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酒吧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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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酒吧流氓
美美的吃完一頓溫馨晚餐,想著明天就要離開心愛的女人,任尚眸中的不捨怎麼也隱藏不住。
一次次的凝望和失神,即便是瞎子也看的到了,更何況是比一般人更加**的丁楚楚。
洗著碗筷的人柔柔問道:“任尚,怎麼了,臉色不太好,是遇到困難了嗎?”儘管早已經從飛揚口中明白他必須離開的理由,丁楚楚仍舊裝作不知。
曾經約定過,不會插手他的事情,所以,除非他開口,否則絕不在明處給予他幫助,至於暗中嘛……男人的面子需要顧及,但想做的事情不會因不能吃不能喝的面子而改變。
李院長最近忙的腳不連地,寬敞的別墅中只有兩人同住,任尚帶著試探的雙手從背後穿過她腰間,“楚楚,你還怪我嗎?”
這句話問的突兀,當事人卻清楚其中的含義,丁楚楚忙碌的手有瞬間的停頓,復又恢復如常,答非所問道,“聽說R國的女人溫柔賢淑,宜室宜家,你也不小了,可以找一個好女人為你生兒育女了,不然等老了,孤孤單單一人……”
“嘭”一聲巨響,打斷了她的話,丁楚楚回頭,正對上他血紅的雙眼和一隻砸在牆上鮮血直流的手。
她心中微痛,但祖訓不可違,他血統的身份是阻隔兩人相守的天塹,明知不可能而為之的事情從來不是她丁楚楚行事原則。
故把所有情緒掩埋,淡然的轉身取出藥箱中的藥紗為輕輕的為他包紮,只是再開口時有了明顯的疏離,“任尚,我可是窮人,擔不起你這樣的破壞,如果你住的不滿意可以去酒店,別在這禍害我的房子!你的手流血不要緊,砸壞了父母留給我的紀念你賠不起。”
任尚雙目俱哀:“難道在你心中我還比不上一棟房子?”
心臟猛然的緊縮,違心的話實在說不出口,但想到不可能有的結局還有他回去將要面對的險境,徹底拒絕似乎才只最好的選擇,於是狠狠心道,“當然,在我心中,沒什麼能比的上父母留下的東西,即便你是,也不行!因為你在我心中只不過是比一般人關係近了一點的普通朋友而已!”
任尚豁然抬頭,雙目中血紅一片,望著近在咫尺卻彷彿隔了千山萬水的嬌美容顏,心痛的一抽一抽。他藏在衣袖下的雙手緊握成拳,用了超強的制止力才沒有怒吼出聲,他怕說出“你會跟一般的朋友上床”這樣的話,等待他的將會是永久的隔離。
他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沒有發現的是,在他視線消失的那刻,她臉上一閃而過的蒼白和無奈。
再睜開眼,紅色已經消失,迴歸如同晴空下的淡藍,而與他面對的還是那雙冷漠中帶著倔犟的清冷眸子,他突然抓住她雙手,不顧鮮血又浸出,可憐兮兮的道,“楚楚,你好凶,我明天就要走了,你還這麼大聲的對我,是不是討厭我了?”
前一刻還凶相畢露,下一刻就就如同受了委屈的孩童,變臉之快,比之六月天還要快速。
丁楚楚原本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她一貫的做法就是讓時間去消磨一切的痕跡,這也是當初她在任尚和林江表白後拒絕不成乾脆裝作如常相
處的原因。她總是想著,兩人都會出國遠走,幾年時間,足以磨盡對自己的感情,找到屬於他們的幸福,卻不懂得,若是真愛,又豈會被時間抹掉,只會越積越沉罷了。
話說到此,不得不側面說一句,丁楚楚長大的環境和過早的獨立造就了她遇事理性大於感性,根本不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愛情。
鑑於明天就要離國,她實在不願放在心上的好友揹著負面情緒離開,對感情再遲鈍,也知道他喜歡上不能迴應他感情的自己,是一件悲傷的事情。逐緩和了語氣,“抱歉,任尚,剛才心情不好,說話過分了,我收回剛才的話。聽著,你是我可以捨棄生命去交的朋友,比沒有生命的東西不知道高了多少倍,所以,要好好的珍惜自己,知道嗎?”
楚楚,我知道,認識十幾年,相處八年,我早就明白你看似很好說話,但有些執著已經刻在了骨子裡,我不該把還不能穩定的感情強加在你的身上,至少,在我有可能一去不返魂歸他國的時候。
他把苦澀埋葬在心底,故意笑著打趣,“哈哈,就喜歡看你認真的樣子,真是的,你被我逗過多少次了,每次都會上當。”
手臂上被人重重的掐了一下,丁楚楚沒好氣的嗔怒,“飯吃多了,嫌血太多是吧,無聊的話回頭去獻上1000CC血去,看你還敢不敢拿身體開玩笑!哼!”
轉身繼續洗碗去了。
望著緩緩而流的清水,眨落眼角的一滴淚水:任尚,原諒我對你的抗拒,就算沒有祖訓,我也不可能和不斷暗殺我國精英人士在一起,雖然你只是不幸投胎到了R國,但抱歉,小女人也有所為有所不為,自私的我寧願把你殃及魚池。
或許,對這種明明有情,卻被壓抑不能釋放的感覺實在過於憋屈,任尚死說活說把她拉到一間消閒酒吧中,以期用酒精迷惑她的頭腦,讓他能夠靠近佳人。
然做著美夢的人忘記了,丁楚楚從不喝酒的習慣,於是乎,悲催的只能一個人一口一口的灌酒,幻想著若是來個酒後亂性,也算有了很好的藉口。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胡亂滾動的眼睛,早就出賣了內心的想法,丁楚楚心中是又感動又酸澀,慶幸自己沒有把感情投入太多的同時,也覺得十分對不起他。
於是,任他破天荒的喝到八分醉的時候,才用清脆中帶糯的嗓音勸道,“小飲怡情,酗酒傷身,我們回去吧,你明天還要趕飛機呢。”
任尚抖落一地的傷心,淡藍的眸子中是深深的不捨和愛戀,“如果可以,我寧願一醉不醒,陪在你身邊,永遠不要回去。”
那樣的家庭,的確沒有讓人迴歸的念想,但那裡有你的母親啊,這樣的話,也只有醉時才可以不用負責的任意說出吧。
任尚僵硬的醉倒在他的懷中,望著僅有的兩個空瓶,丁楚楚嘆了口氣:無論是高興還是悲傷,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可憐她大好青春,居然天天嘆起氣來了。
吃力的攙扶他離開位置,卻被三五個男人圍在了中間,一陣嘹亮的流氓哨後,其中的小平頭用猥瑣的目光不斷的打量她,就差口水橫流,“小妹
妹,扶著男人走很累吧,要不要我們兄弟幫忙啊?”
在人們的意識中,酒吧似乎代表了一夜情、豔遇的名詞,所以丁楚楚並不奇怪有人這樣惡俗的搭訕,以她的美色,如果沒一人上前,那才叫怪事呢。
既然明白中間的道道,所以她雖不喜卻也不會過於憤怒,昂首淡淡的說道,“我已經二十五了,不是小妹妹,也不需要人幫忙。”
剛一說完,她就後悔了。什麼不好說,偏要說自己二十五了,這不是找事嗎。
果然,聞言小平頭笑的**蕩至極,好像丁楚楚暗示了他什麼一樣,“啊,不會吧,不說我還以為你只有十八呢,已經成年了呀?更好,我們大家可以坐下來談談人生,談談理想,都是同齡人,應該很能聊的開吧。”
哎呦,大哥,麻煩看看你臉上的褶子,沒喊你叔叔都是客氣的了,還敢跟咱妄稱同齡人,當自己是天山童姥嗎?
任尚不舒服的悶哼了一聲,眉頭輕輕皺起,丁楚楚略顯不耐,“我不喜歡跟陌生人聊天,請讓一下,我朋友醉了,要送他回家。”
“別走啊。”一條泛著油光的手臂擋在面前,小平頭咧開一嘴的黃牙,靠的太近,嘴巴里的怪味能薰死一頭壯牛,“美女,別這麼掃興嘛,都是出來玩的,雖然我沒你身上的男人長的好看,但我健壯有力啊,而且我兄弟也多,想玩那種花樣都行,保管讓你爽的樂不思蜀。”
同行的幾人紛紛應和,你一言我一語的**裸泛黃。
“對啊對啊,看,我的大腿多結實,可以動作很久也不會疲軟呢。”
“你那算什麼,瞧我的胸肌,多發達,多少女人愛不釋手呢。”
“這裡好才是真的好。”一人指著自己,“這裡功夫好才能讓女人爽,要說我的能力第二,這酒吧裡可沒人敢稱第一,美女,來一起爽爽吧!”
“我說請讓開,你們聽不懂中國話嗎?”丁楚楚倏然抬眸,凌厲的視線掃過面前的幾人,“還是需要我用讓你們滾的字眼,才是符合你們的身份?”
幾人在她突然變冷的目光下,瑟抖了一下,好似被猛獸盯上的獵物一般,只覺得脖子發緊。但喝了幾杯酒的男人,被色慾佔據了上風,理智早不知跑到那個瓜爪國裡去了,只看到眼前女人好像雪蓮一樣的純美,都想沾染這份美好。
小平頭一揮手,喊道,“兄弟們,老規矩,制住男人,征服女人,誰能先一嘗滋味,誰就能坐一個月的老大位置。”
“好,同意!”
“沒意見!”
“正合我意!”
人情真是冷暖,幾個人好似強盜一樣將要把她強行佔有,周圍除了三兩個嫩鳥偶爾小聲的議論幾句,居然無一人上前阻攔。
或許,眾人理所當然的認為,既然敢到酒吧,骨子裡必定也是**之人,誰又會去想她只不過是陪著傷心的好友來見識一下而已呢。
“上,先上先得!”小平頭一聲令下,幾個人如餓虎撲食一般,不管不顧的齊齊伸手,目標是她的上身、小腰,可以預見,如果她被撲個正著,悲慘可不是說說算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