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貳卷】六鏡杜曦_【160】夜幕纏鬥(1)

【貳卷】六鏡杜曦_【160】夜幕纏鬥(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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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貳卷】六鏡杜曦_【160】夜幕纏鬥(1)

“所以你這是剛回來就又要走?”坐在真皮沙發上的歐瑤皺著眉頭看著自家女兒。前陣子她帶著老媽在外面玩兒,自家這寶貝女兒聽說是跟著徐翳他們一起泡溫泉去了,這怎麼剛回來沒幾天就又要跑?這回又是跑哪兒去?

她單手抱著廖晌晃了晃。小傢伙現在能跑能跳能笑能鬧的,抱在手裡可真的是挺沉的。“姐姐帶你一起走啊?”她這麼哄著廖晌,聽得歐瑤都覺得離譜,也不知道她這是在說笑呢還是認真的。

“你要是真能帶著他走倒好了。”她這麼滿嘴打醬油的毛病歐瑤當然是不覺得可以當真的,小廖晌雖然生的可愛,可歐瑤現在是實在懶得再去多管一個孩子,當年一個廖泉泉就夠讓她頭疼的了。

這次出門還真的是不能帶著這個小傢伙。廖泉泉仔細想了想覺得確實是不妥,可是自家老媽好像對於帶孩子這件事情並沒有什麼興趣了。既然如此……

“那就交給歐爍帶好了,反正看他最近也很閒。”作為一個很正經的歐家掌棋人,廖泉泉現在一臉正經地出了這麼個主意。

額……

歐瑤覺得自己已經無話可說了。自己閨女竟然就這麼在很莫名的情況下給自家外甥安排了事情做,而且還是一臉“我量他不敢反對”的表情。她這是什麼表情?這廖晌可真是倒黴,本來生出來就成了個棄子,然後還被廖傑抱來當了個棋子。如今雖然是被廖泉泉抱來撫養,可這感覺上好像還是在吃百家飯啊?今天歐煜家明天歐爍家後天凌陸焱家的。廖泉泉這幾個哥哥可也真行,竟然誰都不煩這檔子差事。

看著這孩子在廖泉泉懷中晃悠,歐瑤忽又想起一事:“你什麼時候跟歐槿邪結婚啊?”這件事兒現在可是她心裡頭一件大事兒了,想著自家這個一貫說是不結婚的女兒要是能有門好婚事,那她才算是能真的放心。

把廖晌往地上放的手一頓,她想了想,決定實話實說:“我覺得你真的不用指望我結婚什麼的了,那麼麻煩的事情真的是一點兒都不適合我。”看著歐瑤一臉莫名的表情,覺得似乎是自己說的還太委婉了,乾脆說的更直白些:“我跟歐槿邪分手了,所以你一直期盼的婚事恐怕是要吹了。”

額……

歐瑤又是一愣。這這這……這麼直白的跟她這個當媽的坦白可真的是一點兒都不怕她有心臟病是麼?“好端端的,怎麼就鬧掰了呢?是不是你又讓人家大男人不高興了?”想來想去感覺上好像只有這麼一個可能了。廖泉泉是個什麼脾氣她最清楚不過,家裡那幾個外甥輪番護著寵著,如今又是歐家的掌棋人,早就不知道個天高地厚了。她要是鬧起脾氣來,一次兩次也就罷了,幾次三番的又能有哪個男人受得了?

聽著自家老媽這麼個理解,廖泉泉不知道是該回應還是該否認。算了,就讓她這麼以為下去吧,終究是比告訴

她真相來得更好些。

眼見著時間也差不多了,她重新撈起廖晌往外走:“行了,我走了哈,你別太想我。”

歐瑤白了她一眼,一臉“你趕緊走”的嫌棄:“等我過幾天有時間了,在去歐爍那兒把這小傢伙接回來。”

廖泉泉卻擺了擺空出來的一隻手,順便還幫歐瑤帶上了門。接人就不必了,想來這個小傢伙應該會很開心在歐爍那裡不怎麼被管教著的歡快日子的,若是換做在自己這兒或者自己老媽這兒,可就沒那麼輕鬆歡脫了。

站在外面等她的兩個男人見她出來,其中一個抱過廖晌,另一個的出現卻著實讓廖泉泉覺得意外。這當臨時保姆的人也不用這麼敬業吧?直接跑到家門口來等是何必,她又不是糊塗到真的會把廖晌帶上飛機。

對於廖泉泉如今臉上這副疑惑的表情,歐爍當然明白,只嘆了口氣道:“看來這回你是不能讓我當這個保姆了。送到凌陸焱那裡去吧。老爺子說了,讓我跟你一起去臺市。”

聽聞此言,廖泉泉神色一凜:“你怎麼知道冥王在臺市?”

“現在又有誰不知道冥王在臺市呢?天下人應該都知道了吧?”歐爍一臉的平靜,看著電梯門開了順便還幫她擋了下電梯門,“是冥王自己發出來的宣告,說是有人搶了他兒子所以要回臺市把而起搶回來。”

聽到背後有人“噗嗤”一聲笑了,兩人回頭去看,小酒當做一臉什麼都沒發生的模樣在那兒逗孩子。似乎也感覺都前面有兩道炯炯的目光在盯著他,只得開口道:“你說歐槿邪又不是個小孩子,歐暝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呢麼。”

沒事兒找事兒。這話小酒倒是說得不錯。現在恐怕所有人都知道冥王不知道把自己大兒子給丟哪兒去了吧?這不是典型的沒事兒找事兒的行為麼?而且很明顯,就是衝著她來的。

可是……她早就說過,歐槿邪是歐槿邪,冥王是冥王,這兩個人在她這裡本就不是一碼事兒。明明可以把冥王的兒子從這個局中拉出來,冥王卻偏要像不開眼一樣把所有人都拉進局裡。

“你不是奔著冥王去的。”她冷冷瞥了眼自己的二哥,“是不是老爺子讓你來探查六鏡的?”

早該料到外公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說是讓她親自去處理了冥王,其實是為了讓她表忠心,順便向小紅樓展示一下六鏡的態度。

暗自嘆了口氣。外公是外公,她是她。歐槿邪活了三十多年一直都在否認他跟自己父親的關係,看來其實否認不否認結果也是一樣的吧?他們和他們的長輩,都是不一樣的,連腦子裡想的東西都不一樣。

歐爍明顯是以為廖泉泉已經想偏到了十萬八丈遠的地方,嘆了口氣道:“老爺子是擔心你一個人在臺市出了什麼事情,所以才讓我跟著你的。”他也確實擔心她會出什麼事情。前腳剛跟男

人鬧了分手,後腳就要跟男人的父親狹路相逢。就算廖泉泉的心再大,他也不覺得她有那個理智冷靜面對。她愛歐槿邪愛的死去活來甚至不惜跟老爺子對著幹的場景他不是沒有見過,可正是因為見識過,他才會覺得這次對於爺爺的話,廖泉泉順從的太過不正常。

等到了地下車庫,小酒把廖晌遞到歐爍手裡自己坐上駕駛座準備開車,歐爍腦子裡的那些腦回路有些地方還是沒有理清:“泉泉……你是不是……”六鏡是不是隻是個幌子,她其實根本就是還有別的目的。

她低頭忙著通知凌陸焱來接人,長長的頭髮低垂遮住了半邊臉:“我是什麼?二哥,我最後的底牌都在你們手裡了,我還能有什麼可隱瞞的?”

車中陷入了一陣沉默,歐爍收回了腦回路沒有再說下去。不管廖泉泉還隱藏了什麼,似乎都應該等到了臺市再說。

汽車在北市漸暗的街道上緩慢開著,繞路去了趟位於城南的凌家。凌陸焱從廖泉泉手中接過小廖晌,瞧著這一車的人嘆了口氣:“這大晚上的,你們兄妹倆是又要去哪兒?”

“出去玩,過幾天就回來了。”廖泉泉笑得天真,當然不會跟凌陸焱說實話。這是她自己的事情,當然不需要再讓那麼多人跟著她一起提心吊膽。

凌陸焱腦筋粗,顯然也沒太當回事兒,隔著車窗跟歐爍打了個招呼,抱著已經睡熟的廖晌轉身就走了。

從北市飛臺市的航程不過三個小時,若是機長腳下的油門踩的再往下一點兒可能兩個多小時就能到。以前廖泉泉從不覺得這條路有多漫長,不過是閉上眼睛睡一覺的功夫而已。可今天的頭等艙明明只有他們三個人,她卻翻來覆去無論怎樣都睡不著了。

“泉泉……”她的折騰顯然已經是引起了歐爍的主意,“你其實不用這麼……亢奮……”

“你到底是那隻眼睛看見我亢奮了?”廖泉泉白了他一眼,覺得他這個結論來的實在是莫名其妙,“你難道就沒看見我這一臉的別催和無奈?”

“那你要不要來一杯?”不是都說“何以解憂唯有杜康”麼?歐爍想著乾脆把她幾杯酒灌倒算了,要不然還要聽著她嘮叨。

廖泉泉又看他一眼:“你確定你灌我幾杯酒我就能睡了?”廖泉泉酒品一貫不好,不過礙於酒量不錯,少有能完全醉了的時候,所以外人也不一定就知道她酒品有多糟。不過她自己倒是知道,若是按照歐爍的盤算,多灌她幾杯,她估計就能坐到駕駛室把機長副機長都嘮叨死。

擺了擺手,這委實不是什麼好的提議,她看真的還是算了吧。

看了眼小酒,又看了眼廖泉泉,看著這兩個人都是一臉看透了什麼真相的模樣,他默默縮了縮脖子,覺得自己這個提議可能真的是哪裡出了什麼不對頭的地方。算了,他放棄了,還是自己安靜睡覺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