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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我也很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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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我也很難過

周郴卻不肯善罷甘休,把我剛翻開的書一合,對著我就說:“我要是說我喜歡你,你會怎樣?”

我一樂呵,我說:“肯定是罵你有病。”

周郴撇撇嘴,說:“還好我喜歡的人不是你。”

我覺得我就不該開這個頭的,還不是今天受周郴他媽媽之託來以同齡人的身份推心置腹上上心理課,說簡單就是周郴他媽媽懷疑他早戀了,準備把這扼殺在萌芽期。

我神神祕祕問他:“那你喜歡的人是誰?”

周郴看了我一眼,很鄙視的說:“一看你就是我媽的探子,不告訴你。”

我咳了一聲,問他:“我看著像嗎?”

“像,要不然以你的脾氣你會突然關心的問我有沒有女朋友。”周郴說的頭頭是道,又接著苦口婆心的說:“你這脾氣又凶又犟不冷不熱簡直就是臭脾氣,不改改小心嫁不出去。”

十七八歲的孩子擔心我嫁不出去,我是不是該很感動,我把書重新翻開,對著他說:“好了,開始給你講二面體。”

周郴嗤了一聲,不過還是乖乖的聽我講了起來。

顧森對我去做家教一事,既不贊成也不反對,往公里說:“自食其力也挺不錯的,增加社會經驗。”往私裡說:“你怎麼比我還忙?”

我很豪邁的對顧森說:“你要看到我義無反顧的決心,不成功毋寧死。”

顧森對我的不成功毋寧死表示很不以為然,只說:“祝你成功。”

夜若來找過我一次,大概是想勸勸我,被我一句擋回去了,我只說:“被打的是我不是你,不想逼死我就不要說任何有關他們的事。”

夜若複雜的看我一眼,安慰的拍拍我的肩,笑容疲倦的說:“小妹,我也很難過。”

我一震,怔怔的看著他,忽視了他的內心感受了,我想說些安慰的話卻不知該說些什麼,我們似乎每個都是受害者,究其原因誰也不能怪,也只能自己撫平傷口,不斷說服自己真的不痛,一點也不痛。

可是我還是怪的,只為沈洛水不分青紅皁白的打我一耳光,還有他讓我們陪著晨曦一起去死惡毒的話,怎麼能不怪呢?又怎麼能不恨呢?

夜若嘆了一口氣,又說:“既然不想回家,缺什麼就跟我說,我幫你帶出來。”

我搖頭,忍住不哭出來,我說:“沒什麼要帶的。”又問他:“晨曦應該出院了吧。”

夜若嗯了一聲,目光擔憂的看著我,問我:“她問過我真的不能做姊妹了嗎?”

我沉默,不去看他,從我被沈洛水打的這一個月以來,沈洛水沒找我,沈晨曦也沒有,沒有擔心沒有問候,反而也許只是覺得我在鬧脾氣,怎麼不怨又怎麼心平氣和?

夜若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這一聲撞擊著我的心臟,沉沉的悶悶的,沈夜若塞給我一張卡,說:“聽說你在做家教,別苦了自己。”

我也沒有推拒,故作輕鬆的說:“把錢給我了你就得省著點用了,最佳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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