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話 龍套的功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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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話 龍套的功底
〓〓〓〓〓〓〓〓〓〓〓〓局面在沉默中僵持不下。〓〓〓〓〓〓〓〓〓〓〓〓
「哮狼、天仇，如果我有什麼不幸，你們便把那一萬美元分了。並在我們理想的道路上，連我的份一起堅持下去。」
「大哥！你想幹什麼，你不是在交待遺言吧。」天仇道。
「對方可是拳能分天，腳能裂地傳說中的聖鬥士啊。不要幹傻事啊！」
「龍套演員最重要的工作就是……把發展不了的劇情……連結下去。」
怪頭竟然抗得住小宇宙的壓力站了起來。喊出了可能是他生涯的最後一句臺詞。
「小子！你憑什麼說她是雅典娜女神！」
所謂的奇蹟，都是稍縱即逝的。
小宇宙的洪流，一下子把怪頭的意識衝的很遠很遠……。
〓〓〓〓〓〓〓〓〓〓〓〓怪頭在不知名的空間中漂流〓〓〓〓〓〓〓〓〓〓〓
在很久很久以前，在怪頭很小很小的時候。他聽父親母親說過一個很遙遠很遙遠的故事……。
以前。地上有個女神，還有和保護女神而聚集起來的英勇少年們。女神智慧無雙、少年們悍不畏死，他們都有召喚奇蹟，克服萬難的偉力。但力量不是他們受人尊敬的理由，他們受人尊敬的，是女神和它的少年們都有一顆共同保護世界和平的正義之心。女神手拿尊貴的黃金神杖，引導少年們為大地和平取得了一次又一次的勝利。只要他們存在世界一天，這個世界便不會受到邪惡的侵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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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好像比小時候更早之前。怪頭自已在一個廣大的演講臺對著很多人發表演說。記憶片段無序，內容卻異常清晰。
「在黑暗深處的惡魔為了打倒他們入侵大地的最大障礙。從神話時代開始，便不斷使用陰險的手段分化女神和少年們的羈絆。女神和少年們受盡了傷害和凃毒，更有不少次中了毒計，少年背叛女神、女神傷害少年。每每留下了很深的遺憾。」
「在200多年前的聖戰之後，女神中了兩個邪惡之神的挑撥，想把追隨她的少年一起埋葬。少年們不甘這樣接受命運的安排，各顯神通，在一個孤島上破了女神佈下的死局之後，由一個女神最信任的少年把比首刺入了女神的心臟。」
「少年們以自已的意志改變了命運。打倒了和他們一起守護大地和平的女神。」
「人謀殺了神……人以自已的手謀殺了神。」
「大地上從此沒有了守護。」
「大逃殺這故事在日後改編成戲劇上演時，還有很多無知的人類彈冠稱厭。」
“人類從此以後就可以完全用自已力力量守護這個大地。”
「但是……人**增和無窮盡的yu望很快的把抵抗入侵者的資源揮豁完了。」
“我們不需要神”這句響亮口號還維持不到150年。“
「眾神降臨在資源耗盡四大地上，成立了各自的神國。」
「眾神的野心，是人yu望的反射；眾神的戰爭，是人類生存的需要」
“聖戰！要有血流成河的祭品。人類！在眾神的戰爭開始前，你們就當我們的溫馴的羔羊吧。”
「人類這頭怪獸伏首在神之前，因為科學已無力償還自已在地球留下的爛債。」
「即使諸神不出現，人類也要為繼續生存在地球上付出巨大的代價。」
「爭執不再因為理性、暴力取代妥協。」
「用各種手段、用各種武器、用各種殺戳把妨害自已生存的同胞擺平；為一滴水、一粒麵包而流盡血汗。直到奄奄一息的地球可以供養一小攝數目的人類為止。」
「不過，像我們這種沒有能力的平民百姓是註定被淘汰，只能成為強者的奴隸。」
「與其說我們不相信未來有英雄可領導我們渡過難關，倒不如說我們不相信有這等完人可滿足我們的願望。世界總是時時刻刻限制著我們，我們能走的道路是有限的；但人類不滿足，但人類不屈服，總想用自已的理想開出天地。所以yu望便無止無境，貪食捷徑而不思貢獻、理念為尊而枉顧真實。」
「人的心已經離開自然很遠很遠了，但唯有高傲萬物之靈的尊嚴等同他們**大地再度平起平座，承認自然的法則而低下高傲的頭顱。人類才能在和平保有自已的靈性下同舟共濟渡過難關。」
「一個人的力量微薄的很，即使我們推出了個英明睿智的領導者，但他又如何去擺平那些不同的聲音呢？好言這勸說嗎？不可能，也只有兩方都有誠意，不存在把溝通當作其它目的的手段才有一線希望。武力爭討嗎？強迫對方接受不同的意見本身就是引發爭執的導火繩。」
「人相信自已可以處理好的，因為人有善良的本性；但人類知道不可能有個只為全人類著想的完人，因為人有著無法去除的貪婪本性。人只是人，百年的壽命等待不了糾合不同意見的漫長時間。人們總是相信別人最終會屈服於自已的信念之下。但所作所為不是讓對方信服，而是讓對方曲服。炮火刀槍，還是我們最常用來溝通的工具。」
「我們非得走這一步不可嗎？我們非得為未來自相殘殺嗎？我們沒有其它的路可以走嗎？」
「無數追求和平的心願的人不斷虔誠的祈禱。祈求那對人類一直都未拋棄的女神……但女神沒有出現，因為人類在200年前謀殺了她。」
「強橫的半神將屠盡弱者。我們將重返成弱肉強食的野獸。」
「神不會屈服於人，人卻帶領著神。」
「在未世狂亂的驚駭中，已有許多神被呼喚到了大地。他們收容那些向他們乞願的人們，積聚力量，淮備發動最後的“聖戰”。」
「但大部份的人都沒看清，神是應人類的乞願而現形，由神來打聖戰和由人發動戰爭是一個樣的。都是地球這母體為減少自身負荷的一種手段。」
「大地母該亞用她的創出物(指神)和創造物的創造物(指人)排出一個精淮的棋局，我們不能跳下去，我們不能妄想用暴力來糜平一切。阿雷斯大神的聖戰只能讓我們應神之名死、不能應神之名生！」
「你竟敢出言汙衊阿雷斯神王陛下，萬死不值。抓起來！」
手執長槍計程車兵包圍過來，演講者不為所動。
一名身穿鮮紅奇型戰甲的青年倏乎出現在眼前，筆直平伸著左手，指甲上拖著細細的血絲……。
「永遠閉上你的鳥嘴吧。」
演講者的咽喉已被畫破，慢慢的往講臺下墜落。
「荷馬先生！」
「荷馬先生！」
臺下呼喊他這個即熟悉又遙遠的名字，他漸漸聽不見了。
「女神……維典娜女神啊！你真的聽不到人類對你的呼喚嗎？你真的不再眷顧人類的嗎？不願再降生到凡間來了嗎？」
「人類正要流盡自已的血淚，為自已的歷史估出清償。」
「地獄我們不怕，只要我們還有光。」
「請相信我們，請讓我們相信。世上滄桑變化無常，但我們仍有希望。」
「人們能對自已的過錯反省的希望………。」
「女神啊！雅典娜女神呀！請你眷顧迷途的人們。」
「那怕要灑盡鮮血……請回應我的祈求吧！」
「為了大地上永存的愛和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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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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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頭猛然睜開了眼睛，一片陰影擋住正午的陽光。是白衣少女溫柔的臉頰。
他的頭竟然是靠在少女的肚窩，斜躺在少女的跪坐的膝上。
「我聽到了……。」少女的眼睫透著化不開的哀傷，輕輕撫著怪頭那刷子狀的頭髮。
怪頭驚訝的完全醒了過來，像被丟入滾水中的蝦子蹴然跳起。
壓力……壓力沒有了。在空間中一直爆炸的壓力流沒有了。不！應該有什麼力量把壓力流阻在外頭。
是那少年嗎？不知為什麼，怪頭就是這麼感覺的。
哮狼和天仇正對著“虎視眈眈”的群眾們賣力的演出著。他們怎會冒這個危險，他們平時都是膽小之人。
〓〓〓〓〓〓〓〓〓〓滴水穿心(比諭突然明白)〓〓〓〓〓〓〓〓〓〓
「該不是他們和我一樣，和女神有著宿命的牽絆吧。」
那些擁有可怕力量的觀眾，那些驚駭莫名的觀眾。怪頭領會了他們心中的想法。(多年演藝經驗所練出的觀察力。)
「他們是聖鬥士。下手謀害了女神、抹消掉自已的崇高理想和人類希望的本人。雖然220年前發生的大逃殺實是情非得已，那是當代全體聖鬥士求生存的唯一手段。39個聖鬥士雖然並沒幾個知道弒神的計畫，但他們都是女神殯天后才能活下來。那隻插入女神心臟的比首是出自聖鬥士的願望。沒有聖鬥士能說自已是清白的。拋棄了神，為了自已活命。那是一次共同的選擇，是一次共同犯下的罪行。」
「聖域共和開始的數十年間，聖鬥士青黃不接，聖域積弱不振。幸好其它眾神都沒有大的動靜，世界尚稱和平。但自從150年前人類文明因能源匱乏而衰退，諸神紛紛下凡以各自的理念拉籠世人的時候。沒有女神的聖鬥士便成了十分難堪的存在。世界上沒有其它的人像聖鬥士一樣盼望雅典娜女神的再次降生的；世界上也沒有其它人像聖鬥士一般害怕女神降生的。女神是自已親手謀殺的，萬一女神要算舊帳，從此不相信人類、不接受聖鬥士了該怎麼辦？這個罪惡和恐懼220年間在每一個聖鬥士心中都深深埋藏著吧。」
怪頭回頭看那個滿臉哀傷的少女。和那個一臉冷淡的少年。
「假如這個少女就是雅典娜女神轉生，那她又會怎麼想呢？她願不願意承認自已是雅典娜呢？她對謀殺過自已的聖鬥士又抱著怎樣的看法呢？」
「我明白了，我全部明白了。」怪頭頓悟道：「如果…如果…大家都想彌補過去的錯誤，都想和對方和好。但因為過去的事橫在心上，不知道怎麼取得對方的原諒。是的……聖鬥士一定始終期待女神歸來、女神也想讓聖鬥士重新接受她。於是……於是MOWO先生籍故要我和哮狼和天仇來打破這個難堪、化解這個圓場！」
怪頭上前，一搭哮狼和天仇的肩膀。
「老大，你來了。」
「我們哥三不分家，沒你包袱總抖的不痛快。」
「天仇、哮狼。好樣的。世間沒有打不開的死結，只要能放開心胸去聽對方的傾訴。」
「行呀！老大要來那部劇本。」
「當然只有唯一的選擇！」
三人一起：「雅典娜的暴力廚房教室。」(這部劇，220年後還有啊……)
後世曾如此稱呼怪頭三人組這兩個小時的事件和演出為“雅典娜的巖戶事件”
歡笑，能倘開緊閉的心胸。而最能打動人心的，往往是隱藏在笑聲後的淚水。
喔！對了還有那三個匪徒呢？他們嘴巴分別塞了隨身CD、哈根達斯冰激琳、肯得雞漢堡被丟到外太空了。
〓〓〓〓〓〓〓〓〓〓〓怪頭三人組表演完畢，下臺一鞠恭〓〓〓〓〓〓〓〓〓
〓〓〓〓〓〓〓〓〓下集第五話女神選擇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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