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玩牌
大礦主 貴婦 丹武神尊 吞噬星辰 入贅妻主 冷麵人生 陰婚不散:獨寵小懶妻 君妻 王爺,傻妃出牆了 護花人
第89章:玩牌
巴特還是笑,他說:“我第一次去的時候,嚇得不敢走道了都。你比我強多了,起碼你還沒嚇得兩腿發軟。所以我說你夠魄力。來,給我點根菸。”
我把自己吸了幾口的煙塞到巴特嘴裡,自己重新點了一支:“別給我戴高帽了,這回我是真的怕了。誒!那些都是什麼人啊?怎麼一個個的看上去都跟不要命的似的。”
巴特吸了一口煙,說:“你還真說對了,那些人都是外省犯了事兒以後跑到這邊的,就那個瘦子,把這些人留下來給他看場子,我告訴你,別說一般人了,就算旗縣公安局的局長,見了那個瘦男人都得點頭哈腰呢!這次是自治區的派人下來查,所以瘦子才不敢讓生人進去,就怕是公安派過來的探子。”
“我去!你他媽的跟這拍警匪片呢?那個瘦子有那麼牛逼麼?”我不以為然的說了一句,並沒有把巴特說的那些話當真。巴特見我不信,就說:“我說的都是真的,那個瘦子叫劉海泉,是劉三兒的親弟弟。劉三兒你該聽說過吧?”
劉三兒我當然知道!劉三兒當年可是旗縣公認的黑道一哥,在我上高中的時候,正是劉三兒混的最牛逼的時候。那個時候的劉三兒那叫一個囂張,聽說當時他的一個手下被東街派出所的人給抓了。後來劉三兒帶著兩個手下開著一輛大奔去了東所。當時是晚上吧,只有一個民警在值班兒。劉三兒帶著人闖進了值班室,一進門,劉三兒張口就是一句:“我是劉三,聽說你們東所抓了我的兄弟,是不是給個面子,把人給我放了?”
剛巧那個值班民警還是個啥都不知道的新人,梗著脖子回了一句:“你撒手!我管你是劉三兒還是劉四的!趕緊出去!這種地方是你隨便亂闖的嗎?”
“呵呵!”劉三兒被氣樂了,他揪著值班民警的衣領往前一拽,將值班民警從辦公桌後面摔了出來,然後抬腳就往值班民警的後腦勺上跺。跟劉三兒一塊去的內兩個人也是當時旗縣道上出了名的人物,也是劉三兒手下的金牌打手。那兩人分別叫王栓子、趙友平,他二人見自個的老大動手了,這二人也都順手操起手邊兒的東西衝上去對著那個值班民警一頓毒打。
後來劉三兒給東所的王所長打電話,說:“王哥,我在你所裡呢,出了點事兒,你來一趟吧。”
等王所長來到東所的時候,就看見劉三兒翹著二郎腿坐在值班室的椅子上抽菸,王栓子跟趙友平一左一右站在他後面。而在值班室的地板上,趴著一個渾身都是鞋印子,昏死過去的值班民警。
那個王所長跟劉三兒之間有什麼對話,這我不清楚,我也不在場,這些還都是聽人說的呢。不過最後,劉三兒帶走了被東所抓進去的手下,而那個被劉三兒打傷的民警只能忍氣吞聲,打碎了門
牙往肚子裡咽了……
“劉三兒我當然知道!”我聽巴特提起“劉三兒”這個名字,馬上就想起了高中時期聽說過的關於劉三兒的事兒。但是轉念一想,我又問巴特:“誒,劉三兒不是我高三那年槍斃了麼?劉海泉還這麼牛逼?”
“廢話,劉三兒是死了,可是劉三兒的那些打手可都跟了劉海泉。就剛剛,王栓子跟趙友平,其中一個就在那三間青磚房裡,而且,看門的那個胖子,是王栓子從廣州那邊兒帶回來的,聽說是在廣東那塊捅了人,後來被王栓子收留了。”巴特對這些倒是挺清楚的,如數家珍一般對我細細講來。
得知了死胖子的來歷後,我這才恍然大悟的說:“怪不得那個死胖子的眼神那麼狠,敢情是個敢殺人的種!我操!”
一路上,巴特又跟我說了很多這些年旗縣所謂的道上的人還有事兒。聽的我是一陣陣的頭疼。後來我實在是不想聽了,連忙打斷巴特的話:“夠了夠了!巴特,你跟我說了這麼多,讓我也消化消化,剩下的以後有時間了再講,我打電話約點人,咱玩玩就得了。”說完,趕緊掏出手機打電話聯絡一幫賭徒聚眾賭博!
後來,我跟巴特約了孫鵬他們在孫鵬家扎金花。當時一共來了十幾個人,準備了四副撲克分別玩。
我、孫鵬、巴特還有田斌我們四個一桌。我一邊洗牌一邊對他們說規則:“押底200,上不封頂,隨便押!下面發牌了啊!”我洗好了牌,開始發牌。這把我是莊家,我說話。
看了一下手裡的三張牌,一張紅心A,一對兒Q!我操,第一把就拿這麼牛逼的牌,看來老子想輸都難了!不經意間,我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奸詐的笑容。田斌他們三個都看到了我嘴角的笑意,其中巴特內傻逼直接就把牌給扔了:“我飛了。這把不押。”然後,巴特白了我一眼,點上一支菸湊到我旁邊兒:“我看看你小子拿了什麼好牌,瞧你笑的那叫一個賤。”
“去去去!”我推開了巴特,“別搗亂,飛了牌你就老實坐那看著。”然後我對孫鵬跟田斌說:“300。”
巴特被我推到了一邊,不服氣的沖田斌跟孫鵬叫喚:“你倆跟他,這小子沒什麼好牌,詐你們呢!跟他!別怕!”
田斌眯著眼,瞅了瞅手上的牌,然後思索了好一會兒,一咬牙:“老子跟你三百!”孫鵬挑了挑眉毛,很隨意的把牌扣到桌子上:“我也跟。”
“嘿嘿……”我臉上的奸笑更濃了,“那我再加200。”說這話的時候,我的語氣裡可是十足的信心滿滿。這可壞了大事兒了!我這全寫在臉上了,田斌跟孫鵬兩人就算是傻子也猜出我拿了一手的好牌,所以,他們兩個不跟了,直接把牌一扔,異口同聲的說:“飛了。”然後,孫鵬一
把搶走我手上的牌,看了一眼,笑罵了一句“我去,怪不得你小子敢幾百幾百的加註。”然後把我的牌拍在了桌子上,扭頭衝巴特喊道:“你看看,你看看!你看看老莫的牌!你不是說他詐我們麼?傻逼!”
“傻逼!”田斌也乾脆利落的附和了一句。巴特自知理虧,低頭不語。
我笑嘻嘻的把牌重新洗了一遍:“嘿嘿,不好意思啦,給錢給錢!”沒想到三年沒開賭,開賭第一把就贏了1200!哈哈!活該我發財啊!
發好了牌,我看了看田斌他們三個:“上把我贏了,所以這把還是我說話。”然後瞅了一眼手裡的牌,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平靜的就如“面癱”了一般:“一百。”田斌他們三個看來手裡的牌也都不錯,沒有一個飛牌的。反而三個人都有意無意的偷瞄我臉上的反應。可惜,他們什麼也看不出來。
“喂!你們跟不跟啊?”我不耐煩的敲了敲桌子。
“才一百?”田斌狐疑的問了一句,臉上一副“這不是你風格啊”的奇怪表情。
孫鵬跟巴特也是一樣的懷疑表情,舉手不定,不知該不該跟。最後,孫鵬看了看他的牌,然後果斷的飛了牌:“這把牌不怎麼樣,你們跟。我飛了。”孫鵬剛把牌扔了,巴特就瞪大一雙大眼珠子衝他嚷嚷:“不是吧!你咋飛了?咱不是說好共進退的麼?”
“滾開!”孫鵬直接就罵了巴特一句。巴特哈哈一笑,掏出一百扔到桌上:“我跟。”
“再加二百。”我說著,掏出錢就要往桌子上扔。田斌開口說道:“行了行了,咱痛快點行不?”我拿錢的手頓住了,看了一眼巴特,發現巴特似乎也有跟田斌一樣的想法,便又多從錢夾裡抽了三張一百的一塊拍桌子上:“五百。開牌。”然後我亮了自己的牌:紅心A、梅花K、紅心10。
“你輸了。”田斌說完,把他的牌一張一張的亮了出來:清一色的黑桃3、5、9。
“我操!”巴特一看田斌的牌,氣餒的把牌一扔罵了一句。不用說也知道,這把田斌贏了。田斌陰笑著開始收錢,還嘻嘻哈哈的跟我們說著“謝謝啊!”
“操!”我、孫鵬還有巴特三個人同時把我們的中指送給了田斌。這時,孫鵬的手機響了,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接起來:“喂……嗯,在家呢。嗯……他也在呢,咋啦?……哦,行,知道了,那你過來吧。嗯行,掛了啊。”掛了電話,孫鵬對我說:“老莫,一會兒宇哲來找你,似乎有事兒。”
我一邊看牌,一邊隨意的應了一聲:“行,知道了。”
我們一幫人在孫鵬家玩的天昏地暗,現在孫鵬家已經徹底像個賭坊了,煙霧瀰漫,吆喝聲、叫罵聲此起彼伏。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