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被石碑壓成肉團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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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被石碑壓成肉團的手
第一卷 奪體 十八歲以上可讀 9 被石碑壓成肉團的手
不但張大有變得奇怪了,他的狗也變奇怪了。張三撿起衣服,心裡說道:“難道我的衣服有什麼魔力嗎?”
可這就是一件普通的衣服啊,沒什麼特別的。也許今天早上還算乾淨,但是現在,他髒的不成樣子。
無論如何,他心裡再難接受這件髒兮兮出現在自已的臥室裡,所以他丟在了地上。
“回去吧!我都有些冷了!”張三對許志說道。
二人大半夜站在yīn森的墓前面,確實會給人不好的感受,尤其想到墓裡的人幾天前還是一個活人。
二人回到各自的房間,張三重新躺在**,也許是困了的緣故,頭挨著枕頭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新的一天開始了,工作仍舊按照往常一樣,按步就班的進行著。今天喪葬的有二家,其中一家在張三負責的墓區內。
一個人根本無法承擔這樣的工作,平rì裡遇到這事時他經常找張大有來幫忙,同樣的,張大有負責的墓區安葬也會找他幫忙。
今天也不例外,兩個人抬著一個鐵皮筒,向墓區進發,在他們身後,跟著哭哭啼啼的喪者家屬。
安葬程式張三熟得不能再熟了,到了地方後,他先是將擱置骨灰盒的墓洞清理乾淨,然後將骨灰盒放進去,最後抹上水泥,將墓蓋蓋上,安葬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接著的喪主的家人開始祭奠,他們會趁這個時候將墓碑抬至墓前,等祭奠結束了,他們將碑立起來,就沒他們什麼事了。
工作開始的時候很順利,但在立碑的過程中出了問題。
兩個人抬著碑向墓前走時,張三看到張大有抬的非常吃力,手搖搖晃晃的,這讓張三非常的擔心。
“大有,你行不行,要不我們放下休息會。”張三善意的提醒道,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真的摔了,賠喪主一塊碑是小事。
有的喪主所訂的下葬時間是經過風水先生算過的,如果把時間耽擱了,誤了吉時,喪主如果鬧起來,那可不是賠償所能解決的。
“沒關係,我挺的住。”張大有這樣回答道,但他在說這句話時,兩隻腿在打顫。
“真的行嗎?”張三心裡嘀咕著。墓道之間的路十分狹窄,空手走著稍不留神就會碰到青石建成的墓壁,何況抬著一百多斤的石碑。抬碑時一個人必須背對著向前走,張三怕出問題,讓張大有走正面,他小心翼翼的挪著腳步慢慢向後移動。
前面是一個拐彎,非常窄,到時二人必須要換位,變成張三走正面,張大有倒腿著向前行走。”
張三再次提議休息一下,遭到了張大有的拒絕。
而張三看到張大有現在不光腿在打顫,身子也在抖動。
好在拐了這個彎,距離目標僅有十步遠。
“也許張大有還能支撐的住。”張三想著,所以沒有堅持剛才休息一下的想法。但就在拐彎的剎那,張大有的腿碰到身邊墓的立柱上,他的身子向前倒去,失去了平衡。張三感到雙手的碑猛的輕了許多,他心裡道:“壞了”。石碑的整個重量向張大有的雙手壓去。
張大有跪在了地上,他的雙手手背貼著地面,而上面壓了一塊石碑。
“啊!”張三小聲的喊出聲來,
“大有,你沒有事吧?”他驚慌失措的問道。他猜測張大有的十根手指肯定被石碑壓斷了。一百多斤重的石頭壓在肉長的十指上,結果肯定不會樂觀。他緩緩的他這一端的石碑放在地上,現在最重要的是將張大有從石碑下面解放出來。
“別動,我沒事!”張大有小聲的吼道。
他的吼聲讓張三停止了手中動作,令人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只見張大有那一端的石碑被他的雙手緩緩向上抬去。而張三感覺手中的重量一點點增加。
張三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切,他不相信張三的手指現在完後無損,但他是怎麼做到的------受到重傷的手指抬起了一塊石碑。他很想看下張大有現在的手指怎麼樣了,但對方的雙手在碑的下面,他現在瞧不見。
“還不走嗎?”張大有生氣的提醒著。
張三這才醒悟過來,將心思放在抬碑上,沒一會兒,二人將碑抬到了墓前。
張大有抬的是底端,所以他這一面先著地,他將石碑放在墓槽裡,張三將所有jīng力把放在石碑的穩定上,只是用眼角掃了下張大有的手。
張大有的十根指頭大半失去了支撐,軟軟的搭拉著,和人的好手迥然不同,而就是這十根指頭,居然抬的起一塊一百多斤的石碑。
張大有放下石碑後便退到一邊,然後將兩雙手放在衣服口袋中。張三要給石碑上水泥,根本顧不上詢問張大有手指的事。
十分鐘後,張三將碑立好,他提著用完水泥的桶,退過一旁,將空地留給喪主的親屬,他站在喪者新屬後面欣賞自已的作品。因為這塊碑有張大有的雙手撐著,並沒有磕碰在地上,它完美的矗立在墓前。“張大有呢?“他回過頭張望,沒有發現他的人影,他已經不見了。
“他去哪了?去找醫生了嗎?”張三相信這個推測,張大有的十支手指如柳枝一般向下垂著,如果不趕緊去看醫生,只怕就要廢了,但是既使找到醫生,他也難保證那雙手不會殘疾。
要不要把這個事情彙報給處長,他提著桶一邊向山下走一邊思索著。
按照他的意思是不想向上面彙報的,畢竟這個墓是他主要負責安葬的,如何說服處長壓傷張大有手指與自已無關,是非常困難的事。
雖然對喪主的安葬禮儀沒有一點影響,恐怕張大有要為此休息一個多月了,當中產生的醫療費用很可能他要承擔一半,而且一頓批評是少不了的。
可這件事真的和自已無關,在抬碑的時候他不止一次的提醒張大有休息一下,但他不聽,最後導致了這樣的結果。
如果領導讓我賠醫藥費,我堅決不付,這事說到天邊他也不佔理。
更重要的是領導對張大有並不感冒,說不定兩個人在領導面前辯解時領導會偏向自已,張三認為這一點是對自已有利的。當然最好的結果是張大有不要將這件事報告給領導。
但這怎麼可能,從醫生那裡回來時,他的十根指頭上一定纏著厚厚的紗布,無論誰瞧見,都會問他是怎麼回事,到時他必定會將這件事給說出來。
他聳拉著腦袋,沮喪的想著。
在經過一處綠化的隔離帶時,他忽然看到高大的冬青樹叢中有個人影晃過,那個人的穿著和張大有一模一樣。
張三以為自已眼花了,張大有不是去看醫生了嗎?怎麼在這裡出現了,他搖了搖頭,認為自已不過是看錯罷了,也許有人和他穿的衣服一模一樣。
但想到在張大有這兩天身上發生的幾件詭異的事情,更加奇怪的事情在他身上發生,他也不會覺得不正常,為了證實自已的猜測,他丟下鐵皮筒,向冬青樹叢走去。果然,在一顆樹後,看到了那個人影。
那個人果然是張大有。
“他在幹什麼?為什麼不去找醫生?在樹後面做什麼?”他在心裡奇怪想到。
他偷偷的向左側摸去,以便用最好的角度去觀察張大有的舉動,向左側移動了十米,然後停了下來。
他看到張大有手中抓著兩把冬青葉子,在用力的擠壓,因為用力過猛,甚至臉上的青筋都可以看的到。
“他居然用手大力抓著,張三沒想到他的手居然還能用上力氣?”張三吃驚的想著。那十指手指明明全部都斷了,如麵糰一樣,在他用力時,十個手指纏繞在一起,看起來根本不像是手,而是一團肉。冬青葉子慢慢的變得又枯又黃,葉子體內的綠汁被擠了出來,流在了張大有的手上。那些綠汁並沒有從他手上向下滑落,而是緩慢的滲透在他的肉裡。
張三都看傻了,在他眼前的張大有不是人,而是一個怪物。此時他心中生出一絲恐懼,這種恐懼導致他全身被冷汗溼透。
這是他近距離直觀的看到奇異事情在他眼前發生,不似紙紮出現失蹤那樣普通的異常,也不似自摸牌那樣隔著一層神祕。
他站在那兒,一動也不敢動。
難道張大有真是鬼嗎?可是鬼不是不能在白天出現時?如果張大有是鬼,他為什麼不怕白天。
“不,張大有不是鬼。”他無法接受大白天見鬼的事實,但眼前的一切如何解釋。
張大有將乾枯的樹葉拋在地上,又揪了一大把,仍似方才一樣,用力的擠壓。
綠sè的汁水滲至他手指的面板內,張三看到,汁水每滲透一些,張大有的手指彷彿直挺了許多,那些汁水似乎擁有魔力,當他第八次揪著冬青葉擠壓綠汁時,他的雙指幾乎恢復了原狀。他拋棄手中枯黃的樹葉,伸展著雙手,張三看到,那些手指非常靈活自如,與先前被石碑擠壓成肉團的樣子是天壤之別。張大有滿意的點著頭。
張三怕他看到自已在偷窺,不由自主的將身子向下縮去,“卡”的一聲,他向下縮的太猛,無意中碰斷身前冬青樹上已經枯死的枝杈。張三心裡道:“糟了。”果然,張大有聽到聲響,眼睛向這邊瞟來。
張三知道自已跑不掉了,索xìng站起身來。
張大有見是他,眼中shè出兩道寒光。
張三不敢看著他的眼睛,他第一次在張大有面前感到害怕。
“我到處找你,問你的手有沒有事,你抬碑的那個瞬間,把我嚇壞了。”張三擠出笑容,故作輕鬆的說道。
“根本沒有壓住我,你擔心什麼?”張大有晃著自已的雙手,冰冷的回答道。
“你沒有事,那太好了,方才把我嚇壞了,真的以為壓到你的手了,原來是我看錯了。”張三笑呵呵的說著。
張大有沒有說話,仍舊冰冷的看著他,張三突然感到他身上有一股殺氣。他感覺自已再說下去,說不定張大有會殺了他。
“你沒事我就放心了,我還有事,先走了!”張三轉過身子,就要離開此地。
他向前走了一步,他的全身肌肉緊繃著,防止張大有突然撲上來。
幸運的是,這件事沒有發生。
他又向前走了一步,仍舊不敢放鬆。
張大有依然沒有動,他又向前走了五步,然後轉過頭,張大有神sè冰冷,緊緊盯著他。
張三快速向前走去,到了主臺階上,閃身一拐,再往後望,見看不到張大有的身影,這才放鬆下來。
他一屁股坐在臺階上,大口的喘著氣。
。
他可以肯定自已的內衣褲現在已經溼透了。
忽然,他見張大有閃現在主臺階上,嚇了他一跳。
張大有並沒有正面對著他,而是背對著他向山下走去。
但張三仍舊能感覺到他正用眼睛冷冰冰的盯著他。
一陣風過,遠處傳來陣陣哭聲,原來安葬的人已經結束儀式,排成一隊向山下走去。
走在前面的兩名白衣女子向空中拋灑著紙錢。
有些飄飄揚揚落在了張三的身前左右。
其中一張落在了張三的頭上。
張三伸手將頭上的白sè元寶紙取了下來,他猛的跳了起來。然後在地上撿起一張,與頭上的那張比對一下,然後丟棄,再拾另一張,再比對。又拋掉。
落在他頭上的那張和其它的元寶紙錢不一樣,其它的都是白白的紙,元寶的樣子,上面什麼都沒有。
而落在他頭上的元寶紙上面寫著一個字。
那是個“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