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卷】六鏡杜曦_【170】一年之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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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貳卷】六鏡杜曦_【170】一年之期(2)
廖泉泉嘴皮子上的功夫,邵燦這麼多年來早就見怪不怪,不過歐爍卻是第一次見。繼上次在臺市見了她處置對手的手段後,今兒看著她整肅廖氏的事情,歐爍莫名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心道幸虧招惹了她的是廖家而非歐家,不然的話,可是真的要鬧翻了天去。
見著廖泉泉瞥了他一眼,接著又瞥了他一眼,歐爍很有自知之明:“你們倆聊,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事情,先進屋了。”說完,扭頭就進了房間,順便還連門也一起關上了。
見著他這麼會來事兒,廖泉泉也是覺得放心,轉過頭來囑咐邵燦:“我知道近些日子還有人在鄭城,讓那些人盯著點兒,小心穆海一個狗急跳牆再鬧出什麼名堂出來。”她不是沒有照顧小姑一家,小姑和她那小表弟的生活費她可還是有支付的,當然,是用著廖蒼的名義。穆海既這麼不知廉恥還想要更多,那就勿怪她不留情面了。
瞧著她那張看不出喜怒的臉,邵燦知道依她現在的身家也犯不上跟那種人生氣:“你打算花多長時間處理完廖家的事情?”
“一年?”她對於時間這種東西好像從來就沒有多大的概念,一貫隨心而為,想磨蹭多久就是多久。在洛杉磯的時候總覺得時間還多,一輩子都夠消磨的。所以什麼事情都是慢條斯理地去做,反正也沒人敢說杜曦什麼。可是現在……真的是時不我待。“一年差不多應該夠吧?我算著這一年能幹很多事情的。”
“我知道你心裡堵著一口氣,想著能借著這個時間把該辦的都辦成,孩子出生之後不至於沒爸。可要我說來,什麼都沒有你的身體重要,還是應該把身體放在第一位。你若是把自己累垮了可怎麼是好……”
“我知道你是想讓歐槿邪早些回來。可這些事情你連歐槿邪都沒有告訴,又有什麼人能把你的這個想法告訴他。雖然說情人間講究默契……可這樣的默契你又怎麼能指望歐槿邪?”棒打鴛鴦。邵燦有的時候真覺得歐家那些人是強拆大隊的,專門幹拆散有情人的事情。
她的右手觸上左手中指的那枚流光溢彩的鑽戒。相比她,歐槿邪對於這些東西顯然是不太精通,可他竟然真的會揹著自己不惜重金去訂製一枚訂婚戒指。
在臺市山頂的那晚她迷迷糊糊的,只記得他把什麼東西套在了自己手上,話語間溫存猶在:“給我一年時間,一年之後,我就算披荊斬棘也要娶你為妻。”
所以……冥王以為她會安撫好歐槿邪讓他心平氣和地跟著自己走,實際上卻成了她被私定了終生嗎?
循著她的目光,邵燦也看到了她指上那枚鑽戒。她對首飾設計要求的嚴苛遠超過她對六鏡的管制,因為在她眼裡,一件首飾設計不好是根源的問題,而一個組織管理不好只是個人的問題而已。那這枚主石怎麼看都至少有1克拉的鑽戒,是不是和她心意的那個款呢?這個事情顯然只有她本人知道了。
是了,一年……這個期限不是她說的,
而是歐槿邪主動提出的。她倒是想看看,那個傢伙能用什麼法子披荊斬棘娶她為妻。
“前陣子我聽說歐暝病了?嚴重嗎?”
邵燦搖了搖頭:“不知道。”
冥王的事情現在已經脫離了他們能得知的範圍,他們所知道的絕不比外面早。可自從冥王離開臺市,新竹幫上下口風都把得很緊,就算是六鏡一直跟在外圍的人也不會多知道什麼。
廖泉泉又是一陣嘆息。如此看來,是真的要靠他們兩個人的默契了?可這種相隔千里不得聯絡的默契讓她到哪去尋?當他們是可以隔空傳物麼?
“我是真的沒想到,你這一輩子竟然這麼定下了。雖然開端很神奇,過程和結局完全掉了個個兒……不過想來最後的結果應該也還不錯。”作為一個旁觀者,邵燦可是從頭旁觀到現在。開始以為不過是廖泉泉閒來無聊尋了個可以打發時間的伴兒,沒想到最後她竟死心塌地地想跟那人過一輩子。
“誰和誰會是一輩子的呢?”她回過神來,輕輕嘆了口氣,“以前我以為我爸媽能在一起一輩子,到頭來不過是一場虛幻。你看凌家老爺子和我姨姥在一起過了金婚了吧,可中間有多少真心多少虛情假意,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人死如燈滅,他們知道的事情,一個跟著進了棺材,另一個永遠無法開口。燦哥,你應該是知道的,我這輩子最不相信的就是一輩子。”她跟歐槿邪在一起的時候,想的也不過是能有一日算一日,能過到什麼時候是什麼時候。只是沒想到,就這樣有一日是一日竟然也到了該談婚論嫁結婚生子的地步。
邵燦當然知道。因為不在乎,她在洛杉磯時的名聲從來都是個愛好玩弄男人的怪女人,可她到底玩弄過什麼男人卻沒人知道。只當這是因為六鏡的這位女掌門做事緊密不漏風聲。為什麼要把自己的名聲搞壞成這個樣子,邵燦倒是知道些的,無非就是為了避免那些登徒子打她的主意。反正六鏡杜曦威名擺在那裡,也不怕真的會臭成什麼樣子。只是沒想到,到後來竟然有人巴巴得趕著想讓她玩兒。
“你已經有一陣子沒露過面了。這樣真的能行?”外面流言可是傳得厲害,說這位去年在歐家還能露頭露臉,把廖家折騰了個天翻地覆的大小姐好景不長,僅僅一年就在家裡失了寵被關了禁閉。這其中很多話雖然失實,不過廖泉泉長久以來不露面著實是件麻煩事。
廖泉泉點了點頭,當然知道這樣不行。可自己這個樣子又實在不方便直接露面,那豈不是讓全天下都知道歐陽的外孫女未婚先孕?簡直笑話。她再怎麼荒唐也不至糊塗至此。“外面這群人啊,整天沒事兒閒的就是想看別人八卦,也不知道哪兒有那麼多好看的。回頭隨便尋麼幾篇以前我寫的文章找地方發一發吧,也就當我是露過面了的。本來還想著沒了歐槿邪沒幾個人會注意到我,看來是我估計錯了如今的全民八卦度。”
“我看你是真的沒看過前些日子的新聞……”邵燦
嘆了口氣,“前陣子的那些報道,都說你是唯一能征服太子爺的女人……哈哈哈哈……”
“征服太子爺?”想想歐槿邪在外面的形象,這個稱呼可真的是靠譜,雖然她並沒有這麼覺得。
恍惚間忽然就想起李裹兒鬧著要當皇太女的故事,不過那是李裹兒自己鬧著要當皇太女,她這個晟略好簡直就是趕鴨子上架。
“怎麼就沒個報道說是他征服了歐家唯一的大小姐?明明那樣更有看點嘛。”
“你難道不知道……對於你這個對外公開身份是某集團女繼承人的而言,顯然是他那個黑道太子爺的身份更引人注目啊。”邵燦覺得滿臉都是黑線,怎麼會有她這麼奇葩的思路?難道她是忘了她的身份並沒有那麼坦蕩到可以人盡皆知麼?
好氣哦。
廖泉泉此時內心深處只有這一句臺詞,順便盤算著到底要不要再努力一下,乾脆讓全世界都知道她出身何等顯赫好了。畢竟這種包裝的效果和手段,隨便找個什麼人還是可以做到的嘛。
不過還不等她再多想下去,邵燦直接打消了她的這個念頭:“你少想那些有的沒的,我覺得你想的那些事情可能老爺子一件都不會同意的。”雖然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不過很顯然,明顯不是什麼好事情。“不管你到時候怎麼一哭二鬧三上吊,連帶著孩子一起折騰,我覺得都沒什麼用。”
畫風一轉,他的側重點已經到了別的地方:“現在看你這麼悠閒,連吵架罵人都悠哉哉的,不如想想,這滿月宴百天都怎麼辦,是在寧城還是放在北市?請什麼人,要不要公開。這可都是大問題。”
“不是還有好幾個月麼?著什麼急?”被這麼一問,廖泉泉顯然覺得有些莫名。怎麼現在覺得,所有人都比她這個當親媽的要著急?“我這正主表示名字都沒想好,你們就開始著急操辦上什麼滿月宴了?”這數著日子還差了好久呢,怎麼覺得所有計劃都提前了?
邵燦斜了她幾眼:“怪我們?誰讓你不按計劃出牌?怎麼說你那兩個身份也都是響噹噹的,就不能好好談戀愛結婚生子按套路出牌?你這直接從談戀愛蹦到生孩子,中間過程完全省略,讓我們覺得很當頭一棒啊。”
她拿著手機隨便翻了翻微博裡好的宴會團隊,想了想把估計是一直在聽牆角的歐爍給拽出來,這種需要選擇的問題直接扔給他就好了:“反正最近你閒著,選選看什麼地方好看哪個團隊做得好,選定了告訴邵燦,你們去決定就好了。”
聽到她這話,邵燦眼中閃過一道光芒:“所以你的意思是要大辦嘍?”
“是啊。”廖泉泉很正式地點了點頭:“這婚禮可以辦很多次,孩子滿月宴應該一輩子只有一次吧?既然只有一次那就好好辦。”如果搞不好,可能她這輩子也就只有這一個孩子,辦這一次滿月宴了吧?莫名有點兒想念歐槿邪在她身邊的時候,至少不至於讓她會覺得有些事情一生只有一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