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參與的過去無從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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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參與的過去無從說起
他們坐著聊著天,大抵也逃不了這些年的生活,像是久別重逢的好友訴說著彼此這些年的情況。我坐在一角,低著頭,摳著自己的指甲,沉默著一句話也沒有說。
那些我不曾參與的過去,無從說起,只是有些難過而已。
我不知道他們兩個看了我多久,只是抬起頭來就看到他們目光復雜的看著我,我朝他們輕輕笑笑,又低著頭卻是發起呆來。
夜若突然就對我說:“本來就不怎麼愛笑的人現在變得更加不愛笑了,板著一張臉,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看著讓人覺得心裡怪不是滋味的。”
我特理直氣壯的回他:“如果是強裝笑容,那還不如不笑。”
沈夜若盯著我看了半晌,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似乎是很認同的說:“是啊,既然不想笑何必要勉強自己。”
我同樣也是盯著他看,沒有說話,沈夜若突然又說:“夕陽,你要快樂一點,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
我一愣,衝他笑笑說:“我知道。”儘管我知道,可是真正的快樂似乎又很難做到。我總感覺自己心裡壓著一塊大石頭,落不下地,壓抑苦悶著。
沈夜若嗯了一聲,目光卻是不信任的看了我好一會。
我和沈夜若聊天的時候,顧森都沒有插話,有時候會忍不住皺起眉頭,一般情況下都是沒什麼表情。
我很乾練的幫沈夜若把房子簡單收拾一下,真要往細裡收拾,那是幾天功夫的事。
顧森說要在外面吃晚飯,算是為夜若接風洗塵。他們一路有說有笑的,我跟著他們進了一家附近不錯的餐廳。看了一下選單上的菜色還有價格,他們點菜點大家喜歡吃的就好也不在意價格貴不貴,我卻開始特別心疼錢起來。
我還記得多年前我試著打電話給顧森,長途一塊,裴優小心翼翼數了十個一角硬幣給那個老闆娘一臉不捨的樣子,我也記得裴優很得意自豪的跟我說他攢了500塊錢的時候。剛開始我一定也像他們這樣對錢漫不經心,只在乎是不是自己喜歡的,而不是價格問題。
他們讓我點自己喜歡吃的菜,我搖搖頭說:“無所謂,吃什麼不都是填飽肚子。”
沈夜若淡淡看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吃屎也是填飽肚子,你怎麼不去吃屎。”
我斜了他一眼,覺得他達不到我一種高深的境界,還貪婪著口舌之慾,和他說不到一塊去,乾脆不理他好了。
顧森卻對我笑笑,問道:“夕陽是不挑食了嗎?”他像一個鄰家大哥哥的樣子,寵溺的問著隔壁小妹妹。
我點點頭,說:“是啊,苦日子過習慣了挑食這種富貴毛病怎麼敢得。”
他們兩個可能沒想過我會這麼說,俱是一愣。
其實說出來我就有些後悔了,不該這樣的說的,好像是把我這個人顯得特別的陰陽怪氣,好像我這樣都是他們造成。我為了緩緩氣氛笑著說:“其實我也沒餓過肚子,只是我有幾個學生三兄妹每天中午分一份飯吃,你讓著我我讓著你,雖然貧苦辛酸,分享的時候卻是幸福的。所以我至此之後不敢浪費一點糧食,這三個學生家庭條件很差,父親去世的早,母親從大山裡出去之後就再也會沒有回來,全靠70多歲的奶奶養活著這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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