英的大粗腰,親暱的。
“好好好,就知道我家的那黛雯能幹呢。寶貝,咱們進去了。裡頭才好,那真是人間尤為舒適的所在呢。”
七八點鐘的傍晚時分,夜幕降臨了。
太陽只剩了隱隱約約的紅色邊緣,在西邊久居,徘徊復徘徊的不願意離去,而月亮兒姐姐,勤苦的,早早卻掛在了樹梢了。
秦家英頗有勇往直前的勁頭,攬著那黛雯的小腰,穿過中間的大理石小石板路,慢慢的走進去。。
上了樓,兩個人站在露臺山遠眺,這邊風景獨好。
到底是郊區,人少樹多,到了晚上,清凌凌的風兒吹過來了,讓人覺得很是舒心。
“這兒真好,這就是人間天堂啊。老公,你真好,我愛你。”?那黛雯親吻著秦家英胖乎乎,油光滿面的臉,笑的咯咯咯的。
一想想啊,早上起來站在露臺之上,穿著一身紗衣,七仙女一樣看著下面花園裡漂亮的風景,呼吸著新鮮空氣,看日出日落的風景,那黛雯的心就不爭氣的狂跳起來。這都是這個叫做秦家英的男人帶給她的,她突然就覺得自己是上帝寵兒呢。
從從前的時候,上帝給了她那黛雯那麼多的困難和困窘的生活,原來都是為了今兒的一朝翻身,老母雞變鴨,真好,真好。
那黛雯睜開眼睛,再緊緊閉上眼睛,久久地不敢睜開了;等她再睜開了,她看著眼前真實的一幕,目不轉睛了。她怕啊,她怕這只是一個夢,當她已經醒來之後,這個夢就破滅了。
“真的,老公,我的最愛的老公,這一切都屬於我了嗎?”??那黛雯驚呼。
悠悠然的月光照在奶白色的面板上,泛著晶瑩的光,映襯著她水靈靈粉?嫩?嫩的臉龐。
秦家英緊緊擁抱著自己心愛的小女人,她一對碩大豐挺被緊緊裹在漂亮的胸衣裡的山峰,頂著他的身體。小腰下面圓潤的,挺翹豐滿性感的臀部,滾圓如滿月兒……
“你真美,我愛你,我最親親愛的那黛雯,我的月亮兒,我的寶貝兒,我的女人罵我的小心肝……”秦家英呢喃著,全身上下撫摸著她。
“謝謝你,老公,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給我的。”那黛雯攬著男人的肩膀,呢喃著,“我愛你,老公,除了我的小學同學三稜子,我沒喜歡過別的男人的,可是我喜歡你,豈止是喜歡,我愛你,愛你……”。
這些話語和親暱,儘管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還是都讓那黛雯臉紅心跳,雖然她之前似乎是因為錢,才親近這個男人,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她覺得自己的生活和命運似乎越來越和這個男人接近了——她大概已經把真的把老男人秦家英,這個她嘴裡的官爺,被自己當成了老公,起初是虛與委蛇;不過,此時此刻,或許之後很久,她都把他當成了她的靠山了……
他的胖臉,此時此刻是那麼的柔和如滿月;他的雙下巴,看起來卻是無與倫比的尊貴和富態;他的大肚腩,也不那麼討厭了,看了像是裝滿了學問;他嘴裡微微泛黃的牙齒,像是鑲了金子——情人眼裡出西施,這話語,是再也沒錯了。
這個男人是金子餵養這麼肥碩的;男人身邊的女人,卻是被金屋子藏嬌的。
各得其所的兩個人,彼此快樂著自己的快樂。
他抱著她,輕輕的抱起女人,按住她撲到**去,在女人花香和香水淡淡香氣中,她和他成為了一體。在秦家英瘋狂的愛撫中,她滿足的,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那黛雯從此有了家了。多大,多好,多讓她喜歡的一個家呢。
她一個人在家,在院子裡種花種草,打理屋子。閒來無事的就出去附近逛一逛,購物,消遣,之後就是老老實實地在別墅裡看電視,上網,等待她的男人秦家英的電話。
秦家英每月答應給那黛雯兩萬塊的家用。儘管工作和應酬很繁忙,秦家英還是儘量抽出時間去大紅樓別墅,陪伴那黛雯。
秦家英的心,有一點被那黛雯塞滿了。他原本感情充沛的心,終於被一彎那黛雯一樣墨黑而璀璨的女人月兒,所牢牢佔據,再也沒有遠眺星空的**,也似乎再也心坎裡容不下什麼別的女人了——孔瑜雀例外,她現在已經是秦家英,超脫了**關係的,合作伙伴了。。
在秦家英和洛牡丹分道揚鑣之後。孔瑜雀並沒有因為那黛雯的介入,從此備受冷落。
接下來的一個月裡,秦家英去那黛雯那裡不過兩三次。卻是和孔瑜雀多方聯絡,為了官位恆通,跟上潮流,更上一層樓,秦家英這一次,還是依賴了孔瑜雀的智慧。
因為趙樹林這個老的,宗派和門生遍地開花的老書記,老狐狸一樣的在哈文章和秦家英之間搖擺不定的,秦家英的組織部長夢想,依舊像是高密山莊裡,紅高粱地裡的那一次野合,非主流的結局,無言的——天做被子地做床,中間是無奈無法,羞紅臉的紅高粱。由於他爺爺牽手他奶奶的野合,而羞紅臉的一地高粱,生生世世的,都難以心平氣和的接受,顆粒無收的結局,直到無常……
官場如戰場。官情,在煙霧塵土瀰漫,而高樓林立的都市裡,已經迷失了方向!在原始的顫動裡,在追逐權力的荊棘從中,最無法讀懂上下級的感情,讓秦家英鬱悶。
對於秦家英來說,只開花不結果的跑官之路,還在繼續掙扎著,糾結著——無論結果如何。
八月中旬的時候,爆炸案子還在僵持和偵破階段,吳鵬飛尚未落網,已經是發出全國通緝令了。
孔瑜雀,她的同事們,和這個“紅葉小區爆炸案”專案組的全體工作人員,包括警員,都是全力以赴,全身心撲著在這個案子上,各種的善後安撫工作了,偵破工作,追捕工作,都在各自的工作崗位上,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黎國立和黎國盛兄弟進來看守所,他們外面的親屬,包括數量最多的鄉黨和親屬,自然是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團團轉著找人拉託,幫忙開脫。
孔瑜雀自己,自然是被黎家人當做首當其衝的收買物件了。
黎家人到處找人給孔瑜雀說情面,希望能幫忙周旋,莫讓黎家兄弟都進去了。最起碼的,你能夠幫忙撈出來一個也好。
黎國立,黎家老大要是出來了,最好了,那這二郎山煤礦的一鍋開水都開了。
要是黎家老大真的進去了,這對於黎家人來說哦,可是就壞菜啦。整個二郎山煤礦,說白了,不是黎家兄弟兩個人的煤礦,而是一個集資出來的煤礦。
想當年,三四年前,黎家兄弟到這裡投資開煤礦的時候,是依靠親朋好友的借貸,甚至還有部分高利貸,借貸了好幾百萬,才實現了收購和承包二郎山煤礦的豐功偉績。
煤礦日進斗金,曾經的集資戶,也是富得流油,分的一杯羹。黎家兄弟佔大頭的二郎山煤礦,要是失去了兩位大拿,那真是抓瞎了。
眼看著事態嚴重,那些集資戶,嚷嚷著去了黎家,找老人和孩子要集資款,要求退出投資。這可不是小數目,水漲船高的集資款,早已不是從前的數百萬了。況且,錢都是在煤礦裡投資進去了。每三個月,所有投資人都分紅一次。
分紅的錢,各家各戶都拿回去了。三四年來,收益早已是當初投資款的無數倍了。
牆倒眾人推,破鼓眾人錘。黎家兄弟出事了,到這鏗節骨眼上了,卻都來落井下石了。
到了八月中旬之後,各種傳聞甚囂塵上。說是黎家的兄弟,唆使吳鵬飛弄出驚天動地的爆炸案,目的是要報復競爭對手,報復仇家,亂七八糟的,各種版本的傳言傳遞的是沸沸揚揚的,結論就一個——黎家兄弟這次犯了大案子,就是不判死刑,也是無期徒刑的,出不來了呢。
要錢的集資戶,潮水般擠在黎家兄弟各自的別墅裡,住著不走了,拿不到錢,就不走。
煤礦被封存,無法正常生產,集資戶要退股,要退錢——這一大部分需要的錢,哪裡去拿?
急的黎家兄弟的老媽媽,老淚縱橫的,跪在自己家別墅前,信誓旦旦的說道:“放心,放心,我兒子一定出來,你們那點集資款,我還是拿得出來的。就算是沒錢,還有著幾百萬的房子在這裡,還有好幾處房子。我們都不怕,你們怕什麼?”
集資戶被虎子無犬母的黎家老媽媽,幾句鏗鏘有力的話語,紛紛給怔住了,才悻悻然的做了鳥獸散了。
孔瑜雀去了幾次看守所,提審黎家兄弟,隨行的還有她的幾位同事。
在看守所的院子外面,大門口的小賣部裡,孔瑜雀看到了王啟明的老婆,季節。
季節推著童車坐在門前,白白胖胖的臉上滿是幸福。她面前是一個躺在童車上的男嬰兒,可愛而白淨,笑眯眯的。
偶爾,也見過王啟明蹣跚而拖拉著腿腳的老媽媽,笑著抱著孫子,坐在小賣部前。
這樣的場景,讓孔瑜雀卻是不由的想要哭——師傅王啟明有了幸福的小日子,她卻是高興不起來了。
難道,就因為那新娘子,還有小賣部前幸福的主婦,不是自己嗎?
要不是因為有小女人季節,她相信王啟明,或許,會和她和好,而不是和她分道揚鑣了。
只是,那真是她真正想要的日子嗎?
那樣的日子,真的比現在她,還要幸福嗎?
儘管在肉?體和歡?情上頭上,孔瑜雀其實並不在乎有沒有王啟明的親暱。她有時候,甚至忘記了和他的一夜愛情裡頭,那些諸多情深深雨濛濛的細節。
她甚至忘記了,王啟明結婚那一夜,她在自己枕上,是如何淚溼衣衫的。
一個曾經她入職後最親近的師傅,刑警小情人,已經是火一樣焚燒殆盡了她心中的枯草——無法燎原那所謂愛情了。
現在,有滿勝利愛她;秦家英,心疼她,寵她;蒙恬,默默等著她;還有白先勇,在不遠的地方笑著看著她走過人生,在每一個無人陪伴的黑夜裡,陪著她,她也就足夠了——夫復何求呢。
她跟著席益輝和楊虎,默默走過高牆鐵鏈駐守的看守所重重大門,想著該怎麼和黎國立較量,怎麼讓他開口,怎麼把爆炸案子,處理好。能夠讓領導們滿意,讓群眾心裡踏實。
馬佩在崗。在看守所院子裡,他一看見孔瑜雀,從辦公室裡就跑過來了,笑著只握手:“孔隊長,謝謝你。我女朋友的工作,全憑藉你的功勞了,這事是要謝謝你的。”
“怎麼,去上班了,報到了?”孔瑜雀皺皺眉頭問道。
這個馬佩,為了女友工作的事情,沒少給孔瑜雀打電話,獻殷勤。後來,還是孔瑜雀給秦家英說一聲,最後,到底是安排他女朋友,章嘉一,去了市委組織部,工作了。
“去了,上個月就去了,好像是在市委組織部辦公室任職辦事員,據說是有編制的。錄用程式也走得差不多了。我女友章嘉一,昨晚上還和我說,那兒工作環境還好,尤其是待遇還挺好,五金全交。以後有機會了,還可以轉為公務員。”馬佩說著,媚笑著湊近孔瑜雀,“孔警官,今兒來了,好好請你們幾位吃飯,感謝你。”
“哪裡有空吃飯?這不,黎國立的案子,來提審了”,孔瑜雀說,“提審手續要辦完,還是麻煩你馬管教了,幫忙”。
“那有啥說道?都是為工作。行行行,馬上去值班室,提審單子的事情,交給我,我給辦理。”馬佩說著,笑嘻嘻的拉著孔瑜雀,往他值班室那邊走去。
馬佩女友章嘉一的工作落實了,這讓孔瑜雀是放心多了。想起那個胖乎乎,身材和水泥管子一樣圓圓滾滾,愛說笑,性格外向,雖不漂亮,到底也還是年輕的女人——孔瑜雀的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
每天需要關注和經手的事情太多,積壓在她心中,結石成塊了;每一件事情的順利解決,都讓她如釋重負。
只是,此時此刻的她,絲毫也沒想到,馬佩,還有他女友章嘉一,這個貌似普普通通的女人,這個她孔瑜雀生命中似乎無足輕重的女人,這一次不經意間的幫忙,對於她的仕途路,究竟意味著什麼呢?
辦完了手續。孔瑜雀坐在詢問室內,等著馬佩去提來黎國立的一點小空擋裡,她一遍遍的想著和黎國立兄弟間的矛盾衝突。
黎家兄弟,不是什麼很省油的燈。他們的囂張氣焰和狂笑態度,孔瑜雀是領教過的,歷歷在目。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她打心眼裡,還是有點怵著兄弟兩個。
因為彭海煤礦越界開採的事情,彭海煤礦和二郎山煤礦,發生過數次武力衝突。雙方各不想讓。黎國立別看是外地人,早已是羽翼豐滿了,財力豐厚的強龍,搖頭擺尾的,和當地的黑道白道,保持良好的關係,和相互呼應的架勢。
彭海煤礦的實力,無論是財力物力,還是人手,都遠遠不如二郎山煤礦。加上神符新區派出所長,蔡國權的拉偏架和阻撓,彭海煤礦始終處於下風口。
後來,還是白先勇出面,暗中給蔡國權打了招呼,才算是讓處於臉紅脖子粗博弈狀態的對立煤礦,歸於暴風雨前的平靜;暫時讓兩家煤礦相安無事了。
滿勝利出面,包括寧採光,彭城,和黎家兄弟在一家酒店吃飯,算是講和了。兩家煤礦按約定,從此絕不越界開採,相安無事了,相互尊重。
面和心不合啊。
明面上是相互和諧了;暗地裡的仇恨種子,卻是種下來了。尤其是兩家因為幾次衝突,各自有受傷的人手,讓這種一山不容二虎的態勢,繼續延續下去了。
最近的一次衝突,是紅葉小區爆炸案子一個月之前,孔瑜雀的地下男朋友,蒙恬的哥哥,蒙世豪,帶著六七位兄弟,和二郎上煤礦的人,打了一架,雙方各有所傷。領頭的蒙世豪,肋骨四根骨折,鼻樑骨骨折,身上刀傷數處,被送進醫院住院。到爆炸案發的時候,還在家裡休養生息。
為了這個,蒙恬在七月的一個晚上,特意叫出了孔瑜雀,臉色鐵青。坐車,兩人去了郊區。
拉著孔瑜雀的手,上山後,在郊外的神符山上,蒙恬直指漫山遍野,滿目瘡痍,甚至植被和樹木遭受破壞的數家煤礦說道:“?我哥哥,為了你家親戚爭奪煤礦權益,被人打傷了,我勸說他不幹了。他不聽我的,還說我是個傻駱駝,擋住了他的財路,說是從前他拉出租車,被人欺負和辱罵的,一個月除了份子錢,就整個幾千塊。現在還是煤老闆好啊,一個月給他一萬塊的工資,讓他的孩子可以吃上進口無汙染的奶粉。孩子是吃上奶粉了嗎,自己命,快被人打沒了,這不是瘋了嗎?”
“蒙恬,改天我和他說說,讓他還去開出租車了。不要再在這個煤礦混了,我看著和二郎山煤礦,遲遲早早的,得有一次大的打拼。”孔瑜雀默默嘆口氣。
神符山習習涼風,漸漸地滌去孔瑜雀心中的燠熱。而夜晚天地間的絲絲涼意,也流水般地滑過她凝結的眉梢,讓她在夏蟲的啁啾間,少了些許狂躁和煩悶。
耳邊除了蒙恬的憤怒,就是偶爾響起的幾聲鳥兒叫鳴,也只是增添著孔瑜雀的心理負擔——她的心,被蒙恬震撼的表情,變得無法深邃而高遠。
“你說了,他也不一定聽,當初,還是你孔瑜雀讓他去那裡幹活的,說是工資高點,環境也好,免得他控制不住自己,搞打打殺殺那一套的。現在你看看啊,什麼樣子了,差點把他小名給要了的。你是不知道哦,我父母,我嫂子,在醫院守著他住院,我嫂子還帶著那個已經會走路的小孩子,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這是什麼事兒?”蒙恬憤憤不平的。他振臂一呼的那一種奇怪的樣子,讓孔瑜雀覺得莫名的震撼。
“對不起,蒙恬啊,我哪裡是知道這些事情呢?原來你是知道的,我就是想要讓他多多掙錢養家。現在知道啊,唉,我錯了。”孔瑜雀嘆口氣,神情肅穆。
“孔瑜雀,看看這漫山遍野煤窯,黑漆漆的,把這好好地大好河山,糟踐成了什麼樣子了。瞧一瞧,這是什麼世道,這些黑心的煤老闆們,把這裡的環境,糟蹋成了什麼樣子了?他們拿著國家的資源,富裕自己。這是極不道德的。煤老闆身上每一寸血液“裡,都留著黑漆漆的血液。”?蒙恬吼著說道。
蒙恬看著孔瑜雀的眼神,宛如在看著一個冠冕堂皇的小人。
“蒙恬,你,難道,你打心眼裡覺得我就是醜陋的人,卑鄙小人一個嗎?”孔瑜雀汗顏了。
“你?和他們,是一丘之貉。人模人樣的。你們這些人,官商勾結。白天好歌嘹亮,夜晚紅顏吟唱;外表冠冕堂皇,內裡醜陋骯髒!!!”蒙恬滔滔不絕的指責。指著孔瑜雀的
“蒙恬,不要變得這麼慷慨激昂,這些事情,和我們沒關係;真是,我也沒當官,和我更是沒關係的。好好生活,我們只要是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幹好了自己的事情,就好了。這些凡人管不了的事情,咱們為什麼要去費神生氣呢?”孔瑜雀輕輕說道。
“可是,我是個正直的男人。還記得我曾經看過《資本論》。馬克思在資本論中,論述金錢本質的時候,他引用了莎士比亞戲劇中的一段臺詞,大意是說“黃色閃光的金子,你可以使黑的變成白的,醜的變成美的,雞皮鶴髮的老婦變成妙齡少女……總之,金錢的每個毛孔都滴著鮮血”。現在你看看,煤老闆的每一寸血液裡,可也是流淌著這樣極不道德的黑血。”蒙恬說話的時候,緊握雙手青筋暴露的。他的眼睛死死瞧著連綿的山脈,滿臉悲慟。
“蒙恬,你有點憤青了。”孔瑜雀小聲說道。
蒙恬從上學時候,從孔瑜雀認識他那一天起,就是個正直的,剛剛的男人,也正因此,孔瑜雀才欣賞和喜歡他。
不過,現在的孔瑜雀眼中,覺得這個男人們。尤其是這個蒙恬啊,身上的學究氣氛太過濃烈,為人神經而尖刻,不懂得謙和和忍讓,一味的憤青——這有什麼用處?
百無一用,到底是書生啊!
孔瑜雀不由得嘆口氣。
蒙恬,這個書畫設計院的小小設計員,就是這樣的一個無用書生。和滿勝利的圓滑世故比較起來,真不是一個層次和檔次的。
兩個人在神符山上鏘鏘了半天,差點吵起來。
回城時候,在路邊無人的高粱地裡,兩個人在路邊高梁地,接著吵了一架。
吵過,恨過,愛過,指責過,鬱悶過之後——兩個人,終於言歸正傳了。緊緊的首尾相連,摟抱在了一起,兩顆頭也緊緊的湊在了一塊,蒙恬的手還不老實,在孔瑜雀身上**。
當蒙恬大喊著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她從他勇往直前的力量中,越來越感覺這個夏天的火辣辣。
蒙恬整個人,像是那高粱葉子,枉有渾身利刃的麥芒,磨刀霍霍向著孔瑜雀,就那麼惡狠狠的,橫衝直撞進去了。孔瑜雀是一邊吆喝和呻吟,一邊感受他帶著氣憤和情緒的愛愛,那是一種野性的愛情。像是紅高粱蔫下來的葉子:暫放棄搖曳,省下風中的露水,?來滋潤愛情那狗尾巴花。
那晚上的孔瑜雀,老老實實的盡了一個地下情人的本分,暫放棄張揚,省下紅高粱尖上的鋒芒,堅定了自己的決心——走自己的路,就讓死心眼的蒙恬,自己鬱悶去吧。
雖兒女情長,卻是英雄氣短的蒙恬,身心火熱。他的利器,就芊芊的像是那一束賣不了的秫秸,砸在手裡——戳著在她身體裡。
孔瑜雀身上,那一件個性黑色圖案設計超短上衣短袖,緊密的搭配天藍色高腰A字短裙,還有一雙長長的黑色網狀絲襪——此刻,裙子早已不知所蹤。
那雙悲催的**襪,也是千瘡百孔的。
這是一場那個高粱地裡的愛情盛宴,也是孔瑜雀再也難於忘懷,讓她感覺最為刺激而強烈的一次愛情盛宴——這一夜的愛愛夜宴,成為她和蒙恬這個男人之間,最為高?潮的愛情紀念。
站著撞擊的時候,迷茫的對視著,在夜幕下啊,兩個人面對面站著,蒙恬在她身體裡出出進進的。孔瑜雀撲進他的懷裡,雙臂緊摟著他的腰,臉頰埋在他結實的胸口上,身子一陣輕微震顫,嘴裡低聲急道:“寶貝,蒙恬。我說實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是真愛你。你好威武,抱緊我!”
蒙恬累的滿身大汗的,只覺得她那飽滿無比的雙?峰,緊緊頂死了自己的胸膛,充滿了無比的暖意與彈性,一身的清香,帶著紅高粱的野性和霸道,更往鼻孔裡鑽啊!
蒙恬瘋了一樣在她身體裡橫衝直撞,像是要攻克諾曼底防線般的慘烈和激烈。
孔瑜雀覺得刺激舒服,可也覺得被撕裂的疼痛,還沒來得及推開蒙恬,新一輪的攻擊來了。蒙恬大喊大叫著,用亮劍的精神,猛烈衝刺她的花心:“嗷嗷嗷,瑜雀,你趕緊說了,投降嗎?”
“就不,有本事你折騰一晚上。”話音剛落,蒙恬拿起一束紅高粱,擊打她豐碩而雪白的前胸,留下一道道火紅如紅高粱的印記。
“讓你嘴硬。”蒙恬把那紅高粱,塞入她的紅脣。
她的聲音又低而急促地響起來:“好好,好你個蒙恬啊,這不是在玩車震,弄死我了。你這個男人啊,真是太討厭了!這些堅硬的紅高粱,真是受不了。”
“戳死你,就用紅高粱的果實,戳死你。讓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不記得我蒙恬,一直在等你,我等了你近十年了。從初中開始,我的心,就為你盛開。這一天來了,我要報復你。是的,該我收拾你了。”蒙恬的身子一前一後送著,讓女人背對著自己,做著噴氣式的動作,雙臂拷在後面,讓孔瑜雀長長的青絲,帶著紅高粱的青草氣息,垂向了火熱火紅的大地。
“呦,臭小子成啊,還挺會**和折騰女人的。你這個瘋子。”孔瑜雀動情的嘶聲大喊著。
越是激烈的動作,越是讓孔瑜雀覺得刺激和受用的。
孔瑜雀,被**的蒙恬伺候的舒服極了,似乎在波浪起伏的紅高粱的海洋裡游泳,身子前前後後的起伏不已。她低低的呻吟著,微閉著眼享受著。
“叫吧,瑜雀,大聲叫著,在這天地間,好好叫著,我愛聽的。你說,自古以來試問哪個美女不愛英雄,那個男人不喜歡美女,拿哪一個英雄或是狗熊的男人,他敢拍著胸脯說,說他沒玩兒過女人嗎?內心問問自己,真的不喜歡美女嗎??!”蒙恬動作著,滿頭大汗的說著。他厚實的嘴巴伸向女人的前胸,之後就塞入女人嘴巴里去了,深呼吸著,怒吼著,即將到了快樂的巔峰。
“嗯……嗯……真好,加把油啊,繼續,加油啊,寶貝……我要投降了,我是弄不過你這頭公豹子……”在蒙恬舌尖的挑?逗下,孔瑜雀早已是站立不穩,搖搖欲墜的,滿身****如雨水,落入身下的紅高粱地裡去了。而她的身子越來越軟,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孔瑜雀的手臂,要不是被蒙恬死死拉著,她早已出溜到高粱地裡去了。
她長長的手臂,死死的攀附著蒙恬的脖子,讓男人要結束的欲?望,變得繼續蠢蠢欲動。
“不行,不行,瑜雀。我還沒過癮,你一定要挺住……繼續挺住了,堅持就是勝利。”
蒙恬大叫著。兩個人的身體和身體交戰著,蒙恬又壓住了自己要早?洩的蠢蠢欲動,繼續大戰三個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