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兩百零五章 扒灰往事(上)

第兩百零五章 扒灰往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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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五章 扒灰往事(上)

黎明時分,東方破曉,溫暖的陽光從推開的晴窗投映了進來,照射在藏春閣內房的地板上,登時泛起斑斑點點的明亮光暈,而徐徐的清涼晨風,也輕輕地揚起了房內的綾紗羅帳。

朦朦朧朧的輕紗裡,躺在繡榻之上的楊廣,緩緩地睜開雙眼,晨光射來,他禁不住地微微地合了閤眼,身軀也動了動,立時地,躺在他身邊兩側,滿臉疲倦而又無限舒爽的商秀絢與趙女官,便同時地驚醒了過來,但她們想到昨夜自己兩人竟被皇帝肆意“欺凌”、自己又是如何婉轉嬌吟、逢迎承歡的荒唐**靡的情景,頓時羞澀難當,根本沒敢睜開眼睛。

就在緞羅錦被之下,兩具**的妙曼**,悄悄地縮了一縮,微微地僵硬起來,而商秀絢尤以為甚,昨夜楊廣將趙女官拉上繡榻之時,她尚自沉浸在**後的餘韻之中,神志模糊,不省人事,否則以她的個性,恐怕連第三人是與她情同姊妹的單琬晶,也休想叫她拉下臉面,與其在這張繡榻上獻上冰清玉潔的嬌軀,同時侍寢,更何況是這陌生的趙女官。

楊廣的感應是何等敏銳,他察覺到兩女的呼吸微微急促,肌膚也驟然緊張起來,哪裡還不知兩女已經睡醒過來,但是瞧見兩女嬌豔欲滴的玉容上,長長的眼睫毛忽扇忽扇的可愛嬌俏地模樣,促狹心登時大起。 裝作渾不在意,自言自語地說道:“啊哈!這兩個嬌滴滴的美嬌娘竟然還沒醒的啊,也好!朕也覺得昨晚沒夠呢,正好趁這個時機再戰一場!”

商秀絢與趙女官聽到皇帝的話語,立即嚇了一跳,她們昨夜剛被皇帝**,初為婦人。 雖說**令她們沉迷不已,但劇戰半宿之後。 才被心滿意足的皇帝放將開來,已是異常疲累,此時醒來,渾身更是隱約痠麻,酥軟無力,只怕很難禁受得起皇帝的再次寵幸。

商秀絢與趙女官還沒來得及反應,楊廣已經哈哈大笑。 他藏在錦被下面的雙手,左右地伸了出去,順著緞子般光滑地雪膩肌膚,迅速地將兩座高聳粉嫩的**握入掌心使力搓揉。

商秀絢與趙女官猝然受襲,當即都羞得驚叫一聲,剎那間便秀臉通紅,她們連忙地將錦被拉起,將自己美麗地螓首都埋進了裡面。 只留著滿枕的烏亮如瀑的長長黑髮lou在外頭。

楊廣得意地大笑起來,昨夜他在兩女那絕美妙曼的玉體上馳騁半宿,享盡風流,在武功修為與單琬晶不相上下的商秀絢身上,更是得到了可貴的處子元陰,得益良多。

此刻楊廣情知兩女昨晚初承恩lou。 只怕今晨卻很難承受自己的狂風暴雨,所以也不以為甚,當下他在被窩裡摸索了一陣之後,分別地在兩女那滾圓挺翹地雪嫩粉臀上輕輕地拍了兩記,然後便從被窩裡鑽了出來,他簡單地披上了龍袍後,便昂然地跨下了繡榻。

“這張繡榻終究是太窄,三人同眠還餘下點地方,但若是加上兩人,已經嫌擠。 更不用說將美仙她們都拉將上來。 ”楊廣摸著下巴,暗自忖道。 “看來要換上一張大的才行了。 ”

楊廣一面拍掌呼喚宮女,一面浮想聯翩,遙想到有一日,祝玉妍、單美仙與單琬晶這三女,同時**著美麗的胴體,乖乖地趴伏在那張大大的繡榻上,高高地聳起她們那渾圓白皙的挺翹粉臀,等候自己去臨幸的美妙勝景,他當下禁不住地嘴角微翹,嘿嘿的邪笑起來……

在宮女的悉心侍侯下,楊廣很快地梳洗完畢,問了時刻,方知已近辰時(辰時是七點到九點,以八點為正點),距離自己規定地上朝時間已為時不多,旋記起今天正是拜將出兵的日子,當下他便匆匆地用了早膳,不及與商秀絢兩女告別,便領著一眾宮女踏出閣門。

楊廣一行人行色微急地步出門去,正要與候在外閣的宇文傷等眾多侍衛會合,趕到集會殿,但當他們走到閣間迴廊的時候,卻迎面遇見了正從角門匆匆而入的越王的母妃劉秀兒。

“兒臣拜見父皇。 ”劉秀兒見了楊廣,慌忙領著隨身地女侍拜了下去,俏生生地說道。

“罷了,起來吧。 ”楊廣不易察覺的微微皺眉,他自從初次見到劉秀兒之後,便有種奇怪的感覺,彷彿自己在什麼地方已經見過她似的,但是當他絞盡腦汁地想了半天,腦海中那沉浮不定地記憶,卻忽然地又變得模糊了起來,叫他摸不著頭腦,搞不清頭緒,異常困擾。

“你有什麼事嗎?”楊廣將劉秀兒喚起身來,見到她垂手站在廊道旁邊,便開口問道。

“啟稟父皇,秀兒聽聞母妃們新遷,特來此給父皇和各位母妃問安。 ”劉秀兒低垂著她那秀美無倫的螓首,鶯聲嚦嚦地回道,她的聲音嬌滴滴的可人,銀鈴般的清脆動聽。

大業元年(公元六零五年),皇帝大赦天下,徵召宮女,劉秀兒乃入宮,其時她年方十四歲,後來充東宮,服侍太子楊昭,十六歲時,她生下越王侗,終於受封良娣。

此時劉秀兒卻也不過二十八九歲,正是風華正茂之時,她的雙眸清澈如水,容顏更是美麗無比,那具玲瓏浮凸的嬌軀,更是散發出成熟甜膩地風情,但因為久居深宮,遵行皇族禮儀,言行舉止,眼角眉梢間,便有一種雍容華貴地氣質,端莊自矜,丰韻差可比擬單美仙。

楊廣看得點了點頭,他微微地打量了一眼劉秀兒,發現她此時的著裝有些奇怪,不單式樣有些過時,而且所用地綾羅緞子也已經有些褪色,但是卻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微妙感覺。

“越王還好吧,”楊廣心中想了想,但還是沒能記憶起什麼,當下便暫時拋將開來,然後問起當日見到的那個聰明伶俐的便宜孫子,順口說道,“恩,是了,他現在年紀尚幼,你也不要將他關在外宮唸書捧經,有空的話,你便帶著他進來內宮,也與朕見見面吧。 ”

PS:扒灰之說(以下字數不計費)!

據說,是據說啊——據說有一次,王安石走過兒媳的房間,看見兒媳睡在透明紗帳的**,眼睛不由得為之而大亮。 王安石畢竟是詩人,於是在充滿灰塵的牆上寫了一句:“緞羅帳裡一琵琶,我欲彈來理的差。 ”寫完後躲在一旁觀察兒媳的動靜。 兒媳看到公公在外面鬼鬼祟祟的,於是出來看公公在牆上寫了什麼,一看到公公留下這樣的詞句,當即明白了是什麼意思,於是在公公的詩句後續上了一句:“願借公公彈一曲,尤留風水在吾家。 ”王安石看見兒媳的話後,正在暗自高興,沒想到這時兒子出現了,於是趕緊用袖子去擦拭牆上的字跡。 兒子奇怪,問老父在做什麼,王安石說,在扒灰。 又來,又有專家考證說,扒灰一詞不是出於王安石,而是出自大學士蘇東坡先生,但是故事情節大同小異。

呃……再次重申,上述乃是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