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節目就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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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節目就要開始了
早飯是在一陣風捲殘雲中結束的。
“好了……呃兒!”羅爾夫吸乾淨野兔後腿骨裡的髓汁,拿了片烤麵包片擦乾淨手指上的油髓,一股腦兒塞進嘴裡,結果差點被噎到。 他拔開水袋喝了口緩過來,立即就急吼吼地催了起來:“來,我們說說看,要怎麼才能‘好好地幫它們一把’?”
“把那五頭魚人挖出來,扔湖裡去。 不出半天,魚人的巡邏肯定加緊。 ”亨茲小心翼翼拔掉酒囊的塞子,快活地嗅了嗅。 因為出動在即,不該喝酒,他又戀戀不捨塞了回去。 “對了……它們的特點如何?”
“視力一般,嗅覺不敏銳。 在水裡的聽力很好,速度很快,岸上聽力就不知道了。 ”回答的是馬拉凱,看來托馬斯他們這撥衛兵沒少和魚人打交道,“水邊的草地上淺灘上速度還行,進了灌木樹林不行。 ”
亨茲點點頭,拍拍酒袋,小心收好它。 我跟著問:“豺狼人呢?”
白鴿慎重道:“它們的視力可很不錯,夜裡也是。 ”
賈森舉手向我們示意,然後cha話:“這樣的話,我們最好白天行動,免得我們看不到他們,他們看得到我們。 ”
暗夜女獵手對此表示贊同,繼續道:“不僅視力。 豺狼人的聽力和嗅覺都很發達。 ”
馬拉凱笑了:“那麼,它們會對昨天的戰場感興趣地嘍?”
尤里也笑了:“要處理掉我們的痕跡。 ”
白鴿主動攬走了這樁差事。 她以行家的身份自信地許下承諾:“交給我,沒問題。 ”
馬拉凱清清嗓子總結:“好。 計劃是這樣的:把五頭魚人扔湖裡,把豺狼人引到昨晚我們和魚人交戰的地方,讓它們和魚人的巡邏隊見面親熱親熱。 現在只剩下一件事:誰去引豺狼人?”
尤里雀躍地自告奮勇:“我!”
羅爾夫一肩把他擠到了一邊:“喂小子,你做過負重訓練嗎?你能穿著這一身,在亂七八糟的路上,四個小時跑七十公里嗎?!”
“四個小時七十公里……”尤里猝不及防。 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他撓撓頭,一陣迷惘。 轉過來問我,“那是多遠?”
四個小時七十公里?馬拉松四十公里多點兒,男子世界紀錄好像是兩個小時幾分鐘,那可不是山路,也沒有負重……我在心裡換算羅爾夫破世界紀錄地可能,反應慢了一拍:“啊,不走小路。 從家裡到修道院門口,一個來回大約七八公里吧。 ”
尤里樂了:“四個小時跑十趟?不穿盔甲那會兒我十分鐘一趟,很寬裕呢。 這身東西又不重,有什麼問題啊!”
他說十分鐘跑十四五六公里,都沒人信。 牛皮也吹得太大了,這可不是人類的速度。 連帶他說盔甲不重,羅爾夫和馬拉凱都報以嘲笑。 倒是白鴿亨茲他們因為種族地關係,缺乏一些關於人類的常識。 聳聳肩攤攤手,一時只是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該說什麼。
想到尤里把爐火當開胃點心吃的那一幕,我決定對他的速度秉持保留意見。 另外,其實尤里說盔甲不重,倒是真的不重……
——對他自己而言的不重。
尤里有點惱火。 扯扯我的胳膊:“喂喂,查理,你笑什麼?別看熱鬧,告訴他們我說地是真的啊。 ”
我可不認為有什麼必要去說服羅爾夫和馬拉凱。 凡是反常之處,總是少幾個人知道的最好。 所以我選擇了支開話題:“什麼時候要是我能有你一半的力氣就好了。 ”
“哎?這個……”尤里一怔,抓著我胳膊的手轉眼挪到了我肩上,“其實你的力氣不小。 跑的也不慢。 別和亨茲賈森他們比。 至於我……或者……我把我的力氣和你地魔法天賦換換?”
我認真地想象了一下交換後的情況。 作為戰士,經常要清洗沾滿了各種血跡汙痕的衣服,還要值夜哨……
“呃,還是算了。 ”
“哈哈。 我說麼。 雄鷹不愛下地跑,公牛不愛上天飛。 ”
又是一句草原民族的諺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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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尤里沒被認可。 但是羅爾夫也拿到這個危險而刺激的任務。 因為格朗姆搶走了“做誘餌”的差使。
它地確是最好的人選。 跑得快,熟悉森林,對豺狼人有足夠的吸引力——瞧,一頭頂三頭的胖野豬!好一堆新鮮的肉啊啊啊!
不過最危險的問題在於,豺狼人的狩獵隊裝備了一些弓箭。 簡陋的弓箭。 好在這一點對格朗姆而言並不難解決。 它去爛泥塘裡滾了滾,晒了晒,又滾了滾,一身泥巴盔甲就成了。
臨出發前,大野豬還從我的揹包裡拱走了硬幹酪。 它是在為早上的事兒報復,所以我沒有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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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氣多雲,陽光柔和,清風徐徐。 翠綠地湖面上,處處波光粼粼,美不勝收。 一片寧靜中,偶爾會有一條魚兒躍出水面,“嘩啦”一聲,翻出一朵快樂地水花。
尤里、白鴿和我躲在湖邊四五十米遠處,一個小土坎頂上的草叢裡,伏身監視著魚人地動向。 這會兒,羅爾夫和馬拉凱在我們身後不遠處最高的那棵大樹上,留心著湖心島的動靜。 亨茲與賈森則留守在那棵大樹下不遠的地方,等候格朗姆回來。
和搭檔的暗夜女獵手比起來,我的視力一般,所以也就很輕鬆。 除了不能站起來、不能發出大的響動,沒啥別的限制。
“翠綠的,銀光點點……石碑湖真漂亮。 ”
“是啊。 ”尤里附和道,“跟撒滿了乳酪沫的蔬菜餅一樣。 ”
“……”他的比喻一下子讓我沉醉在風景中的好心情毀了一大半。
“乳酪沫?嗯……”監視著湖面的白鴿沉吟了片刻,慎重地提出了不同意見,“我覺得像是很多嶄新的銀幣,當然要是真能撿就好了。 ”
“……”這會兒是完全破滅了。 我無語地翻個身。
瞧瞧,瞧瞧!我們的暗夜女獵手惦記是啥。 所以說以前那個網站裡的小說中,精靈的清高和不食煙火都是假的。 因為那些寫故事的男人都希望有一個美貌溫柔高貴並且不愛錢的女人跟著他,還要不介意他三妻四妾,只求他施捨一點關注——對了,如果這個女人很能賺錢那就更好了。
尤里也翻了個身,瞧瞧我,笑道:“今天天氣真好。 ”
樹冠漏下來碎碎點點的陽光,撒滿了草叢,和草叢裡的我們。 我眯起眼,懶洋洋的不想說話。
“是啊。 ”白鴿不滿地抱怨,“瞧瞧你們倆,居然躺在這裡晒太陽。 看上去像在度假。 ”
“喂喂,話不能這麼說。 ”尤里抗議,為了避免驚動什麼,聲音壓得很小,所以聽起來很有點兒心虛的味道,“我們倆剛才已經放過一輪哨了。 ”
“是的,和我一起。 ”白鴿閒閒道。 她戲謔到一半,忽然精神一振:“嘿,它們來了!”
我連忙一骨碌兒翻身爬到白鴿身旁:“哪兒?”
“西邊,離岸十多米。 ”
尤里也爬了過來:“離我們這裡多遠?”
“快進一百米了。 瞧那水痕!跟箭似的。 ”
“……”我無語地看看尤里。 讓我們兩個人類以這個非常貼近地面的角度,從波光粼粼、一百米外的湖面上,分辨出幾道水痕?
“一、二、三……”尤里正很認真地數著數,沒有注意到我的抱怨。
“這是第四趟。 ”我沮喪地打了個哈欠。 差點忘記了,他血統不明,但肯定並非全部屬於人類。
“一、二、三、四、五……唔,五隻。 ”
我瞟了一眼cha在一邊地上的第三行小木棍。 是四根。 於是道:“比上一趟多了只。 ”
就在這一會兒,旁邊的草繩忽然動了。 那邊有人輕輕扯了三下。
“格朗姆回來了。 ”白鴿麻利地爬著倒退出去四五米,彎腰溜下土坎,“我們走。 節目就要開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