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崩潰哭訴,越說越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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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崩潰哭訴,越說越委屈
第122章 崩潰哭訴,越說越委屈
我突然覺得全身涼嗖嗖,大廳紅色的地磚上面,落滿零碎的布帛。上面的男人一定是瘋了。
顧漠然赤紅著眼,兩手扼住我的腳踝,扯開。
腳趾一片溫熱,低頭一看,竟是他……
哦,大BT,我沒有想過顧漠然會這麼邪惡。不過,想到他刻意開到大榕樹下的行徑,又有什麼是他做不出來的呢。
他對我的仇恨如烈火熾焰,而我對他的埋怨也不過就是瞬息之間。須臾片刻,腳趾處竟傳來異樣的電流,導至全身。
我不可抑止的弓著身子,極力縮回腳掌,但他摁得那麼緊,那麼牢,脣舌裹吮著,熱度帶著電流傳來,身子慢慢酥軟。
“放開我,放開我……”我呢喃著,熱躁得不行。
我感覺到他已經沿著細細的小腿往上移,當他貪婪的啃噬某點時,我腦海裡“嘣”一下,瞬間像煙花般炸開,燦爛奪目,勾魂奪魄。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突然將我的雙條腿屈著擠到心口的位置,用力一挺……
“疼,我疼……”整個過程,我只記得皺著眉,無助的發過這樣的嚶語。
男人是戰士,只要上了疆場,就沒有不拼命奮戰的。他殺伐凌虐,隨心所欲,我丟盔棄甲,潰敗得徹底……
當我恢復意識,能夠想起自己尊嚴的時侯,我們已經從大圓桌轉移到了房間裡的地板上的。他怎麼抱我過來的,我已經羞於提起,滿腦子只想著:不要再理他,不要再理他……
我滾下了床,想要離開,兩條細長的腿卻發軟到打顫的地步。更重要的是,我突然想起自己的衣服全部在大廳的地磚上,變成了一條條破布。
於是頓在床邊兩秒,不知道該進還是該退。
這是臘月寒冬,就這麼站了兩秒,已經冷得我起雞皮疙瘩了。
一隻長臂伸過來,又將我攔腰勾回被窩裡去,喑啞的嗓子如電:“別走,陪我……”
我背對著他,被他抱在懷裡,他的一隻手就握著我的至高處。我默默流淚,一滴,兩滴,發燙的淚珠正好叭嗒落在他的手背上,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似乎顫動了一下,將我翻轉過去,側臥著面對著他。
“怎麼?和我在一起就那麼令你難受麼?你還不承認你還想著蕭亦澤。”顧漠然鷹眸又簇起了怒火。
我輕輕搖了搖頭,突然嚎啕大哭。
“哭什麼?”他惱怒地嘟囔,但我明顯聽到他的語氣已經軟化了不少。
“哭你太蠢啊,”我突然不管不顧地嚷了出來,“你怎麼就不知道我是愛你的呢?你為什麼就對自己這麼沒信心呢?我要不是愛你,會這麼對你麼?我嫁給蕭亦澤,不過是以為今生和你再沒有可能,想要一段婚姻來把你忘記。我對他好,是因為我根本就不懂得要怎麼樣對人壞。這跟我愛不愛他有半毛錢關係嗎?嗚嗚嗚——”
我好像崩潰了似的,不僅像個潑婦似的直嚷嚷,還用雙手去捶打他。
我咬牙切齒,怒火中燒,下手根本沒有輕重。
這不是撒嬌,而是真真正正生氣了。
“是你自己先提起蕭亦澤的,我什麼時侯提起過他了?你反倒先賴我?你真是不講理,霸道,虧我這麼愛你,你這麼不相信我!”
他終於捉住了我的手,直勾勾地盯著我,我透過朦朧的淚眼,似乎捕捉到了他眸底閃動的笑意。
“是這樣麼?小白兔,你沒騙我?”他叫了我的網名,我咬著牙羞紅了臉。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他故意這麼叫的時侯,我都覺得好尷尬。
“當然是真的。顧漠然,你說你這樣敏
感,我能再嫁給你麼?愛你是一回事,但結婚又是另一回事。你看你現在,動不動就生氣。一提蕭亦澤,你就變成了猛獸,你讓我能放心麼?這件事情,這個脾氣,只能更加證明一件事情,我不應該答應你的求婚。否則,結婚之後,你還常常這樣,我能再離第三次婚麼?”
我感到十分悲傷。
婚姻是神聖的,誰願意結了又離,結了又離啊。
我越說越委屈:“我能離第三次婚麼?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我已經離過兩次了,這結第三次婚我能不慎重麼?萬一你又是這麼樣子和我相處,我根本就不會快樂。到那時侯,難道我又要離第三次麼?顧漠然,你就只想著你自己,有沒有想過我?”
顧漠然靜默無言,我卻感到他把我摟得更緊了些。
“老是跟蕭亦澤比,可是我告訴你,不管是結婚,離婚,再結婚,再離婚,一千次,一萬次,都跟他半毛錢關係都沒有,聽清楚了麼?”
我哽咽著,用手拭著淚。
顧漠然輕柔地將我的手拿下,捧著我的臉,直接吻上了我的眼角,把淚水舔了。
這個輕柔的動作,讓我呆若木雞。我僵在那兒,忘記了哭泣,忘記了委屈。
我睜著大眼睛一動也不敢動,他那柔
軟的吻卻一路往下,最後停留在了我的嘴上,輕輕吮吸噬咬。
“對不起,晚風,對不起,晚風,對不起,晚風——”顧漠然每呢喃一句“對不起”,就輕吻我一下。那氣氛被他執著不撓的吻給攪得又曖
昧起來了。
我卻緊緊咬著牙齒,無聲拒絕著他的吻。
“晚風,你不原諒我了麼?”顧漠然的語氣也藏著幾分委屈,我一聽,心就有點發軟。
“晚風,晚風,原諒我吧——”耳畔充斥著一聲聲綿密溫柔的呼喚。
他的脣突然落在我的肩窩上面,溫熱的觸感,擊潰我內心最後一道防線。
我不由自主又哽咽了:“我也不想責怪你。可是你不要逼著我復婚啊。你得讓我有安全感了,不亂髮脾氣了,我才能再和你結婚。你得保證,以後聽到蕭亦澤這三個字不發瘋,我才能再跟你結婚。你得保證,以後你
媽媽說我什麼了,好歹你替我說兩句公道話,我才能再跟你結婚……”
“嗤——”顧漠然終於忍不住笑出來,在我說得極為認真的時侯。
“你這是在趁火打劫麼?果然,坐上總裁的位置就不一樣了。開始會威脅我,會跟我談判了……”顧漠然緊緊盯著我,目光灼得要燙死人,一雙大手也在我身上四處煽風點火。
很快,我就感到像在火上烤一樣,又一陣一陣發燙,口乾舌燥得想要尋找雨水的滋潤。
“那你答應麼?不逼著我結婚。除夕結婚一定是不可能的。這次,我得想好了,才要跟你結婚。因為這一次結,我希望是地久天長。不希望再離婚了。”
我推搡著他的手,一臉堅定,神情也嚴肅起來。
他卻反握著我手,抓起我的手背放到嘴邊,細細啃噬著,聲音也化成了水般的柔情:“好,我答應你,我答應你。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讓你感到害怕,是我讓你失去安全感,都是我不好。晚風,我會等你,等你做好準備,再嫁給我。到時侯,我會風風光光把你娶進門,好不好?”
“嗯嗯——”我流著淚笑了。
他
寵
溺地颳了下我的鼻子:“你呀,又哭又笑,真是小孩子。你早把這些話都告訴我,我們之間也就沒有那麼多誤會了,不是麼?”
我低下了頭:“是的,你說得對,早說就沒事了。不過,我們之間是這樣,但在你
媽媽眼裡可不是這樣,若是由我說出來,她怕是要埋怨我一輩子,若是由她自己說出來,好歹也要原諒我一下啊。這不,人家她那天還請我去喝咖啡了呢?”
“哈哈哈——”顧漠然發自內心的笑了,“你這鬼靈精,想得可真遠,心思細膩如發。”
我抬眸莞爾:“如果這是稱讚,那我就收下了,不過,這次真的要感謝尹森。如果不是他的話,那我和你的誤會也不知道怎麼消除。是他請來了你的媽媽,是他說服了你的媽媽,讓她主動說出真相。所以,我們要謝謝尹森呢。”
“好,謝謝他。”顧漠然頓了一下,又怪怪地說道,“不過,由我去謝就行了,我就代表我們,你不必去了!”
我抿著嘴兒笑,脣角翹成半月牙兒。
這是吃醋的節奏麼?
我眨了眨眼睛,臉兒微微發燙。
顧漠然的目光突然直了,低沉沙啞地問:“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眨眼睛的時侯,懵懂的樣子很迷
人。”
我愕然,沒有,還真的沒有。
但我無需去思考如何回答,在我錯愕的同時,他倒吸了一口氣,俯首低下,密集的吻就落在了我的額頭上、眉心處、眼睛上、鼻樑尖,最後覆在了我的菱脣上。
這一次,我沒有抗議,也沒有拒絕,我很輕易地就讓他的脣尖撬開了貝
齒。
我心裡悸顫著,一朵一朵的小花依次開放,甜甜的,暖暖的,朵朵都叫做“幸福”。
我不知道這夜他索取了幾次,我只知道第二天我醒來後,腦海裡記憶著的全是整夜破碎的*。全身痠痛到不想動彈。
“你醒了?”我驚愕地發現某人醒得比我更早,他的眼睛就在我的上方,支著手肘側臥著看我,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了。
我睜開惺鬆的睡眼問:“嗯,現在幾點了?來得及上班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