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幕:初入官場_錯誤?產生隔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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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初入官場_錯誤?產生隔閡
如今的我可以拍著胸膛自豪地說:“我真的是個極其單純的人。”其原因便是:每天夜裡我的夢縈中都沒了輕袖閣裡那一個個如花似玉嬌羞可人的女兒家,滿滿的都是那沉甸甸、黃燦燦的黃金啊!一想到這個問題,我就洩憤般揪著自己還算柔順的烏髮,將晨起擺弄了好一會的髮髻弄的更加不堪入目。
“爺,雖然你底子好,但也禁不起你這般玩弄,很容易早衰的。”今早就來侍奉的喜氣…不,現在應該叫她靈水,淘氣地指了指我的頭頂再捂住自己的頭頂做出十分誇張的類似驚恐的表情,精緻的五官縱使做這樣的表情也讓人覺得十分憐愛。只是這樣調皮勁一點都不及一旁候著的靈霜也就是從前的恭喜丫頭穩重,不過這樣沒大沒小的她到讓我想起那個人,知我者果真馬璃素也。
“馬管家今日去哪了,怎麼不見她?”平日裡沒事就滿園子鬧的人,今日居然這般安靜,難不成有了工作以後就廢寢忘食地想做“絕世好管家”?
“我們一早起來就在門口候著爺了,也沒見著馬管家。”靈水快言快語道,小嘴嘟著一臉抱怨。
“回爺的話,馬管家今日一早便出門了,離去的時候帶著她的貼身丫鬟綠芙姑娘,兩人穿的是初到杭府時那套男裝,走的方向好像是朝北。”靈霜低頭回話,語氣平緩得好像僅僅在陳述一個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一旁的靈水卻帶著詫異的眼神看了回去。
我開始對這個靈霜感興趣了。她們都穿著府宅分配的綠色紗衣,論外貌靈霜絲毫都比不上靈水的古靈精怪、也沒有馬璃素那般典雅的儀態,唯有那雙如水般淡然的眼睛,總是讓人猜不透她在想什麼。
“她們出門時你看到了嗎?回答得如此詳細。”
“回爺的話,奴婢沒有看到。”依然是雲淡風輕。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若是回答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就罰你不許吃飯哦。”我循循深入越發想知道這個丫頭會給我多大的驚喜,剛聽到一個淺淺的發音,卻被另一種音色給打斷了。
“靈霜姐姐先別說,爺,你只說了姐姐說不出會有懲罰,若是姐姐說出了的理由是不是應該有獎賞呢?”
“靈水不得無禮。”靈霜一改以往的口氣,嚴厲的指責道,“靈水年幼不懂事,希望爺海涵。”靈霜拉著靈水一同跪下,在地下縮成了一團,真是我見猶憐。
“無事,起來說話。”我將倆人攙扶起來對靈霜說,“靈水說的對,若是你的理由可以讓我接受,作為獎勵我做主給你們兩個小丫頭放一天假,這樣總可以了吧。”
“太棒了。”靈水聽到後開心的快要飛起來了。看著這樣的靈水,靈霜臉上也帶著絲絲笑意。
“其實奴婢在去往爺臥房的途中便聽到有人說馬管家與綠芙姑娘出門了。但畢竟是清晨,馬管家也沒有大肆宣揚地準備轎子和馬車,說明她們去的地方步行一定不遠,就時間來說,南邊的店家還沒有開門,她們只會去了北邊。而北邊淨是些魚目混雜的地方,以姑娘的身份去會有不必要的麻煩,因此她二人必定會喬裝打扮,比如說第一次上府時的裝扮。奴婢就是這樣推測出來的。”靈霜整理了一下她的思路,流暢地說出了她的推測的理由和結果,即使語言並沒有化成最簡
,也實屬不易。
與此同時靈水用她清澈的大眼睛散發著渴望的光芒,生怕我賴皮似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會讓馬管家給你們安排一天假期的,可現在還是要聽我的命令的,靈霜你去帶些碎銀子,靈水我們準備出門,去北邊賭一把順便看看我們的馬管家戰況如何。”
“是。”“好的。”兩種回答同時響起。
託靈霜丫頭的福,我才能迅速著裝完畢並從馬璃素新提拔的“守財奴”的牙縫中搶出約二三兩的碎銀子。只是那人居然敢說賬房裡已經沒銀子了,大爺雖窮但也不至於剛月初就花得府裡沒錢了,果然有時候文的不成就得來武的,想想那人被我搶去身上私藏的銀子時的表情,我就一臉大寫的滿足。
走到北城最大的賭場——吉祥賭坊的門口,裡面喧鬧的吵雜聲已經滿到溢位來的程度,就算這樣一些五大三粗的漢子仍在絡繹不絕的進入。
“靈霜,你就帶著靈水在門外候著吧,我進去看看。”我剛吩咐完靈霜,就有個漢子搭上了我的肩膀。
“哎~小哥,賭場可不是你們這樣的讀書人進得去地方,小心一會輸的只能光著身子回去,可不苦了這兩位嬌花陪你一起丟臉,對吧兄弟們。”大漢回頭呼應了一聲,頓時響雷般的爆笑聲佔據了整個街頭。
我看了看自己的衣裳,白色的下袍繪著潑墨般的勁竹直至腰身,翠色紗質的外衫隨著輕風在我身後飄揚,手握著尚未題字的白色摺扇,再加上我尚可的容貌,還真像個只會“之乎者也”的小白臉呢!
“多謝這位大哥關懷,小弟今日出門其實穿的挺厚的。”我作揖一拜,也不管他們是什麼反應,就進了賭坊的門。
進去的第一眼便瞄到裡面人頭攢攢、熱鬧非凡,我相信這樣的賭坊日進千金也不成問題。在擁擠的人堆中,我奮力挪到一個賭大小的桌子上,莊家正好買定離手,幾乎所有人都壓到了大上,聽說好像是之前開出好幾把都是大。我擠到桌前將所有的財產都壓到了小上,就算是我的全財產不過也僅僅只是三兩而已。當週圍的人都用看傻瓜的眼神看著我,我也只能假裝不予理會。
開盅,一一二小,莊家宣佈了我的勝利。又連續十幾次開盅,我把把都贏,桌前的賭徒都紅了眼,我押什麼都跟著我押,也發了不少的小財。想我當年和顧卿卿玩骰子時,直接猜的是點數,若是猜錯了還要幫對方洗七天的衣服,和那相比這種簡單的猜大小真是弱爆了。
不一會一個像是小頭目的人向我走來說:“這位爺,我們老闆請您進去說話,說是要與您賭賭誰的運氣更好。”
我看了看手邊已經入賬一萬多兩白銀,心想這老闆也還算耐得住性子,“好,走吧,前面帶路。”我揮手離去,那些賭徒又圍著賭桌開始了新的一局。
走進賭場的深處,我發現處處都陳設了些古董玩物、奇石異寶,牆上還懸著些當朝才子們的墨寶,也算得上較為珍貴,然而我知道真正的寶物是不會擺出來的,這足以說明這家賭場相當有底蘊。
這段不長的路途終於到達了終點,小頭目敲了敲門說:“貴客到。”得到裡面的迴應後打開了門讓我進去,自己守在了門口。
室內的陳設要怎麼說呢——那是相當
的庸俗。金屏風、金孔雀、金茶具、金椅子……全是黃金做的,簡直是要閃瞎我的眼啊。
一個人背對著我,坐在我正前方的椅子上,他應該就是吉祥賭坊的老闆吧。他放下捧在手裡喝水的金盃,突然問道,“就是你在我今天剛當上老闆的日子裡,過來砸場子嗎?”這人站起身準備回頭。
我聽到這個聲音覺得耳熟非常,當我看到他的臉時失聲大叫:“是你。”
“是你。”那人同樣也叫出聲來,只是不一會就恢復了鎮靜,“杭郎也真是調皮,在自己的賭場裡帶著一大把人贏自個的錢,就算有我這樣的賢內助在,也會把家都敗完啊。”說完捂著自己發紅的臉羞澀地說道。
“素素,你怎麼在這裡?”
“我不在這裡還能在哪裡。”馬璃素用疑惑的表情看著我。
“我的意思是,你怎麼會變成吉祥賭坊的老闆?”
“哦。”馬璃素恍然大悟,“今早我提完了所有賬房裡的銀子還帶著杭府的地契,到這裡進行了一場豪賭。結果就是錢和房契還在並且吉祥賭坊現在開始是杭府的產業了。”
“呃……我竟不知道作為朝廷大臣的我差點就要露宿街頭了。你還說了提光了賬房裡所有的銀子?那我從那個‘守財奴’手中搶的錢是怎麼來的?”我的心有種被馬車碾壓過的感覺,馬璃素你是誰派來人道毀滅我的吧。
“‘守財奴’?杭郎你說的是凌宇吧,那小子前不久在和豆腐店老闆家的姑娘眉來眼去,估計是打算將小金庫雙手奉上換人家姑娘的一笑呢。”看著馬璃素臉上的奸笑我也不想說什麼了,但她卻接著說了下去,“杭郎你若是心裡過意不去,你可以幫凌宇做個媒作為補償。這樣那老闆定會鬆口,凌宇準能抱得美人歸,不是一舉兩得嗎?”
“你在算計我?”我壓抑著心中的怒氣,雙手在衣袖中緊緊地攥成拳頭,一動不動地怒視著馬璃素。我願意相信她,甚至把最貼近我的府宅交給了她,而這件事她若是直接對我說我也不會不同意,她這樣的做法彷彿是在試探我的底線,也可能是隻想要顯擺她的小聰明。無論是哪種理由,只會讓我覺得她不適合我給予她的這個位子。
“杭郎,我只是想要告訴你,你太過於分明瞭。”馬璃素看著我的眼睛說,“杭郎你一旦相信一個人就會覺得他永遠不會背叛。有時候沉默是一種背叛,放任亦是一種背叛,你永遠不會知道你身邊你所信任的人會在哪個時刻欺瞞你、背叛你,所以你剛開始就要要學會比他們還會隱藏、會提防,你要知道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你要在一切事情發生以前去懷疑任何一個你身邊的人,懷疑靈水靈霜,懷疑顧卿卿,懷疑……我。永遠不要給一個人絕對的信任,這樣你會吃虧的。”
“那我還真得謝謝你的教誨了,我會好好提防你的。我警告你,最近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現在我看到你就會覺得噁心。”我不想再看到她,哪怕我看到了她說到最後時的淚眶,“對了,給靈水靈霜兩個丫頭安排一天的假期,那是她們贏來的。”說完我頭也不回地朝著輕袖閣方向走去,哪怕那裡只是用錢買來的虛情假意,但至少不會讓我這樣的大金主慪氣,想到這裡我走的步子越發輕快了。
(本章完)