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被在乎的幸福，讓我不再卑微的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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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被在乎的幸福，讓我不再卑微的放棄
“小妞，他怎麼了？”秦玥咬著吸管兒，看了看田斌小聲問我。我放下手裡的啤酒瓶：“沒事。只不過很久沒有過平安夜的習慣，所以有點不適應吧。”
“你們從來不過平安夜？”
“也不是，從高二開始就沒有過過。”
秦玥很好奇，就問我原因。我不想破壞秦玥的好心情，就沒有告訴她，只是對她說：“這個一會你就知道了。先玩吧。”看了一下時間，我又說：“時間快到了。”秦玥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不過我不告訴她自然有我的道理，她也就沒有再問，臉上還是一副“疑惑不解”的表情。
當時針指到九點的時候，田斌放下了手裡的啤酒瓶，淡淡的說了一聲：“時間到了。”起身進臥室把那個鼓鼓囊囊的書包拎了出來，站在門口看著我們。
我們幾個也都紛紛放下手裡的啤酒。周龍的女朋友陳文雪輕輕的拽了拽周龍的衣襬：“怎麼了？”
“沒事。”周龍寬慰著自己的女朋友，然後對我們說：“既然時間到了，我們走吧！”田斌欣慰的看著周龍，笑了笑。
我們一行十一個人離開了孫鵬家。
一路上，我們兄弟八個一臉凝重，氣氛相當沉重。秦玥、曾小雨還有陳文雪這三個女生乖乖的跟著我們，被田斌臉上陰沉沉的表情嚇得不敢隨便說話。
我們要去的地方是我們高中時期女生宿舍樓外的一家牙醫診所。這並不是因為我們有什麼不良嗜好，而是為了去祭奠一個我們很在乎的朋友，也是田斌直到現在都還深愛著的女生！
二十多分鐘以後。我們來到了那家牙醫門診前。裡面那個年輕牙醫看見我們這幫人站在門外，以為是來找麻煩的，趕緊拉下門診的大鐵門。
田斌抬起頭看了看已經關門的門診，蹲下身子，把背上的書包順到胸前，從裡面掏出了祭奠要用的香火、冥紙、祭品等……在地上擺好。
秦玥、曾小雨還有陳文雪三個女生看著地上的祭品，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不安的往我們身後躲了躲。田斌把東西擺好，拿著厚厚一沓冥紙起來給我們兄弟幾人一人分了一疊。他掏出打火機點繞了手裡的冥紙，蹲下去，低垂著頭，看著當年小妖倒下的地方，額前的長髮遮住了他的雙眼，眼淚一滴一滴的掉了下來。秦玥他們雖然距離田斌不算近，但也聽到了他低聲的嗚咽。秦玥第一次見田斌如此傷心，在她眼裡，田斌是一個有著陰森笑容，邪氣沖天的怪物，可是此時的田斌卻哭的那麼傷心。
我們也都蹲下身子，將手裡的冥紙點燃。垂首默哀。
“小妖，還好吧？我來看你了。”田斌點了三支香插在準備好的香爐裡，嘴裡不斷的念著“小妖”這個名字，不斷的念著，彷彿在呼喚全世界……
我們幾個也各自點了三支香插入香爐中，安靜的站在田斌身後。秦玥
他們三個雖然不知道我們在祭奠誰，也走過去每人敬了三支清香，並且認真的鞠了三個躬。田斌略微側過臉對她們說了句“謝謝”。明亮的路燈下，田斌臉上的淚痕清晰可見。
“小妖，對不起，現在才來看你。”田斌的聲音沙啞且溫柔，一點也沒有陰冷的氣息，只有在這一天，在這個地方，田斌才會有如此難得溫情柔軟的一面，“三年多了，我一直沒有機會來看你。你不會生我的氣吧？這三年多的時間裡，我每天都在想你，有時候我一閉上眼睛，就會看到你倒下的那一瞬間。已經不知道有多少次，那個‘瞬間’把我從夢中驚醒後，然後就再也睡不著。在裡面，我會在每次想你的時候在床板上刻你的名字，到我出來的時候，足足刻滿了整張床板。”
田斌點了一支紅塔山，把燃著的香菸放在香爐上繼續說著：“小妖，當初我不止一次的跟你說過，讓你戒菸，我總是對你說，去討厭抽菸的女人。你就是不聽，還總在我面前抽！因為這事我還扇了你一巴掌，當時你的眼裡滿是恨意，恨不得殺了我一樣。今天，我親自給你點菸，還是你最喜歡抽的紅塔山。這麼久沒來看你，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換了牌子。先湊合著抽吧。如果你換了牌子就告訴我，下次來看你的時候給你帶來。”田斌旁若無人的對著小妖倒下的那片空地說著話，好像小妖就在他面前，能聽到他說話一樣。
秦玥被眼前發生的事震撼到了，她輕輕的拉了拉我的衣角，伏在我耳邊輕聲問我：“他，怎麼了？”我看了一眼完全沉浸在對小妖深切回憶中的田斌，嘆了一口氣，說：“回去了我會慢慢給你講的。現在安靜的待著。”秦玥乖順的閉上嘴巴，安靜的站在我身邊緊緊的抓著我的手，她的手心裡全是汗水，冰涼冰涼的，看來她是害怕了。我緊了緊握著她小手的手心，用不大不小的力道讓她感受到我的存在。漸漸的，秦玥的手變得不那麼冰涼。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我們打車回來孫鵬家。一進門，田斌就進了臥室，沒有再出來。
秦玥她們三個女生有些擔心，多次叫我們進去看看田斌怎麼了。我們誰也沒有去。
孫鵬看著關著的臥室門，幽幽的說了一句：“他的心還留在那個地方，跟我們回來的只是一個軀殼。”
平安夜在沉重的氣氛中劃上了句號。
聖誕節的清晨，我做了一個噩夢……
夢裡，我看到了洛小柒，她的眼中充滿了失望與痛恨，她一直在質問我為什麼要那麼殘忍的毀掉她的夢！為什麼要那麼殘忍的撕碎她的愛情構圖！我想解釋，可是無論我怎麼用力就是發不出一絲的聲音，洛小柒的身影漸漸的消失在一片黑暗中。然後是秦玥帶著酷酷的笑容出現在我面前，她向我伸出了手，我伸手去握卻只抓到一片空氣，再一看秦玥，她的身後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可怕的巨大黑洞，秦玥正
在被那個黑洞一點一點的吸進去。我想衝過去救他，可是全身被無數根從西面八方的黑暗中蔓延出來的藤蔓纏繞著，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秦玥被那個黑洞無情的吞噬……
“啊！”我驚呼一聲，坐了起來，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原來是個夢！我鬆了一口氣，虛脫一般栽倒在**。
躺在**，我看著天花板發呆，眼前浮現出秦玥酷酷的笑容。想起秦玥，我都會有意無意的露出一絲淺淺的笑意，我自己都說不清楚那一抹笑容究竟代表著什麼。也許，是一種被愛的幸福吧！可是，僅僅是被愛麼？我不知道……
反正睡不著，乾脆穿衣下床，開啟電腦寫點東西。寫著寫著我想起之前的一個兄弟看過我寫的文字後，說我的文字寫的很做作。我至今都沒能夠把做作這個詞理解的很透徹。也許是因為自我感覺太
良好了吧？呵呵……誰知道呢。兄弟說做作，我就承認了好了。這可能就是我的風格，做作。你們覺得呢？
我寫文字並不是因為什麼，也沒有想過要特意的去寫給誰看，更多的是為了發洩一下心中的小情緒，比如小傷感、小寂寞、小幸福等！我從來沒有奢望過自己能夠成為一個作家，寫出人人都喜歡的經典作品。我的能力非常有限，我的文字也非常的有侷限性，所以很多人看過我的文字都說看不懂，不知道我在說什麼。這是我的失敗之處。畢竟寫東西不是為了只讓自己看懂。以後我得改改這些毛病了……
似乎扯遠了。呵呵……下面繼續。
點上一支菸，我在鍵盤上敲出這樣的一些文字：
總是說著永遠在一起！
可是，永遠有多遠？
直到時間無情的打破所有承諾。
直到距離殘忍的撕碎一切甜蜜。
於是。
我們的愛。
累了，傷了，痛了，死了……
於是。
我們。
散了，恨了，忘了，結束了……
愛情就是一場惡性迴圈。
我們眼裡只看到萬分之一的甜，忽略了其餘的全部是傷感！
愛情就是一個美麗而奪命的陷阱。
有著玫瑰般的絢麗色彩和毒刺般的致命危險！
愛情。
有時就是一場賭局。
我們用真心賭甜蜜！
愛情，有時又像一場遊戲。
我們用青春玩幸福！
最後一個字出現在電腦螢幕上後，我吐出一道長長的煙柱，彈去了菸頭的灰燼，靠在椅背上，看著自己寫下的那些文字出神。最後，我拿起紙和筆，把自己寫下的文字抄寫了一遍，仔細的疊好放在了褲子口袋裡。我想把這些文字拿給秦玥看，看看她是否能看懂我寫的東西，她是否會懂我。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