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遇見期望和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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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遇見期望和等待
第十七章 遇見期望和等待
聽到俠客居然問自己是否歸隊,妖月很有些不可思議地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
“呵呵,你難道想讓我殺了你,奪取這個團員位置?生命難得,生存不易……我認識的俠客就你一個,可不想為了爭奪無謂的名號而殺掉少有的熟人。”
“啊,一時忘了。哈,當我沒提吧!抱歉,我是想到小草離開了……不過她佔用的是寵物名額。”拍了拍自己的大好頭顱,俠客仍是笑得很是爽朗和燦爛,宛如毫無陰影存在的活躍青年,“你這口氣……聽小白說過我的事情了?”
看著妖月點頭做答,似乎有些欣慰,他的笑容更為明亮了幾分:“真看不出來,你們感情聯絡得挺快的。嗯,我死了以後,雖然會有替代的人,也會有另一個俠客……不過我還是很珍惜自己的生命的,所以請不要在意我一時的抱怨。”
之後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俠客露出了好奇的神情,張嘴想問小白的去處。
不過幾乎是與此同時,小白已從次元空間探出了身,對他很有些好感似的,頗為裝神弄鬼的突然跳到了他的頭上,像是洋洋自得,又像是久別重逢般地笑出了聲。
這顯然令猝不及防的俠客嚇了一跳,一時有些手忙腳亂急急邊抓拍頭邊閃開。知道捕捉到了在眼前一晃而過的白影和蓬鬆松的尾巴後,反應過來的他才又習慣性的打算去拎小白……
不提同樣邊治療邊看熱鬧的西索和瑪琪,一旁的妖月很是觀賞到了一番雞飛狗跳的鬧劇。視線跟著略微上下左右移動的同時,臉上保持著看熱鬧的笑意,她能感覺到原本有些沉凝的氣氛由此恰好被沖淡而活躍了起來。
但一種感覺也隨之逐漸細微地浮出水面――恍如隔世,生在其中卻更感覺在其外,越熱鬧……到是越有幾分寂寞了。以往到是一直享受著自由的孤寂,只是今天,為什麼總有些彆扭的感覺了?
沒有忽視這瞬間而逝的思緒,笑意始終未達眼底且有幾分恍惚和遊移,妖月終於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細細體會和感悟的同時,不著痕跡地低頭微微嘆了一口氣。
似乎有很多事要忙,俠客和瑪琪來得快去得快。只有西索仍是不緊不慢得待在天空競技場,以戰鬥作為消遣打發著時間,恍如在等待著什麼的到來。
不過有了之前的那場打鬥,西索雖然天天都會來妖月這邊晃悠一圈,卻不知怎麼稍微老實了一些,居然很有些耐性的和小白磨著,態度明確地想由此進行了解和學習……
對此情況,妖月到沒有特意做出限制。陪小白特訓的時候既不避諱西索的存在,也不刻意針對西索的觀察說些什麼,她很有些放羊吃草的態度,想看他能掌握些什麼,又能走到何種地步。
不過大部分時間,妖月還是以天空競技場為據點,由近及遠、小範圍的去了之前確定的食人者出現的地方。
只是有了伊耳謎的那番話,她沒有上網去搜查新資訊;為了避免麻煩和刺激到某些有心的人類,她也沒有用妖力進行大規模的搜尋。
而造成的結果便是,短短的幾個月、數百個地方……任何一處她都沒有發現想找尋的靈魂――不過,時間觀念和單位與人類不同,並不氣餒的她到很是相信,時間漫長的大前提之下,的什麼東西遲早都會找到的。
於是在此期間,作為一種生活上的調劑和放鬆,妖月還經常觀察一下奇?和小杰的情況。
看見兩人學得認真,雲古教得也有勁頭,她時不時把小白也扔過去搗亂和噹噹陪練,很有些不厚道得令被強迫者們頭痛和受傷。
對此,唯一反應平靜的只有雲古――重點觀察者常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晃盪,原本就想避免直接衝突、不希望妖月到處跑,他終於能稍微鬆一口氣了。
但在奇?和小杰的眼中,妖月卻已上升到了噩夢級別。將近半年的時間中,只有三次,他們感到懷疑和動搖,難以相信她也有另一面、頗為溫和的存在:
一次是她半黑著臉,用特殊能力瞬間治癒了參賽期間似乎故意受傷的西索;一次是小杰和西索對決後,她有些惡意地擴大隻有小傷的西索的痛覺,卻溫和地對小杰進行了治療;最後一次,則是在兩人準備去小杰家而離開天空競技場時,她抱著小白特意送了一程,並恍若要消失和遠離一般地揮手告別……
這些印象,對於之後和妖月幾乎沒有直接接觸,最終老老實實接下揍敵客家的產業的奇?而言,可說是再未改變過。
而很多年後,當小杰也已老去,當他有些遺憾的告別小草,抱歉不能再和小草一起時,到是見到了變化頗大、來找小草且與其同樣年輕依舊的妖月――據說妖月在很久前去了流星街,即使世界大亂、流星街建國、環境和地位有了很大變化,也少有露面……不過總而言之,在這最後和唯一的一次會面時,小杰於臨終前恍惚間想到了“母親”這個詞。
“金錢的盛宴,
珍寶的殿堂,
燃燒的火焰吞噬一切,
原有的高貴將被顛覆。
來自被遺忘拋棄的地獄,
陰暗的復仇者們,
將張開毒牙惡爪,
用血色為夜空添色。
為了獨立之月,
毀滅的毒液注入,
看似穩固的建築,
內外均分崩離析。
混沌混亂之中
新的秩序萌芽,
噬人的陣痛下,
另一個世界興起。”
這是妖月和西索在八月底提早到了友克鑫市後,走在路上都能“收到”的,帶著死亡和血腥色彩的宣傳單。
只是這種“收到”很有些戲劇性――少數人在前面邊跑邊漫天揮灑,一群工作服裝各異的人在後面追趕喊著不準造謠、不得擾亂市容、扔廢紙罰款等等……這些宣傳單其實可以說是飄到人們的身上來的。
不過讀著被稱為“末日預言”的語句,妖月原本覺得有些好笑的旁觀心理迅速被沖淡了。她很有些黑線地盯著自己手上黑色的厚實紙張,看著紅得驚悚、似血跡流淌而下形成的扭曲字型,又看了看感慨和沉思中的西索,揚了揚宣傳單以作提醒:“你難道也沒見過?我怎麼覺得有些像是你們的前期安排?”
“我可不知道有這回事!”兩手一攤,西索連連搖頭,確定周圍的人是見怪不怪了,很果決地隨手拉住一個像是地頭蛇的混混,拎到一邊詢問起來。
很快的,不費什麼力氣,妖月有些吃驚地聽到了妮恩的名字和她的預言名氣。
而更令她有些哭笑不得和懷疑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自己寄生時外洩能量的影響,妮恩的能力居然由一個月一首四節預言詩,變成到了一次性半年六首……於是便有了這個截止在九月份出現的,多數人雷同的預言。
“這個能力不錯,估計團長很感興趣。難怪會洩露,說不定真是他們反過來放出風聲。”舔了舔嘴脣,西索因即將來到的大戰而興奮,只是在看見妖月一臉的平靜後,頓時有些受打擊了,“真沒趣,你這樣……可真不像妖怪!”
“很可惜,像不像不是由你決定的。事實是,我是……而你不是!”妖月很無所謂地笑著聳聳肩,眼光閃爍之中輕輕地吐出了一串令西索有些挎臉的話,“你瞭解和掌握得也差不多了,我暫時沒興趣幫你變成妖怪,所以你可以去找小草了――你們比較像,一定有共同語言一些。哦,估計她也快會來了,在小杰附近大概好找到他……我們也就此別過了!”
沒等西索有什麼反應,妖月很是乾脆地轉身走人,決定先去見見酷拉皮卡,檢視一下他的成長情況,同時藉此瞭解友克鑫市的現狀和妮恩的資訊。
不過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她透過對火紅色淚滴型吊墜的感知,避開其他窟盧塔族的人後,見到的卻是受傷躺倒在床的酷拉皮卡。
“都通過了我的訓練,不至於這麼弱吧?誰傷了你?都不通知和告急一聲,真是硬氣啊!”找了個無人的機會大大方方地跳到了酷拉皮卡的床邊,妖月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那張蒼白的臉和幾乎纏滿半身的繃帶,語氣有些好壞難辨。
“抱歉,我無法起身,請隨意坐吧!”苦笑地小幅度搖了搖頭,酷拉皮卡只得用眼神示意妖月自便,“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了,為了避開那些連環爆炸和襲擊……我一時光顧著保護那些小的去了。不過我的確是沒想到,居然還有人明目張膽地出高價買我們的眼睛。大概哪個人體收藏家開價很高,或者說是很有權勢吧!”
輕描淡寫的的話語,卻很直白地勾勒出了一場陷阱之中的血戰。
“那你的運氣還真好,居然活下來了。”微微挑了挑眉,妖月想到了妮恩,也想到了更多,但無意說出來商談,她只是有幾分遺憾地聳聳肩,“下次多注意一些吧,你這樣也太丟我的面子了。”
“自己都無法保護,就更別說保護別人了……所以還是要先有足夠的實力保護好自己吧?”小白也藉此機會探出了頭,確定周圍沒有危險且妖月也無意阻止,她這才從次元空間跳了出來,把整個房間打量了一番,“環境還不錯,母親大人是不是打算在這裡找個地方住?避開食宿的花銷暴露位置?”
小白的突然出現讓酷拉皮卡的眼睛突然睜大了一下,但這番話使得他很快反應過來。
在妖月點頭表示肯定和贊同之後,他平靜下來且溫和地笑了:“啊,那很歡迎的!只是如果不想讓我的族人們知道,大概得委屈你們住在裡面的小隔間了。那裡我有時候是當小憩的書房,其他人很少去的。”
聽到過有多方勢力找過妖月,看得出她是決意避開眾人,大致推測小白避居在什麼獨立的空間是有什麼原因的……酷拉皮卡覺得順著妖月和小白的意思應該能避開更多的危險。
之後他是幾番欲言又止――直到看著妖月以及她肩上的小白都點點頭,很迅速地轉身朝隔間走去,他才終於忍不住帶著傾訴和下意識懇求意味地開了口。
“我感覺到了危險。雖然想得到血紅瞳的人一直沒缺過、也沒停過,但這一次的規模和不避諱的態度……讓我覺得族人們三年來辛苦建立的勢力,顯得無比的脆弱。況且,連社會輿論也被控制了,居然根本沒什麼消失傳開。”
“哦?那看來找你也沒什麼用處啊。我本來還想從你這裡瞭解一下友克鑫的現狀,看看勢力分佈和各方佈局之類的情況……真可惜!”停下了腳步,坦然回頭的妖月掃了酷拉皮卡一眼,視線投向身側看似平和的窗外。
“我會以生命捍衛族群的尊嚴和榮譽,雖然我們的根基不足、不牢,自命清高而沒有勾結上層。”順著妖月的話題和視線,酷拉皮卡略微心安了一些,邊也看向了窗外常見的風景,邊全力調動著思緒,整理著語言。
“我知道的不多。但在友克鑫市,黑道勢力是根深蒂固的,即使曾有所龜縮和受了打擊,十老頭的威信在這裡仍是難以撼動的……所以我們遭受的襲擊,最可疑的物件就是他們。”
“不過行動沒有以前那種隱晦,似乎他們的背後有了更強的勢力。我不得不有些懷疑獵人協會也參合進來了,畢竟幻影旅團會針對拍賣會有所行動的傳言是早就傳得沸沸揚揚了。還有旅團對獵人協會的挑釁,獵人協會和黑道……他們有著共同的敵人。”
“而黑道一直對我們的崛起耿耿於懷,十老頭都曾說過少數派別和民族……和流星街差不多,都是些麻煩的漏網之魚。可見,他們遲早是想收網,以儆效尤的,我們這裡比流星街會更危險吧。”
“還有黑道推崇的那個大預言家妮恩,聽說就是一直想要血紅瞳的著名人體收藏家……感覺是在很肯定的討好她啊。估計這一次,他們是很有把握了!”酷拉皮卡說得斟酌字句,顯然很相信自己的推斷。
說道最後,他的苦笑加深了,有些忿然和無奈地嘆息道:“如果你打算真在這裡住下去,希望你能不在乎被牽連!至少能和以前一樣,保留下無辜孩子們的性命。”
沒想到酷拉皮卡會想到這麼多,也更沒想到他一口氣會說這麼多,妖月迴轉了身體定定地朝他看去。
良久之後,她拍了拍肩上因有些沉重和凝固的氣氛而略微不安晃動了一下身體的小白,少見地坦然且讚賞地笑出了聲:“呵,說得真不錯。不過你既然說……會以生命來捍衛族群的尊嚴和榮譽,那麼一切就都得看你們自己!我不想做出太多的承諾,不過我在這裡待多久,就會盡力保多久。我能做的,僅此而已。”
“……”在這一片刻,酷拉皮卡經歷了由失落到希望的轉變過程,最終他的雙眸變得明亮了起來,臉色的蒼白也逐漸被一定程度的紅潤說取代,“那也夠了,實在熬不過去的話,也是我們的能力有限。萬分感謝,很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對此,妖月保持沉默的再度轉身走向隔間,只有小白頻頻回頭,吐了吐舌頭道:“知道是麻煩的話,就自己趕緊變強吧,和我一樣!”
只留下難以動彈的酷拉皮卡繼續連連苦笑,抓緊難得的空閒時間努力思考著什麼。
“妮恩啊……”當越來越確定什麼的酷拉皮卡心思複雜地吐出這個名字。
與此同時,在眾多保鏢的保護之下,豪華卻封閉著得如同金絲鳥籠般的臥室之中,妮恩也是百無聊賴地躺在**發呆。只是與她的甜美、天真得木然的外表不同,她的心中正在連連冷笑。
真可笑啊,怎麼沒人想到呢?雖然我不能預言自己的未來,雖然,我表現得不喜歡看他人的未來,對外宣稱不願意看、看不懂自己的預言詩,不知道自己占卜的內容……但是,我怎麼可能真對此一無所知。
一切都和我無關,一切,我都不在乎,即使黑道毀滅,即使將再也享受不到現在的富貴生活,我也全不在乎。因為,誰都不在乎我,誰在乎的也只有我這個能力吧!
越來越多的預言,越來越多的保護者……連嚮往的自由都不在乎了,又還有什麼在意的?部下的生命,父親的權勢……通通消失也無所謂。
心裡在這麼狂嘯著,妮恩想起來了為安撫自己,自己被護送到視線良好的樓層,無比安全地看著黑道份子奪取血紅瞳,彷彿是在挑選商品的時候。
即使奪取失敗了,即使對方受傷了,那雙最為奪目、彷彿在燃燒的血紅雙眼,那有著陽光一般耀眼的金黃色頭髮的少年,卻仍是時時浮現在了眼前……讓她想到了嚮往的真正的生活。
即使死亡,即使無比艱辛,也比這樣安逸卻沉悶的生活有趣吧!有淚有笑,有血有汗,而不是玩偶……
妮恩這麼肯定地笑著,她也隨之想到了自己那時藉口想靠近看看血紅瞳,而不依不饒地要求下樓去的時候,在窟盧塔族反擊造成的混亂中,在躲避和隱藏自身而得一時自由時,見到的那個黑髮青年。
看得出那個黑髮青年的野心,看得出他是有所企圖的接近……第一次見到這麼靠近的,有心接近的人,所以妮恩記得自己當時是笑了,且笑得分外燦爛。
而之後,她也藉機確定了對方的身份……
如果真能奪去我的能力,那麼,我就給你這個機會吧!
聞名已久的幻影旅團的團長,庫洛洛?魯西魯……奪去這個為我帶來不幸的力量吧,擁有強大力量的你,應該不會和我一樣被他人利用了吧!被最親近的親人利用,分不清楚他愛的是我的能力,還是我這個女兒,發現自己的力量根本無法幫助真正需要的人們……所以,不要也罷!所以,請不要讓我失望了,我在此等待著!
關於小草和小杰的配對,請參見我家親愛的水瓶子的《遊戲》,嗯,不過可惜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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