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_【061】劍拔弩張(3)

第一卷_【061】劍拔弩張(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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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061】劍拔弩張(3)

“你有個好弟弟。”她冷笑道,“以為花錢培養出來的是個親弟弟,其實就是養了頭白眼狼。你以為他是在幫你壯大公司幫你幹活?廖蒼,你醒醒吧,廖傑就是想從你公司多摳出來點兒,就像你當年不停剝削歐家一樣。我廖泉泉隨你怎麼潑髒水,但我告訴你,你休想再從歐家得到一點兒好處。”

“你的意思,是要跟我斷絕父女關係了?”廖蒼覺得不可思議。自己記憶裡那個慣來軟綿綿甚至有點兒話趕話跟不上趟需要歐瑤出面維護的女兒,如今已是這麼強硬的態度了?他果然已經有太久沒有跟她相處過了。

“先不要我的人是你,在我十五歲那年,甚至更早。”她的眼神如死一般寂靜,連一點兒波紋都不曾盛下,“甚至你要移民西班牙,也不是真的要移民,而是為了把以前公司的漏洞全都扣到我頭上。帶上我媽不是因為放不下有感情,而是因為只要你不跟她離婚,你就還是歐家的女婿,這個名聲打出去沒準還能在外面混吃混喝博個同情,讓別人以為是我們歐家家大欺人。廖蒼,你這事情一件件做的太不要臉了。”

“你竟然敢說你的父親不要臉!”廖蒼真的急了。這話,簡直就相當於是罵他倒貼一樣難聽。

“我有哪裡說得不對嗎?”她反問,“不過我忘了提醒你。廖氏最近在查賬,所以即使你是廖氏的創始人,也沒辦法從廖氏提出一分錢。而作為廖氏創始人,你的個人銀行賬戶又是跟公司直接掛鉤的,所以我只好向銀行要求凍結了你所有的銀行卡以方便審計機構幫我查賬。抱歉。”

明明說著“抱歉”,卻是一點兒歉意都沒有。廖蒼者覺得可怕。這樣的女兒太陌生,卻又莫名太像他,骨子裡透著的凜厲手腕。

“不過呢,你該慶幸。”說這話的人眨了眨眼睛,“幸虧你廖家人某些方面的機能先天條件不太好,讓你也沒精力去找二奶

。要不然,要是被我查出二奶,再順便讓歐家的人知道,應該不是掃地出門那麼簡單了吧?會不會被打回原籍啊?”

笑話,從來都只有她歐家人欺負別人的份兒,廖蒼也就是覺得歐瑤心善性子又軟好拿捏。想想真是可悲,結婚二十多年,他竟從來不知道,他的妻子、廖泉泉的媽,那是個表面軟性子,骨子裡帶著強硬的角色。前幾年她擔心母親沒有零用沒有經濟來源,讓邵燦出面把自己名下的一家小餐廳過到母親名下,也不是為了讓她自己掙零花錢,就是給她找點兒事情做。結果派過去的人回來說,她的親媽歐瑤大人已經把那一間小小的門臉房發展成那附近最受歡迎的中式快餐店了。每天就包子加粥的生意,不同餡兒的包子配大米粥或小米粥,一個月下來竟然也能掙個萬八千?!後來開了家分店就在旁邊,專做餡餅牛肉餅千層餅……論一個吃字,應該沒有誰比自己的母親發揮得更淋漓盡致了吧?

“泉泉……爸爸知道錯了……”公司被女兒整肅,老婆不見蹤影。只有在這種時候,廖蒼才知道自己有多寂寞。平日裡的合作伙伴自廖傑往外放了訊息不停說廖泉泉壞話之後紛紛退避三舍,倒是有好心的來告訴他。他卻覺得是女兒沒心肝不知好歹,自己的弟弟又有什麼錯?

他卻忘了,那些人明裡暗裡的意思是在罵他們兄弟倆不知好歹,有個在歐家這麼得寵的女兒還不知足,還要倒打一耙,真是沒心肝白眼狼。這麼想來,他跟自己那個一點兒都不會知恩圖報的弟弟又有什麼區別呢?

知錯了?

對廖泉泉而言,這句話什麼用都沒有。一句知錯換不回她整個青春年少,換不回她在美國無數個日夜的孤獨。如今她的同齡人都在上大學,每張臉上都是青春的氣息,二十歲出頭的年紀,還可以跟父母撒嬌管爸爸要錢。這樣的日子,她一天都沒沒過過,連青春期這

種階段都被自己強行壓制下去。在美國的五年怎麼過的來的?先是無盡的孤獨和無助,後來是血淋淋的慘狀。

“你想怎麼鬧騰都行,廖氏你的辦公室我給你留著。作為歐家的女婿,你可以選擇繼續維護你弟弟也可以選擇保持中立不說話。你要記住,你什麼樣的態度,直接關係到我作為女兒該怎麼給你養老。如果你弟弟還想鬧騰出什麼水花,我奉陪到底。不過,我是看在自己身上倒黴有你們廖家二分之一的基因才奉陪到底的。我的舅舅和哥哥們跟廖家可沒什麼關係,要是急起來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說著,她站起身來,向廖蒼走近了幾步,從大衣兜裡掏出一個小型的儀器:“在家安裝監聽器這種事情可不怎麼明智哦。”

廖蒼眼睛瞪得老大:“我沒在家安過監聽器!”

她卻已經拉開大門,外面是早已等候多時的邵燦帶著小酒等人。只一個點頭允許的功夫,這些人就已經進到屋中幾下拆除了監聽器。她才回過頭來,看著自己這名義上的父親:“如果不是你安的,那看來只有一個人嘍?廖蒼啊,你那個弟弟可真變態,竟然還有偷聽別人家隱私的習慣。”

“安叔,把廖晌抱來,我們要走了。”她扭過頭去找管家。

“大小姐這就要走了嗎?”安奈有些不捨,“這家裡好久都不會來一個人……”

“是沒人來,倒是有人天天監聽著。”她笑笑,結果歐晌交到邵燦手中。這個孩子倒是睡得安穩,一點兒都不知道自己身邊到底都發生了些什麼。

“派人把這兒盯住了。有人監聽可還了得?這到底還是不是記在我名下的房產了?”向小酒交代了幾句,她直接走了。原來,這麼多年來的怨氣和怒火,向父親直接攤牌是這樣的滋味。以前以為把廖氏攬入自己手中就是結束了,如今看來,對待變態流氓,無論何時都不能輕易說事情結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