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貳卷】六鏡杜曦_【190】歸隱人群

【貳卷】六鏡杜曦_【190】歸隱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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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貳卷】六鏡杜曦_【190】歸隱人群

廖泉泉會怎麼處理這樣的事情,邵瑞確實不知道。因為到目前為止,廖泉泉到底有多少能力於歐家而言依舊是個未知數。就算是知道她手握一個六鏡,可六鏡到底是怎樣的,沒有人知道。

洛杉磯大宅中,安靜了許久的六鏡成員們此時陷入了一種相當激動的狀態,情緒基本可以用亢奮來形容。小酒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廖泉泉:“小姐別介意,他們被憋太久了,這回是終於找到事情做了。”

她漂亮的眉頭微微擰了一下,覺得著實有必要開口提醒一下他:“酒哥,我覺得你應該提醒一下這群被憋壞的傢伙,我們這一次的行動,可是撈不到好處的,而且基本就是在多管閒事。”

黑色襯衣的男人周身散發著肅殺的氣息,嘴角卻勾出個笑容來:“這麼些年,六鏡管的閒事還少嗎?”美國不像境內,很多事情都是專權的。在美國這種地界兒,只要你有錢,你可以肆意插手任何事情,就算是想去當國際警察也沒有關係。不過當然了,首先錢要是屬於你自己的。

這次的事件目前為止已有十國參與搜救,她想渾水摸魚是輕而易舉的。沒有在馬拉西亞待著不過是因為如今那裡是是非之地,她想在那裡有些什麼行動根本就是不可能,還不如在美國來的痛快。

飛機已經派了出去,該定點的衛星也已經被喚醒進入搜尋階段。她現在需要做的,不過是在這裡等待資訊的回饋。

六鏡作為一個組織,偶爾會參與到這種國際事件當中,除了國內的事情,六鏡成員的行跡分佈世界各地。遠離僱傭兵的禁土,在哪兒都是他們的地盤。而某個程度來講,僱傭兵的禁土,也是僱傭兵的療養天堂。

小酒坐在她身旁的沙發上翹著腿坐妥:“雖然兄弟們不會糾結於這次的行動到底有沒有什麼好處,畢竟每年他們的薪水也很豐厚了。不過我還是想多嘴問問,你以前說過,跟小紅樓有關聯的事情對六鏡絕沒有任何好處可言,那這次為什麼還要參與?”

如今全世界都知道馬來西亞有架飛機失蹤了,準確時間位置,具體地點說不清。而且據目前所知,飛機上大多數乘客來自國內。國內的力量已經很龐大了,根本不需要像六鏡這樣的組織再進入插手。就算不考慮經濟利益問題,從其他層面上講,廖泉泉這個決定也絕不是明智的。他認識她多年,除非她有非常特別的理由,否則這個理性遠遠高於感性的女人絕不會下達這樣的命令。不要說什麼家國情懷,這種東西廖泉泉身上基本是沒有的,哪怕她有那麼一點點,也絕對不會成立六鏡。

黑貓掃了眼小酒,立起身子踱這貓步走了,只剩下一隻豹貓趴在廖泉泉腿上,她黑色的長裙襯得豹貓身上的花紋更加豔麗。

她的手指觸上那亮的發光的皮毛,思量了片

刻:“我叔叔一家子在那架飛機上。”

“廖傑?”男人的二郎腿已經放下,看著她風輕雲淡地描述著一件破天荒的大事。這樣的事情竟然能是個巧合?

小酒張了張嘴巴,著實覺得難以置信。她的叔叔、廖氏集團曾經的二當家,難道不應該在津沽的監獄裡嗎?他沒有在監獄裡而是毫無阻攔地出了國境線去了馬爾地夫?最後消失在從馬拉西亞回國的飛機上?不會……?

他有一個大膽的猜想,順著這個思路把目光投到廖泉泉身上。

“你放心,我參與此事只是因為想知道廖傑到底是怎麼死的。我就算再討厭他,也犯不上用二百多人給他陪葬。”她的手段再怎麼不堪,也絕對沒到這麼個地步。“你都不知道,為了讓廖傑重新回去被關著,我還專門讓馬來西亞那邊的人往他行李箱裡裝了些違禁品。我不過是想永遠限制他的人身自由。”

“你是不是覺得這次的事情有問題?”

“怎麼說?”廖泉泉反問。剛才屋中來來回回的人基本都已經出去辦事了,只有他們兩個坐在大廳中。

“你開口要求插手的事情,肯定不是簡單的事情。”廖傑只是其中一個因素而已。小酒深知她的種種套路,不涉及利益的事情、跟她無關的事情能少管就少管,能不管就不管。這次她不僅開口說要管了,而且是親自從馬來西亞轉航飛回了洛杉磯。“既然廖傑的事情早有個前因後果,想來你也是有把握把事情做得不露馬腳的。就算露了馬腳也肯定是查不到你身上,所以我想,這次的事情是不是有別的問題?”

她把懶洋洋的豹貓放在一旁,站起身來端起酒杯:“小酒……這次是小紅樓把電話親自打進了歐宅。”

小酒一愣。這件事情已經完全跳脫了他所能理解的範圍。他被邵燦從一家酒吧中帶回來的時候才17歲,那個時候的廖泉泉還不是洛杉磯的杜曦,歐家也還不用天天小心翼翼地看著別人的臉色過日子。他當然是知道,歐家跟小紅樓只是相輔相成互相成全的關係,以前老爺子在時會有八九分服從,可到了廖泉泉這裡也就只剩下一二分了,而且還一定要是對她有利益的時候。顯然這一次廖泉泉是討到了什麼好處,可小紅樓在明知她不一定會答應的情況下還要打電話去歐家,這裡面一定是有問題的。

“不管裡面到底還有什麼樣的陰謀,這次一定要想辦法查清楚。我就當是在洛杉磯圖個清淨了,要不然回去還要被廖蒼唸叨。”廖傑這麼一失蹤著實給她帶來不小的麻煩,廖蒼那裡可是三天兩頭在給她點眼藥,恨不得把飛機失事的帽子整個都扣到她頭上來。若不是因著如今整個廖氏已在她掌握這種,那位先生沒準還真能幹出那樣的事情來。不過說來還是有好處的,至少現在的廖家,她可是長房

長孫獨一個,他廖家不是一直在追求有個孫子嗎?這回好了,不僅孫子沒有了,她這個當長房孫女的他們若是再不小心巴結好了,這廖家就只能落個人財兩空的結局了。是繼續執著於要孫子還是要保住財產,全看廖傑和她那不開眼的爺爺的選擇了。

“有件事情,雖然身為屬下我可能不該多問,可是……”

“是不是想問,以後這六鏡的事情我還會不會過問?”她沒有回過頭去看他的神色,卻也多少能猜出幾分。草坪上管家正敬業地修剪著,注意到她正看向自己的方向,恭敬地點頭鞠躬算是打了招呼,接著低頭忙他自己的去了。醒酒器中的紅酒已醒開,掛杯程度尚好。她搖晃了幾圈,一飲而盡,眸中多了幾分為人妻母的賢良溫柔:“還記得我當初成立六鏡時跟你們是怎麼說的嗎?”

小酒微低了低頭。

她曾經說過,六鏡覺不是外面尋常的僱傭兵機構。僱傭兵是沒有情感為錢而存在的特殊兵種,他們可以為了利益參加任何一場戰爭。可她不需要那樣的手下,不需要任何人去參與戰爭以謀得在政治層面上的優勢。六鏡所追求的可不是那方面的優勢,她不過是想多拉攏些人多賺些錢而已,她這輩子所求的也不過是錢,為了錢而讓所有人斷了情慾那可真是太不道德了。所以六鏡的人,從來都是有心肝的,這是六鏡跟那些僱傭集團最大的區別。她不會干涉任何一個人的家庭,任何一個人的情感,只要不耽誤她賺錢,她什麼都能容忍。

所以這樣的她,就算是有哪一天說要徹底隱退也是情有可原的,沒有任何人可以說她什麼。雖然小酒很捨不得,但那是她的選擇,他無權干涉。

“如今的六鏡,顯然是已經不可能全身而退了。”廖泉泉眨了眨眼睛,轉過頭來看向小酒,“以前我想,無論是歐家還是六鏡,都會有那麼一天,可以隱於人群,所有人都能像平凡人一樣生活的。可冥王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關係人脈就在那裡,不是想退就能退的。在六鏡,我永遠都是杜曦。我可以向你保證六鏡在洛杉磯的絕對話語權,小紅樓也永遠不會干涉六鏡一分一毫。曾經我對你們的所有承諾都是有效的,如果有人想要退出,可以隨時離開。”她只是喜歡賺錢而已,沒必要讓那麼多人陪著她一起遭罪,什麼企業忠誠度,在她眼裡根本就是虛無縹緲的。利聚而來,利盡而散,天經地義。

不過顯然,如今在六鏡已算得上是三號重要人物的小酒並不是這樣想:“小姐明明知道,有些人既然來了,就是不會走的。”作為一個集團的首腦,她顯然是比別人有更多的良心,她比任何人都懂感情,比任何人都在乎人與人之間的那一點點微薄的情感。明明,她比旁人經歷了更多的不公,面對了更多的薄情。可對於別人,她依然寬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