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貳卷】六鏡杜曦_【212】還要怎樣

【貳卷】六鏡杜曦_【212】還要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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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貳卷】六鏡杜曦_【212】還要怎樣

廖蒼獨居的這棟別墅位於整個北市房價最貴的區域,當然,是廖泉泉的名字。當年吃過虧的人,自然是不會允許有任何一套房子落在廖蒼名下的。別墅中的保姆聽到開門鎖的聲音,擦擦手出來站在門廳,恭恭敬敬地向她打招呼。

她面不改色的進了屋子,跟在身後的邵燦順勢把門給關上了。這個保姆請來是專門用來監視廖蒼的。當然了,如果不是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放了自己這父親一馬,他也不會鬧出這些么蛾子天天冒出來找她麻煩。說來說去,到底還是她有問題,就不該給這個人一點可以跟外界聯絡的機會。

“你如果是希望我原諒你也好辦,公開對外道歉,說是你對父不孝聯合外公家來欺負人就可以了,我的要求不高。”坐在客廳的廖蒼顯然已經聽出是她來了,連頭都沒有回一下,語氣中帶著幾分得意。

將黑貓往地上一方由得它去,廖泉泉冷笑:“道歉?我做錯了什麼需要向你道歉?廖總,你覺得我就算真的公開道歉,那個歉你敢接嗎?”

自從回國,她一直是高高在上的,也發誓從此以後絕不會再低人一等。就算是她的父親,她也沒打算再多看他的臉色。人生的前十五年看的還不夠對麼?再看下去有什麼意義?

“廖泉泉,這世上除了你,還有誰會慫恿自己的父母離婚?”廖蒼咄咄逼問。

確實,從來不會有任何子女願意慫恿自己的父母離婚。可那是她能決定的麼?如果她的父親沒有那樣利用她的外公和整個歐家,歐瑤的日子過的好,她也用不著去當那個惡人。這一切的一切是誰造成的?難道是遠在洛杉磯辛辛苦苦潛伏了五年的她?簡直是天字第一號笑話。

她真的笑出了聲來:“廖蒼,你到底還想讓我怎樣?因為你說不想離婚,連我媽都放棄了想跟你離婚的念頭。你認為我害死你弟弟,我至今說過什麼?十五歲那年,你把我丟在外公家不聞不問,你知道那個時候的歐家是什麼情況麼?廖傑,做人不能太自私了,你腦子裡除了你們兄弟倆那點兒雞毛蒜皮的小利益還有別的麼?”

如果不是因為歐槿邪信她不疑,她那點兒好容易得來機率小到可憐的幸福就能被廖蒼活生生毀掉。這樣的事情,她不能容忍,也根本不允許會發生。

如今廖氏的大權掌握在她手中,從廖傑失蹤起,整個廖氏就處在聽她一人調遣的狀態,一直因為廖傑阻攔而沒有進行的廖氏搬家計劃也終於能順利進行了。北市寫字樓最貴的地段,最不起眼的建築。這就是廖泉泉以後的廖氏新的定位,她當然也知道這樣的定位跟廖蒼、廖傑的野心截然不同。

她承的是歐家的那套教育,對廖蒼這種寫在臉上的狼子野心沒有興趣,對有野心沒本事的慫包行徑更沒有興趣。

“當年你是什麼想法我媽清楚,我也清楚。因為不是兒子,所以什麼都得不到是麼?廖蒼,你現在看看清楚,我是你的女兒,唯一

的女兒,廖家除了我再沒有別人了。就算你再不喜歡我,再重男輕女,你不希望我得到的,現在都在我手裡了。”除了從來就看清了註定的不到的父愛,她基本是得到了全部。在這樣的狀況下,她的人生裡少一個廖蒼又有什麼不可以呢?

她話還沒停:“廖蒼,事情是你折騰出來的,我不負責收拾爛攤子,也不會出面向你道歉。如果不想讓這整件事情最終變成世人圍觀你的醜聞,就給我老老實實地待著安分些。你想去做你的廖大師還是想做你的算卦大師我都不管你。我媽也說了,她不會跟你離婚,歐家的規矩會把你永遠困著。就算你姓廖又能怎樣?你的女兒是歐家的掌棋人,所以,連你都要聽我的。”

這是歐家給她最大的權利,連小紅樓都只能乖乖聽著等著,更何況一個廖蒼。

保姆小心翼翼地來問她:“小姐,要不要在這兒吃飯?”

她搖了搖頭,指了指在她腳邊溜達的黑貓:“這是饅頭,以後家裡給它填個飯盆每天吃貓糧。這貓是用來鎮宅的。”她待的地方肯定是有黑貓的,想了想,似乎只有這一處房子沒有黑貓,不用她費心,歐煜就顛顛地給她弄了一直純黑的孟買貓來。

一直不曾說話的邵燦看了眼那貓又看了眼她:“今天廖氏的搬家工程應該都結束了,你要去看一眼嗎?”那可是個大工程,按理來講她該去看一眼的。

廖氏搬家,這著實是件大事。

廖泉泉看以前廖氏那棟玻璃大樓怎麼看都看不順眼,最後索性就另擇了新地址天天考慮著搬家的事情。若不是廖傑一直以各種事由為藉口阻攔著,沒準如今廖氏在金融街也能算是一霸了呢。想當年,六鏡可就是在洛杉磯以最快的速度立穩腳跟的,她對如何讓一個組織或者公司以最快的速度打出名聲可是深有一套研究的。

看著她起身欲走的背影,廖蒼知道自己曾經的擔心是真的。這個女兒,不僅不在他的掌握之中了,也不可能再像一起那樣懼怕他的吹鬍子瞪眼了。

“廖泉泉……你要知道。我是你的父親……”

“曾經想著怎麼利用我得到歐家支援的父親?把我當搖錢樹的父親?還是對外界媒體口口聲聲說我有罪的父親?”她反問。

歐瑤總是在教導她,說他畢竟是她的父親,她身為女兒若是咒他死是最大的不孝,若是對他不管不顧把他甩到一邊去一定會落人口舌的。可她明明什麼都沒做,就已經被他親自把兩個大帽子全扣在了她頭上。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的父親?這可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所以,歐瑤的那些教導果然不符合當今的情況,她也懶得再去跟著所謂聖人的忠孝仁義去走。忠孝仁義……以前她年紀小,大人們說什麼就信什麼。信好人眾人好報又能怎麼樣呢?好報又沒有落到她身上。

“所以,這次的事情,麻煩你自己找個合適的理由和藉口在外人那裡解釋清楚。你也可以等我去

解釋。不過我給解釋成什麼樣子,可就不是你能掌握得了得了。”

她臉上戴著名牌的墨鏡,一身長裙看不出品牌但顯然是質地極好。人靠衣裝馬靠鞍,廖泉泉打扮起來真的很好看。以前自己總是想著怎麼省錢,看見歐瑤並沒有像別人家的太太一樣把時間精力和錢花在穿衣打扮上,就理所當然地覺得本分的女人就該是這個樣子。然後,他用這樣的標準要求女兒,要求廖泉泉不要向父母提出要求,不要向父母伸手要錢。久而久之,就理所當然地覺得,不要錢的女兒才是好的。

直到他又看到別人的太太穿著打扮得體漂亮,別人的女兒會打扮端莊有禮。

他開始嫌棄髮妻,嫌棄女兒。覺得是她們拿不出檯面,不知道給自己長臉。

男人啊,總是這個樣子,一方面要求這女人能省錢能顧家,另一方面還苛刻地要求女人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出門在外還要給自己長臉。

這世上哪兒有不付出就能得到回報的好事?如今想來著實可笑。等他意識到的時候,女兒早已成了歐家養大的女兒,老婆也不會再無條件地相信他服從他。

說什麼栽贓誣陷廖泉泉,說來還是連自己都覺得自己活得失敗吧?以至於不得不拿這種卑劣的手段找點兒存在感。

“聽說……你有兒子了……什麼時候抱來讓我看看?”他有些侷促地開口,顯然也是知道這個話題有些愚蠢。

“我不會讓我的兒子目睹自己的母親和外公是怎麼爭吵怎麼不和的。同樣的蠢事,我經歷過一次也就夠了。”在她的世界裡,這個父親早已被淘汰出局。未來她的人生是什麼樣子,與他無關,她也不會再去多管他的結局是什麼樣子。廖家的事情,從廖傑到廖蒼,再到剩下的姻親裙帶,她會一點點盡數解決掉。所有曾經不拿她當人看的、欺負過歐瑤的人,她都會一個個親手給料理了。

“為了避免媒體們的關注點都落在怎麼廖姓父女天天分分合合跟演戲似的,或者是廖蒼為什麼會原諒他的女兒這些愚蠢的問題上。我不會結婚,也不會舉辦婚禮。廖蒼,你要記得,這都是你欠了我的。”她不會讓歐槿邪面對這樣的岳父,更不會讓天下人把她的家事當成笑話去品頭論足。

歐家骨子裡,到底還是驕傲的啊。連這樣小小的瑕疵都不肯接受。

車子駛向金融街的路程微長。邵燦幾次透過後視鏡看著她的側顏都不敢開口說話。無論是六鏡還是歐家,她治下嚴厲卻不刻薄,也從來不會疾言厲色地按條羅列陳述別人的不是。這麼多年了,怨氣果然還是沒有消散啊。本來以為有了孩子她會好一些,卻沒想到廖蒼在這個時候自作孽。

自作孽不可活,那個當父親的難道不知道自家女兒最護短麼?六鏡下屬隨隨便便一個成員,出了事情她都能擼起袖子去幹架的,廖蒼卻偏要在細數她的不是的時候再牽扯上歐家牽扯上歐槿邪,這典型是在找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