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40章 另一版本的愛情故事

第140章 另一版本的愛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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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另一版本的愛情故事

第140章 另一版本的愛情故事

“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顧漠然清冷的聲音依舊矜貴。

我很難受,不喜歡他對我的厭惡,那比陌生更加讓人絕望。但我努力綻開一個甜甜的微笑,這是我在來之前就盤算好了的。

“怎麼?你害怕我麼?堂堂迪崴大總裁,會害怕一個手無縛雞之力,送上門來的小女人麼?”

顧漠然最狂最傲,激將法對他最有用。

果然,他勾脣冷笑,樣子極為鄙夷,不屑輕佻的薄脣顯得那麼冷酷:“我不怕,只是沒必要應酬你。”

“當然沒必要,因為我已經是你的前妻了。關於這個身份,她們為了抹黑我,應該沒有隱瞞吧?”我故作輕鬆,眼角餘光卻不時瞥向他,察言觀色。

顧漠然果然略有迴應,把臉色一沉:“沒有!所以,我討厭見到你,你馬上出去!否則,我就摁鈴了!”

“不勞你大駕,我說完該說的話,會自動滾出去的。”我挑釁地看了看他,“怎麼?你不敢聽麼?身為你的前妻,關於我們之間的愛情故事,哦,不對,關於你我之間還有莫可欣,沐晚晴之間的四角愛情故事,再加上一個尹森,你不想聽聽麼?”

“沐晚晴?她是誰?”顧漠然皺了下眉。

我心裡一喜。果然,他不記得沐晚晴了。

這正好是一個突破口,對未知的第三者,肯定要把對我這個害他車禍的人友好一點。

“沐晚晴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曾經也是你的未婚妻。這個,她們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你吧?所以,想不想知道更加完整的另一個版本的愛情故事,你可以再想一想。當然,等你聽完了之後,選擇相信誰,那也不是我說了算。最後的最後,還不是得由你自己決定。”

我在他面前走來晃去,揹著手自信滿滿地說著,而後一個轉身,定定盯著他幽深的眸子。

“怎麼樣?聽麼?你不是說你不怕麼?”我挑眉壞笑。

顧漠然無奈地輕抿薄脣,揚起一抹不羈的笑:“好吧,你說。就當是給我這無聊的住院日子解乏了。反正,我現在也無聊得很。”

於是,我帶著微笑,就在病房裡一邊踱步,一邊演講。

當我繪聲繪色地從七年前講到現在發生的一切時,我看見顧漠然的臉色越來越凝重了。

“怎麼樣,顧漠然?你是不是覺得我講的故事你似曾相識?你是不是覺得隱隱有發生過?如果有這種感覺,那就對了呀!”我激動地撲上去,把兩隻手支在被單上,殷殷切切凝視著他,“放心,我會帶你去尋找真相的!我會幫助你恢復記憶的!只要你不糊塗……”

“嗤——”

我陡然停頓,抬眸奇怪地盯著顧漠然的笑容。

“你……這是不相信?”我心沉甸甸,不安地問。

“誰會信啊?”他理所當然地笑開了,“還玫瑰墳,多可笑,這時代會有這樣痴傻的人?然後,人家這麼痴傻,到了最後,你還要懷疑他的忠誠度,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我聽了這話,心裡頭有一千匹草泥馬飛過。

我沒有想到,他居然對過往真的一點記憶也沒有。玫瑰墳,在他心裡曾經那麼重要,曾經那麼刻骨銘心,他居然還恥笑它。

關於我的記憶,他就真的抹得一乾二淨,抹得那麼平麼?

“噌噌噌”,突然一股無名之火從心裡騰騰竄出來,我生氣地問道:“你真的記不得了麼?你真的一點兒感覺都沒有麼?那這樣呢?你有沒有感覺?”

我剛問完,就一個餓虎撲羊的姿勢,用嘴堵了上去。

嫩兒吧唧的脣溫燙溫燙,不像看起來那麼涼薄。

我努力撬開,鑽碾,將火一樣的熱情瘋狂過渡……

過了一會兒,幾次要沉醉的我,終於被他始終瞪大的眼睛搞得不自在,主動放開了他。

不過離開寸許,他喘,我也喘。

奇怪的燥熱在空氣裡慢慢氤氳。

“這樣有感覺麼?我們有過那麼多次,我就不信,你會完全忘得一乾二淨。”我不甘心地問著。

我咬著脣,辣辣地盯著顧漠然,有種豁出去的味道。

他的雙眸佈滿紅色血絲,像燃燒的火焰,突然一把端過我的下巴,狠狠的碾壓

在我脣上。

這一回,他完全化被動為主動,似乎也在努力鑽研,想要復甦空白的記憶。

我們一如既往的默契。

是的,不管我們是吵架,還是仇視彼此,很多次場面,他恨我恨得牙癢癢,可一旦投入彼此,又感到那麼如魚得水,嚴絲合縫得沒有任何分歧。

這是否表示天生註定。

我不知道。

但我敢肯定,所謂的“珠聯璧合”一定也包括了那方面的“合拍”。

於是,對於他的主動,我心裡舒爽得不要不要的,以為一言不合就開吻下,他一定能找回從前的感覺。我感到他是那麼投入,那麼捨不得我。

很快,他已經不滿足於現狀了,一隻乾燥的大手果斷的移上來,迅速捉住了某個陡翹。

我情不自禁微微蹙眉,嚶嚶出聲。

他那麼狠,那麼殘暴,我正要抗議,他卻突然推開了我。

“滾!妖孽!”

他鐵青著臉色抑著怒氣低吼。

我站在床邊,捂著被他推疼的左手臂,心裡正感到極度失望。然而一抬眸,瞥見他微微泛紅的怒容,以及緊蹙的眉頭,突然意識到是怎麼回事了。

我不由自主勾起一絲媚笑:“哼,原來是壓到你的傷口了呀,對不起哦。誰叫我們太投入了呢?顧漠然,你這麼投入,是不是想起什麼了?”

我滿懷期待地衝他眨眼睛。

他並沒有賣我面子,鄙夷地瞟我一眼:“沒有。都遞上門來了,不親白不親!”

“……”

我氣得直翻白眼。

“痛死你好了!”我看著他因為剛過過猛的動作而從紗布下出血的地方,心疼地責備。

我一扭頭,就跑去叫護士來給他換一換,重新包紮。

護士重新包紮的時侯,我的眉頭一直緊蹙著,沒有舒展過。她的每個動作都令我感到疼痛,我心裡充滿著憐惜,好希望那個受皮肉之苦的人是我。

“好了!”護士終於包紮好了,看著顧漠然溫柔淺笑,“來日方長,小情侶可以暫時忍耐一下,畢竟養傷重要,是不是?這個小傷口還好,萬一傷到右手骨折的地方就不太好了。還得重新矯正一次,很疼的。”

護士好心地勸完,利落地收拾東西走人。

我羞著臉抬起眸,正好與顧漠然聚焦過來的視線對撞。

嘴角不禁彎起一抹苦笑,原來,來之前特意塗過的口紅在他脣邊留下了一抹印跡。怪不得護士一眼看穿呢。

顧漠然卻似已經盯著我看了許久,若有所思。

我伸出手,用溫暖的拇指輕輕拭去他脣角的紅印。他瞬間就明白怎麼回事了,忍不住也苦笑,用手背去拭。

我微微莞爾,從包包裡拿出溼紙巾,做出善解人意溫柔可人的模樣,輕輕為他拭去。

“你好像很心疼我?”他探究的眼神像兩個刺眼的探照燈。

我愣了一下,旋即狡黠地眨了眨眼睛:“不然呢?你曾經的摯愛,我不關心你關心誰?顧漠然,我愛你。由始至終,我只愛你一個。請你不要誤會我,這會讓我很難過。失憶前,你誤會我;失憶後,你也誤會我。這實在是太令人傷心了!”

顧漠然定定瞅著我,停頓了片刻之後,突然開口:“就衝著你剛才的眼神和獻吻,允許你帶我去所謂的‘玫瑰墳’看看。”

我愣住了,張了張嘴:“你……可以麼?你受了傷,可以出去麼?等你傷好之後再去吧。”

“沒事,骨折的地方在右手,並不是腿,走路沒問題。身上的傷也沒事,動作不必太猛就行了!”顧漠然輕描淡寫,態度堅決。

我有點困惑於他的態度,似乎略顯煩燥。

難道說他也急於想知道真相麼?難道說他也開始動搖,有點相信我所說的話了麼?

我開心死了,連忙答應:“好好好,我答應帶你去。可是……你不要告訴你

媽媽和莫可欣。她們一定不讓你去的。你身體這種狀況,要是讓她們知道……”

“我懂你的意思。”顧漠然不耐煩地打斷我的話,“不會讓她們知道,也不必讓護士知道。所以,今天晚上去吧。”

“啊?”我驚愕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那裡可是陵園啊老大,晚上去,不要見著鬼火鬼影哦。我可不敢!”

“有我在,你怕什麼?”顧漠然自負地說道。

我看了看他骨折的右臂,哀嘆:“原來是不怕。可是你都變成這樣了,我還能指望你?鬼火一晃就倒,能跟沒命的鬼拼命麼?”

我的直白引發顧漠然一記白眼,更加激發他的鬥志。

他堅持晚上去就晚上去。我只能到時符令多揣幾張在身上,求神明保佑了。

“那……我們說定了,我晚上開車來接你。”我坐在他的床頭前,拿起桌上一個蘋果削給他吃。

“你還不走?”顧漠然皺眉,“該說的話你都說了,可以走了!”

“你母親和莫可欣通常是什麼時侯來?”

“說好以後下午來看我。”

“那行,我就待到中午侍侯你吃飯午睡過後再離開。然後,我晚餐過後再開車來接你去看墳。不過,玫瑰墳已經被你拆了,你還要去看麼?”我覺得似乎也沒有這個必要。

“要!就算是拆了,我想如果這件事對我這麼重要,我一定能記起些什麼。”顧漠然不容置疑。

我心裡一樂,果然,他也在懷疑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