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七節 神祕女子

第七節 神祕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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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節 神祕女子

第七節 神祕女子劉溪顯是對飲食一道頗為精通,桌上的幾道菜式雖是簡單,但樣樣精緻誘人,他隨口介紹了菜名口味。

我肚子也有些餓了,客氣了幾句馬上和獨孤兩人加入了對那些菜餚的掃蕩行列。

尤其是獨孤,幾年來獨自在島上,何曾吃過如此豐盛美味的食物,只吃得滿嘴流油不住叫好,看得他們目瞪口呆。

沒多久桌上碗盤就見底了,下人撤掉碗碟,我便與劉溪二人閒聊起來。

獨孤聽了會覺得無聊,劉溪安排他去房間休息了。

原來,劉溪是往返於高麗的商人。

斯時,北宋和高麗邦交恢復已有三十餘年,兩國官方也互有往來,主要以“胡貢”和“回賜”形式進行。

北宋往高麗的是中原的絲綢陶瓷等,高麗則向北宋朝貢乳香象牙等。

兩國政府還各自鼓勵民間相互通商,這時北宋大的海港便有泉州、登州、揚州等,而當時的船務發展也是迅猛異常。

劉溪的這條商船便有十三丈長,四丈的寬餘(北宋時,一丈等於現在的smenhu.cn米),全船上合水手下人保鏢等有百多人。

這船上除了我和獨孤兩個船客外,還有兩個從高麗登船的女乘客,只是二人終日面紗遮面,住食全在房中。

而我只告訴劉溪我和獨孤從小就流落荒島,兩人相依為命,因想念中原故里才搭木筏乘風歸航。

付春和雖有疑惑,但我也打個哈哈,就此帶過了。

沒數日,船已接近揚州碼頭了。

我站在船頭,只見海面上海鳥飛縱,隱約看見碼頭上停泊的大小船隻,心情也是激盪萬分,終於又回到中原了。

眾船員水手也是各自興高采烈,水手雖然薪酬豐厚,但每次來回都是數月之久,此時倍是思念家鄉親人。

家鄉!看著眾人臉上的思鄉之情,我不禁想起自己。

我的家鄉呢?來到這個世界一年多了,不知另一個世界的父母怎麼樣了,他們一覺醒來卻發現自己的兒子不見了,該是如何的傷心震駭,只希望他們能夠保重自己的身子……想到這裡,我不禁淚流滿面。

眾水手只道我是高興地流下眼淚,誰也沒說什麼。

這時,我無意間看見三層一個艙間,一名面罩白紗的白衣女子正憑窗遠眺。

那女子很快注意到我的注視,目光轉向我望來。

四目相交,只見她那烏黑劉海下的星眸精光一閃,眉頭微蹙,似有怒意。

我心中暗驚:這女子好強的內力修為。

當下點點了頭,微笑離開。

船緩緩靠岸,我拉著獨孤找到劉溪,準備向他說聲辭行。

他這時正忙著指揮眾人搬運貨物,客套了幾句,我和獨孤就此下船登岸而去了。

走在揚州街道上,我正在想今後的去向,不知蕭峰怎麼樣了,記得無量派的高子恆當時說兩宗比劍是一年後,我想現在也應該開始了,按原來的發展,段譽應該也學會了北溟神功了。

恩,我還是去無錫找蕭縫吧。

而獨孤卻是初次來到城市,看著所有的東西都覺新奇不已,有時感興趣了別人當街販賣的東西拿了就走,而我身上只有夜明珠並沒有碎錢,只好連哄帶騙下先讓他留下別人的東西。

看來要先換些錢才行啊。

打聽了當鋪所在,我和獨孤直奔當鋪而去。

不用說,我一拿出一顆,當鋪的老闆看得眼都直了,最後討價還價下當了兩千兩。

那時北宋金銀緊缺,朝廷開始發行交子和錢引,也就是歷史上最早的紙幣了。

我拿著幾十張紙幣也懶地數就此塞入懷中。

看得當鋪老闆暗暗咋舌,心中暗道:看來這兩個準是哪家的敗家子,連當票都不要就走了,早知道少給點了。

離開當鋪,我們走進一家酒樓,隨便點了幾樣小菜。

小二端上菜餚,我們還沒吃多久,店門口就走進兩名臉遮白紗的女子,其中一人身穿白衣,正是在船上見到的那個女子。

我心道: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只聽那個白衣女子道:“老闆,給我們兩間上房,再準備些精緻的小菜端入房中。”

語調生硬,不似中原口音。

我再看另一個黃衣女子,只見她身材修長,飄逸若仙,站在那兒卻有種飄然出塵的感覺,雖然看不出樣貌,但我總覺好象在哪見過,心下納悶。

二人的風采只看得店裡一干食客目瞪口呆,連獨孤也睜大眼睛看著她們。

那黃衣女子視若無睹,白衣女子眼光掃過眾人,面露厭色。

她看到我的時候,眼現驚異卻是一閃而過。

這時旁邊一食客站起想往外邁去,腳下一個踉蹌,身形向白衣女子摔去,將倒之際手卻向她臉上面紗抓去。

我心中暗歎:這個潑皮無賴好大的膽子,這下有苦頭吃了。

果然,那白衣女子腳下移動輕易避開那人的身體,右手手指一彈,一縷指風擊向他的膝蓋,只是那一指她藏在衣袖之內,若不是見她衣袖顫動,我也是看不出來的。

那人哎喲一聲頭磕向櫃檯,就此暈去。

“凌波微步。”

我不禁輕聲喃了出來。

白衣女子剛才那一下閃避的身法已達到了動無常則,若危若安的境界,旁人見了只道是她無意的行為,而我卻看出她踏的步法正合凌波微步的八卦方位。

而這時店裡各種聲音響起,有吹口哨的,有哈哈大笑的,一片嘈雜。

不想,那黃衣女子卻轉向頭來看我,雙眼若星翰深邃,卻是眼帶異色。

沒想到她竟然能聽見我的喃喃聲,她的目光輕柔,卻彷彿把我看穿似的,令我極不舒服。

白衣女子順著她的目光也向我望來,眼中卻是不明所以。

黃衣女子收回目光,轉過頭去彷彿沒事般,白衣女子彷彿聽到了什麼轉向小二道:“客房在哪?”說著,也不再看我,在小二的帶領下走進後面客房了。

我心中大駭,這是什麼人?旁邊獨孤道:“大哥,大哥,那個人好厲害,剛才我看見她的眼睛就好象一把劍似的。”

我道:“獨孤弟,我們今天就住這裡好不好?”我總覺得那兩個女子極不簡單,尤其是黃衣女子。

獨孤眼睛一咋,笑道:“呵呵,是不是為了那個姐姐啊?”暈死,想不到獨孤竟冒出這句話來,我臉上一紅,道:“不要胡說,大哥只是覺得她們神神祕祕的,有些疑問。”

獨孤還待要問是什麼疑問,我忙塞了塊肉到他嘴裡,我笑道:“獨孤弟聽大哥的話,先不要問了,因為大哥也說不上來是什麼疑問。”

獨孤聽了雖是一臉的委屈好奇,但嘴裡吃著東西,很快就忙著掃蕩桌上的美食了。

吃完這頓,我便也向店老闆要了間客房住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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